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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23靳西恒,你很在意她吗(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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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刺激林桑榆。

    这样才能达到折腾靳西恒的目的。

    “靳西荣,你滚!”夏初晗不想去想,情绪激动的吼了一声。,

    靳西荣淡淡的笑了笑,一改刚才的阴冷,此时看着像是和煦的春风拂面,温柔的诡异。

    “林桑榆在西恒心中的地位没有人能够替代,即便是她背叛他,伤害他,但是爱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总是能加深人的执念,西恒就是这一种。”他觉得心情极好偿。

    特别是夏初晗现在这个失控的样子,是他最乐意见到的,每一个对靳西恒死心心碎的女人都值得他去欣赏。

    “靳西荣,你滚!”夏初晗使劲浑身力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奋力的将他往外面推撄。

    靳西荣随着她的力道往后退,如果夏初晗足够脆弱的话,估计也会疯的,但是她不是那种脆弱的人。

    “这么多年你连东院的门都没见过,夏初晗,你真可悲。”靳西荣被她用力的推到门口的时候,脸上绽开的笑意阴冷嘲讽。

    每一个为了爱情失去理智的人到最后都不得善终,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不是?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隔着门靳西荣能清楚的听到她凄凉的哭声。

    这世上爱着靳西恒的人太多太多了。

    他能撼动任何人,可是他没有办法撼动林桑榆,她对靳西恒,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变过。

    他有的时候也会羡慕,为什么靳西恒那样一个性格不好的男人还能得到桑榆的心。

    他笑了笑,又满是落寞,被林桑榆那样出色的人爱着才是一种让人仰望的幸福。

    靳西恒到覃茜茜所在的医院时,桑榆正坐在病床前,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疾步的走过去,这个时候快十二点了,听司机说,她并不肯回去。

    非要在这里守着覃茜茜,事情的原委他不知道,不过覃茜茜这么晚了喝酒闯祸倒是令人生气。

    “回去吧,如果你不放心别人,我在这里守着。”靳西恒走过来,大手落在她的肩上。

    桑榆慢慢的回过神来:“你不是陪着夏初晗吗?怎么过来了?”她有些诧异,靳西恒进来很反常。

    反常的令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她也是懒得琢磨他的心思。

    “你没吃晚饭,身体会吃不消的。”靳西恒放在肩上的手紧了紧。

    “没事,现在我不觉得晕了,只要她醒过来就好。”对于顾俞北今天晚上的行为,桑榆难以原谅。

    桑榆眉间都是为覃茜茜担忧的神色,靳西恒看着,觉得心里别扭,她为一个女人这样担心,对他呢?

    “你有些累,我去给你开一间病房。”

    “靳西恒,今天晚上这件事,跟顾俞北有关,他在茜茜的酒里下了药,我没想过,原来你竟然喜欢交这样喜欢下三滥手段的朋友。”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眼里的清冷像冷风一样吹过来。

    靳西恒觉得冷到心里。

    他几乎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这种神色,若不是因为覃茜茜,估计她也一直不会有这样的神色。

    “俞北可能只是因为喜欢茜茜,所以才一时间糊涂了。”

    桑榆冷冷的笑出了声:“他不是糊涂,是心术不正,茜茜从来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缤纷,你们会去,茜茜绝对不会去。”她眼中坚定的神色慢慢的都是对覃茜茜的信任。

    “你就这么相信她?”靳西恒未曾想过原来她也会这样毫无理智的去相信一个人。

    桑榆看着他的眼睛,渐渐地低下头,由此,靳西恒便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是什么。

    “因为她也是这般的相信我。”桑榆眉间的淡笑渐渐化开,转而变成一种浅淡的嘲讽。

    只是一句,靳西恒无话可说,她说的互相信任里,没有他,是覃茜茜跟她。

    “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吃。”

