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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15要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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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恒,我只能给你建议,要怎么决定在于你,但是我不会帮你这件事。得罪项翰林,他又不是有病。

    “项翰林想要我的女人,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是不是把林桑榆给他,他就能消停了。”靳西恒是喝醉了,这样口不择言的话说出来在旁人听来很是绝情,但是在顾俞北听来更多的是无奈。

    他心里或多或少都是在意林桑榆的,不然又怎么会让她怀孕并且嫁给他撄。

    靳西恒执意把对夏初晗的感激当成是爱情,这样勉强难道自己都不会觉得很痛苦吗?

    “西恒,你喝醉了。”顾俞北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单臂将他架了起来。

    靳西恒被他架着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顾俞北也不去追究。

    把林桑榆给项翰林,他恐怕舍不得吧。

    好不容易把她困在身边,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有机可乘。

    顾俞北送靳西恒回靳园的时候,正巧碰到从东院出来的覃茜茜偿。

    “覃小姐?”

    覃茜茜像是没看见他似的,直接从他身边走了,顾俞北将靳西恒几下拖进东院之后,辗转就追着覃茜茜出去了。

    覃茜茜走路踉跄的厉害,他跟在她身后,浑身神经紧紧地绷着,她今天看着好像跟平常不一样,往常身上那股子的盛气凌人今天好像都没有。

    她像失魂落魄的游人,漫无目的的走着。

    “你小心点。”顾俞北眼看着她就要撞在路灯上了,将她微微往回一扯,她整个人便轻易的被扯回到怀中来。

    顾俞北此刻才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

    “你喝酒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覃茜茜感觉到陌生的气息一把将顾俞北推开,然后一步步的走远。

    顾俞北跟了上去,是遇到了什么事。

    “你这样还能走吗?”顾俞北把她大横抱在怀中,覃茜茜喝了很多酒,没有什么力气挣扎。

    微微地挣扎了几下,实在是挣脱不了的时候,就只好由着他了。

    “顾俞北,你真多事。”覃茜茜微微闭着眼睛,呢喃的说了一句。

    顾俞北面容温和,觉得这个女子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

    靳园的门口,谢昀的靠着覃茜茜的车身上,看到顾俞北抱着醉醺醺的覃茜茜出来的时候,立马就站直了身子。

    顾俞北同样也看到了谢昀,这个男人明明是个温润如玉的人,但是为什么总觉得覃茜茜是因为他在难过,也是因为他去喝醉。

    谢昀走到顾俞北面前理直气壮的伸手要去接覃茜茜,顾俞北当然不能不给,毕竟谢昀才是她的正牌丈夫。

    覃茜茜被谢昀抱过去之后,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然后成功的从谢昀手中挣脱出来。

    “谢昀,你怎么还在渝城?”覃茜茜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脸色难看的男人,似是不解的皱了皱眉。

    “你喝多了,我们回家。”谢昀的声音沉的有些可怕,面上的温和还在,但是温度已经不在了。

    顾俞北看着这个高高在上完美无缺的男人,也有让他滕头的人呐。

    覃茜茜躲开了他的手,转脸看着顾俞北:“顾先生,你送我回家吧。”

    “覃茜茜,别闹了!”谢昀的脸色难看的很,疾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谢先生,那不是你的家,房子是桑榆名下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所以我啊,是回我和桑榆的家。”

    “覃茜茜,你在胡说什么?”

    覃茜茜想要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手,但是无济于事,反倒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扯进怀中。

    “谢先生,对女人这么粗鲁,还真是头一次见。”顾俞北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昀。

    谢昀却是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覃茜茜强制性的打横抱在怀中,然后便走了。

    顾俞北笑着摇摇头,别人的事,管那么多干什么。

    谢昀在车上黑着脸,锁了车门不准她再下车。

    “我们还是回国,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渝城的。”

    “我们离婚好吧,谢昀,沈薇然怀孕对你们家来说是好事啊,帮你们家传宗接代,多好,你别耗着我,我现在都快二十七岁了,再也耗不起了。”覃茜茜迷离的看着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茜茜,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

    “刚刚那个顾先生就不错,长相好挺斯文,也挺幽默,重要的是他挺喜欢我的,很合适我。”

    谢昀发动车子,不理会覃茜茜的胡言乱语,那个顾先生,到底什么眼光。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渝城。”给别的男人可乘之机,那个抱着他出来的顾先生,他看到的那瞬间真的有很强烈的危机感。

    覃茜茜靠着车座,心里都是冷冷的嗤笑,不留她一个人在渝城,说的可真好笑。

    谢昀似乎是很生气,一到家就把她扔到了沙发上,他是个男人,他的太太怎么能跟别的男人那么亲近,那个顾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历。

    “喂。”谢昀正想教训她,电话就响了。

    茜茜谁在沙发上半清醒,她知道谢昀在接很重要的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谢昀一句话都没说。

    后来她就什么也听不见了,迷迷糊糊的睡去。

    靳园

    桑榆送了喝的醉醺醺的覃茜茜却又迎来了喝醉酒的靳西恒。

    知道他不待见她,她正打算自动的从楼下消失,靳西恒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林桑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说服项翰林不要打夏家的主意。”他浑身的酒气有点熏人。

    桑榆淡淡的看着他,眼里毫无波澜。

    “你喝多了。”

    靳西恒的手突然一用力,桑榆疼的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林桑榆,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项翰林要找夏家算账,你的魅力可真够大的。”

    桑榆被他生生的拽到眼前,被他凶狠阴冷的目光注视着。

    她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些,再平静一些。

    可是靳西恒浑身散发的气息太过于可怕,她怔怔的看着他觉得呼吸有点急促。

    被他这么盯着的时候觉得可怕。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夏家怎么样跟她又有什么关心,靳西恒这样为夏初晗考虑,难道那个女人真的就这么值得?

