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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翎墨没有入往常一般很早便起床,他故意紧搂着离歌,以离歌最舒适的姿势让她安心入睡,如此,秦烈就不能再如往常一般将她带出皇宫。
离歌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问:“墨,现在几时了?”
“快要午时了。”翎墨答道。
眨了眨眼,离歌终于清醒,她看着高扬着嘴角的翎墨,奇怪地问:“墨,什么事这么高兴?”
以往自己见秦烈回来之后翎墨可都是紧皱眉头的,今日很是奇怪。
翎墨没有回答离歌的问题,而是语气轻快地说道:“小乖,从今日起,我就能整日陪你了。”
这一直是翎墨的心病,自己的娘子却让另外一个男子整日陪着,而且这男子对他娘子还有另外的心思,若不是不想以后麻烦,以翎墨的心思,他早就甩手离开了,好在现在一切已经今日正轨。
相较于翎墨的轻快,离歌的声音却显得沉闷,她将头埋进翎墨的肩膀,闷声说道:“墨,今日我们休息吧,前几日每日出去,我很累了。”
翎墨高扬的嘴角在离歌话落的时候,瞬间僵硬,他沉声问:“小乖是觉得跟我一起出去不好吗?”
为何跟秦烈每日出去的时候都睡满脸笑意,而自己要求她时,她便喊累?翎墨心直直沉入谷底,难道仅仅与秦烈相处几日,小乖已经对他有其他好感了吗?如此想着,翎墨的脸色越渐难看,许是感觉到翎墨不同寻常的气息,离歌抬目,只见他本来高昂的情绪已经荡入谷底,离歌思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她不愿看到翎墨生气,离歌问:“墨,你为何心情不好?”
瞥了一眼还不知发生何事的离歌,翎墨暗骂自己,自己越是这样,岂不是将小乖推得越远,想清楚了这一切,翎墨深吸一口气,问:“小乖为何跟秦烈出去的时候就满面笑容,而我让小乖出去,你就愁眉苦脸?”
“墨在吃醋?”这是离歌仅能找到的理由。
翎墨也不扭捏,吃醋便是吃醋,对离歌他不隐瞒,所以翎墨点头默认。
已经好久不见翎墨如此可爱的表情,离歌不给面子的大笑:“哈哈哈,墨好可爱,这张俊脸都皱成小老头了。”
一边捶胸顿足的大笑着,离歌一边毫不客气地捏着翎墨滑嫩白皙的俊脸。
“小乖?”翎墨无奈地低语。
知道不能再打击翎墨,离歌放开揪着翎墨脸的手,翎墨别的方面均是天才,可是感情方面确实一窍不通,未免引起他的误会,离歌决定事情还是先解释清楚的好,所以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墨,你是我的谁?”
“相公。”翎墨酷酷答道。
“那秦烈是我的谁?”离歌又问。
翎墨声音渐冷:“什么也不是。”
离歌竭力忍住笑,她摇头,说道:“秦烈是朋友,墨是家人,对待朋友我不能任意而为,可是对待家人,我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喜好跟意愿,所以在墨的面前是真性情的我,那么墨还希望我对待你跟对待秦烈一样吗?”
离歌最后一句话落,翎墨狠狠抱住她,离歌话里虽然没有甜言蜜语,可是这种最普通的话确实最温暖,本来抑郁的心情瞬间好转,翎墨捧着离歌的脑袋就亲了上去,表达兴奋的心情,翎墨向来直接。
离歌脑袋一阵昏沉,翎墨的亲吻技巧越来越成熟,而自己对这种亲近也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离歌瘫软在翎墨怀中,气喘吁吁。
相较于离歌的情动,翎墨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先一直忙于政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刚刚稍微的碰触已经让翎墨蓄势待发,再不等待,翎墨手就要碰到离歌寝衣的衣襟,突然,离歌昏沉的脑袋像是恢复了清明,她握紧翎墨的手,气喘吁吁地说道:“等一等,墨,我有事。”
翎墨没讲离歌的抵抗当回事,他一把拽过离歌的手,将它们扣与头顶,另一只手仍旧不停歇,离歌担心等会忘记,急忙说道:“是关于秦烈的。”
这不说还好,一提到秦烈,翎墨本来就旺盛的欲,望更是控制不住,他冷声说道:“看来小乖还是没有学乖。这时候竟然还提那人,对于小乖的惩罚,你要好好接着。”
说完,再不理会离歌的抵抗,翎墨手过之处,寝衣如破败的布,瞬间滑落床下,手下滑腻的肌肤让翎墨爱不释手,本来怒火这时候也转变成了欲,火,他开始在离歌身上点燃欲,火,修长的手指寻着离歌敏感的地带划过,不出意外地引起离歌的一阵颤抖,也将离歌为自己辩解的话堵在口中。
本来还打算好好跟翎墨讨论讨论,这种想法还未宣之于口,就已经被翎墨堵住,感官上的欲,望生生盖过了心中要说的话,在翎墨刻意的挑逗下,离歌下一刻同样坠入欲海中,不能自拔。
所以,本来离歌要说的话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有机会说出口。
