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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翰林表情僵了僵:“桑榆……”
“虽然西恒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项翰林,项文星如今沦落至此,你没有袖手旁观而是让她过得更凄惨,你在想什么?她什么时候触及到你的利益了吗?非要这么对她?”
项翰林目光淡淡的落在她清冷的侧脸上,项文星本来就是破坏在先的,但是桑榆好像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
“是她做错了事情。”
“你不需要来跟我炫耀你是如何折磨一个女人的,想学靳西恒?”桑榆不屑的嗤笑一声偿。
项翰林皱了皱眉头:“项文星是破坏在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夏初晗活生生的气死了我婆婆,所以西恒的做法纵然是过分也是合情合理,项文星也把你母亲给气死了么?”桑榆抱着靳小桑说话有点喘撄。
靳小桑在外人面前是个特别乖的孩子,不管林桑榆说什么他都不会说什么,只会眼巴巴的看着项翰林,跟看外星人似的。
“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就不会生气,就不感到愤怒吗?”项翰林不能理解桑榆这种心理。
桑榆冷笑:“我当然生气也愤怒了,但是因为谁呢?项文星不过是喜欢你,因爱生恨,说起来哦也没有多少次,但是你处理的这事却让人觉得恶心,项翰林我真的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你找个借口来靳园,想做什么?靳西恒就是一去不回,我在这靳园也别会住到死。”
她坚决的态度无比尖锐的刺到了项翰林,张了张嘴,完全是无话可说,桑榆安静起来则是很安静,要是伶牙俐齿起来还真的是让人很没有招架之力。
“别跟着我了,这渝城的流言蜚语已经够多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长大了会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水性杨花。”
她抱着靳小桑一步步的走远,也走的很快,似乎是生怕项翰林从后面追上来。
靳小桑抱着桑榆的脖子看着视线中愈来愈远的人,直到最后再也看不见,他能感觉到妈妈其实很不开心,因为那个人。
“妈妈。”
“我们回东院,晚上我们去跟爷爷一起吃饭。”
靳小桑听了也明白了就不再说话了,他只知道妈妈心情不好,自己不要招惹最是为好。
项翰林从靳园出去觉得一肚子的火气我出宣泄。
靳西恒这一去美国谁知道能不能回得来公开的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到了美国他以为自己还是在渝城的靳西恒么?
桑榆也太固执了,非要等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靳西恒当真就有那么好,就算是不回来也值得她等上一生。
项文星在酒店住了很长时间,项翰文来找过她很多次,项文成也来过很多次,她就是不愿意回去。
她现在是想离开却走不了,项翰林的人在机场车站以及码头盯着,她只要是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他的人都会冲上来将她强行拖走带回酒店。
项翰林为了林桑榆要把她置于死地,他这时候再也不顾外面的流言四起了,随时随地的都会来酒店撒一通酒疯。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项翰林从靳园出来就是一肚子的不悦这个时候就想发泄到项文星身上。
只是等到自己到酒店房间门口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门开着。
项文星这段时间情绪不佳,开门出门的时间都很少,怎么可能会大白天的开着门。
项翰林手里捏着外套,脸色愈加的冰冷起来,还是她逃走了呢。
结果房间里了只有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对着项文星,气氛不是很好。
项翰林脸一垮,抬脚进去。
“你们是谁?”项翰林的面色不善,这突然之间出现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意。
两个女人突然之间吧听到男人的声音现实吓了一跳,慌张的转身,也遮住了躺在地上的想问性。
项翰林透过两人之间的缝隙看到地上的人,瞳孔狠狠地一缩,疾步过去想也不想的将美艳的女人一把推开。
“文星。”项翰林刚刚还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什么都给忘了。
项文星面色苍白,项翰林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对,转身大手狠狠的捏住女人的脖子。
“你们把她怎么了?”项翰林清冷的脸上透着一股子的戾气,十分的冷酷可怖。
年轻女人被项翰林轻易的掐住脖子,呼吸变得困难,旁边年长一些的女人有点惊慌。
“她勾引我儿子,让我儿子退了家族的原本定好的婚姻,这种为别人怀过孩子跟自家二叔***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的儿子站在一起。”
虽然是害怕但还是义正言辞,那样子不知道有多理直气壮。
项翰林捏住年轻女人脖子的手用力一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位先生,她就是个狐狸精,你为什么要这么偏袒她。”年长的女人看着被他掐住脖子的年轻女人难受的挣扎,越来越着急。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杀气,身份一定不简单。
项翰林冷笑:“我就是她***的对象,你有什么意见吗?”
