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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温和的笑笑,似是看出苏锦世心中所想,也不避讳什么。
“花无百日红,皇上便是再喜欢我,也只是一时的。这后宫之中绝色居多,本宫不算打眼,能屹立在凤君之位上,靠得也不过是皇上念的当年那一点旧情罢了!不过,这样也好,本宫的心倒也宁静下来了……”
不用再强颜欢笑的对着一个他根本就不爱的人,如此宁静的时刻,他可以放肆的想念那早已不再的所爱,只有这样才是他心中的一片安宁之地。
见凤君神色安宁,苏锦世也知道他定是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也就放下心来,久冲他对她娘这些年不忘的情意,如此费心的帮她,她都是感激的。
苏锦世将在凤阙殿发现的机关与暗道细细的说与凤君听,林思远亦是在一旁听得真切。
“原来是有密室,难怪本宫在此找了多年都没找到头绪,此事还好没被太子知道,要不要可有的麻烦了,锦世大可放心,只要有本宫在一日,都会想尽办法帮你。若是寻到你所说的打开石壁的钥匙,便能打开石壁,也不枉费当年殿下的苦心所托。”想起心中所爱的人,连苦涩都透着甜蜜。
苏锦世点点头,毕竟这是后宫之中,他们也不便久留,向凤君告辞,与林思远回了王府。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苏锦世想得出神,那石壁上缺失的一块,她分明就有些眼熟,明明就是见过的,可是就是记不得是在哪里见到的。
毕竟她来云锦也这么久了,这中间的曲曲折折还真是惊险,一时半儿想不起来还真是情有可原,不过,她一定能想起来的······
“王爷,是几时知道你的血有压制血煞的功效的?”
正是想得出神,却听林思远开口,遥遥的拉回了她的思绪,苏锦世茫然的看着他。
“啊?”
“你是如何知道的?”她明明就做的隐秘,还以为都瞒过他们了呢!
“王爷怕是忘了,思远是习医的,如何品不出那茶里加了什么!”就连楚齐天都能喝出来的血腥味,更何况是他了。
他却还在奇怪,为何血煞会有几月未曾发作,现下想来应该是她的血起了作用,想必当初莫离殇便是因为咬她时碰触到她的血,所以才会压制了血煞,说来真是可笑,他入府几年,这解药一直在身边却不知道,生生受了多少苦!
“我也是偶然得知的,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担心,林公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我定会将血煞解开,暂时就得委屈你们先用我的血压制了。”苏锦世倒是一脸歉意,末了提醒林思远道。
“他们都还不知道,林公子就先别说吧!”
她自以为瞒过了其他人,其实不知道的事,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明明受苦的是她自己,她为何要觉得抱歉?明明他两次都差点杀了她,林思远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合上双眼,掩去了眼中的情绪······
苏锦世就当林思远是默认保守秘密了,两人再无多言,沉默的沉浸在车轮有节奏的声调里······
日子过得飞快,苏锦世每天忙着处理沉香阁的事,兼并偶尔与公孙言清谈谈情说说爱,与慕狐狸他们斗斗法,小日子过得还是很充实的,当然也没忘记要寻找石壁钥匙的事,可是就是没找到过。
有的东西就是这样,你找的时候找死了都找不着,不找的时候到处都是,苏锦世真要气死了,有这些事来填充她本来就不单调的生活,着实也算不上是锦上添花。
期间那讨厌的北狄国的朝格终于走了,苏锦世自然没去相送,她和他可没什么交情,当然朝格在走的头一晚,还派人送了一封信给她,言明她几时想通了便去找他,北狄国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不过,她相信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送别的宴会,她当然也是称病没去,倒是躲掉了,女帝最近被那什么浮香公子迷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有心思来顾忌她,她倒是后来还陪着林思远一同进宫了几次,替凤君看病,有林思远的调理,自然比太医院那一帮老古董要强得多,凤君身体日渐好转。
天气一天天的变凉,很快就到了年关,小年夜自然得进宫参加一年一度的“家宴”苏锦世想起来就头疼,她最不喜欢在那冠冕堂皇的地方,听一些臣子说一些溜须拍马的话,偏偏这家宴又是推不掉的,也只能偕同她的一干夫郎进宫了。
看她王府里的一干美男,便是穿着冬服也都是个个俊美绝伦,风流倜傥,丝毫不显臃肿。真真是一道靓丽的景象啊!
