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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操回来江东不久,曹操便使出了雷霆手段,把江东世家大族中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一个个的揪了出来,恩威并举,弄得江东无人不对曹操服服帖帖,很多孙策派到江东的探子更是一个个被找了出来处以极刑,令孙策很没有面子。不说孙策,之说太史慈方面的事情,张济所控制的豫州可以说是太史慈所有控制地方中最为落后的地方,现在改革也才刚刚起步,但是因为消灭世家大族比较彻底,而且百姓通过多年的起义自觉性比较强,再加上有雷薄陈兰这等豫州本土的出色人物,还有其它州郡改革的现成范例以及陆逊这等出色的人物,故此张济在豫州的改革反而进行的最为迅速。
司州的情况和豫州大体相近,但是最大的问题是人口稀少,不过很多的无主耕地的产生也进一步破坏了世家大族的经济垄断地位。说到并州,则和幽州的情况比较相像,尤其是在高顺大军加入之后,羌胡人和鲜卑人更是倒了大霉,每一天都像是在噩梦中度过一般。
徐晃的勇不可当、高顺的无坚不摧、郭嘉的变化莫测,三者的威力加在一起所产生的效果实在惊人。
并州的世家大族则在王氏家族和郭氏家族的带领下全力支持并州政府的各项政策,可以说并州虽然战乱不断,但是形势却蒸蒸日上。现在唯一令郭嘉比较头疼的事情是由于青州军展现了过于强大的势力,导致了一向野心勃勃的于伏罗变得越来越老实,这令太史慈交给郭嘉的乘机除掉于伏罗的任务开始无限期拖延。
长安地区乃是太史慈现在最为看重的地方,毕竟长安地区不但关系到太史慈统一天下的第一步,更是太史慈看中对外贸易的重要通道,故此长安的面貌可以说一日千里。这也是太史慈和东汉政府的不同,东汉政府软弱无力,故此在对外关系上一味的屈服,长安这古代丝绸之路的起点失去了她应有的价值,而太史慈则不同,在他看来和平不是改变都城和谦让就可以换来的,真正的和平是自身的强大换来的。
故此太史慈要恢复长安的繁荣。太史慈当然不会兴建什么奢侈的宫殿,而是脚踏实地地把大量的金钱用在了兴建各项对民生大有裨益的事业上,因此赢得了长安地区百姓的交口称赞。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记起汉献帝,每个人都在对太史慈歌功颂德。
至于和汉中与益州的生意,太史慈也是做得顺风顺水,苏双和张世平两人已经打开了蜀道,大批的商品在这里进入或涌出,每一天的交易量都十分惊人。而益州因为世家大族把持土地而产生的大量无地劳动力则纷纷进入长安,然后奔赴北方各地,变成了出外务工的农民工。
如此一来,不但打破了益州世家大族的垄断经济,更打乱了宗族制度对劳动力的束缚。
而这,正事太史慈最希望看到的。天下,真的不一样起来。
随着全国经济形式的改变,太史慈所控制的北方大地百姓的精神面貌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州作为天底下最富裕的地方,故此在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其他地方的模仿。
青州人原本想象力极为丰富,只不过自古以来便没有脚踏实地的作风,但是在太史慈的影响下,青州人学会实事求是,更懂得了实践的重要性,务实而又有长远目光成为了青州人共有的办事作风。这一点对当今天下百姓有着深远的影响。而在这其中,堪称典范的便是青州的五德院,这里没有夸夸其谈的学生,只有勇于实践的学者。在这里最流行的话语就是:“不要给我讲那麽多的废话,先把你说的话变成实际再来说服我吧。”
这里没有权威,但是又到处是权威,越是到高年级,越是分辨不出来老师和学生的区别,因为彼此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在这里,任何人都感觉到知识的浩如烟海,技术的精益求精。这里人才辈出,能够被大家公认的人才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尤其是那些学习科学技术的人才,再也不会受到歧视,相反还会随着种种发明而赢得社会广泛的尊重,更在青州制定的世界上最原始的专利法保护下得到丰厚的回报。
名望和地位的诱惑是任何一个在得到基本温饱之后想要得到进一步发展的人所不能抵抗的。故此,青州所辐射给天下的学术已经不再是读四书五经那么简单,而是天下万事万物都被纳入了学问之中。正因为这个原因,社会上原本地身份地位的尊卑之论被彻底地打破了。
现在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很多地方。越来越多的百姓认识到分得出上下的只有职责不同,至于说到哪个阶层更高一些则完全说不出来。