年长的女人顿时就禁了声。
薛言清匆匆的赶了过来,就看到项翰林怒发冲冠的模样掐住他的未婚妻。
“项翰林,你先看看文星。”薛言清进来,出声阻止了他。
项翰林回过神来,一把松开手里的女人,转身将项文星从地上抱了起来。
却在她脖子一片看到了脖子上一片类似烧伤的一片红,眉心紧锁。
“薛言清,把你的这些人给我管好,要是再让我发现这些垃圾靠近她,我就把你妈从这楼上扔下去!”项翰林渐渐地意识到项文星可能受了伤,说话气急败坏的。
薛言清没说一句话面无表情的看着项翰林从身边匆匆的走过。
薛言清这个时候才看到地上的玻璃瓶子,以及地上的某些液体,下意识的就要蹲下身去摸。
“言清,别摸。”
薛言清的手蹲在空中,慢慢的直起腰看着面前心虚的母亲:“妈,你知道项翰林在渝城是什么身份吗,这里不是我们薛家的天下您不知道吗?”
这是什么液体,自己没有必要去试了,项翰林到了医院一定会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言清,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不要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可是你就是不停,非要逼的我出手。”
薛言清面色越来越冷,他就是不喜欢这个母亲总是插足自己的生活,什么都给他安排,婚姻都要给他安排。
“言清,你就不要生气了,伯母也是好意。”身后的女人也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
“黎云双,你以为你这样就改变什么?项翰林不会放过你的,真希望项翰林能杀了你!”薛言清那双冰冷的眼神里充满了黎云双没有见过的怨毒。
“爸……”
“有没有办法把你二叔的人支开?”项翰文抬眼看他眼中是死一般寂静的光芒。
项文成拧眉,就连爸爸都阻止不了二叔,他又有什么办法。
“爸爸,您知道二叔在渝城的势力从来都不是我能够得着的。”项文成是没有办法跟项翰林相比的。
就连对林桑榆都没有动用这些人,可是如今为了项文星,他竟然全都用上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文星吗?”项翰文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床边项翰林刚刚做过的椅子上,摸了摸项文星苍白的脸。
她怔怔的看着他,薛言清似乎是很生气,冷哼了一声就从她身边走了,流下一阵微风。
她有些无助的看着薛母:“伯母。”
“言清只是一时生气,把这些收起来,你真是的,怎么带这种东西来,刚刚那个人如果真的是项翰林,你得小心点。”
项文星就算是再不看也是项家的人,项翰文不说,项翰林这个人肯定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黎云双紧张的抓住薛母的手:“伯母,那个项翰林很可怕吗?”
“在渝城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云双,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免得项翰林自己找上我们。”薛母是个十分精明的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
黎云双一时间也没有了主见,薛言清跟项文星之间的绯闻闹得是沸沸扬扬的,她的理智什么的都没有了。
只能跟着薛母来了渝城想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谁知道会突然之间的被项翰林给撞上了,所以现在薛母说什么她都听。
项翰林抱着项文星去了医院,急诊科的医生看到项文星除了脖子意外,手臂上的衣服也烧伤的破洞,甚至是皮肤也被烧伤了好几处。
“项先生这是被硫酸泼的,需要报警吗?”医生出来急急地跟项翰林说了医生。
项翰林目光一凛:“硫酸?”
那个两个女人是疯了吧,敢给项文星泼硫酸,这项文星就算是再怎么被他折磨,也轮不到这些人来欺负。
“好了,女孩子皮肤很重要,想办法尽可能的不要留疤痕。”项翰林的拳头慢慢的拧了起来。
薛言清,真不愧于他孬种的称号。
项翰林在项文星的病房里坐了几个小时,外面的报表进来告知他薛言清想看看项文星。
项翰林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人,眉间渗着冰冷的气息:“告诉他,我马上出去。”
把她害成这个样子,还想见她,还真是厚颜无耻到了一种境界了。
项翰林将他拦在了门外不多时就出去,不由分说的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薛言清被他一拳打的直接扑到了对面的墙上。
一转脸嘴角已经渗着血了,项翰林像是不解气似的,一拳重过一拳的招呼在他身上,薛言清是读书长大的,从来没有经过什么格斗训练,出门有保镖,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
突然之间被项翰林这么打一顿,才觉得他真正弱于这个男人的地方是什么。
“怎么?不屑于跟老人家还手还是你换不了手,懦夫,孬种!”项翰林从来没有这么辱骂过一个人。
薛言清一直都生活在她的身边,但是却没有避免这种不该发生的事情,该打,更该死。
薛言清无话可说,这的确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而他荒唐的而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你妈给她泼硫酸,薛言清,你知道要是泼在了她的脸上会是什么后果?”项翰林甩开他,薛言清被他的力道甩在地板上,怒不可遏的瞪着地上的人。
薛言清被打的很惨,浑身上下都是被项翰林生生打出来的伤。
一时间就连呼吸重会觉得疼。
薛言清拧着眉头,很长时间没说话,他低头擦着嘴角的血,是硫酸,他没有伸手去碰,因为母亲阻止了他。
他其实心里会猜到一点,依照母亲的处世态度,泼硫酸又算得上什么。
“我告诉你,从此以后远离她的生活,不然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妈还有那个女人。”项翰林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薛言清倏地冷笑起来:“项翰林,你是她的二叔,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还真的想跟她来段旷世不伦之恋?”