    “不用了,我喝了糖水,没事的,你要么去陪着夏初晗,要么就回靳园去,等茜茜醒了没事之后我自然会回去的。”她没有半分傲娇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什么傲娇的资格。

    她只是在生气,因为覃茜茜的事情感到生气,更生气的兴许就是靳西恒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说顾俞北一个不字。

    但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本来就是个罪人,罪人的朋友也是罪人,没什么好值得可怜的。

    这也算是她们自作自受吧。

    “林桑榆,你是觉得这么跟我对着干很有成就感是不是?”靳西恒一直压抑的火气这个时候有点按捺不住。

    桑榆微微动容,她知道靳西恒是一个怎么样喜怒无常的男人。

    她不想惹怒他。

    “我只是我茜茜这件事很生气而已,茜茜还没离婚就是有家室的女人,我希望你劝顾先生有些事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这件事情我会问清楚的。”

    “你不用问清楚,你让他离茜茜远一些就好,靳西恒,我没求过你什么,我只是想在这里守着她,我求你就任由我这一回,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桑榆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的悲伤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靳西恒深深的看着她抬起的脸,她有的时候就像是容易摔坏的瓷娃娃,他得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好。”他左右权衡之后还是点头答应了,是她自己说的,以后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听。

    靳西恒没有离开医院,而是找了另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桑榆身边,清冷的眉眼里看不到别的什么情绪。

    坐在桑榆身边桑榆都绝对自己身边坐着的一块冰。

    “你不用陪我。”

    “我是担心我的孩子。”靳西恒说话硬邦邦的,没有感情可言。

    后来桑榆不再跟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了,他要是喜欢在这里待着,那就待着吧,反正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真的不想俞北来干扰她的生活,就应该让她回没过去。”靳西恒没心情去管覃茜茜的感情生活。

    从顾俞北那里听来的事情令他觉得很诧异。

    覃茜茜跟桑榆有的时候性格很相像,但有的时候也南辕北辙。

    覃茜茜对这种事竟然是逃避,她以为躲到渝城来,事情就能解决了吗?

    “茜茜大概是觉得美国没有她的位置了,所以不想回去,何况渝城是她的故乡,在美国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她或许真的觉得烦了。”桑榆看着覃茜茜的脸,目光格外的柔和。

    靳西恒看着她如此的温柔,觉得是错觉,从他认识林桑榆开始,就没有见过她有过什么温柔的样子,年少的时候顽劣不堪。

    现在长大了,性情却变了,在他面前说我温婉都是装出来的,这个时候对覃茜茜的温柔却是千真万确。

    他竟然觉得自己不如一个覃茜茜在她心里重要。

    “她是谢太太,又不是第三者,有什么回不去,终归结底,是她自己不愿意面对,害怕。”靳西恒几乎是一语道破了现在覃茜茜的状态。

    “她本来就是一个胆小的人,以前我敢翻墙逃课,她不敢,我敢打欺负自己的人,她也不敢,她事事都站在我身后,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仍然习惯站在我身后,但是现在的我却帮不了她。”桑榆说着觉得难过,眼底有些雾气在蔓延。

    靳西恒的心境很复杂,以前的林桑榆确实是这样的,她带坏了覃茜茜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会站在覃茜茜前面去解决。

    现在覃茜茜跟着她回国,也想事事站在她前面帮桑榆,但是她没有当年林桑榆的那强大的气场。

    “如果谢昀心里有她,自然是要回来找她的,顺其自然吧,只要她不伤害自己都好。”靳西恒说话的语气渐渐的不是那么硬邦邦的。

    桑榆抿了抿唇,清瘦的脸微微低着。

    “我知道。”

    谢昀心里有没有覃茜茜,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覃茜茜心里是爱着谢昀的,即便是最终跟谢昀不能终成眷属,她心里也会为他永远的留着一席之地。