在太史慈控制的地方,大家最承认的就是实力,只要你肯动脑又勤奋,大家都会尊重你,相反不办实事的官僚则被通过各地百姓地反应在官吏检查机关地审核下被一一拿下。
当官,不再是个清闲差事,虽然得到的俸禄比值原来要优厚得多。但是却不再是混日子的地方。
而这些青州种种的新气象则在青州的说书艺人的传播之下传遍了中国大江南北。在生动形象的描述下,百姓的素质在不断地潜移默化地提高。
由于战乱的停止,青州是训练了许多时候的表演团体开始到各地演出,也起到了非比寻常的作用。管宁则按照太史慈的意图在长安创办了世界上第一份报纸:《长安望》。
这份报纸在太史慈的指导下立刻显现出了成熟,语言的生动准确,内容的翔实都是吸引读者的地方。而且还根据不同的内容而分成不同的版面。
这份报纸当然反映的是太史慈一方的思想,故此权威性不容置疑。这件事情如果放在以前,那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但是现在则完全不同,随着在各地因为科举制度而导致的读书人越来越多的情况,现在能够看得懂报纸的人并不在少数。
而且,经过技术的改造,纸张的出产数量和原来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而活字印刷术的采用彻底解决了报纸大批量生产的问题。当然。在古代办报纸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交通的不便利,虽然在青州的主持之下。现在北方的已经非常便利,但是仍然有时间上的延误。故此,管宁采取的是对外半月刊的形式,当然在长安地区内部则完全是日报的形式了。
报纸,的确是个具有魔力的东西,因为他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百姓的愚昧无知,使的百姓不在斤斤计较于自己的生活,在满足了自己的温饱之后有了更多的娱乐生活,使得社会风为之一清。虽然在这时代办报纸远远达不到后世的那种影响力,但是它的作用却是不容忽视的。总之,现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北方的是蒸蒸日上,用其他诸侯难以企及的速度飞速发展着。
不过最令太史慈满意的事情是自己和蔡文姬的感情日渐深厚,两人已经进入到了热恋时期,只一天不见面便觉得难受的地步。关系更是亲密到了除了男女最后一道屏障没有穿越之外,什么都做过的地步。
太史慈不想把事情弄麻烦,毕竟蔡邕这才老头还没有被彻底说服,若是在这期间蔡文姬的肚子大了,那才是件糟糕的事情。不过随着太史慈声望的与日俱增,蔡邑对于太史慈的大权独揽倒也渐渐不在看不惯,毕竟天下万民生活幸福,这是汉献帝怎么做也做不到的。
另外的喜事就是刘璇与孙悦也分别怀孕,令太史慈好好体验了一下当父亲的感觉,不像貂蝉怀孕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事后心中愧疚。
如此,又过了半年的时间,志满意得的太史慈迎来了公元二零零年的新年。长安,大雪新年夜。
当太史慈到皇宫给汉献帝拜过新年之后,回到自己的司空府的时候,天上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太史慈还未进门,就发现管宁等一群人在那里等待着自己,连忙下马至近前。
身上穿着各色貂裘的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向太史慈道喜。太史慈一一含笑打着招呼,不过出乎太史慈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出来迎接自己的人中居然有杜远、李仙儿、徐庶、何琳以及郭嘉、墨姬三对儿夫妇,其他还有从青州赶来的孔融和祢衡两人。
太史慈先是看向孔融,呵呵笑道:“文举兄,好久不见!”神情比往日更加滑稽的孔融哈哈大笑。和身高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太史慈来了个极不相称的熊抱,然后假装凶狠道:“好你个太史子义,在长安过惯了花花世界的日子,就忘了我老哥独自一个人坐守青州,连个陪我喝酒聊天的人都没有。这不,今年过年我实再忍不住了,还是亲自来找你吧。我定要喝个不醉无归。”太史慈想起孔融每次一喝多酒的样子立时头都大了,连忙笑道:“什么花花世界,还鸳鸯蝴蝶呢。长安这里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了。青州不是有王豹兄吗?他可是海量,文举还不满足吗?”
