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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已准备好正文, 等待订阅比骑手接单, 很快向你飞奔而来 很久没遇见像何斯言这么对胃口的了。
何斯言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猪蹄, 往后撤一步,拉开距离“叔叔,我不会喝酒。”
一个叫哥哥, 一个叫叔叔, 这辈分可差大了。
男人脸皮厚实,咧着嘴一笑, 眼神在何斯言身上放肆的游移。
少年的身姿削瘦柔韧,增一分长,减一分短,虽然穿的宽松的牛仔裤, 但两瓣多肉的屁股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弧度, 动起来的时候晃晃荡荡, 像勾着人去捏一把似的。
他喉咙发干,迫不及待的想要剥了衣服就地正法。
“不会喝酒?哥哥教你喝。”
男人锲而不舍的搂住何斯言的肩膀,身上的烟味混着酒臭熏的何斯言皱起了眉。
何斯言挣脱不开,瞪了他一眼, 这冷漠的眼神十足的够味, 男人兴奋的舔了舔嘴唇,真是个小S货,一会好好收拾他。
“要走也要喝了这杯酒!”
何斯言求救的看向周围, 旁边的酒客没良心人笑嘻嘻的看好戏, 有良心的别过脸, 不敢和他对视。
端着果盘的宋裴然皱紧眉头,盯着男人和何斯言勾肩搭背,男人在这间酒吧挺有名,是附近的地头蛇,被他看上人,还没从他手里逃出来的。
玩人手段也挺狠,酒吧以前一个跳钢管舞的直接给玩废了,出门都得挂尿袋。
何斯言认真的看着男人,一手接过酒问他:“我喝了你就能让我走?”
“对,我还能骗你不成?”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荤腥。
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端起酒犹豫一下,瞥一眼男人,咬牙仰头灌了下去。
酒的度数挺大,他呛了几下,脸颊泛红,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
“你放开我。”
男人哪舍得撒手,但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真把何斯言生吞活剥了,抽回了手,眼睛却牢牢的盯着何斯言。
这间酒吧不大,猎物进了牢笼就别想逃脱。
何斯言揉了揉额头,走向了洗手间,男人的视线黏糊糊在他身上。
何斯言心底发笑,真该谢谢这个大媒人了。
虽说他和宋裴然好感不足,但两人怎么说也是同学关系,宋裴然虽不待见他,但眼睁睁看他落入虎口,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宋大总裁还做不出来。
药效发作的凶猛,他走到洗手间门口一股热流从身体内部窜起,皮肤发烫,两腿虚软,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一样,他勉强撑着身体靠在洗手池上,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冰冷的水并不能消退他升起的火热,反倒让皮肤热的更厉害,没几分钟就一头细密的汗水,头发散乱的贴着白腻的颈。
“咔嚓”一声,洗手间的门有人从外面打开。
何斯言没抬头。
宋裴然一进门就看见他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一侧脸迷迷醉醉的贴着冰凉的瓷砖,脸色绯红的像剥开的石榴似的,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呼吸,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一点粉色的舌头颤动着。
宋裴然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几秒,立刻浅浅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他几步上前扶起何斯言,何斯言像一团瘫软的泥,歪着身子倒在他怀里,脑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蹭着。
宋裴然拍了一把他的脑袋,何斯言像醉猫一样嗓子里咕噜咕噜几下,手臂缠着他的肩膀,温顺的靠了上去。
这个姿势别扭,宋裴然不得不打横把他抱起来,虽说何斯言看着个子挺高,抱在怀里却轻飘飘的。
两人出了门,宋裴然路过酒桌时顺道操起一个酒瓶。
光头壮汉一见状,红了眼,哪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你把他给我放下!”男人仗着自己体胖,杵在宋裴然身前挡住了去路。
宋裴然盯着他,眼神冷漠,没有一丁点情绪,男人这才发现这个服务生的个子高,足足比他高一个头,体型看着还挺有料。
他心里发虚,但美味佳肴就在嘴边了,哪能就这么走了。
“你给我……啊!”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伴随着“嘭”的一声响,宋裴然手里的啤酒瓶在他头上开了花,鲜血四溅。
男人捂着头惨叫着蹲了下去。
四周一片哗然。
宋裴然丢下手里破碎的酒瓶,抱起何斯言大步走了出去。
他这份工作算是完蛋了,还有半个月的工资没领,明天得找何斯言要回来。
他救了何斯言这一回,这个钱何斯言就该给他。
附近有家小旅馆,收费的大妈眼神奇异的看着两人。
宋裴然剥了何斯言的外套,上面混杂着烟味酒味,臭烘烘的,不知道何斯言这种身娇肉贵的小少爷是怎么在酒吧待下来的。
何斯言的白净的皮肉泛着淡淡的粉,像四月盛开的桃花一样。
他的皮肤发烫,隔着一层衬衣布料依旧能感受到,一寸一寸的熨着宋裴然的手掌心,像柔软的磁石。
宋裴然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堆积的药性摧毁理智,何斯言绞着身体在床上翻滚,妄图缓解身体里的烧热,但这于事无补,他想要……
何斯言咬了牙嘴唇,脸埋进了枕头里,肩膀轻轻的颤抖着。
头一回中弹,他才知道这玩意这么让人难受。
