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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如此”。
“惊魂甫定”的太史慈却下定决心今后在西北六县一定要多多查访,说不准还有多少能人呢!
看看眼前这高顺,真是“人的名,树的影”,盛名之下哪有虚士?只看由内而形之于外的精神气质便已经令太史慈大为赞叹。
在一旁的廖化仿佛刚刚想起一事,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交给太史慈。
太史慈展开书信观看。
原来是王豹的来信,大意是说太史慈出发不久,太史慈在两年前便已经派出去监视张举的奸细便传回了消息,说张举也欲赶往临淄,并且军中有大量兵马调动的迹象,并且意图不明。
王豹和伊籍斟酌再三,擅自作主,令廖化带领五百特种精英以各种身份潜入临淄城,以备太史慈不时之需。
又说随行而去的高顺勇烈沉稳,可堪大用,单论武功,李仙儿决非其对手,若论军事才能,则远胜于王豹自己,信中说这高顺曾与王豹在太史慈发明的沙盘上推演过二十轮的攻防战,结果王豹这天下最善守的墨门子弟居然二十战二十败,反过来换王豹等人轮番攻击,这高顺居然把那模拟的城守得跟铁桶也似。
信的末尾强调,希望太史慈能够重用高顺,不要因为此人并非世家子弟和默默无名而轻视他,认为此人留在太史慈身边对太史慈的临淄之行大有帮助。
太史慈当然不会对高顺看走眼,否则这么多年三国真是白看了。
唯一令太史慈诧异的事情是这高顺竟然还那么善守吗?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那是因为吕布的并州军团的战斗风格是居无定所的群狼战术,高顺当然要配合行动了,这并不代表高顺不善守城。
实际上善攻者必善守,攻与守本就是一体两面。
一想到有了这样一位可攻可守的军事全才协助,太史慈心中大定。
仔细看看信,对王豹的安排大感满意,尤其是令援兵化整为零化妆入城这一考虑当真是十分周到。否则别人马上就会怀疑太史慈来趟临淄带这么多的军队干什么。
而且这样一来,这批人身份保密,自可方便太史慈行事。
太史慈在这里沉吟不语,那边的徐盛因为心中有鬼,半天不敢看小貂蝉,此时见状,连忙道:“主上,元俭这次按照您的意思一共带来了五百人,又有这位高大哥加入,您看……”
言外之意,就是该否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这初来乍到的高顺。
太史慈默思半晌后,想到王豹着他来助自己的意思正是如此,自己又想起这高顺在历史上是有了名硬汉,以及临死时那种视死如归的气概了,根本就不是吕布之流所能比拟的,即便是张辽和陈宫也多有不及,哪还不信任他,爽快道:“既是自家兄弟,什么事均不须隐瞒,否则岂非屈了高大哥的才华!”
高顺感动得差点掉泪,哪里想得到太史慈初次见面便如此信任他,立时生出誓死效命之心,哽咽道:“主上……”
太史慈大喜,刚才这高顺还称自己为将军、大人,现在称自己“主上”,其心已伏,一摆手道:“高兄不必多言,是金子到那里都会发光的。”
正要说话,想起一事,转头看向貂蝉。
在一旁的貂蝉知道自己的子义哥哥要和众人谈论重要的事情,还不等此时太史慈发话,便乖巧地站起身来跑出门去,而后又转身皱眉挤鼻伸舌,扮了个“好稀罕吗”的鬼脸,临走时却心细如发,未忘记把门反手带上。
看得太史慈心中温馨又赞叹貂蝉的善解人意。
然后由徐盛向众人介绍临淄现在的复杂形势,特别强调张举尚有图谋还未弄清楚,听得众人眉头大皱。
廖化是武将,对张举这等阴谋诡计当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高顺虽然足智多谋,深通兵法,但也仅仅局限在战场上,自也是无能为力。
一时间屋子内沉默无声。
太史慈当然也看不出其中玄机,看着大家的样子,心知此时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想起另外一事,对高顺说道:“高大哥当知张举另有大军潜入临淄,如果是起突然,以我们仅有的一千人迎敌,高大哥准备如何调度。”
这其中当然有考较之意,虽然太史慈绝对的相信高顺的才能,但还是想看看高顺到底可高明至何等程度。
高顺当然心知肚明,侃侃而谈道:“作战无非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以及针对三者而作出的种种临场发挥,要知天下没有无破绽的计谋,未算胜先算败,故侦察敌人除了留心对方的武器装备、兵力强弱外,最紧要是测估对方的作战意图。针对之而因势用谋,则不劳而功举。”
随后开始解说根据临淄城的结构和建筑的分布的情状,以及对方最有可能的进攻路线,大小细节,无一遗漏,显示出惊人的分析力、记忆力和观察力。话语中还隐隐透漏出以太史慈特种精英的素质应付眼前的局面绰绰有余之意。
太史慈听得大惊,这高顺说话言简意赅,思路清晰,尤其在阵前随机应变的能力极强,每种兵种在他的手中都会发挥出最大的功用和效果。
就连一向自负的徐盛闻听此言也立时撼服,大叹自己往日小看了天下英雄,
道:“难怪以王豹兄之能尚对高大哥叹服不已。”
太史慈转头看向徐盛故作诧异道:“少见文响有这么谦虚的时候呢!”
弄得徐盛老脸通红,尴尬不已。
太史慈旋即肃容道:“既如此,从今天起,文响你主要负责监视临淄各大势力的动向,还要负责暗中保护那些这两天与我在宴会上发生冲突的人的安全,唔……既然援军已到,那这五百人就交给你指挥,这样也方便行事不会惹人怀疑。没有问题吧?”
徐盛点头道:“主上放心,我包管连这些人身上有没有被老婆抓伤的痕迹都给调查得一清二楚。”
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笑骂道:“天天跟杜远混在一起,也不学一些好。”
徐盛故作叹气道:“问题是杜远这小子身上有好的地方可供我学习吗?”言罢一付被人误带入迷途陷足与泥潭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可怜模样。引得廖化又一阵狂笑,连高顺也为之莞尔。
太史慈没好气的瞪了徐盛一眼,转过头来对管顺道:“至于高大哥,其余的人手均归你调动,对付张举时还要你来主持。”
高顺心知这支精锐的部队归自己指挥立使自己在太史慈的军中身价立增,但同时责任也异常重大。抱拳肃容道:“敢不死命以报!”
顿了顿,高顺又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道:“我以为主上还应该多加监视孙邵,要知现在孙邵的态度实在是暧昧不明,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孙氏家族不会被张举利用这点假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