孔融嗤之以鼻道:“莫要提那个胆小鬼,每次一和他喝酒他就总是喝一半就走了,说是军务繁忙,哼,我青州现在四海生平。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军务?分明就是因为和不过我而搪塞我嘛。”一直站在一旁仔细聆听两人说话的杜远则在此时好奇道:“文举先生你不是说过王豹先生比你能喝的多吗?对了,似乎原来你们两人曾经比过来着。”
徐盛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道:“王豹大哥不是喝不过文举先生,而是文举先生喝多之后地放浪……嘿,不羁有点太过惊世骇俗,王豹先生才怕了。”众人闻言哄堂大笑,孔融瞪着眼睛看着徐盛,最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最后指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历史上的著名狂士祢衡笑道:“若是说放浪形骸,只怕人世间没有人可以和我这好朋友祢衡相比了。”
太史慈看着祢衡。想着击鼓骂曹的典故。不由得失声笑道:“莫不是祢衡先生喝过酒之后就要脱掉衣服在屋中来回走动吧!”
孔融闻言一愣,“啊”了出来。祢衡则立刻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看向了太史慈,一双原本眯着的眼睛也变得很圆。双目中闪过前所未有的神采:“主上是怎么知道地?”众人原本还在以为太史慈是在开玩笑,现在一听祢衡的回答立刻知道这是确有其事。
孔融这文人想象力就是丰富,立刻色变道:“难道主上对祢衡有所怀疑,所以派出了青州特务监视我两人?”
孔融的话语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大笑,太史慈也摇头失笑道:“这怎可能?”杜远则在一旁叹息道:“若是祢衡先生是为俏佳人有此习惯倒是深得我心,一个大男人喝酒脱什么衣服啊。”
徐盛也在一旁叹气,一付于我心有戚戚焉的色鬼样子。
众人看到他两人三句话不离本行,立刻转头看向别的地方,表示不认识两人。
李仙儿气得用手狠狠的插在了两人的胳膊处,立时痛的这两个脑袋掉了都不会哼一声的铁汉热泪盈眶。杜远看着凤目倒立地李仙儿,立时叫起了撞天屈道:夫人为何如此?这小子喝酒脱衣服都没有人管,我不过说出了心里话
李仙儿一瞪眼,杜远立时闭上了嘴巴。
徐盛则在一旁抱怨道:行了老杜,你就知足吧,你是她丈夫,掐一下也就掐了,我是你老婆什么人?不也被掐了吗李仙儿掐着腰笑眯眯地看着徐盛道:“你是为没有名分而伤心啊,那好,你当儿子吧,反正一个也是放,两个也是赶,叫妈吧。”
徐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惹得周围人一阵爆笑。
太史慈看着李仙儿道:“没想到小妹还是那副脾气。”
李仙儿见到太史慈有点脸红,低下头。太史慈向李仙儿问了两句自己母亲的身体,知道母亲地身体越发的硬朗,这才放下心来。
你衡此时则郑重其事地看着徐威和杜远道:两位误会在下了,在下一向认为酒后吐真言,此时地人乃是最真诚坦白的,若是不露出自己身体以示清白,又怎能碰得上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