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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说后面的吧,我们一起来想想,看是不是有什么大的问题。”我说道。
他说:“事情的经过倒是没什么,不过刚才听你那样说我就忽然心慌起来了。”
我问他:“德茂,我不能理解,既然你们被警察抓住了,然后就说你们是谈恋爱什么的不就可以了啊?为什么非得要承认是**?那样对你对陶萄都不好吧?”
他说:“警察的目的就是罚款,只要给钱,他们就不会详细问我们的情况的。如果我说我们是熟人或者谈恋爱的话警察肯定要去我们单位调查情况,那样的话岂不是糟糕了?对了冯笑,他们问过你我的情况吗?”
我顿时明白了,不禁在心里佩服他想得周到,“问过了,我说你就是做生意的小老板。”
他顿时高兴了起来,“我还真担心你会老实地告诉他们呢。想不到你说的话和我给他们讲的竟然完全是一样的。这样就太好了。”
我说:“我再傻也不至于那样去讲啊?我在来的时候就估计到了,和你在一起的那根女人绝不会是什么ji女!”
他来看着我,“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说:“因为你是康德茂,你不会在这时候去干有那么大风险的事情。德茂,其实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的,曾经我也遇到过,只不过我是在酒店里面。”
他诧异地来看着我,“真的?那,那你当时是如何处理的?”
我说:“我找了一个警察朋友,她替我说了情。或者说是替我证明了我没有**。”
他叹息,“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除了你。”
我说:“是啊。你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嘛。不过,我倒是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了。现在我把罚款也交了,人也放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他说:“我们再想想,怎么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稳呢?”
我说:“你不是已经说了吗?警察的目的就是为了收钱。既然他们收了钱,而且连收据都没有一张,这就更说明你的判断是正确的了。没事,我觉得应该没事了。你心里不安稳是因为你顾忌太多的缘故,一个人越担心就越会觉得问题严重的,这其实是一种完全没有必要的担心罢了。”
“真的没事?”他问我道。
我点头,“我觉得没事了。”
他犹豫着说:“可是,他们做了询问笔录的,而且还留下了我的身份证号码。”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想了想,随后说道:“那只是他们的工作流程罢了,你已经交了罚款,他们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核实的。他们每天抓**卖y,还抓赌博什么的,一心都扑在了钱眼里面去了,哪里还会去顾及仔细核实每一个被他们抓的人的具体情况啊?没事,你看,你现在不是已经出来了吗?而且我交钱的时候他们啥也没问我。当时我还问了他们的,我问,没事了吗?他们说没事了,走吧。你看,人家就要钱,他们才懒得管别人的闲事呢。”
“那,冯笑,那个警察干嘛要问你给不给陶萄交钱?难道你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吗?”他担忧地道。
我想了想后说道:“也许那些警察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卖y,所以他们才将错就错,反正不就是为了钱吗?”
他说:“好像也有道理啊。不过我还是很担心那份询问笔录。”
我说:“要不,我想办法找人把那东西销毁掉?”
他想了想,随后摇头道:“欲盖弥彰,可能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哎!听天由命吧。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丁香知道,她要是知道了的话就完了。”
我说:“你不说,我当然也不会讲。陶萄是女人,而且她有正式的工作,她更不会去讲的,这样的事情别人知道了后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你说是不是?”
他叹息道:“也罢,算了,不想了。你开车吧,我眯一会儿。今天还得去上班。幸好黄省长今天一早就有个会,不然就麻烦了。”
我问道:“他开会,你就可以不去吗?”
