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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她的别墅外边停下,然后我们一起进入。门,被她关上了,她抬起头来在看着我,“冯笑,把姐抱到里面的床上去吧。姐好想要你。”
我感觉到了她今天似乎与她以前不大一样,她给了我一种极度寂寞与萧索的沉闷感受,还有,我感觉到她今天的情绪好像不大好。刚刚才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而且,在我们回到这里来的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一直都在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斑斓。我也没有说话,中途的时候去看过她两次,发现除了她脸上闪过的斑驳灯光之外,还有她眼神中的无尽的失落。
“姐,你怎么啦?”此时,我不得不问她了,因为这是在她的家里,也因为我非常担心自己今天可能是说错了什么话。
她却在摇头,“没什么。姐忽然觉得心里难受。因为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姐觉得好孤独。”
我心里的柔情顿起,“姐,今年我哪里都不去,我一直陪你好了。”
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我的脸,还有我的唇,我感觉到她的手好冰凉。她说,声音轻轻的,“别说话,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俯身去抱起她,她在我的臂弯里面,她的脸轻轻地在贴着我的面颊,还有她的唇角也在我的脸上。
我抱着她去到了卧室里面,听到她在对我说:“笑,别开灯……”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她猛然地伸出她的双臂将我的颈环抱,两片温热的唇已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我们互相亲吻着对方,舌也相互纠缠着,转转环绕,相互纠缠。
我们的吻很缠绵,也很轻柔。
“冯笑。”我唇上微微一疼,听到她在呼喊我。
“姐,怎么啦?”我问道。
“专心些。”她说。
我顿时有了一种愧意,因为我刚才确实是走神了,因为我在想:她今天究竟怎么了?
她在我的耳唇处辗转,轻轻的吸吮声让我忍不住轻颤,她呵出的热气撩拨着我混沌的神经。湿湿的**声混合着浅淡的灯光,说不出的情挑暧昧。
我们两人身体上的衣物也不知道是何时已全数尽退,都似初生婴儿般以最原始的状态面对着对方。我看着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体下的她的身体,成熟而妩媚,性感而妖娆。
我们开始交织,我感觉自己仿佛像坐在温泉里被荡起的波纹一圈圈的冲击,让我浑身充满了激情、不能自已。
她捧住我的头往下滑,轻啃着我的嘴唇,她轻声地在对我说道:“要我。”
夜晚,外边闪烁着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照射进来,随风摇曳,如同花瓣碎洒在床上,为这房间内的暧昧缠绵更舔一分绮色。
我看到了,她好快乐。我也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快乐过了,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望无际的**的大海,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的湛蓝的海面,激起一朵朵的白色浪花。。。。。
“来,姐给你系领带。”她对刚好穿好了衬衣的我说道。
我站在床前,让她温柔地替我打上领结,她看着我在笑,“真好,你真帅。”
我看了看时间,“姐,趁天色还没有完全放亮,我先出去吧。”
她看着我,眼神忽然变得忧郁起来,“好吧。”
我又道:“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心思一样?”
她笑道,笑得有些勉强,“姐没事。你放心好了。”
我说:“那我就放心了。姐,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随叫随到的。”
她摇头,“今后你还是尽量少到我这里来吧。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顿时不语,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因为我发现她的眼里依然有着浓浓的忧郁。我点头,然后准备离开。
她叫住了我,“冯笑,你抽时间去把你那别墅打扫一下吧,今后我去你那里。到时候给我准备一把钥匙。”
我大喜,“好的。我今天早些去那里,自己把那地方打扫干净。”
她朝我笑,笑得有些灿烂,“快离开吧。”
我开车去往医院,心里也早就想好了去医院的饭堂里面吃早餐。不过在车上的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林育昨天晚上的表现有些怪怪的。于是我就想:她究竟是怎么了?
我不由得开始去回忆昨天在黄省长家里的时候的整个过程,因为我感觉到肯定与那个过程有关系,只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情绪发生变化的那个点在什么位置罢了。
可是,在我仔细回忆完昨天晚上在黄省长家里的全过程后并没有找到任何感觉到不对的地方,在我的印象里面,好像是自从她上车后就忽然变得有些异样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住地问自己。
不是我非得要去纠结于这件事情,而是在我的心里她太重要了。
一直到我到达医院里面,进入到饭堂的时候我还没有丝毫的头绪。而就在我端着粥和馒头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昨天那位服务员给我端来了一杯茶,“冯院长,这是我们家乡的绿茶,你尝尝。”
我朝他致谢。很明显,他这样做是为了讨好我,而我也不会拒绝他的这份讨好。黄省长昨天晚上对我说过:面对弱于己者平等视之。
其实,我本来就是这样在处事的。
而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林育昨天晚上为什么会那样了:因为那个叫小红的女孩子。
肯定是这样!
黄省长是一个离了婚的男人,据说后来又结婚了但是夫妻关系并不好。他现在的爱人跟着孩子去到了国外,所以昨天晚上我们在他家里没有看到他妻子。
但是,昨天的那个小保姆……
我没有任何的依据,仅仅是感觉。现在我就在想:如果真的如我所料的话,那么林育昨天晚上的表现就好理解了。因为林育在心底里深爱着她曾经的那位老师,可是她却有她的无奈。甚至我还怀疑那位小保姆就是林育替黄省长找去的。
林育的内心并不好受,她心里悲苦但是却无可奈何,她肯定是从内心深处吃醋了。
她是一个孤独、无奈的女人。我心里不禁叹息。
我相信她对我也是有着一定的感情的,只不过并不是那么的深厚罢了。也许,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消除她内心的那种孤独罢了。不过,我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我也是那么的孤独。
不过,此时的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黄省长,他,他知道我和林育的那种关系吗?
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也许,对于黄省长来讲,他也有他的无奈,他也很孤独。
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心里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由得懊悔:有些事情干嘛要想得那么明白呢?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我都不知道是如何吃完这顿早餐的,只觉得味同嚼蜡。随后去到办公室,刚刚坐下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我内心有些惭愧,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的父母联系过了。
“冯笑,你今年春节回家吗?”母亲问我道。她和其他的父母不大一样,她总是喜欢直接叫我的名字,口头上并没有多少的矫情。
我回答道:“妈,我今年可能回不来了。我被调到一所医院当院长了,手上的事情太多。春节期间还得去慰问值班的医护人员。干脆您和爸到我这里来过年吧。”
母亲即刻就责怪我,“你怎么不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我们很像看孙子呢,真是的!”
我讨好地笑道:“你们到省城来不就可以了吗?”
母亲说:“你爸说了,他走不开。那公司的事情搞得他现在每天都很晚才回家。”
我急忙问道:“公司的事情还好吧?”
母亲说:“你爸自己给你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同时在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温情。我可以想象得到刚才母亲在和我通话的时候父亲就在她身旁倾听的模样。
电话里面即刻就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冯笑,告诉我,你到哪所医院当院长了?”
他的声音里面流露出了一种高兴。这是当然,哪有当父亲的不为自己儿子的进步而感到不高兴的?
我回答道:“省妇产科医院。才上任不久。现在手上的事情太多了,忙得一塌糊涂,竟然连给您打电话的事情都忘了。”
他说:“这样啊。那我们到省城来过春节吧。冯笑,我最近忽然对你有了一种担忧,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