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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坐稳,两个女官就迎了上来,粗鲁地扒开柳云熙的两腿,也不顾旁边是不是有太监在看。
柳云熙羞愤欲绝,伸手想要捂着自己的裙裾,尖声哭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反手一个面色冰冷的女官就给了柳云熙一记耳光,打得她脸重重往旁边一偏,女官皮笑肉不笑道:“我们能想干什么?呵,当然是帮你这等淫乱后宫的娼妇验身子。”
验身子?柳云熙愕然,古代竟还有这种法子能查出女子忠与不忠吗?
她洗过几次身子,而且过了这么久,除非用放大镜去看,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查得出来。
柳云熙这么一想之后,稍稍定下了心神,反而极是配合地褪下了自己的裙裾,屈辱地叉开了自己的腿。
她在赌,赌科技不发达的古代,那些世代相传的验身法子都是迷惑人的障眼法,亦或者只是心理骗术罢了。
两个女官猜疑地对视了一眼,往日私通的后宫嫔妃一听要验身都死活不肯,拼死反抗,如此配合的她倒是第一个。
柳云熙将她们的表情反应尽收眼底,淡淡地似是委屈道:“我不曾跟四皇子私通过,两位嬷嬷可以细查,妾身只求一个清白!”
女官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抵死不认的也不止你一个,过会只要我们查出来,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不如现在就老老实实招了!”
柳云熙暗暗冷笑,果然是在诈她。
“我……我真的没有和四殿下私通,我是被冤枉的。”凄楚的泪珠流了满脸,看着极是可怜。
看她抵死不认,两个女官也不敢确定,两个人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狠狠将手刺了进去,没有一点预兆。
异样的侵入带着屈辱与痛楚,让柳云熙潸然泪下,哭得越发娇怯悲戚。
女官仔细检查了许久,并没有发现异样的液体与气味,只得作罢,随即冷冷地对身后的太监道:“将她看好在暴室里,我们先回去复命。”
柳云熙望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松了一口气,原来验身子的法子是这么的简单落后。唯有处子之身,或是刚刚完事才能够检查出来。
她和慕容阁云雨之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她就说不该能查出来,果然让她赌对了。
两个女官进了宫殿,将检查的结果禀报给了太后与皇后娘娘,“时间许是过了太久了,柳秀女的身子还算干净。”
王皇后不甚满意道:“你们当真查清楚了?那柳秀女心机算计可不少呢!”
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有些为难。
王皇后又道:“就算查不出什么,也不能证明她没有秽乱后宫。”
“行了。”太后淡漠打断,“这件事已经牵涉甚广,你实是没有必要再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你是后宫之主,就该拿出一宫之主该有的气度。将柳秀女交去宗人府查办,不管能不能查出事情来,都将她打入冷宫。如此一来,你该放心了吧?”
王皇后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点笑意,“还是姑妈思虑妥帖。”
太后淡淡地瞥着自己一手培养出的侄女,教训道:“身处高位,必须学会容忍与静观这两点。你还是太心急了,眼里容不下沙子。哀家在世,自然偏袒于你,待哀家走后,谁还能再纵容你的心性?如果再不磨练,以后只怕会在上面吃苦头。”
王皇后遭了训斥不敢再多言,想着自己的后位都是常德太后一手所赐,心中多了几分顾虑,“姑妈教训得是!是我太急躁了!但我也害怕那流言成真。”
“哀家懂你,哀家也是从深宫晋位上来的,自己苦心经营的成果怎能拱手让人。你成了皇后,很多事情都不需自己亲手去做,顺势而为,借刀杀人才是上选。手上沾的血腥越多,留下的把柄也越多。”到时候一旦失势,就会有人罗列出你的罪状,落井下石。太后说这些话的时候,浑浊的眼中透露出刀锋般的光芒。
王皇后觉得太后的提点大有深意,自己琢磨一番也似懂非懂,为讨太后欢心还是乖巧地应下了声。
她不需要去参透太后的话,她只需要知道柳秀女这辈子不可能成为“凤凰”,这就足够了。
……
柳云锦在柴房中将木柴收拾好,闲来无事,就编着稻草打发时间。
冷月一招猴子捞月倒挂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小姐坐在草堆中,玩草……
大小姐,柴房中的草很有意思吗?
外面刑嬷嬷,文嬷嬷已经乱作一团,有去老夫人那求情的,有在外面打点婆子照顾小姐的,唯有她气定神闲地专注于手中的稻草。
“冷月你来了?”柳云锦不抬头,手指极是灵巧地编出一只草凳子。
冷月身子极轻地落下,坐在编好的草凳上,笑道:“大小姐也有被关柴房受罚的时候?这里的草也太硬了,坐着都难受。要不要我把你带出去放放风?”
“不用,出去干嘛?我呆不了多久,他们自会请我出去。在柴房待上几天,换来更柳家的恩断义绝,不是一桩很赚的买卖么?”柳云锦搓了搓手指,编草绳太久,手指都被磨红了。
冷月一勾艳红的唇角,笑意幽魅丛生,“大小姐就是太仁慈了,柳家算计欺负你那么多回,你现在才想着跟柳家恩断义绝?要我说就该一把火烧了柳家。”
柳云锦淡淡道:“我也想烧了柳家,但想来似乎太便宜他们了。那首诗的效果如何?”
冷月站起了身子,柴房里除了稻草就是柴火一点意思都没有,“慕容阁迁去了封地,不得皇诏,永不能踏入皇城。至于你的‘好’妹妹现在应该在宗人府中挨鞭子,大小姐听着觉得畅快否?”
“只要他们不死,我又有什么好畅快的!”柳云锦极平静道,凤眸中的冷色叫人辨不分明。
“君颐呢?”她想起了某人,自从她被关柴房之后,就没有出现过。当真一点都不心疼她?
想想每次骗她在床上干各种“体力活”时,那张姣好的薄唇就跟抹蜜似的,什么“小东西,再动动。”
“本王今生就只疼你一个,我们再来一次,嗯?”
“一日不见卿如隔三秋,腿再叉大一点来。”
敢情她被赶到了柴房,他就不来了?在柴房里干点那什么,也很有情趣的好不好!
等等,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