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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王一连娶过三任王妃,却都活不长,去年,他的第三任王妃也死了,自那之后,临江王越发的放浪形骸,据说他还在建康等几个大城里设置了“花使”,而那些花使,专门负责帮他收集各色美人供其享用。
如果,这次的事不是谢广等人见机得快,姬姒便是逃出来了,只怕也会很快就会抓回去。就算,事后临江王愿意负责,会看在姬大郎的面子上,把姬姒娶为临江王妃,可嫁给这样一个人,她的一生也是彻底毁了!
不知那算计她的人是谁?这一招真是好生歹毒!
这些念头在谢琅脑海中一闪而过,转眼,他瞟向谢广,淡淡说道:“所以,你虽早觉得醉月楼可疑,却任由其事发生?”
谢琅这话一出,谢广的脸涨了个通红。
见他低头不语,谢琅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他这样子,明显是将计就半,坐等姬姒被下了春药,再顺水推舟把她引到了自己这里!
可这会儿,谢琅也顾不得多说什么了,因为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姬姒,发出了一声极其媚人,简直能勾得人心魂乱颤的**声。
见到谢琅僵住,瞟向自己的眼神中带了些淡意,谢广哪有不明白的?他连忙行了一礼,迅速麻溜地退了出去。
谢琅转身,抱着姬姒朝他自己的舱房走去。
还没有走到舱房处,陷入情潮的姬姒,已贴着他的身子摩挲起来。她显然很是难受,一边不停地在谢琅身上蹭动,一边发出又是渴望又是难耐的呜咽声。
感觉到不远处被声音吸引了悄悄看来的人影,谢琅目光一瞟而过。
嗖嗖嗖,所有的人迅速藏了起来,而这时,谢琅也抱着姬姒入了舱。随着舱房门被重重带上,那一些暗中望来的人影,都眼中发亮一脸好奇。
只这么短一段路程,谢琅便已背心汗透。
终于进了舱房,他第一件事就是放开姬姒。
哪知,他却是放不开了。几乎是谢琅的手一松,姬姒便双腿架在他的腰间,双手紧紧抱着他的颈,遍布红潮的脸蛋在他的脸颈间摩蹭,在感觉到他推离的动作时,她还委屈地抬起头,眼圈红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是谢琅许久许久都没有见过的姬姒。
再次相逢以后,人前,她化身姬越,冰冷而傲慢,看向他的眼神中,再无半分波澜。便是那一次侥幸遇到女装的她,她也是冷漠的,她用那种如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任由他伸出手,却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去。
那么冷漠,那么对他绝不回头的姬姒,此刻就在他的怀中,正一脸羞红,眼中含着泪水,软软而又渴望地望着他……
陡然的,谢琅心弦一颤,他竟是双臂一伸,猛然把姬姒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谢琅搂得很紧很紧。
他搂着她,低低的,温柔地唤道:“阿姒。”
转眼,他又极轻的,含着笑意地唤了一声,“阿姒。”
这一次,他的声音落下后,正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双股不停在他腰间摩挲的姬姒,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她呢喃地唤道:“阿郎?”
久违了的称呼,在瞬那间,令得谢琅的眼眶有点湿润,他低低地应道:“是我。”
几乎是他的声音一落,姬姒猛然安静下来。
这时,谢琅再次低声说道:“阿姒,你一直问我,便是要弃你,为何却不敢给你留下只字片语?这话,你清醒时我不想说,现在我却可以告诉你。”过了一会,谢琅轻轻说道:“阿姒,我只是,不想与你道离别!”
