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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汉中东面地战争也开始激烈起来。
而在这激烈的下面,贾诩和周瑜的计策正在一步步地实现,很快便要到一决高下的时候。
当然,在孙策这股被城固的青州军弄得疲于奔命的时候,其他地方地战况不但没有停止,而且战火四起,整个汉中到处都是战斗的气息。从南乡出发的荆州军在廖立的带领之下小心翼翼地向通往东川的通道前行。
很快,他们便遇到了守在这里的甘宁的大军。廖立便命沙摩柯带领他的族人军队强攻甘宁设置的临时关口,双方发生激战。
甘宁和自视甚高的沙摩柯碰到了一起,登时好似慧星撞地球,两人各领人马在山上一场恶斗,最后居高临下的甘宁取得了胜利。沙摩柯却也被甘宁打得心服口服,他和甘宁交手,虽然力大无穷,但是三十招之后便不再是甘宁的对手,被甘宁一顿猛攻打得心浮气躁,不得不退去。
临走时果然像甘宁施放了他最拿手的弓箭,甘宁自接到太史慈的口信之后就对敌人的弓箭特别小心,尤其是今天遇见了沙摩柯,正是太史慈向他反复叮咛之人,更是不敢小心。
故此,沙摩柯的弓箭术虽然精妙,但是对甘宁却是无可奈何,被甘宁轻松避过。廖立知道强攻不行,便命令沙摩柯向广大山区撒下是、人手,开始探寻新路。
就在这期间,沮授和张燕带领大军倒来,与甘宁会合,青州军实力大增,而被吕蒙派回来的一千特种精英也回到这里,他们的任务当然是对付跟随廖立回来的人数只剩下六百的白耳军。
双方对于这条通道都是势在必得,故此廖立和沮授智计百出,在双方的交战中,山地战的经验日渐丰富起来。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可以说自己是万无一失的,正面冲突成为了最不可取的办法,偷袭日渐成风,尤其是青州特种精英的偷袭战,十分的凌厉,令廖立十分的头痛。
但是总体说来,这里的战事仍然属于胶着状态。
廖立的截断青州军后路,从侧面夺下东川的战略意图被暂时的遏制住了。
第六章大战(八、略同)
军,中军大帐内。
沮受看向日渐沉稳威猛的甘宁,微笑道:“兴霸,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甘宁哈哈一笑道:“沮受先生,我只不过是按照您的计策行事,实在是容易得很,若是让我这粗人自己想办法对付廖立,那我可没辙。”张燕忍不住笑道:“兴霸说得有理,咱们这样的粗人时很难跟得上沮授先生这样谋士的思路的,不过这里也要借助兴霸的威猛才行,廖立领来的军团乃时荆州军新征服的山地军团,实力不可小觑,尤其是那个沙摩柯,据说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儿郎骁勇善战,剽悍异常,不可轻视。”
甘宁傲然一笑道:“沙摩柯属下会过了,手下的确有惊人的业艺,不过要想在我甘宁手下,那才是白日做梦,我听说廖立军中有比沙摩柯厉害的人物,就是孙策的贴身侍卫周泰,此人武功犹在沙摩柯上”
沮授点头道:“根据我们的情报表明,这个沙摩柯当时就是被周泰打败的。”
甘宁眼前一亮,悠然向往道:“真想会会她他啊。嘿!为何我杀退了沙摩柯,这个周泰不出手呢?交战这许多天,我也没有看见这个周泰,莫非是个银样蜡枪头,重看不中用?”
沮授微微摇头道:“这件事情和廖立有关系,并非是周泰不堪一击,若是日后兴霸看见周泰,一定要小心,不可轻视周泰,否则定会错恨难返。”甘宁有点匪夷所思地看顾着沮授,然后小心翼翼道:“沮授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周泰的本领真的是真金白银的话,那么周泰可就是军中猛将,像这样的人放着不用岂非太过可惜?……难道,孙策是在担心廖立的安全。所以才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卫来保护廖立?”
沮授微微摇头道:“兴霸你错了,周泰的作用为了震慑沙摩柯用的,蛮人一向以勇力为尊,周泰击败了沙摩柯,他对这些蛮人本身就有震慑作用,廖立行军在外,所到之处都是山地,要想和我们青州军作战。那就必须要启动山地军团,可是这个沙摩柯被收服的时间并不长,像这样的人物对廖立这等文人又岂能心服口服,所以定然是廖立要求孙策把周泰借给他使用,目的就是借助周泰可令沙摩柯言听计从。”
甘宁恍然大悟。沮授神秘一笑道:“其实这一点正是我们可以用以瓦解眼前荆州军的绝好方法。只要我们可以做到这点,眼前的荆州军根本不在话下。”
甘宁和张燕闻言大喜,尤其是甘宁,这些天和荆州军交战虽然占到了上风,但是也吃尽了苦头,山地战完全就像一场噩梦。战斗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敌我双方借助山川和森林,不断地在偷袭着对方。哪怕有一点点的松懈,立刻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些天来,没有人可以水上一顿好觉。己方士兵一个个多是强打精神,稍微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士兵们便会从梦中惊醒。警惕地望着四周。
当然,特种精英除外。他们一个个就好像是夜猫子一般,在半夜的时候都十分精神,虽然也是采取轮流换班的过夜制度,但是睡觉的人一般都睡得非常死,他恩那样子仿佛毫不在乎似地。
但是甘宁知道。这种态度气势是源自他们对于自己战友的信任,他们认为决定不会有人可以瞒得过他们的战友悄悄地潜入到他们的近前,这并非是一种狂妄自大。这是一种千锤百炼、历经过无数次的冲锋而培养出来的自信和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当然。更可以从这其中看出他们之间的默契程度,他们的团结协作精神,简直就像是信赖自己一样信赖自己地同伴。不过别人可就做不到这一点了,至少甘宁就做不到。对于战争,甘宁这好勇斗狠之人第一次感觉了深深的厌倦,因为在这片山林之中,人的生与死都是不确定的,一切的事情都瞒不可知,不可把握,每个人都是惊弓之鸟,若是可以痛快地分出生死,对于甘凝来说,那豆是一见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这都是一种奢求,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心理折磨就好像人在不断地轮回一般,一切都是不堪回头的噩梦和不敢前瞻地未来。
