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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再次去到她卧室的时候我禁不住去裤兜里面捏了一下那两粒药丸,不过我还是放弃了对它们的服用。这种药物固然可以让自己勃起而且时间也会超长,但是药物就是药物,其副作用也是很有害处。比如现在我就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样的药物可是对心脏非常不好的。
茶有些凉了,这样的季节就是这样。我喝了一口后回到卧室里面,现在我已经不再气喘,呼吸也变得正常起来。毕竟抱她进卧室这样的事情不算是剧烈的体力劳动,所以恢复起来也很快。
我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她好像睡着了。我去到她的身旁,轻声地叫了她一声:“姐。。。。。”
她没有答应我。
我还是去坐到了床沿,然后轻轻给她摁腿。她的肌肉很放松,我摁了她的腿后然后轻轻敲打了一遍,随后替她盖上被子准备离开。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她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冯笑,替我拉上门。”
她的声音很清晰,并不像刚刚醒来的样子。我转身去看她,发现她正在朝着我笑,“冯笑,我看到你很疲倦的样子,你早些回去睡吧。”
我顿时就明白了,心里很感动,“姐,那我回去了。”
她说:“帮我带上卧室的门,还有外边的大门。把客厅里面的空调和灯都帮我关掉。”
我点头,随即去到下面,当我关掉空调和灯之后,忽然才感觉到林育刚才的声音里面好像透出有一种寂寞与孤独,犹豫了一瞬之后,我转身朝她的卧室走去。
里面已经没有了灯光。
我站在她卧室的门口处,“姐,我不走了。晚上我陪你。”
她的声音里面带有一种欣喜,“来吧。我们好好睡一觉。”
我即刻就脱去衣服,然后去洗了个澡,随后就钻入到了她的被窝里面。里面很温暖,还带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她的头,带着她的身体来到了我的怀里,“睡吧。就这样。”
我真的就睡着了,因为我发现当她进入到我怀抱后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是如此的平静。
醒来的时候我天还没有亮,我看了看时间后发现才五点过。我知道,这是我的潜意识把自己叫醒了,因为我的潜意识在告诉我自己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
她依然在我的怀里,不过她是背靠在我的怀里的。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面,她的臀部与腰之间的部分是躬着的,以至于她双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正好就抵靠在我胯间的位置处。而我的那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屹立起来了。
我轻声低呼喊了她一声:“姐……”
她竟然答应了我,说明她是醒着的,“嗯。你醒了?”
我问她道:“你没睡着?”
她说道:“睡着了啊,睡得真香。冯笑,你那东西把我顶醒了。”随即就听到她在笑。
我在她耳畔轻声地问:“姐,你想要吗?”
她反手来摸了一下我的胯间,然后抓住了我那里就不动了。我顿时明白了,于是即刻去褪下她的睡裤,还有她里面的内裤。
我轻松地进入……我这才发现她其实早就湿润了。
……
我不敢让她在我的怀里继续沉睡下去,因为我估算了一下我们这次欢愉的时间,现在肯定应该是六点过了。虽然如今是冬季,天亮得较晚,但是我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
我轻轻去摇晃了一下她的双肩,“姐,我得走了。”
她的一只手反过来攀在了我的颈部,“冯笑,对不起。这么早就让你离开。”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姐,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闲言碎语对你也是一只伤害啊。”
她的手来到了我的脸上,然后轻轻抚摸着,“冯笑,姐知道你对我是真好。昨天晚上我本来以为你就要走了,结果你还继续给我按摩,然后又留下来陪我。姐知道了,你的内心里面是有姐的。”
我的心里柔柔的,“姐,我是觉得你太孤独了,心里不忍离开。”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是啊。不过姐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寂寞了。好了,你早些离开吧。回去后再洗澡。”
我说:“嗯。”
她说:“最近别来找我了,春节前后我要去北京。”
我估计她是要去北京出差,而选择在春节这个时候肯定是另有安排。我不好问她,“好的。姐,有事情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说:“你的任命文件已经打印出来了,部长已经签字。放假前就会发到省卫生厅和省教委的。”
我的内心已经不再那么的激动了,“嗯。”
她不再说话,然后我起身穿好衣服出门。
外面的天色依然处于黑暗之中。我看了看时间后才发现自己前面把外面欢愉的时间想象得太久了。现在才刚刚到六点。
早上的空气里面有着一种清冷的感觉,我每呼吸一次都觉得自己的肺里面多了不少的凉意。四周的空气也很冷,与林育的被窝相比,这里就是寒冬。
我上车去发动了汽车,本来在这样的季节里面汽车是需要预热几分钟后才可以开动的,因为这样的话才不至于对发动机造成损害。但是我不想在林育的别墅前面呆得太久,所以我即刻就开车离开了这地方。
回到家里后直接去到卧室里面,发现乌冬梅还在沉睡。
年轻就是好啊,就连睡眠也是如此的香甜。我心里想道。
随即去洗澡,主要是要清洗掉林育留给我的体液干枯后的那些痕迹。很快就完成了自己身体的清洁,我忽然觉得好累。
随即去揭开乌冬梅的被子,然后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很温暖,那是她体温带来的温度。而我刚刚进入到这样温暖的环境里面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她醒来了,“冯老师,你才回来?啊?你很冷吗?”
我说,牙齿在打颤,“嗯,好冷。”
她来将我拥抱住,“暖和点了吗?”
我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暖和了起来,“嗯,好多了。”
她说:“我今天晚上夜班,冯老师,今天晚上我就陪不了你了。”
我已经不再颤抖,“嗯。没事。”
她说:“那天晚上你那同学说你要调走了。是这样的吗?”
那天康德茂和我们一起吃饭、喝酒后,乌冬梅一直没有问我这个问题,但是今天,现在,她却问出来了。我似乎明白了:或许是她在担心自己今后考研的事情。
我说:“是的。昨天组织部已经找我谈话了。我可能会在春节前就要去省教委下属的省招生办公室上班了。冬梅,研究生招生也是属于省招办的工作范围,你考研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照顾你的。”
她说:“嗯。”
我去抚摸她的秀发,“傻丫头,你担心什么啊?我答应了你的事情肯定就会替你办好的。”
她轻声地笑,“冯老师,我当不了你的学生啦。”
我也笑,“那就别当好了。你说我们这样的关系,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吗?”
她的手来搔的痒,“冯老师,你讨厌……”
我顿时大笑。
现在的她已经有了些改变,至少在我面前随便多了,而且偶尔还会来与我开玩笑什么的。我喜欢这样的她,因为我觉得我们这样才显得更温馨,更自然。毕竟我们是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
但我是知道的,我的内心里面她的位置所占之处很小、很小,以至于今天晚上我一夜未归的过程中连一次都没有想起过她。
或许,我是在故意忘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