宋裴然喉咙发痒,本来想开个房间给何斯言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现在似乎又不能不管他。
他想了想,拖着软成一摊烂泥的何斯言进了浴室,调低了水温,打开花洒,冰冷的水落在何斯言身上,冻的接连打颤,瑟瑟发抖,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没了平时的张牙舞爪,像是落尽水沟里的大猫。
宋裴然看着觉得好笑,一手把碍事的眼镜摘下来,何斯言埋怨的唔哝一声,两手捂住了眼睛,像是惧光似的。
宋裴然心底一动,想起下午的事,捏着手腕扯开了他的手,低声温柔的说:“别怕,一会就好了。”
他存了一份私心,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这双眼睛。
半分钟后他完全理解何斯言视力正常的情况下却要戴着一副眼镜了。
漆黑纤长的睫毛湿乎乎的黏连,像哭过似的可怜,眼睛形状好像桃花一样,眼尾略弯,略带了一点粉红,似醉未醉的意味十足。
他只要看着人,就像是在赤·裸的勾引。
何斯言撇开他的手,蜷缩起身体,嗓子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实在是太难受了。
冷水澡无法缓解他的痛苦,脑子里的思绪搅得乱七八糟,他这会就想拿个锥子撬开自己的脑袋。
宋裴然看了几秒,认命的扶着他从地上起来,扯了一条浴巾上上下下裹着,扔回了床上。
何斯言扯开衣服钻进被子里,这会还要点脸,难堪的在被子里伏动磨蹭着,尝试通过这种途径来排解痛苦。
宋裴然看了一阵,现在市面流行的催-情药全是精神类药品,只能靠自身的意志力顶过去。
其他爱莫能助。
做到这一步他也算情至意尽。
他拿起外套,压下心头旖旎的心思,拉开门正要走,一条腿已经迈出了门外,却听着何斯言一声低喃。
“宋裴然,你个狗奴隶。”
声音又细又微,软绵绵的,带着一点怨愤。
说不出的委屈。
宋裴然呼吸一颤,鬼使神差的扭头回了屋里,“吧嗒”扣上门锁。
一边向前走,一手解开了裤子的扣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旅馆标配的安全套。
他今天就让何斯言看看,他到底是人是狗。
何斯言白生生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揪住宋裴然的衣摆,喝了酒,迷迷瞪瞪的神志不清,但骂人的功力不减。
“宋裴然你个王八蛋,你敢碰我,我就剁了你的狗diao。”
宋裴然冷笑,一手不轻不缓的捏着他的手把玩,一手拿出手机搜索怎么操一个男人。
和别人干这种事他头一回,但他学习能力强,几分钟之后他掌握了所有的理论知识点。
他略过了接吻的第一步,顺着何斯言的白皙的脖颈亲了上去,何斯言难受的嘟囔一下,乖乖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宋裴然喉结滚动着,解开何斯言多余的衣服,软的和奶油一样的人,为什么会有一颗这么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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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醒来的是宋裴然,手机的时间停在六点,他的生物钟时刻。
被窝里另一身躯暖融融的,乱糟糟的头发贴着他的胸口,有点扎得慌,宋裴然忍不住轻轻揉了一把,怀里的人动了动,一张恬静柔软的面孔露了出来,红润的嘴唇湿润,随着呼吸微微张着。
宋裴然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一角,何斯言一身好皮肉让他弄的像熟透的水蜜桃,一片红一片白的,惨不兮兮。
宋裴然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关键时刻就没用,还要这脑子做什么,不如卖给火锅店当盘菜算了。
他向来认为自己不是那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可是昨晚……
宋裴然横过手臂遮住了眼睛,脑子里全是何斯言沙哑的嗓音,疯狂的尖叫和哭泣,无力的分开腿任由他的索取,热烫的眼泪落在他的肩膀……
他喉咙滚动,原来这就是做ai。
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
这个诡异的想法想藤蔓一样缠绕着神智,他揉了揉额头,大早上某个地方又蠢蠢欲动了,起床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好好冷静一下。
这是宋裴然的的第一次,虽说他不是个怀春少女,让人夺了贞洁,就要哭哭啼啼,寻死觅活。
可是……他的第一次和第N次都是和何斯言度过的。
和这个他瞧不上的小少爷度过的。
宋裴然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从洗手间出来,何斯言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个不停。
他在床头套裤子的时候忍不住扫了一眼。
【苏望:你昨晚在哪儿?叔叔问你是不是在我家,我给你打掩护了,你敢丢下我一个人去泡妹子!】
【苏望:你不会这会还睡着吧?你玩的够嗨啊,太不够朋友了,我不理你了。】
【苏望:^_^在那个酒店?我开车过来接你和嫂子。】
【苏望:阿言,我帮你带早饭了qwq】
何斯言心突突跳了几下,硬着头皮开门下车。
夏日的晚风灼热,带着花园里草木的清香。
宋裴然穿的白色T恤上一圈轻微的汗渍,弧度漂亮的嘴唇干燥,看得出在这等了很久,对比衣冠整洁,带着一身空调冷气的何斯言,他显得狼狈不堪。
“你怎么来了?”何斯言问道。
宋裴然嘴唇轻微抖了抖:“我不应该来找你吗?”
何斯言轻微有些负罪感,因为一会要说出的话太残忍了。
他侧过脸,没有看宋裴然的眼睛,满不在乎的样子。
宋裴然伸手想要拉住他的手掌,意图化解他身上的冷意,皮肤接触瞬间,何斯言戒备的后退一步,眼神冰冷,徒留宋裴然的手多余的留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