他摇头,“一般情况下我都应该比他早到的,然后给他泡上茶,再把他办公室里面的花浇一遍。但是今天没办法了。不过黄省长知道丁香怀孕了,所以最近对我没有那么要求。”
我明白了,随即继续去安慰他,“德茂,这件事情你就别再多想了。应该没事的。”
他叹息道:“不管了,这都是我自己的控制能力太差了造成的。听天由命吧。”
在去往温泉的路上我再一次在脑子里梳理了这件事情,还是觉得应该问题不大。所以在他下车的时候我对他说道:“德茂,我刚才又想了一下,如果这件事情是别人故意整你的话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了,那就应该在抓住你们后马上调查出你们的真实身份,然后通知你们双方的单位,这样才可以达到整你的目的。但现在的情况不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只是一种偶然,那些警察的目的就是为了钱。”
他想了想,脸色顿时好多了,“冯笑,你这样一讲我也觉得很有道理了。这下我的心情可就好多了。对了,你今天替我们交的钱我会马上给你的。谢谢你啊。”
我顿时不悦起来,“德茂,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要说欠钱的话应该是我欠你的才是。你那笔钱在家乡投资后连本钱都还没有给你呢。不过你放心,会很快连本带利润交还给你的,主要是最近我岳父那边的资金有些紧张,缓一缓后就没问题了。”
他顿时笑了起来,“你别说了。你岳父那么会赚钱,我才不担心呢。好啦,再见啦。对了,你什么时间出去?”
我回答说:“就这几天。你别管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了,你喜欢什么?我在国外的时候给你带回来。”
他说:“我们之间就不要那么客气了,你出国一趟,结果回来的事情大包小包的一大堆,很麻烦的。这样吧,你回来后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接风。”
我笑道:“行。你开车慢点啊,昨天晚上你肯定没有休息好。”
他朝我摆手,然后上车去把车开走了,我即刻跟在他身后。本来我刚才还想提醒他最近不要再去找别的女人什么的,但是随即又觉得那种提醒完全没有了必要——他都已经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了,难道这对他来讲还不是一种最大的提醒或者教训?
不过我随后一直在想一件事情:这家伙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和陶萄搞上的?陶萄那样做又为了什么呢?忽然想起以前这个女人对我提过的要求来,再联想到她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我联系的事情,我似乎就有些明白了:看来她是有了新的靠山。
这个女人不想再呆在银行里面,想去省政府上班,或者还有更高的追求。所以,她和康德茂那样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其实我现在还是有些替康德茂担心的,但是却又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还有没有问题。刚才,我当然只有安慰他,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自己都先乱了阵脚的话那才真的可能会出事情呢。但愿不会出事情,但愿这件事情仅仅就是一种偶然,但愿那些警察只是为了钱。
后来的情况证明我当时的分析是正确的,预感也是对的。康德茂并没有因此影响到他去下面任职的事情,而那份询问笔录却在后来成为了他仕途致命的把柄。
可惜的是他当时不愿意让我去找人销毁它。当然,我要找的人也只能是童瑶,何况童瑶能不能帮那个忙还很难说呢。此外,直到现在我都认为康德茂当时的那个想法没有错,有些事情不能去把它放大。
证据,当需要它的时候它才能够成为证据,不需要的时候它就是废纸一张。
在处理完了康德茂的事情后我就即刻去到了学校。
当时在去往学校的路上我的心情极好,因为我知道至少陶萄是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毕竟我亲眼见到了她和康德茂的事情,再怎么的她也是女人,还不至于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再来找我。当一个男人无法甩掉某个女人的时候有一种常用的办法,那就是让自己的哥们去g引那个女人,只要女人上钩了,那么要甩掉她就是一件很容易和自然的事情了。当初康德茂在对待宁相如的纠缠的时候不就采用了这个办法吗?何况这次康德茂和她之间的事情还并不是我指使的呢。
我的处长办公室干干净净的,完全可以看得出来,我这里天天有人在替我打扫。桌面也很干净,窗户的玻璃都是明亮的。
今天我是第一次坐在自己的这间办公室里面认真感受当处长的感觉。发现这地方虽然和我的主任办公室差不多大小,但是却还是有些不同,我的办公桌上面全部是文件,没有一样专业性的东西。
我感到很茫然:这地方是干什么的?难道我这个处长就仅仅是给他办私事的?
唯有苦笑。随即去到隔壁叫曾郁芳,“曾处长,请你来一下。”
她愕然地看着我,“冯处,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