    她其实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那么执着的相信夏初晗。

    靳西恒冷冷的嗤笑一声之后,修长的手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不知道?项翰林为了你针对夏家,你就这么恶毒?”

    桑榆清冷的笑了笑:“既然你都说我恶毒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夏家怎么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林桑榆,如果你还想安生的在靳园度过余下的日子,你还是照我说的做,项翰林中意你,你去说最好。”靳西恒这个时候的心又冷又硬。

    这感觉就好像一下子回到在渝城重新刚刚重逢见面的时候,那种浓重的恨意,就像现在这样。

    “我要是不去呢?”她并非挑衅,她真不想去,为什么要去无缘无故的招惹项翰林。

    靳西恒凭什么觉得她会去做那种事。

    靳西恒脸上的笑意深了些,却也更为冰冷可怖:“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桑榆眼底一片晦涩苍凉:“那你把我送给他,他不是更高兴,可能我就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成全你的恨,也成全你和夏初晗着对苦命鸳鸯。”

    靳西恒的捏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之间一到她的脖子,毫不犹豫的收紧了她的五指,桑榆的呼吸一瞬间上不来。

    她凝着他,眼神跟脸色一般苍白,但是靳西恒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林桑榆,你觉得就你这样的也配得上项二爷吗?”靳西恒心里有一团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那灼烧的刺痛仿佛自己被烧伤了一般。

    桑榆被他狠狠地掐着脖子,呼吸尚且困难,更别说话了,她怕他,一直以来都是,可是现在她眼中更多的事释然。

    靳西恒最好是掐死她,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什么瓜葛。

    “二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快放少奶奶下来。”容妈从外面捡来就看到靳西恒凶神恶煞的掐住桑榆的脖子,桑榆苍白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急急地走过来用力的去拉扯靳西恒。

    他放开她,桑榆腿软的跌坐在地上,眼泪从眼里落下来,靳西恒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满脸的冷漠绝情。

    “明天,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不管你是给项翰林下跪,还是给项翰林睡,都要给我解决了。”靳西恒说完之后。

    喝了很多酒,上楼都是跌跌撞撞的。

    若不是容妈扶着桑榆,她恐怕都爬不起来。

    不敢去摸脖子,刚刚靳西恒跟发了疯似的,现在不管是什么都很容易在心里留下阴影。

    “容妈,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讲,这本来就是我和西恒之间的事,旁人知道的太多,只会笑话。”桑榆还是稍微冷静了一下。

    容妈心疼的皱了皱眉,她这辈子都没有孩子,被靳百川调来东院照顾桑榆,第一次听靳百川说要她把她当做女儿一样照顾。

    虽然说的人不多,但是也有不少人知道桑榆是孤儿,她应该从来都不知道被父母疼爱的感觉是什么。

    “容妈,你有在听我说吗?”桑榆抬着头满脸都是淡然,刚刚的恐惧好像也不见了。

    “好,我知道了,我扶你上楼去吧。”容妈轻轻地笑了笑,十分温柔。

    桑榆点点头,她独自去了侧卧,容妈看了看关不的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一直在吃这个药,靳西恒还以为是他的心理足够强大。

    “你又在吃什么药?”靳西恒猛地推开房门,桑榆手中的药瓶被他的声音给吓的掉在地上。

    “被你吓到了,需要压惊。”桑榆回头看他,一字一句的回答。

    “孕妇是能随便吃药的吗?”靳西恒的怒火起来,厉声的吼了起来。

    “医生允许吃的,你担心什么。”桑榆退了一步,转身也不想跟他说话。

    “回去睡觉。”

    “我在侧卧睡就好了,你只有一句话叫眼不见为净,你不看见就不会容易生气,生气最容易肝火旺。”桑榆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蹲下去把药捡起来。

    靳西恒没有再强迫她,至少觉得她这句话说的很对,眼不见为净。

    听到关门的声音桑榆也没有看一眼门口,余下的日子就在侧卧睡吧,不要去招惹靳西恒,也不要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了。

    夏初晗将来要做靳太太,她不应该总是不满她就给她找麻烦。

    桑榆第二天起的很晚,吃过早饭之后就跟项翰林联系了。

    项翰林从来都没有接到过桑榆的电话,这是第一次,他有些难以相信。

    “桑榆,你这是……”

    “项先生,听说你找夏家的麻烦,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了。”可不可以不要掺和她的事情,不要牵扯进来。