项翰林脸色徒然一冷,眼中的阴冷也是前所未有的。
“就是毁了,也不会给你拿去糟蹋!”项翰林有些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带着独到的占有欲。
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强烈的占有欲,只是有些自负的项翰林未曾发现罢了。
薛言清眼色一凛,抬眼怔怔的看着这个冷漠的男人,他到底在说什么。
毁了都不会给他拿去糟蹋,在他心里到底是怎么定位项文星的,是自己的侄女还是寄托着其他感情的女人。
他苍凉一笑,在项翰林这里他其实就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这个男人的霸道总是那么不经意的就表现出来,叫人觉得他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
“滚!”项翰林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然后转身就回到病房里。
薛言清来医院没有见到项文星,只是白白挨了项翰林一顿打,心里当然是憋屈难受的。
他一开始就低谷了项翰林这个人,也把他想的太善良了,如果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恶魔,他一定不会把项文星带回渝城。
项翰林回到病房里继续坐着,他没有不看过她身上的伤,只是听医生说,身上烧伤的地方很多,他当时居然都没有发现。
但是谁有能想的到那两个女人会这么歹毒,想要给她泼硫酸,索性不是泼在脸上依照项文星那么爱面子的人,可能都不想活了。
项翰林心里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幸好了,他是发自内心的在庆幸,她从小受伤都不太坚强,每一次都是他抱着她安慰她来着。
他从未意识到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子会渐渐地长大成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更不会意识到他们之间还会有这样的一段纠缠。
“二爷,这件事还需要继续去处理吗?”助手从外面进,刚刚外面的事情他可都是看在眼里了。
“不用了,如果她们还要故技重施的话,再处理不迟。”项翰林的手不由自主慢慢的抚上项文星的脸。
助理微微皱了皱眉,他们是项翰林身边的人,可是却从来摸不清这个二爷的心思。
前一段时间他对那个林桑榆很是伤心,本来也就快要结婚了,可是谁都没想到项文星会突然之间的从中插一脚,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靳西恒把林桑榆从他手里生生的抢走了,这个项文星又不肯就会这么算了,兜兜转转的就闹了这么多事情出来。
“项少爷很快就会过来,您……”
项翰林当然知道他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只是这手自己好像都不怎么愿意收回来。
“你担心的太多了。”
“对不起。”
“出去吧。”项翰林并不在意项文成会不会看见,他和项文星之间本来就说不清,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关系都发生了,又有什么见不得人了。
只是当晚跟项文成一起来的还有项翰文,项翰文看到项翰林坐在病床边一动不动的样子。
脸色就沉了下去,他大概是知道一点,项文星之所以到现在还在渝城都是项翰林从中作梗。
“翰林,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不听话的人非要跟薛言清在一起,看吧,跟着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下场?”项翰林回避了项翰文的问题,对着他淡淡道。
项翰文看着这个弟弟,他到底想做什么?真的仅仅是因为林桑榆这样对待文星吗?
“翰林,文星自小就很倔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她是想离开渝城的,但是你一直把她困在身边,翰林,你到底想做什么?”项翰文并没有避过项文成,问的很直接。
项翰林淡淡的笑了笑:“大哥希望我做些什么?”
项翰文生平第一次给项翰林摆了一张很不客气的表情,他冷冷的看着他。
“已经够了,她如今这个地步还不足够偿还她犯下的错吗?她这一生不能再嫁给一个爱她的男人,也不会有孩子,到老都是孤苦一生,翰林,你放过她吧。”项翰文像是在跟他谈判似的。
项翰林一直坐在椅子上目光也在项翰文上逗留,一脸的平静,但是一双手却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项文星这种情况,他知道,但是一直都是假装不知道。
“大哥,我已开始也是这样求她的,放过我吧,但是呢她是怎么做的,她不能嫁给爱自己的男人,我也不能娶我爱的女人,大哥你把她的名字从户籍上除名吧。”项翰林有一种疯狂的想法。
十分的疯狂。
项翰文目光一凛:“项翰林,你别太过分了,她是我女儿,是你的侄女,有些心思你你不该动。”
项翰林慢慢的站了起来,回头余光瞥着病床上的人:“大哥,她倒是把我当二叔还好了,这些事就不会发生,大哥,文星从一开始就是在挑衅我,一直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她如今成功了,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之后他走过项翰文上身边时温淡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了一番才慢慢地收回去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项翰文回头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项翰林这是疯了。
项文成在项翰林走后才敢看项翰文,他心里非常清楚项翰文此时必然是非常生气的,二叔什么时候这样跟他红过脸。
这是第一次。
---题外话---这里通知一下,这周日正文完结,然后番外还是决定先写覃茜茜,明后天我大概会写个关于覃茜茜的简介,喜欢的亲可以继续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