懒懒躺在翎墨的怀中,一边享受着翎墨的按摩,离歌一边昏昏欲睡,介于刚刚离歌不佳的表现,又加上自己已经吃饱喝足,翎墨心情空前的好,他轻拍了拍离歌,低声问:“小乖,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昏昏欲睡的离歌骤然清醒,她这时候才响起秦烈的话,愤愤看了一眼翎墨,在翎墨的帮助下,扶着腰起床,慢慢地挪到书桌前面,在几本书的最下面拿起一封信,递给翎墨。
“这是秦烈昨日给我的,他说今日会离开。”
“这么说我刚刚的醋是白吃了?”这是翎墨最关心的,早知道秦烈今日会离开,他就不用忍了整个早上,直到现在才将离歌吃个干净了。
将手中的心扔到一边,翎墨一把抱过离歌,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整理刚刚有些凌乱的衣物。
“你不看?”离歌纳闷。
“除了一些让我生气的话,我想不出来他这么做的其他目的。”翎墨根本就算准了自己今日的所为,才故意让离歌送信。
若是他还敢留在帝都,翎墨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找个由头将他给收押。
慢慢收拾好了一切,又用了些食物,等他们踏出房门时,天色已经渐暗,翎墨惬意地牵着离歌出门。
门口,东方及看到翎墨终于出来,紧皱的眉头这时候才舒展开来,他赶紧上前,低声说道:“皇上,太子被秦烈带往临均,秦烈言明他已经征得了皇上跟皇后的同意。”
东方及的话让翎墨想到刚刚那封信,这个秦烈还是不死心啊,既然他愿意接受那个捣蛋鬼,那便满足了他。
自上次在战场上被翎宝宝跟翎墨刷了之后,秦烈就发誓即使不能让翎宝宝叫他一声爹爹,他也要让翎宝宝叫他一声是干爹。所以前往朝凤之时,秦烈不禁带了一车的玩具跟零食,还每日带着离歌的时候顺便捎上翎宝宝,终于,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之后,翎宝宝不再叫他坏人,但是他明白离翎宝宝喊他一声干爹还远着。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秦烈临走的时候才会将翎宝宝一起拐走。
思及此,翎墨点头,表示知道,虽然面上没有丝毫高兴的模样,但是翎墨不免还是长出一口气,没有了翎宝宝这个碍事的小东西,他跟离歌的亲热就更方便了一些,就因为如此,翎墨决定将刚刚想好的对秦烈的惩罚退后些许,若是秦烈不负他所望,成功将翎宝宝带在身边,翎墨决定到时会撤了对秦烈的惩罚。
来到青翼苑,离歌让翎墨在院中坐好,她自己则赶紧往不远处的厨房跑去。
翎墨皱眉,他不知道离歌什么时候对厨艺感兴趣了,尽管担心她会不会伤着自己,翎墨还是听话的等在院中。
一刻后,离歌端着碗出来,嘴里还在嘘嘘说着什么。
翎墨赶紧上前,接下她手中的碗,见碗里的东西时,翎墨问:“这是什么?”
“面啊。”离歌一边将手放在翎墨的耳朵上,以此减弱手上的热度,一边快速答道。
“为何要做面?”
“这是偶做给你吃的长寿面啊,娘亲临走的时候我问了他,今日是你前世的生辰,既然你有前世的记忆,那就应该好好过了这个生辰,不过,我的厨艺不好,只好亲手做了一碗面。”
怕翎墨嫌弃,离歌添油加醋地说道:“我做的面很好吃的,师傅都说我的面可以跟大厨相比呢,今日墨要将这一碗都吃完。”
捧着碗,翎墨心底一阵震动,上一次吃长寿面还是上辈子的事,那是娘亲为自己做的,现在他有了离歌,也能吃到每年过生辰时吃到的手擀面,翎墨不习惯感动,但是离歌这一碗长寿面却让翎墨眼眶发红,他深深看了一眼满眼企盼的离歌,重重点头,说道:“我们一起吃。”
正如离歌所言,即使她的厨艺平平,可是这晚面确实翎墨吃过最好吃的,翎墨跟离歌两人甚至连碗里仅剩的面汤都喝个干净。
替离歌擦净了嘴,翎墨起身收拾好桌子,之后坐在离歌面前,看她的眼神,翎墨就知道她还有话说,待翎墨坐定,离歌这才问:“墨,你有什么心愿吗?”
过生辰理所当然要许愿。
翎墨点头:“有。”
“什么愿望?我能不能帮你完成?”离歌兴致勃勃,她怎么不知道墨还有其他愿望,离歌心底暗下决心,一定要替墨完成。
“我想跟小乖一起看遍这山河,然后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逍遥于世。”这是自遇到离歌以后翎墨唯一的愿望,现在一切已定,是该他实现这个目标的时候了。
翎墨从来没有将两人的未来说与她听过,虽然离歌知道墨不喜欢朝堂,不爱管朝中之事,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口,这是翎墨第一次在离歌面前描绘他们的未来,一个让离歌心动的未来。
“墨,我爱你。”感动过后,离歌轻声说道。
三日后,当东方及再次出现在帝后寝宫时,只发现桌上留下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传位于太子翎宝宝,秦烈为摄政王,辅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