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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为,你这个天杀的,竟然给我家介绍一个你们村的克星来我家的田地,”
林亦为家院门前一个黑瘦的妇人,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怒指着林亦为家,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愤怒,她声泪啼下的控诉道,
“你这是安的什么心,你看看把我当家的害成什么样子,当家的,你真是受苦了啊,呜呜……”
说着,她就蹲着身子抱着坐躺在地上的周平大哭起来。
大家瞧过去,才发现这个妇人口中的当家的是个什么样子。
脸上惨白毫无血色,佝偻着身子,他双腿用着旧布包扎着,看着就像是双腿受伤,但人却是昏迷不醒。
“呜呜……,爹啊,你真是好冤枉啊,”站在周平的身后的贼眉鼠眼的周林立即也哭诉道,“咱家只是卖个田给人家,怎么就克上了呢,现在害得你摔断了腿,都快去掉半条命了,现在咱家没田没钱,该咋办啊,爹?”
“当家的,咋办啊?呜呜,”周妇人哭得更是大声的控诉道,“咱家就因为卖田给了一个克星,就无端惹上了这般祸事。你现在出事了,无钱医治,让我和儿子怎么办啊?”
周围看热闹之人,慢慢知道一些原由了。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林家村的克星林月兰买了他们家的田,之后,他们家就出事了,所以,现在是闹过来了。
林月兰,那个克星竟然买田了?
她怎么就无声无息的买田了呢?
对于农民来说,田地是一家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活下去的资本。
有田,比有钱,更值得他们去安心,更想要拥有。
因此,听到林月兰竟然买田了,他们心里隐隐有着嫉妒和羡慕。
如果是以前的林月兰,他们可能会想着法子霸占而去,但此时的林月兰,是让他们恐惧和害怕的,除了心里暗骂一下,根本就不可能去打着任何主意。
哪里有热闹,哪里就少不了刘六娇。
她小心的望了一下四周,看着没有某人的身影之后,她立即大声的问道,“唉,我说你们是隔壁哪个村的?”
买田买地,一般要不是本村,要不就是邻村。
因为不管是本村或是邻村,大多数田地是相隔不远的。
“周家村!”周林迅速的回答。
刘六娇再问道,“你们真的是把自家的田卖给了那死丫头?你们怎么会卖给她的呢?”
刘六娇自从被林月兰弄到大拗山惊吓了一个月之后,好不容易给缓解过来。
但是,她过来之后,要做的竟然不是反省,而是报复。
她才管林月兰到底有什么本事,她想着有机会去报复。
但是,之于林月兰来说,刘六娇想要报复林月兰,就像是蝼蚁想要撼动大象一样。
只是,刘六娇没有这点自知之明。
周妇人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家的田是卖给你们村的克星的,是你们里正带人过来,还压低我家的田价,把我家的那上等田低价给买走了。呜呜……,我们一家被人害惨了啊!”
说到这,她又站起来,朝着林亦为的门口,大吼大叫道,“林亦为,你这个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林亦为是里正,他受着林家村的尊敬。
即使,他会偏向林月兰,他还是受村里的人尊敬。
因此,周平婆娘骂林家村的里正为缩头乌龟,周遭看热闹的人不干了。
“唉,我说你这个婆娘,怎么说话的?我们里正怎么就是缩头乌龟了?你家的田是卖给了兰丫头,有本事,你们上她那去闹啊,堵在里正家门口怎么回事啊?”
“你要是再骂里正,你们就滚回你们村里闹去!”
听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维护林亦为,倒把周林母子俩给吓了一跳。
周妇人顿时怯弱的说道,“我家的田会卖给克星,也是里正所牵的头啊。”意思是,这个样子,他们不闹林亦为闹谁去。
有尊重林亦为的村民,当然也有对林亦为有意见之人,尤其是他一而再的偏向于林月兰,让他们这些畏惧的林月兰有些暗暗记恨了。
刘六娇转了一下眼珠,问道,“难道里正就没有跟你们,买你家田的人,是咱村的克星吗?”
