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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听得目瞪口呆,如此无赖的人物到三国后太史慈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想要发怒却发不起来,因为一见对方那可爱的样子,太史慈的气就全消了。
刘璇的反应可就没有这么温和了,一听见这何家大小姐这么说,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可是一见太史慈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心头无名火起,狠狠的瞪了太史慈一眼。
太史慈瞪大了双眼看了何家大小姐,是满腹的冤屈说不出来。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自己连对方的芳名还未请教呢,怎么就被人家说的好似海誓山盟缘定三生非君莫嫁的似的呢?
何家大小姐倒是颇懂见好就收的道理,眼见自己占了上风,心中大乐,连忙放开刘璇的胳膊,还未等太史慈想好反击的词汇便说道:“不行,我定要回去跟爹爹说,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在太史慈的目瞪口呆和刘璇的冲天怒气中这位何家大小姐出了厅门跑路了。
听着耳边还在想起的屋外的那个小魔女银铃般的笑声,太史慈哭笑不得,谁能想得到,这么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竟然说话行事宛如街上的泼皮无赖,偏偏又清纯可爱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太史慈叹了口气,耳边却传来的了刘璇的娇哼声。
完了,太史慈心中哀叹,看向刘璇时,这美女已经起身走出了屋子,往两人的起居室走去。
太史慈当然是追了出去。
你若问我结果,我怎么知道?反正不到半晌,男主人公的屋子里就传出了诱人的男女交合的呻吟声……
下军校尉鲍鸿不出所有人意料,在下狱的当天晚上就“畏罪自杀”了。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余波却未平息,先是刘备的师父卢植气得病倒,然后就是一大批官员纷纷称病,连刘宠也不例外,显然是跟汉灵帝甚至是跟何进在赌气,如此一来,皇帝生病,大臣也生病,弄得朝中上下一片人心惶惶。、
不过这些大臣的行为在这个月的月末终于变得毫无意义,因为汉灵帝这个在他们心目中一向丝毫不具备帝王资格的人走到了他生命旅程的尽头,连日来汉灵帝一直卧床不起,根本不能上朝,太医们各个皱着眉头,连安慰的谎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汉灵帝的驾崩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洛阳城内一片沉寂,不过在人们愁云惨淡的面孔的底下到底有多少多少真情实感在,那就两说了。
也许只有年幼的刘协才舍不得汉灵帝这时日无多、但在他心目中的永远慈祥的父亲吧?
每个人都在考虑着新皇登极后自己的利益分割,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登上皇位的一定是汉灵帝的大儿子刘辩,所以何进府宅本来就热闹非凡的大门更加车水马龙起来。显然是是在巴结何进这未来权倾朝野的外戚。
这下倒好,身为大将军的何进总没有办法在这时候对刘宠施压了吧?
问题是那个令人头疼的何家大小姐几乎是天天往刘府跑,摆明了一幅死缠烂打的局面。自从上一次斗嘴后,太史慈就发现自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一见这女魔头来,吓得太史慈立刻躲出府去。
毕竟,能够把无赖耍的如此可爱、让人生不起气来的人,大概这位何大小姐是天下独一份吧?
最令人诧异处是这位何家大小姐莫名其妙的和刘璇交上了朋友,前些天还势成水火,转眼便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从刘璇的嘴里,太史次知道了这位让人头疼的何家大小姐名字叫何琳。不过眼见得自己的娇妻都投了降,太史慈只能选择逃跑。每天一大清早,便美其名曰去拜访朋友,然后踪影全无,令何琳无可奈何。
不过太史慈这“和尚”跑了,刘府这一向庄严的“大庙”可就倒了霉,自从有了刘璇的支持,这个何琳越发的没了“王法”,只要一见太史慈不在府内,便把刘府弄得鸡飞狗走,人人倒霉。
几天下来,刘繇服了、刘岱跑了、管宁闻之关门、郭嘉见之闭户、就连刘宠也将装病的壮举进行到底。
只有那个不知所以然的许褚还大大咧咧地在何琳面前招摇过市,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运气极好,居然总是安然无恙,令人大叫天何不公。
最后众人集体把逃到外面去在曹操的府中“避难”的太史慈押了回来,才算了事,用太史慈一个人的痛苦还所有人的耳根清静。
不过不得不承认,就在这种交往中,太史慈和何琳的关系持续升温,尽管仍然是每天针锋相对。
太史慈不知道何琳怎么想,自己却觉得对何琳有一种象自己家的妹妹的亲切感觉。至于男女之情就有点谈不上了,这个何琳实在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但在其他的局外人看来,何琳是真心地喜欢上了太史慈,因为以刘繇这等非常熟悉何琳的人从未看见过这小魔头对谁这么依恋过。对太史慈说活更是有着一种隐隐约约地温柔。
刘宠对这件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显然是对太史慈与何进联姻的事情颇为心动,只不过因为前一段与何进闹得是不亦乐乎,刘宠岂会先低下自己的头,向何进示好?
不过这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现在人人均知何进的千金看上了太史慈,两家联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太史慈闻听后苦笑摇头。又过了两日,何琳在刘府吃过了午饭,神思倦怠,刘宠便命人准备马车送何琳回何府,小丫头捉弄人的劲儿又上来了,叫嚷着非要太史慈送她。
太史慈还能说不行吗?苦笑着与何琳在洛阳的大街上骑马并肩而行。
这时候已经春暖花开,虽只是一个多月,冰雪早已经消融,被温柔的春风一送,空气中便弥漫着各种花的香,此时洛阳的街上车马众多,人车争路。
看看身边这位嘴中正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额前的留海儿被风吹得轻柔飘动小魔女,太史慈脸上泛起微笑,想起了自己小时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
何琳突然对太史慈说道:“太史哥哥,你何时向我父亲提亲?”
太史慈正在回忆着自己的童年,此刻闻言,差一点从马上掉下去,他若是正在和别人喝酒,这口酒一定会立刻呛进他的喉咙里。
现在太史慈虽然并没有喝酒,也没有调到马下面去,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好象已跌了七八十个筋斗,喉咙里还呛进了七八十斤酒。
这个何琳也太能挑战自己的心理接受能力了吧?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何琳一见太史慈此刻的精彩表情,心中高兴,但又有些失望,情绪复杂下,小嘴中“哼了一声。”然后开始了声讨太史慈的家常便饭。
太史慈造就适应了何琳的这一点,只是微笑不语,弄得何琳气上加气,加倍的数落起太史慈来。
就在这时,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狂涌至太史慈心头。这是太史慈身为军人面对不知名危险的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反应,心中骇然,往四周望去,一切人事全无异样。
何琳的娇憨声音这时犹在她耳边,但他已无暇理会,又往前行了几步,那种感觉更清晰强烈了。
何琳终于发现了太史慈的不妥当处,不过在她的心目中还以为太史慈对她说的话心不在焉,心中更见恼怒,美目一转,趁着太史慈不注意,双手伸了过来,去蒙太史慈的右目。
聚精会神地太史慈被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向笑吟吟地盯着他的何琳时,异变突起!
在道路的两旁,蓦地冲出了二十多个百姓打扮的人,手持各种武器,闷不吭声的太史慈和何琳杀来。
何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太史慈一把拉过马来,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