这时的姬姒,虽然安静了,可她的神智只有这么清醒。轻轻推开她的脸,看着灯火下姬姒那迷茫含媚的眼眸,谢琅知道,他的话,她没有听到。
这是谢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认真地打量已经长大的姬姒。
年已十七足岁的小姑,身段风流婉转,眉目绝伦,这般迷离痴怔地望着他时,那眼神美得让他想要落泪。
谢琅想:以前他最是痴迷她,与她离开个三五个月,他也毫不在意。可这一刻,他却只想取消明白的行踪了,他已不想离她太远。
就在这时,姬姒眼中浮出了泪光,她委屈地看着他,低低哑哑的,媚意入骨地控诉道:“阿郎,我好难受。”
谢琅低下头来,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轻轻扣住她想要乱动的双臂,谢琅温柔地回道:“我知。”
这时,谢琅的脸上一湿,却是姬姒的嘴唇迫不及待地亲了来。她在他的脸上胡乱吻了两下,感觉到肌肤相触的喜悦,她还发出一声快乐的**。
不知不觉中,谢琅的汗水顺着额头沁下,他的喉结滚动起来。
就在姬姒迫不及待地伸出嘴,想吻上他的唇时,谢琅却别过了头。他任由她的吻落在颊侧,苦笑地想道: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想到这里,他暗叹一声,就在姬姒一边不停地在他脸上亲吻,一边胡乱摩擦着他的身子时,谢琅突然在姬姒的颈侧重重一按!
咚地一声,姬姒头一垂,软软地倒在谢琅身上一动不动了。
她已陷入昏厥当中!
看到姬姒彻底的安静下来,谢琅把她放在榻上,然后,他坐在一侧,转头专注地凝视着她。
饶是处于昏厥中,被情潮折磨得厉害的她,呼吸也是急促的,那额头鼻尖渗出的小小汗珠,更是散发着诱人的媚香。而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挣动,姬姒的衣裳已经解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而此刻,这种雪白滑腻,又因情动而隐带红润,香汗隐隐,更显得香躯玉软,整个人媚到了极点。
只是这般看了一眼,谢琅的喉结便滚动了好几下。他连忙走到窗口,把头抵在窗梭上,任由冰冷的河风吹着。
又过了一会,自觉平静些了的谢琅,慢慢走到了姬姒面前。
他再次坐在榻旁,转过头来凝视着姬姒。
姬姒本来容色惊人,又被春药折磨了一通,现在她的美和媚,饶是谢琅这个见惯了绝色的人,也是平生第一次惊见。所以,每看一会,他便又呼吸加速,只得再次走到窗边让凉风吹醒自己。
在第四次走到榻旁,在第四次回到姬姒身侧坐下后,谢琅再也无法忍耐地低下头,他猛然地擒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是那么软那么香,谢琅挑开她的贝齿,舌尖挤入她的口腔。
只是一个吻,谢琅放在榻旁的手,便冒出青筋了,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移开被他辗压得红肿的粉唇。
望着昏厥中什么也不知道的姬姒,谢琅眸光闪了闪,忖道:不行,这样不行。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指,按上了姬姒的人中。
他才在她的人中上按了二息不到,姬姒便在一阵**中悠悠醒转。
醒来后,姬姒看到了谢琅,朝着他呆呆看了一会后,突然的,姬姒冲着烛光中的谢琅痴痴一笑,软软唤道:“你是谁呀?长得好象我的阿郎。”声音一落,情潮再次涌上了她的脸,于是,她在一阵缠缠软软地痴望后,扑向了他。
这一次,谢琅任由她扑向自己。
这一次,谢琅在姬姒急切的索吻中,不情不愿地回应了她的热情。
这一次,谢琅在姬姒胡乱扯着衣裳时,慢条斯理地帮着她解开了她的衣裳。
这一次,谢琅在身上几无寸缕的姬姒扭动时,慢慢的,仔细地抚上了她的娇躯,帮她纡解起来。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让姬姒几次都快乐得流出泪来。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是衣履整齐,都只是用手替她纡解药力。
在姬姒第二次发泄出来时,谢琅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在变清明,她在望向他时,有了躲闪。
也就是这个时候,谢琅的表情变了,他摆出一副无奈的,不情不愿的模样,他不再像刚才一样,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娇躯,不曾有片刻离开。这时的谢琅,在看向姬姒时眼神正直正襟危坐,俨然一副端正君子模样。
这时的谢琅,在姬姒张着嘴怔怔望向他时,会轻叹一声,颇有点无力的,安抚似的。完全是顺应她的渴望的吻上她的唇。然后,他也会在她陡然低头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玉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指印吻痕,涨红着脸呆住时,低声说道:“是不是又难受了?别急,阿郎再帮你一下。”然后,他低头叨上她的乳尖,在她一路颤抖中,一路吻了下去……
自始至终,姬姒的处子之身犹在,可她的身上,任哪一处都是新痕压旧痕。
在第三次,这一次姬姒是在极清醒的状态下达到高峰的,而在帮她尽了兴后,谢琅却慢慢背过身,替他自己纡解起来。
这一整夜,姬姒越是清醒,便越是被那一浪还比一浪高的情潮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而这些时候,谢琅总不是厌其烦地替她纡解。他还抱着尽兴后的她沐浴,他会温柔而仔细的,一点一点地拭**的秀发,也会细细的,仿佛他们是多年夫妇一样,帮她清理脸上身上的痕迹。
这一个晚上,姬姒都在见识他强大的忍耐力,以及他对她的百般温柔,无奈忍让。她更看到了自己无法自制地一次又一次缠上他,向一脸无奈的他不停地哭诉索求……
姬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她睡在驴车中,听到外面传来谢琅那温和的说话声,“今次扬州的事,就交由二十九郎。”
“是。”应过之后,谢广的声音传来,他的语气有点迟疑,“郎君,你这是留在建康了?”