    “你这样熬一夜生病了怎么办?”靳西恒眉间有着浓浓的担忧。

    “不会。”桑榆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跟他说下去,他这个性子,真不知道自己再多说一句,他是不是就该给她一耳光了。

    靳西恒冷冷的坐在一旁,开始不说话了,两人就这样陷入一片冗长的沉默中。

    到下半夜的时候,桑榆眼睛一眨不眨的眼里开始有红血丝,靳西恒一脸平静的也没有合眼。

    她要守着覃茜茜,他只能这么陪着,万一自己一合眼,又或者自己走开一会,她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覃茜茜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边上表情同样僵硬的两个人,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情况。

    抬着输液的拍了拍桑榆的手背:“林桑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桑榆微微一怔,下意识的看向身旁没有表情的男人。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桑榆没理会她的话,只问她这么一句。

    覃茜茜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桑榆一下子把她的手给抓住:“在输液呢。”

    “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过你单枪匹马的,顾俞北是怎么放你走的?”覃茜茜其实并不像桑榆涉足那种地方。

    但是自己喝完了酒就后悔了。

    “他有什么理由不放我走吗?你又不是他的谁。”桑榆刻意的这么说提醒她。

    覃茜茜摸了摸她的手,这小手冰冷的叫她心疼,许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刚刚好一点的时候就又会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瞧着桑榆笑的媚眼如丝:“那杯酒顾俞北告诉过我里面加了些什么,我一时冲动就喝了,但是喝完之后就后悔了,不是他的错。”

    覃茜茜能够想象到桑榆在带她走的时候必然是满腔怒火的。

    桑榆惊愕的看着她:“茜茜,你为什么这样?”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那种地方你去一次就够了,所幸是没有遇上什么难缠的人,不然我会难过的。”

    “你要是真的知道难过,就不会让她孤身一人去那种地方,覃茜茜,你怎么作践你自己我管不着,可是你别带着她。”靳西恒停了覃茜茜的话,怒火就上来了。

    说话十分的不客气。

    桑榆和覃茜茜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脸上。

    “靳西恒,你很在意她吗?也不见得啊。”覃茜茜把自己病床升了起来,她嘲讽的目光夹着冷意。

    靳西恒因为覃茜茜这么讽刺的一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目光如雪。

    “她既然只是你生孩子的工具就不要装出来一副很爱她的样子,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我,只会觉得你很恶心。”覃茜茜没有给靳西恒继续说话的机会。

    “茜茜,到天亮我就回去了,医生说你吊完了水睡一下就可以出院。”桑榆说话的桑榆清晰平静,也不见因为这两人之间流露的敌意就有多生气。

    “她现在已经醒了,不需要什么照顾,我们该回去了,覃茜茜,她可是眼睛不合的守你到现在,难不成你还想她继续在这里陪你?”靳西恒话锋对准了覃茜茜。

    覃茜茜只觉得自己无辜,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很会找发泄不满的对象,要是这么不满意也去找个跟她一样的男闺蜜不就好了?

    “桑榆,回去吧,我都没事了。”覃茜茜对着桑榆轻笑道。

    桑榆也没说什么,点点头。

    “对了,谢昀来过几通电话,你要是觉得心里舒坦一些了就回一个吧。”桑榆想起来这件事,在渝城谢昀一定是安插了自己的眼线的。

    不然也不会这么深更半夜的打电话过来。

    桑榆面带笑容,并没有因此就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她应了桑榆一声。

    “我们走吧。”桑榆起身,对靳西恒轻轻地说。

    “你到外面去等我,我马上就出来。”靳西恒的态度其实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

    桑榆不知道他想在后面跟覃茜茜说什么,但是覃茜茜的性格也不是靳西恒三言两语就能欺负的。

    见桑榆从急诊室出去之后,覃茜茜才抬眼看靳西恒。

    “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可知道谢昀对你瞒了什么?”靳西恒冷峻的轮廓度上了一层冰霜。

    覃茜茜不理解他为什么忽然之间这么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靳西恒,你想说什么就不能一次性说清楚吗?”