    项翰林听着她温淡细软的声音,无力的靠着沙发的靠背,他就说呢,桑榆怎么可能会主动的给他打电话。

    一定又是靳西恒逼她的,觉得自己不能出手,所以让她来跟他说,这个男人,原来他觉得只是喜欢钻牛角尖,现在他觉得,真的是差劲的不是一点点。

    “桑榆啊,如果在靳西恒身边待的很辛苦,就离开吧,我保证,靳家的人,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

    桑榆勾着唇角笑的温淡:“项先生,我知道你的好意,还有不到六个月的时间,这些时间刚刚好足够西恒消耗掉我所有的感情,要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

    项翰林微微一怔,这样的话听着有些牵强,她分明是舍不得。

    “桑榆,我了解过了,你的体质在生孩子的时候肯定会有危险,我还没有跟茜茜说。”

    桑榆眉头拧了一下:“项先生,不要跟她说。”

    “我知道,所以我没跟她说,只希望情况不会糟糕到让我意外的地步。”

    “那么夏家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项翰林眼角眉梢都有温润的笑:“你连见都不见我一面,就一定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项先生,难道你也像西恒那么说的,我要给你睡才会答应我。”

    项翰林有些拿不住手机,靳西恒这个混蛋,究竟在桑榆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对不起,桑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会找你说的做,不再为难夏家,但是你要照顾好你自己。”项翰林对她仍然是这样的态度。

    等她自愿的想要离开,就算是那时候已经被靳西恒伤透了,也总比走了还要念念不忘的好。

    靳西恒以为她多少都是会去跟项翰林见一面的,但是谁能知道她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夏家的危机就解除了。

    这让他觉得诧异,也觉得心里不舒服,跟项翰林就说了两句话,项翰林就轻易的松口,说明林桑榆在他心里是个非常重要的存在。

    那么几个月后她生下孩子就可以毫无顾虑的跟他在一起,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头沉闷的发慌。

    “西恒,你怎么了?”夏初晗也是知道夏家的危机过去了,才急急忙忙的过来。

    结果看到靳西恒一脸烦躁的窗前走来走去的,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夏初晗的脚步渐渐地就停了下来。

    靳西恒听到夏初晗的声音,深沉的眸子里漆黑一片:“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知道,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夏家的危机解除了。”夏初晗心想可能是靳西恒帮她的,在他心中她还是有地位的,就算不是爱情也一定有别的感情在里面。

    “我知道。”

    “是你吗?”夏初晗问的小心翼翼,靳西恒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靳西恒没有理会她,从落地窗前回到桌案前。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夏初晗觉得有些尴尬:“西恒,您心情不好。”

    “夏总监,上班时间不要聊除开公事意外的事情。”靳西恒头也不抬的说话。

    夏初晗感觉到办公室里里的冷流像冰雪一样从身上凉飕飕的扫过。

    “我知道了。”她喃喃的说了一句,然后木然的转身离开,不知道靳西恒是在为什么而生气。

    覃茜茜在桑榆吃过早饭之后两个小时又来了,除去了昨天晚上的一身酒气,今天看着人不怎么精神。

    甚至是有些颓废的感觉。

    “茜茜,连续两天来我这里,还是第一次,你怎么了,跟谢昀吵架了吗?”桑榆看到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心里有些疑惑。

    “你有顾俞北的联系电话吗?”

    “你要做什么?”

    “想谈恋爱,我觉得顾先生还不错,各方面都适合我。”覃茜茜这话说的像是在说气话似的。

    桑榆睁大了眼睛:“覃茜茜,你怎么回事?”桑榆终于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情绪了,起身朝她这边走过来。

    覃茜茜依偎着柔软的沙发:“桑榆,谢昀不爱我,我何必又要在他身上浪费我的时间,我在他身上浪费了五年了。”

    “但是你爱他啊。”桑榆看着她这样不免觉得心酸,五年啊,和她的六年没有多大的区别,最美好的时光都没有了。

    覃茜茜苦笑着摇摇头:“桑榆,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还说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渝城,可是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只有桌上的一张便条,那个女人怀孕了,你说巧不巧?”

    “我发现我现在的情况跟你好像是反的,我原本应该是夏初晗那样的设定的对不对?”覃茜茜发现自己跟桑榆和靳西恒和夏初晗的这种关系真的太像了。

    所以沈薇然作为前任一定会成功上位的,她不像桑榆那么坚持,更不像夏初晗那么无耻。

    她只想过属于自己平静的生活。

    “茜茜,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桑榆有些难以置信,像谢昀那样有涵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作出这种事。

    “桑榆,你不要说谢昀的什么好了,前任有一种常人无法超越的魅力,就像你一样,不管是过程如何,但是一定会成功,我不想在他那里碰的一鼻子灰。”覃茜茜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真的不如桑榆。

    她这么能忍,但是她就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受不了,更别说忍了。

    桑榆皱眉,她的意思她大概其实已经明白了,覃茜茜说话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这样说话并没有针对她的意思,而只是想要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你要是这么做开心的话,都由你。”

    ---题外话---昨晚给忘了,现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