“恩。”谢琅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他道:“船要开了,你们去吧。”
“是。”
交待完后,姬姒听到谢琅的脚步声传来。
这时的她,已然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记起自己中了人家的暗算,吃了含着春药的糕点,她也记得自己缠着谢琅不停的向他求欢,而谢琅自始至终极具君子之风,那般情况下,他都没有夺了她的清白,而只是用手帮她纡解……
这种种事,都是不能想不能回思,稍稍一想,姬姒便羞愤难当。因此,听到谢琅过来后,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紧紧闭上双眼,装出一副兀自沉睡没醒的样子。
谢琅上了马车。
他看了姬姒一眼,见她没醒也不在意,转过头朝外吩咐了一句“走”,便拿起一本卷册翻看起来。
驴车在不疾不徐地驶动着。
谢琅也在一侧安安静静地看着书。
听着外面越来越响的人语喧哗,闭着眼睛装睡的姬姒,渐渐觉得这样装聋作哑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她在咬了一会唇,又咬了一会唇后,慢慢的,她发出了一声轻细的**,然后,睁开眼来。
当姬姒转过头看向谢琅时,他正在低头凝视她。阳光下,他那澄澈悠远的眸子明亮到了极点,四目相对时,他还朝着姬姒点了点头。
他表现得那般自在,姬姒好象也没有那么羞耻了,她垂下眸,慢慢坐了起来。
低头发现自己一袭崭新的玄色衣袍,而且这袍服不但式样与她平素的着装一般无二,还大小恰当。再悄悄透过放在前方不远处的铜镜,看到自己的脸上连妆都化好了,俨然就是一个完美无缺,没有丝毫破绽的姬大郎时,姬姒心里更安定了。
她悄悄又朝着翻阅书简的谢琅看上一眼,心下为他的体贴和周到涌出无比复杂的感情。
过了一会,姬姒轻咳一声,极小声地说道:“多谢……”
谢琅头也没抬,“不用。”
他的这种淡漠,更让姬姒心安了,慢慢的,她坐直身子,让自己恢复姬越时的神气。
在一阵眼观鼻鼻观心后,姬姒又说道:“昨晚我那两个婢仆……”
她一开口,谢琅便明白了,他翻了一页书简,不在意地回道:“谢广当时就救出来了。”
姬姒心下大安,她诚挚地说道:“多谢。”
“不用。”再次回了这句话后,谢琅淡淡说道:“谢广一直在暗中留意你,在发现你陷身醉月楼后,他就让人阻了临江王一伙,再把你带到了我那里。说起来,对于你此次中计,他早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可他没有事先阻止,反而在你被下药后顺水推舟把你引到我身边来。这样的行为终非君子所为,所以你也不用谢。”
姬姒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她低声问道:“那害我的人?”
谢琅抬头向她看来,说道:“昨晚事发后不久,你那同乡庄十三带着一伙人急急赶来了,看他的样子应是知道主使者是谁,你可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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