战争进行的这个份上,没有人会觉得战都是辉煌灿烂地,只会让人觉得深深的厌恶。想必荆州军那面也是一样吧。可是为了心中的梦想,青州军这面都在坚持,谁都不会放弃,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战争是在为谁而进行的。
可是就在这迷茫中,现在沮授居然说有办法既解决掉荆州军,当然令感宁精神为之振奋。至于像张燕,那到差一些了,因为张燕和沮授是后撤回来地,对这件事情感觉并不深。看着甘宁双眼放光的样子,沮受呵呵笑道:“你们知道吗?沙摩柯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天生看不清没有本领的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而他所谓的本事自然是武功的高低,而廖立这个人脾气也不好,这人说话永远是冷言冷语,虽然在出谋划策时不是这种强调,但是在日常的生活中,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他的,这个人说话起来令人实在是感到无法适应,只要是一点点毛病落在他的眼里便会把他大肆的嘲笑,丝毫不给人留情面,所以在荆州,他的人缘儿极差,而且廖立这人也真的很少把别人放在眼里,只有孙策、周瑜、马良等几人在他的心上,要不是孙策知道如何用它,把他调到荆州北面,和一群对他比较驯服的人在一起,荆州早就因为他不知道打过多少回嘴仗了。”甘宁和张燕两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廖立居然是这种人。
沮授冷哼道:“我们都不是圣人,没有哪个人是十全十美的,所谓顶尖儿谋士也是一样,都有其各自的弱点。若是被人抓住了弱点。即便是再厉害也会被敌人致于死地的。而廖立,则很不幸地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了别人。在现在的荆州军中,沙摩柯和廖立的关系就是荆州军最不稳定的因素,现在沙摩柯对廖立言听计从,那并非是廖立的本领,而是周泰对沙摩柯的威慑作用,若是没有周泰的话,那么廖立的沙摩柯之间一定会出问题。”沮授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十分的明显了,张燕抢先道:“先生的意思是我们想办法杀掉周泰。然后便可坐看廖立和沙摩柯之间的矛盾爆发,弄到廖立无法控制军队的地步,这样我们最后会收渔翁之利了。”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道:“张燕将军说得不错,老夫正是这个意思。”甘宁也是奋然点头,若是可以杀掉周泰,荆州军立时就会大乱。最关键的事情是要杀掉周泰,那就一定要让自己出手才行,别人可没有这个本事。若是如此,自己岂非就可以和周泰这等高手交锋了?
沮授淡然道:“现在看来,要杀死周泰,我们有两个渠道,一个是正面战场的冲杀,一个是刺杀。前一种要想实现的话,难度实在太大,这一点你们也应该可以看出来,周泰毕竟要保护好廖立的安全。廖立身为军师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前线?所有我们不打散沙摩柯的军队是没有希望杀到廖立的面前面的。”甘宁神色凝重道:“沮授先生说得没有错,这几天作战,我发现沙摩柯的军队虽然没有办法和我们的特种精英又或者益州的白耳军相比,但是作战素质与我们的山地军团只在伯仲间。若是我们可以杀散他们的话,早就杀过去了,哪里会拖到今日?若是硬要杀过去,只怕到了近前我们早就已经元气大伤了。而且廖立没有理由站在原地等我们杀过去。我们若是杀过去,人家可能早就躲到一边去了。依我看,还是想办法刺杀吧。”
一直注意聆听的张燕点了点头,表示完全的同意。“不过……”甘宁又皱起了眉头道:“沮授先生,要刺杀周泰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益州军剩下的六百白耳兵还在廖立那里,这六百人始终没有参加战斗,而且特种精英也说一直没有侦察到白耳兵的行动,大概是被廖立留在了当成护卫了吧?这六百人看不好对付,说他们可以抵挡住过万军队我一点也不稀奇,有他们在,只怕……”
沮授微笑道:“兴霸你说得好,这六百人是留下来保护别人的,但是有一个问题你要注意,这六百人留下来是保护谁用的?呵呵,他们保护的人是廖立,可不是周泰。”甘宁和张燕两个人的心头一震,明白过来,前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要我们在刺杀周泰地时候能够让敌人觉得我们是要去刺杀廖立的话,那个时候,不但白耳兵会集中在廖立的身边,而且周泰弄不好也会奋不顾身冲锋在前。若是如此,那这个周泰真的死定了。”
沮授冷哼一声道:“他有白耳军,我有特种精英,而且在素质和人数上都占有优势,这件事就交给兴霸你亲自去办。”张燕接口道:“山地作战不比平地,偷袭刺杀的机会很多,现在我们确定廖立在哪里便足够了,当然这个难题就要交给特种精英来完成了,相信这件事情难不倒他们。”
沮授摇头道:“永远不要小看像廖立这种敌人,不要弄得终日打雁,却被大雁啄瞎了眼。我们能够想得到刺杀手段,廖立一样会想到,难保他不会故布颖阵等着我们上当。”
张燕闻言却哈哈笑道:“我倒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廖立虽然会想到刺杀,但是却未必会想到我们要刺杀地人并非是他廖立而是周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