“没有,完全没有!”周婆娘和她儿子周林立即摇头。
刘六娇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满意,她立即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这就是里正不对了。即使他偏向那丫头,可是也不能把这事给瞒下啊?难道里正不知道,凡是接近那丫头的,都是会出事的,他家不就是一个好例子吗?”她指的就是林明清之事。
她一说完,里正家的院子在门就打开了。
走出来的人林亦为和他大儿子林明亮,刚好听到刘六娇的最后一句话。
林明亮立即怒了。
他对着刘六娇大声的道,“刘六娇,我家的事,不用你多嘴多舌!”
林亦为锐利的双眼也对着刘六娇脸上扫过,不怒而威的威严,让刘六娇一下子有些惊慌起来。
她也只是想要在村民们面前,破坏一下林亦为的形象,但是,却不想真正的得罪里正啊。
谁都知道,县官不如现管,万一里正反报复回来或者压制什么,可是轻而易举的。
刘六娇心虚讪讪的退了下去,闭嘴不说了。
林亦为只是目光锐利的盯了刘六娇一眼,随后就问着周平婆娘还有周林,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亦为刚才在家里为小儿子喂饭,然后,就听到外面大吵大闹起来,他就跟着大儿子出来看看。
倒没有想到一出来,就听到刘门娇诋毁他名声的话。
不过,看到周平一家三口,眉头微皱,不明所以。
周妇人一看到林亦为出来,低着头的脸庞之下,微微一喜。
随即,她就指着林亦为的鼻子,痛心疾首的骂道,“好你个林亦为,你是安的什么心啊,竟然介绍一个克星来买我家的田,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全家,你才甘心,啊!”
林明亮一看到周妇人指着他父亲大骂,立即怒喝道,“住嘴!”
这下子,却似乎变得火上焦油了。
周妇人立即蹲下身子,抱着周平的头,大哭道,“哎呀,当家的,你醒醒啊,你看看看我们一家,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都没有人为我们作主啊,当家的……”
林亦为听着周妇人的下,脸上隐隐有着怒气,但是良好的教养,倒没有让他一下子发火。
他再问道,“周平家的,你把话给说清楚,什么叫我把你给害了啊?我林亦为行的端,做得正,害你们什么了啊?”
周林似乎等着的就是林亦为这话。
他顿时脸上带着气愤和怒气,大吼的道,“林亦为,你明知道你介绍的人,是个害人精,你为什么不说?啊!你看看你们村的那个克星,她克的我爹的腿都摔断了,因为为无钱医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听到这,林亦为脸色一黑,对着周平婆娘,厉声的道,“周平家的,当初你们家要卖田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过,买你们家田的买主,是我林家村的一个孩子,名声不太好,有克星之名。只是,你们自已急于找到买家,着急把这些田卖出去,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说到这,锐利带着威严的双眸射向周平婆娘。
周妇人眼神有些闪烁,表情上的惊慌一闪而过。
此刻,她根本就不可能去承认,林亦为说过这事的事实。
她咬牙一口咬定的说道,“没有,你绝对没有说过!”
反正当初也就只有林亦为和他们夫妻,没有第四者知道,所以,只要他们不承认,谁也无法证明林亦为说过这事。
周林这下子似乎更是怒了。
他直指着林亦为,大吼道,“林亦为,别以为你是林家村的里正,就自以为可以逼迫我爹娘去承认他们没有做过的事!你没有说过就没有说过,所以,我爹这个样子就是被你们给害的。”
林明亮怒喝回去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你们自已颠倒黑白,现在竟然冤枉我爹,你们真是无耻了!”
“我们怎么无耻了啊?”周林不甘示弱的道,“你爹本来就没有说过,如果说过,让人来证明啊!”
