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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如此顽皮,而且小小年轻就什么都懂得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问题不在这里。或许孩子只是因为顽皮而对他奶奶说了实话,但是我此时最担心的是母亲非得要我把朱丹带到家里去吃饭。这是极为可能的事情,因为母亲对我的婚事太过关心和担忧了。
果然如此,我即刻就听到母亲在电话里面对我说道:“笑,真的吗?那你把姑娘带到家里来吃饭吧。我看看怎么样。”
我肯定是不愿意的了,可是......我总不可能让朱丹一个人去吃晚饭吧?而且她专门留下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我急忙跑到一边,因为我不想让朱丹听到我和母亲的说话内容。跑到一边后我才低声地对母亲说道:“妈,她就是我一般的普通朋友。我们也是刚刚接触。这样,我先把孩子送回来,然后和她一起去吃饭。可以吗?”
母亲说:“就叫到家里来吃吧。不是你女朋友就不可以到家里来吃饭了?就这样说定了啊。”
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我不禁苦笑。
回到孩子和朱丹旁边后朱丹怪怪地在看着我,“你就这么怕我去你家?”
我苦笑着说道:“走吧。我们是朋友,也可以去我家里吃饭的。不是吗?”
随即就抱起孩子朝儿童乐园外边走去。朱丹说她要去方便,一会儿到车上来。她离开后我对孩子说:“你刚才干嘛要那样啊?朱阿姨就是爸爸的一位普通朋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孩子说道:“爸爸,我想让朱阿姨去我们家里吃饭嘛。我们家里的人太少了,她去了就会热闹一些。”
我顿时诧异,“平日里家里不都是你和奶奶在吗?以前还要阿姨在。怎么就不热闹了?”
他说:“以前童阿姨还经常来看我的,可是最近很久她都没有来过了。朱阿姨长得像童阿姨,所以我很想她去我们家里。”
孩子的话虽然没有多少逻辑,但是却顿时就提醒了我一个最为关键的事情:好像还真是,朱丹确实长得有些像童瑶的样子。她们有着差不多的肤色,模样也大致差不多,只不过朱丹要高一些罢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朱丹的原因了——其实我的内心里面还是放不下童瑶。
就连母亲也觉得朱丹很面熟,后来她问我道:“笑,这姑娘以前到我们家里来过吗?我怎么觉得那么面熟呢?”
我笑着说:“人家可是第一次到我们家里来。”
那时候孩子不在我们身边。其实孩子在有些事情上是没有长性的,他的精灵古怪并不会时常地表现出来,有些事情过了之后他也就忘记了。毕竟他还那么小。
那天,朱丹在我家里吃了饭。她和童瑶还是不一样,她的嘴巴可是要比童瑶甜多了,而且在吃完饭之后还非得要去洗碗。
不过母亲对她却并无特别多的好感。在朱丹去洗碗的时候母亲低声对我说道:“这个女孩子虽然漂亮,但是却不大适合你。”
我顿时就诧异地问,“为什么?”
母亲问我道:“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我急忙地摇头,“不是。不过我不知道您为什么那样认为。”
母亲低声地说:“这女孩子生有一双桃花眼。一般的男人可能降服不住她。”
我不禁苦笑。我知道所谓的桃花眼是什么——?桃花眼者,眼长,眼尾略弯。眼睛水汪汪似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说到底,人们常说的桃花眼其实就是女性眼里时常表现出来的一种叫做风情的东西。
我并不相信这种说法,并不认为生有这种眼神的女人就天性ying荡。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生有这种眼睛的女人对男人来讲是致命的,大多男人都不能抵御其魅惑。
所以,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出在男人自身的问题上,只不过这是一个男权社会,人们思考问题总是习惯于从男性的利益出发。
也许,人们对朱丹的那些传言,包括陈书记对她的迷恋也因为她的那双眼睛。但是我倒是觉得,作为电视台的一名播音主持,她有着这样迷人的眼神是一种先天性的优势。
不过后来的事情证实了母亲的话——朱丹,她本来就不会属于我。
当然,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对她的拒绝。不过我并不因此觉得有多少遗憾,毕竟在我的心里她仅仅只是童瑶的影子罢了。这都是后话了。
那天,我向母亲撒了谎,“妈,晚上我得赶回上江去。那边有点急事。”
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去忙吧。”
其实我知道母亲并不相信我的谎言。作为母亲,她对自己的儿子总是非常宽容的。
我们又回到了酒店,又睡到了一张床上。我紧紧地抱着她,她则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轻轻亲吻她的嘴唇,感觉烫得厉害,几乎要把我烤焦,也把我抛上九霄云天。
她脱去我的上衣,用指尖划过我的胸口。像是在弹奏一曲美妙的音乐。这种美妙的感觉,全部都来源于她的体贴和温柔。
在这重迷乱与骚动之中,我开始努力去脱她的上衣。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忘记解开她毛衣领口处的那一粒小扣子。我只知道掀开衣角,死命往一边拉,几乎把她从床头拉到床尾。她挣扎着摆脱我,后来我才明白应该往上掀。但是总是顾此失彼,要么只掀左边,要么只掀右边。
她不住地笑,“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马上得到她。或许是我的内心已经觉醒,而且我此刻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童瑶的影子。
我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才解决她的那件毛衣。当我完成这一动作后,她的那件毛衣已经面目全非。领口的扣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是有几丝线凌乱的分布在扣眼四周。
面对她的胸罩,我是彻底乱了阵脚。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在黑暗中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四处碰壁。实在没有办法,我只有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拼命挤压她的胸脯。到最后,还是她的引导,才最终消除这种尴尬。
当我最终可以把玩这对鸟儿时,我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用一只手刚刚可以握住,不会有难以掌控的感觉,也不会有多余的空间。仿佛转动了整个地球,掌握了地球上所有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