外头当然是冷得很,一场大雪给邺城披上了银衣,很是漂亮。公孙言清替苏锦世披上一件大氅,大氅的帽子上有一圈白茸茸的狐狸毛滚边,她一张巴掌脸将将从里面露出来,煞是可爱,叫他忍不住想偷个香,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也只能作罢。
一行人坐着马车往宫里赶去,因着快过年了,自然是有说有笑的热闹得很······
有了那么多次进宫的经验,苏锦世自然也是熟门熟路的了,由太监引着来到女帝宴请的地方,行过礼,便坐到一边。
女帝身旁坐着的自然是她的新宠浮香公子,想来女帝还是很忌讳浮香公子的身份,所以进宫这么久都没给他一个封号,说起来也只是图一时新鲜吧!女帝还不至于色令智昏,自然知道浮香公子是北狄国派来的,哪里会专宠他一世。
凤君今日依旧未出席宴会,听闻是凤体欠佳,苏锦世自然是知道凤君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这不过是他推托的一个理由罢了······
那浮香公子倒是一眼就看到了苏锦世,不住的朝她这边看着,眼波流转很是迷惑人,苏锦世眼观鼻鼻观心详装没看到。
自然还有百般看她不顺眼的苏紫情,她是太子自然时时得随在女帝身侧,不过,有公孙言清在的地方,她是不会关心苏锦世的,一双眼睛像是强力胶,黏在公孙言清身上。
苏锦世回身看着公孙言清,他只是看着她满眼温柔,连半点眼星子都没施舍给苏紫情,苏锦世一脸满意,冲他笑了笑,自然是很满意。
宴会开始自然也是没一点心意的,歌舞酒乐,与三两个臣子假意寒暄,间歇吃吃喝喝,苏锦世百无聊赖只盼着宴会早些结束,在她看来在宫里吃这些山珍海味还不如回王府去烤地瓜吃得香。
想来那浮香见挑逗了苏锦世半天她都没反应,也失去了兴致,推说有些不舒服,女帝让他先回寝殿去歇息,这边自然是一时半儿也结束不了了。
酒至半酣,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提议说去御花园赏梅,说是借着节气行个酒令。这冻死人的天气,早些吃完喝完各自回家不好吗?行个毛线的酒令啊!
她不是文人雅士自然没那般风雅的兴趣,可是女帝的兴致倒是高涨,好吧!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朝御花园而去。
苏锦世因为怕冷,本就穿得多,在雪地里艰难的行走着,如同一只笨重的冬熊,还险些跌倒。公孙言清一路扶了她几次,在她一众夫郎的帮助下,她总算是跟上了大家的步伐来到了御花园。
白雪皑皑下,一枝孤梅独自绽放,天地间万物似是都沉睡,唯独它还傲立天地间,带着独特的风骨,凌寒不屈······
众人摆开架势,似乎是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苏锦世自然兴趣不大,正是走着却不知谁推了她一把,她一个不小心一脚踏进了一个雪水融化的坑,登时鞋袜都湿透了。这是寒冬的天儿啊!她本就怕冷,这会儿自然是不能作陪了。
女帝见状唤过一名宫女,引着苏锦世先去殿里,寻个火炉给她把鞋袜烤干,他们这才开始吗,自然不会轻易结束。
见公孙言清似是要跟上来,苏锦世连忙对他做了个口型,示意他留下来,毕竟女帝还在,她是一国之君,到底还是不能太猖狂的不给她面子,虽然她真的是那么想过,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女帝一个不乐意,可就能轻易的摘了她的脑袋。
她的脑袋还大有用处,自然还摘不得,得留着。苏锦世只顾着低头看路,自然没看到苏紫情暗地里对那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点头引着苏锦世走了······
这两天下了大雪,积雪很厚。苏锦世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宫女走着,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宫殿,只听得宫女推开门,轻声道。
“王爷,到了,房间里有火炉,王爷先烤烤火,奴婢去给王爷斟茶······”那宫女说完便关上门出去了。
苏锦世急忙坐下来,脱下湿透的鞋袜,炉火暖融融的很是舒服,她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这才是该过的日子好吗!大冷天的在外头吹个什么冷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