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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越看了妮娜一眼，淡淡回应了一句：“还行吧。”
妮娜心里不由得叫喊起来，这特么叫“还行”？一个电话让人家出动了两个圣魔导师、一个白袍魔导、二十个灰袍大魔法师、五十个魔剑士，为你出动这样的阵容，你特么说关系还行？
表面却愈发谦恭：“余……余师傅，您肯定认识至尊法师大人，对吧？”
余越帮余柚擦了擦小手儿上的酱汁，将自己那份黑松露巧克力蛋糕推到她面前，然后说：“哦，你说丹吉瑞斯那丫头啊，认识啊，之前好像有跟你说过……我们是合作的盟友关系……”
妮娜胸壑中如有惊雷炸起，敢称至尊法师“丫头”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个？其他人如果说这样的话恐怕已经被雷劈死了吧？
表面却很恭敬，有些局促地用手摩挲着自己肉肉的大腿，令得丰腴柔软的腿部肌肤和肉质泛起诱人的痕纹，说道：“那……那个……余师傅，以您和至尊法师的关系，能不能……介绍我进乌兰法师塔去学习啊？您也知道，加入乌兰法师塔是每一个学魔法的人的梦想……”
余越不由得笑了一下，说：“可以啊。不过你可要想好，作为分支，炼金术师与魔法师还是有区别的，学炼金术，跟我未必比进乌兰法师塔要差。”
妮娜秀眉轻蹙、嘴唇轻咬，一脸纠结。
她当然知道余越在炼金术方面的造诣有多高、他的炼金工坊有多好。
但是，她自从进入魔法世界就不断不断听闻着关于乌兰法师塔的传说，导致她和其他修习魔法之人一样，将乌兰法师塔视作神话一般。
那可是魔法圣地、魔法世界最高殿堂，是她触不可及的存在！
此时此刻，妮娜真的很难抉择。
余越也不催她，只是问一句：“没关系，你可以考虑，是想继续做我炼金工坊的学徒工，还是想当乌兰法师塔的魔法学徒，考虑好了再告诉我。”
妮娜俏脸儿之上满是复杂神色，她隐约能够感觉得到，这或许是她人生中又一重大选择，其重大程度不亚于当初她选择跟随余越当一名炼金工坊学徒工。
旁边的洛映雪有些看不下去了，将蘸了蓝莓酱的鹅肝刺身塞进小嘴儿之中，用嘴唇一抿、用舌头一挤，立刻化开，独特香味盈满口腔，顺流而下，进入咽喉胃肠。
然后说道：“妮娜小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妮娜愕然：“呃，你不讲我怎么知道当讲不当讲……”
洛映雪其实并非征求妮娜意见，只不过是给自己做个开场白，只听她接着道：“我们华夏有个成语叫‘买椟还珠’，说的是春秋战国时期，一郑国人有眼无珠，买了装有珍珠的木匣而退还了珍珠。
“比喻放弃好的事物，反而去追求更差的东西。
“要我说，乌兰法师塔也没有多牛逼，起码余道友比它牛逼。乌兰法师塔，我迟早要去登门挑战一波。”
妮娜差点儿跳起来就喷，喷她大言不惭，但是终究没敢，毕竟，见识过对方和余越比拼毒道，她知道她打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