林亦为打量了周平一家,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
看来,周平一家,把周平断腿之事,要赖到他的身上来了。
林亦为想到这,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无缘无故的,就会有麻烦上身。
林亦为不想多辩解,他问道,“你们想要我怎么办?”
“赔钱!”林亦为的话音刚落下,周林就迅速的接着他的话。
“赔什么钱啊?!”林明亮对于周平一家无理取闹行为,分外的恼火,“你们家的事,跟我爹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有关系?”周林“据理力争”的说道,“如果他一开始说了买我家田的人,是你们村会克人的克星,我家再缺钱也不会把田卖给她的。所以,你们要负很在原责任!你们必须赔偿!”
“放屁!”林明亮恼怒的道,“你这是什么歪理啊?明明我爹好心给你们介绍买家,现在好心反而成了驴肝肺。你爹出事,跟我爹屁个关系都没有!要想赔偿,你做梦吧你!”
林明亮的性子比起林明清的温和谦逊,却更加的冲动和粗暴。
不过,他们一家都是特护短的人。
现在这些人都欺负到他爹头上来了,作为林家的壮男丁,当然得为父出头。
周林看到长得健硕很凶的林明亮,心里有片刻间的怯弱。
但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瞬间又似乎有了勇气。
他鼓足气的说道,“哼,你爹介绍的是一个克星,把我们家的给克了,所以这事,你们必须负责!”
林明亮气得还想再说什么,被林亦为给打断了,他很是冷静的问道,“说吧,你们要什么赔偿?”
他们都已经闹上门来了,这事肯定得解决。
周林和他娘眼睛一亮,面上明显露出惊喜,随即,周林道,“我家田地的损失费一百两,我爹的医药费五十两,我们全家的精神损失费五十两,不多,你们给个两百两就行了。”
有了这两百两银子,他又可以继续去赌坊里赌一把了。
林明亮听到这个天文数字,气得脸色铁青,怒吼道,“你们怎么不去抢啊?两百两,你以为我家的钱是天下掉下来的吗?说给你们就给你们。”
周林反驳道,“明明是你爹答应给的。”
“放屁,”林明亮要跳脚了,“我爹什么时候答应给你了啊?”
如果真要给他们两百两,他们一家喝西北风去啊。
“你们的田是兰丫头给买的,你们不去找她,来找我爹要钱,真以为我林家是好欺负的吗?”林明亮说这话,是气急有些口不择言了。
“对!”一道清冽的女孩子声音,从远处传来,“既然是我林月兰买你家的田,而你认定是我这个克星克了你爹出了事,就应该来我林月兰赔偿才是,你们过来找里正爷爷做什么?”
一听到林月兰的声音,村民们立即反射性的先让一条道,然后,表情上带着畏惧的的看向缓缓走来的林月兰。
林月兰在听说周平一家闹到里正家时,就猜到他们为何这样做?
无非就怕与她这个克星有个牵连,真会有事发生。
但是,他们又不甘心这些田就真的让她给种去了,而把他们辛苦种下去的种子给毁了,损失了一大笔财物和浪费了劳力。
所以,他们就想着法子把责任推到里正的头上来。
看到林月兰出现,周林和他娘也似乎有些本能的畏惧,尤其是看到跟在她身边,脸上有道黑色疤痕,看着有些凶神恶煞的模样的男人。
林月兰和蒋振南走到林亦为跟着,林月兰脸上带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里正爷爷,给你添麻烦了!”
林亦为看到蒋振南时,有些发愣。
这个脸上虽有道轻微的黑色疤痕,看着很是眼生,但是看他的身材气势,却又分外的熟悉。
他有些疑惑看向林月兰,道,“他是?”
林月兰轻轻给他点了点头,随后,她就说道,“里正爷爷,他是南振江啊!”林月兰跟林亦为点头,是在告诉他,他就是蒋振南,之后,她用蒋振南的假名给介绍一遍。
林亦为明白的点头道,“不错!”
