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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不久的政治地震之中,邓家彻底的退出了政治舞台。和邓国兴父子一同远遁海外的还有邓佳明。邓佳明一走,让陈远荣的政治联姻泡汤了。不过有一点陈远荣还是比较欣慰的,那就是老爷子终于和陈羽凡翻脸了。当天中南海的事情,第二天就已经在大家族中传的沸沸扬扬了。但是光是这一点,根本无法消弭陈远荣心中的不快。他还是要为他的前途,还有他在整个陈家之中的地位着想。
邓家的事情其深远的影响是陈远荣根本没有预料到的,就如同陈羽凡所言的一样,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敢娶陈若施。如同邓家一样的名门大族,哪一个不知道陈羽凡。哪一个不知道这位恐怖的年轻人为了陈若施不惜将邓家给打残了。谁都不愿意去做这个出头鸟,就算是毛家这个时候同样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哎!!”陈若施的房间里面,女孩子的轻声叹息,手中拿着那张陈羽凡留下的东西,嘴边不断的念叨着。
如今是陈若施虽说是住在陈家老爷子这里,但是却已经成为了变相的被监禁了起来。陈远荣几乎每天都会来老爷子这里盯着,就算自己不来,也会派人前来,盯着自己女儿的一言一行。不给任何机会让她与陈羽凡见面。
“你又在看那个杂种留下来的东西?”陈远荣的声音忽然出现。
陈若施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破门而入,冷冷道:“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何必您来费心呢?您还是想想怎么当上陈家未来的家主吧!你也不想别人日后说你凭借着自己的女儿上位吧!”
“你!!”陈远荣恶狠狠的上前。
不过与此同时,陈若施猛的站了起来,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陈远荣立刻吓得后退了两步,道:“若施,若施别冲动,别冲动。是爸爸不对,爸爸不逼你。”
“退后,不要进来!”陈若施阴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陈远荣无奈,只能够一步一步的退出来。
在陈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时,陈远荣逼着陈若施去和一位隐士家族的公子相亲,惹怒了陈若施,陈若施不惜割腕自杀,还好被人救了下来,这才没有酿成大祸。后来每次陈远荣来,陈若施总会故技重施。本来陈远荣还是软语劝说,但是到了最后,陈远荣实在是没有办法,陈若施就是软硬不吃。
默默的退出房间,陈政和老人正一脸阴冷的笑意站在房门口,陈远荣尴尬道:“爸爸!”
“老头子何德何能,能够当你的爸爸啊!”陈政和冷冷道:“当年逼走弟弟,今天又要逼死自己的女儿,我陈政和到底做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么个东西!”
“爸爸,你去劝劝若施吧!她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那个陈羽凡有什么好,哪一点比得上雨家的公子。她怎么就想不通呢?”
“不是她想不通,而是你想不通!”陈政和哼了一声道:“以前你也说过,陈羽凡到底哪里好,哪里比得上邓佳明。最后怎么样,邓佳明被人打残了,整个邓家大厦倾倒!”
“可是,这次不一样样,雨家。。。。”
“哼,什么狗屁雨家,还隐士家族。雨林风那个老家伙我又不是不认识,少在这里诓骗我。不就是弄出了一些武林人趋之若鹜的金疮药,就号称药王雨家,也不嫌丢人!”
“爸爸!”
“好了,老头子我答应过若施。我孙女要是不想嫁人,谁都不能逼迫,我陈家还养得起一个闺女。”说着,陈政和老人指着陈远荣道:“这话你给我记住了。今天的陈家还没轮到你当家,就算是日后,老头子百年之后,这句话依然有效!”
“这。。。。爸爸,你怎么也和那个小丫头一样固执呢?”陈远荣想不通道。
陈若施不知道外面的嘈杂声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感觉越来越大了起来。忽然,院落里面一阵阵汽车轰鸣的声音。陈政和死死的盯着在陈远荣道:“你惹下的篓子,自己解决吧!”
“爸爸,雨天成是来提亲的,您怎么。。。。。”
“和老头子我无关~”陈政和一甩手,默默的离开了。
提亲,这两个字陈若施听得非常清楚,手中猛的一抖,放在桌案上的纸已经飘落了下来。不过当陈若施弯下腰想要去捡起的时候,一张魂牵梦萦的笑脸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依旧如春风和煦。
陈若施激动了,兴奋了,不过脸色依旧阴沉,寒声道:“你怎么进来的?”
陈羽凡微微笑着,道:“自从我来到京都之后就天天来这里看你,只不过你没有看见我而已!”
“你来看我?”陈若施冷笑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想你~”声音很淡,很淡,陈羽凡轻声道:“跟我走吧!”
当陈羽凡说出那句想你的时候,陈若施几乎都要哭诉了出来,但是同样在她心头隐藏了两年是不敢,委屈也同时爆发了出来,吼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为什么要。。。。”
不过没有等陈若施说完,她就感觉自己冰凉的手上泛起了意思暖意。轻轻的牵着手,却并没有任何别的亲昵的举动。看着陈羽凡那张灿烂的好像烟花一样的笑脸,陈若施顿时泪如雨下。哭诉着,双手不断的拍打着陈羽凡的肩膀,道:“你好狠的心,两年了,你说两年之后回来看我,回来娶我。你明明已经回了京都,却一点消息都不给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哭着哭着,就无力了,当陈若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自己的小窝里面了,而是在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车上,陈羽凡就在一边,淡淡的笑着,手中的纸巾温柔的擦拭着陈若施眼角的泪水,询问道:“若施,知道今天是多少号吗?”
“这个。。。。。”陈若施迟疑了一声,不知所措。
“两年了,今天刚刚好是两年之期。若施,我回来了!”陈羽凡的声音有些嘶哑,风轻云淡之中却透露出一股心痛和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