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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雾龙三两下把叶卡捷琳娜剥个精光。
叶卡捷琳娜看着对方不知不觉放在自己左胸的手掌,问道:“阿龙哥,你这就叫摸骨?”
陈雾龙看着眼前如同大白羊一般的公主殿下,仔细感受了一下指掌间的饱满绵弹,咽了口唾沫,说道:“修炼听劲功夫,先要掌握人体结构,但是公主殿下,我感觉你有些难以掌握啊……咱们还得慢慢儿来……”
叶卡捷琳娜说:“阿龙哥,我看你不是要拿我练功,你就是馋我的身子,对不对?”
陈雾龙佯怒道:“不对,我们这就开始练功!”
说完,将叶卡捷琳娜推倒在睡袋上,大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哎呀,好痒……好痒……”叶卡捷琳娜叫道。
陈雾龙俯身亲嘴堵住她的叫喊,然后说:“别叫啊,我们是在练功,你这样叫,让人家误会我们在干坏事……”
叶卡捷琳娜笑说:“你本来就是在干坏事……”
啪!
陈雾龙在女孩儿雪嫩丰润的圆臀上拍了一巴掌,紧接着又在她身上大摸特摸。
两个人摸来摸去,叶卡捷琳娜晕了,陈雾龙也晕了,一时情热,狭小的帐篷空间里空气暧昧,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向外涌出,如同满溢的泉眼……
说实话,陈叶二人动静并不算大,他们已经刻意压抑,但是深夜的森林太过寂静,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便能传递很远。
余柚躺在余越的怀里问道:“爸爸,那是什么声音?”
余越说:“狐狸打架……柚柚快闭上眼睛睡觉吧,明天起来吃好吃的……”
说着,用真元之气封闭了她的听觉,用手轻拍她的小背脊。
没一会儿,余柚便进入梦乡。
不过有一个人却怎么也睡不着。
姜柔听着隐隐约约的声响,心乱如麻。
她没有小柚柚单纯,虽然身体纯洁未经人事,但并非完全不懂男女之事。
她不会猜不出那边那个帐篷里正在发生什么。
她逐渐感觉口干舌燥、身子发热,脑袋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她想起了余越为自己治疗脚伤;
她想起了余越为自己揉按筋膜;
她想起了余越为自己直肠给药;
她想起了和余越在草原上的裸奔、想起了和余越在同一个锅里共浴……
她不知不觉,已将纤纤玉手放在了两腿之间,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两条腿夹得很紧、很紧……
第二天,当姜柔、陈雾龙和叶卡捷琳娜起来,余越已经带着小柚柚结束了晨练,正在做早饭。
姜柔赶紧过来帮忙。
余越看了看她,问道:“姜老师,看你气色不太好,昨晚休息的不好么?”
姜柔想起昨夜的辗转反侧,以及一些奇怪的有关余越的幻想,不由得是羞不可抑,低垂螓首,连看都不敢去看他一眼,只轻轻“嗯”了一声。
余柚跑过来,抱住姜柔的腿。
姜柔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跟她打招呼道:“柚柚,早上好呀!”
余柚说:“柔柔阿姨早上好!”
顿了顿,又说:“昨天晚上狐狸打架,柔柔阿姨听到了吗?”
姜柔愕然:“狐狸……打架……”
随即反应过来,偷瞄了余越一眼,俏脸儿瞬间更红了,喃喃说:“没……没听到……”
余柚眨巴着大眼睛,追问:“没听到吗?”
姜柔说:“没……没有……”
余柚“哦”了一声,跑去问陈雾龙和叶卡捷琳娜:“昨天晚上狐狸打架,叔叔阿姨听到了吗?”
陈叶二人反应一下,双双尴尬不已:“没……没听到……”
余柚大失所望地“哦”了一声,然后跑开。
姜柔问她:“柚柚,你去哪里?”
余柚跑进林子,声音传来:“柚柚去找狐狸……”
余越一行决定在此地安营扎寨,他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巨魔市场”就在附近,开市时间也在最近,还有三天,便在此地等候三天。
到了晚上,吃过饭,余越又安排余柚和陈雾龙对练刷劲。
这一次,陈雾龙被打得更惨,因为余越准备汤锅的时间比之前延长了半小时。
泡完汤,所有人都准备钻进帐篷休息,余越却把陈雾龙叫住,对他说:“先别睡,站一会儿桩。”
陈雾龙说:“啊?”
余越说:“啊什么啊?你不是想要加强修炼吗,我这儿给你加开小灶。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陈雾龙大窘,他不确定余越是不是听见了昨晚他和叶卡捷琳娜在帐篷里说的话。
见余越转身准备离开,陈雾龙连忙叫住他:“余先生且慢,请余先生教我!”
陈虽然是世家子弟,心性贪玩,但经历了一些事情,也拎得清孰重孰轻,余先生的本事他是极为佩服的,余先生主动给他开小灶,他若错失机会那简直是脑子里有水。
然后他又对从帐篷里伸出一个脑袋来的叶卡捷琳娜说:“琳,你先睡吧,我跟余先生再炼一会儿。”
叶卡捷琳娜撅了噘嘴儿,说:“好吧。”
“太极只有两样东西,一是桩功,二是听劲。桩功更在听劲之前。”余越让陈雾龙站枪桩,太极拳里有都大枪的练法,用两米多大枪杆子的弹性来锻炼人的呼吸、筋肉骨骼。
现在没有枪,要制作一杆上好的大枪并非易事。
古代制枪,极为讲究,那都是先种下整株的小树苗,随时修剪,不准有分叉,也不准有树疤,等十几年成长起来后,再制成杆子,用艾草熏通树的脉络,使其更加有弹性韧力,最后才装上枪头。
这样制作出来的兵器,配合好马,在战阵中冲杀,真是杀百人如剪草。
余越现在让陈雾龙站的枪桩,就是要求他,手里要虚端出一杆大枪、胯下要虚站出一匹宝马来。
用意炼体。
意到功到。
看陈雾龙自己先站,余越摇头:“你以前真是没有好好学拳,连基础桩都站不好。”
陈雾龙羞愧无言。
余越示范了一次,扎下马步,双手虚握,如同端着一杆大枪,大枪枪尾按在腰眼中,含而不露,一股肃杀之意油然生发,令得陈雾龙的心头为之一悸,仿佛那余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可刺破一切,一枪摧城、一枪屠龙!
只见他的马步,并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是腰腿一起一伏,就好像微风吹水波翻浪一样,又好像是身下多出来一匹颠簸的烈马。
含胸拔背,头颈直立,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劲力提着,又好像凌空虚顶着一件什么东西。
起伏蹲身若奔马,凌空虚顶形神开。
而他用腰力配合臂力平端而起的无形大枪,枪杆子轻微颤抖,如同扬起脑袋的毒蛇,不断游动着身体,伺机出击,择人而噬。
枪动,余越整个人的身体一起一伏全身肌肉骨骼筋膜也在跟着轻微颤动,宛如一位古战场上威武的骑士。
这才是完美的枪桩,高手的桩功!
陈雾龙目不转睛地看着余越这个枪马桩,心中感叹至极,好像自己十几年来站的桩都是一团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