看来传闻中,龙宴国的战神将军的容貌被毁,确实是真的,所以,才会长期带着一张银色面具。
只是现在看着脸上的疤痕,并不是这么吓人啊,为何就会有传言,将军大人的脸,妇人吓晕尖叫,会孩童惊的夜里啼哭呢?
实际上,林亦为并不知道,蒋振南脸上的疤痕经过了林月兰割肉刮皮,好几天的治疗,痕迹慢慢淡化,所以,即使涂抹了一些黑色的药物,看着也不那吓人了。
所以,林月兰已经让蒋振南不用再戴面具了,伤口的透透气,过两天就这疤痕就可以完全淡去了。
蒋振南只是给里正微微点头。
林月兰转过身,清冷的问着周林他们道,“你们说,你爹是因为把你们家的田卖给了我这个克星,所以摔断了腿,要各种赔偿,是吧?”
林月兰的骇人气势太强,平时只会欺负人的周林瞬间全身发冷,有些不寒而栗之感。
他应道,“是啊!”
“你们家的田地损失费一百两,你爹的医药费五十两,还有你们的精神损失费五十两,总共二百两银子,是吧?”林月兰把刚才周林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是啊,”周林结巴的说道。
林月兰点道,“按理说,因为我这个克星买了你家的田,使得你爹摔断了腿,我应该负责任的……”
“对,你就是应该负责!”周林立即惊喜的抢着说道。
只是林月兰嘴角冷笑,表情上的笑意带着十足的讽刺和轻蔑。
她犀利的反问道,“凭什么?”
这是不想给啊?
林月兰的这话一出,本是有些吵闹的人群,刹时安静了下来。
周林母子更是有些发愣。
他们以为林月兰说那话是自愿赔偿,让他们心里一阵雀跃,觉得今天的计划果真的好。
可随即又变了不愿意了,使得他们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但很快周林又反应过来,他气得脸色青白,用手指着林月兰道,“你……你……”你了几下,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林月兰却继续说道,“如果你不买你家的田,你以为你能从赌坊里不缺胳膊不缺腿的走出来?还是说,我因为买了你家的田,让你这个赌徒完好无损的走出来,是不应该?
应该的结果,你家的田不卖给我林月兰这个克星,就没有人能够把你们家的五亩田全部买下,然后,等你们找到买家,把你赎回来之后,却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我这个克星所克,是不是?”
林月兰的话有些绕,把一些反应迟钝的村民都快给绕晕了。
但是,很快也很是迅速明白了林月兰的意思:就是这个闹上门来的周家之所以卖田,是因为在堵坊里欠了钱,押了人。所以,要赎回这个人,就必须在规定的时期内,筹钱,所以,恰巧就让林亦为牵头介绍了,之后就把田卖给了林月兰。
这样说来,如果林月兰这个克星不买他们家的这些田,那么这祸事也同样避开不过啊,这根本就不关林月兰的事,是吧?
周林母子两听罢,眼底立即闪过心虚和惊慌。
“再说了,你爹的这双腿,真是意外祸事所折,还是人为的呢?”林月兰犀利的眼神盯着心虚的周林。
轰……
这话是什么意思?
人为的,什么人为的?
村民们听着云里雾里的。
只是,心虚的周林立马惨白着脸,大吼大叫道,“如果不是意外祸事摔断了,难道是我弄断的吗?”
林月兰冷笑着犀利的点出道,“这么快不打自招做什么?我又没有指名道姓,说你爹的腿是你给弄断的?你又这么急于承认做什么?”
她林月兰最喜欢的干的事,就是喜欢看着别人不打自招。
林月兰的话音一落下,这下,现场“轰”的更响了。
只是,他们对林月兰的话是半信半疑的。
周林苍白着他这张瘦弱无肉的脸,惊慌的反驳道,“你……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会弄断我爹的腿。”
“呵呵,怎么不可能?”林月兰嘲弄的笑道,“为了这所谓的二百两银子,对于你来说,有什么不能做的?我想,别说是弄断你爹的腿,如果为了更大的利益,你要你爹的命,都可能!”