    “你在佛罗里达州找到桑榆的时候,谢昀去调查过关于桑榆的事情,但是他最后给你的结果是什么都查不到,恰巧桑榆因为刺激过大,有些事情不记得,你猜他是怎么跟我说的?”靳西恒心里觉得谢昀一定是查到了有用的东西。

    突然之间终止了调查,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为了保护茜茜,这个还有待商榷。

    覃茜茜渐渐睁大了双眼:“靳西恒,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跟我说的是,这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桑榆最终的结局,是死。”靳西恒不喜欢这个字,特别是用在桑榆身上。

    “他已经查到了桑榆是被人nue待,整整五年,茜茜,这些他都没有跟你说过,当时你觉得他是想保护谁,是你,还是沈薇然,又或者是他自己?”靳西恒不是想将她对谢昀最后的幻想打破。

    但是,他已经别无选择。

    覃茜茜不相信,谢昀会这么对她,五年啊,整整五年,他明明也对她那么好,那时候没有沈薇然,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他心里唯一的女人。

    “被nue待五年……”覃茜茜喃喃自语,眼眶微红,这些她竟然都不知道。

    谢昀瞒的她好苦。

    “是啊,五年,他从来没跟你说过,当年美国警方没有抓到的那个魔鬼,如今又开始在出现在渝城了。”靳西恒的话说的不快。

    但是覃茜茜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如果桑榆以前遇到过变、态,那如果又出现在渝城的话,那一定是冲着桑榆来的。

    “谢昀说猫捉老鼠的游戏吗?”覃茜茜妩媚的眉眼里几分冷淡嘲讽的笑。

    “我只是跟你说一下,我知道,你也不帮不了什么,只希望你能从谢昀那里知道关于那件事更多的消息,我想我们两个在这一点上面必然是相通的。”

    覃茜茜没有回答靳西恒的话,他在床边站了三十秒之后转身走了,覃茜茜看着靳西恒远去的背影。

    忽然觉得过往的一切都是笑话,她不止一次想过谢昀的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有自己的位置,现在看来并非是如此了。

    她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惊吓了不少旁边病床的病人。

    有人想骂她,但是有人认识从这里出去的靳西恒,她或许是跟靳家有着某种关系,也无人敢说什么。

    她笑着笑着,又一声声的哭了起来,他和沈薇然才是刻骨铭心的真爱。

    而她只是一个喜欢仰望别人爱情的可怜人,他们的幸福里从来都没有她的位置。

    这么多年了,她耗费了这么多年的婚姻背后竟然是这样的,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床边的柜子上手机屏幕一直亮着,她没有去看,也没有去注意。

    靳西恒出来的时候看到桑榆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来,清丽的眼眸里有一篇宁静的湖,就一眼,靳西恒觉得自己差点无法自拔。

    “你跟茜茜说了森么?”她想站起来,靳西恒疾步走过去,大手按在她的肩上。

    “桑榆,茜茜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一定会跟顾俞北说清楚。”靳西恒语气有些微不可察的沉重。

    桑榆听得出来,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去问,他为什么这样,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来问她这个问题。

    “好。”

    “我背你。”靳西恒许是知道她没什么力气自己走,自己蹲下身来背对着她。

    桑榆有些犹豫,坐着就没动。

    “林桑榆,你要是现在有本事从这里走到医院外面去,我就不管你。”靳西恒冷冷的开腔。

    桑榆顿了顿,还是无可奈何的爬上他宽厚的背。

    靳西恒背着轻盈的桑榆,明明不重,但是自己的脚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迈不动。

    桑榆静静地趴在他的背上,已经有很多年了,她隐约记得当年靳西恒也这样背过她。

    但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却不记得,很多事自己都记得不起太真切了,若不是有他在子偶记的回忆里,估计自己会忘了许多,或者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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