“你……你胡说!”周林没有一点底气的道,“他是我亲爹,我怎么可能会害了我亲爹?我爹出事,就是因为被你这个克星所克的,今天你必须赔我钱!”
“啊,你做什么?”
“啊!
”啊!“
前一句是周平婆娘惊慌的大叫,后一句,则是周平惨痛的大叫。
第三声,则是众人的惊讶声。
众人一看,瞬间倒吸了一口气,很是心惊的拍了拍自已的胸口。
这明显是用刀给砍出来的伤口,就像柴刀砍那些枝干一样,一道一道的,皮肉都外翻,就像鱼鳞一样片一片的,只是鲜血包裹着而已。
太残忍,太可怕了!
原来,在周林强硬要林月兰赔偿时,蒋振南却用晃眼的功夫,在周林母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遮盖包扎的旧布给拿开了,然后这血淋淋的伤口。
林月兰没有说话,林明亮急性子的道,”这就你说的摔断的腿?这是把人当成傻子不成,明明是用刀给砍的血淋淋的双腿,哼,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至于是谁砍了这人的腿,答案不是很明显在这嘛。
除了他们自已,谁砍了他不去闹,反而上林家村找里正来闹了?
林月兰很是淡然平静的走向周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着周平说道,”呵呵,周平,既然醒了,你就来告诉我,你双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说了,说不定,我就好心的为你医治一下伤口,否则,看着你这受伤程度,你就等着溃烂发出阵阵恶臭,之后,就只剩下如骷髅般的两只白白骨头,终身只能躺在床上,要你这个不孝子侍候。
只是,一个会因为钱,拿着刀毫不犹豫把自已亲爹砍得这么重伤的儿子,会好好的孝敬你吗?“
虽说有”孝之法“作为国法约束子女必须好好对待孝敬子女,但仍然避免不了一些子女秀不孝敬的自已的父母。
只是这些父母只要不上告,衙门根本就不会管,大伙儿也是自家扫自家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对着这样的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至于这些父母为何不上告,一个没有费用,一个是不忍心,毕竟子女再不好,血融于水,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很显然,周平夫妻就是不会上告的那一种。
主要是他们从小溺爱惯了周林,怎么可能忍心让他吃这个苦。
只是,他们这个儿子被他们溺过了头,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性。
竟然会为了一些钱,直接拿着刀就砍向他父亲的腿。
不过,为了能确实拿到这些钱,周平一咬牙忍受这巨大的疼痛,让他这个儿子胡作非为。
但是,现在形势对他们很不利啊。
周平苍白着脸,因为失血过多,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气若犹丝的咬牙道,”我的的腿就是意外割伤的!“
只要他们自已不承认,谁能奈他们如何?
林月兰点头道,”哦,看来你以后是打算骷髅着双腿到老啊。那本姑娘就没有办法了。不过……“她话锋一转,凌厉的说道,”就算你是意外受伤,跟本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赔偿给你们!“
”我当家的腿就是被你克的,你必须赔偿!“周平婆娘对着林月兰大吼道。
”凡事要讲个证据。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是被我克的,“林月兰铿锵厉声的道,”那么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们确实是被我克的?这林家村的所有人都知道,凡是被我克之人,要不就是我未来的丈夫,要不就是与我血亲关系之人?我林月兰与你们周家是八杆子打不着,怎么去克你家?“
林明清不就是被你克的,现在都躺在床上吗?”周林却是不甘心的立即举例说道。
这事,他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的。
他这话一出,林亦为父子脸上有些哀愁,看着林月兰的目光有些复杂。
不过,林月兰却说道,“或许清叔变成这个样子,是跟我有关系。不过,早在三年前,我就对天发誓过,一定要医好清叔。好在,我现在学有所成,可以给清叔医治了!”
林月兰的话一落下,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尤其是林家父子,更是震惊,看着林月兰的脸,表情上更是无法抑郁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