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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的握住那对挺翘的小白兔,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握住了全世界,女人‘嘤-咛’一声,靠进我的怀里,我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急需发泄。
脑子里闪过阿飞和林佩思大战时的情形,我再也克制不住,直接把怀里的她抱到了大腿上,将头埋到她的颈窝,轻轻地吻着,同时感觉一双手精准的摸到了我的皮带,似乎急欲解开。
我身体一震,原本的躁动被我努力压下,我一把推开怀里的人,半眯起眼睛望着她模糊的那张脸,指着她说:“你不是悦姐!”说完,我就觉得心口一疼,整个人朝前栽倒。
我的大脑一片漆黑,偶尔才会听到外面的声音,随即再次陷入昏迷,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用千斤顶压住一样,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身体好像有了点知觉,也终于能听到身边的说话声了。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孙心悦的声音,她似乎在跟医生说话,问我是不是确定脱离了危险期,多久能恢复?
医生说了什么我听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沌,这时,我听到医生高喊不好,说病人的病情又恶化了,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被人抬到了手术车上,一路推到了抢救室,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是一个女人痛哭流涕的声音,我听到她不断的求孙心悦放过她儿子,我的脑子开始能思考了,不禁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
我记得我正在参加宋剑的婚礼,喝酒的时候谷海腾灌了我很多酒,一直在跟我说感谢的话,没多久,他面前的几瓶啤酒全部下了我的肚子,当时我还挺感动的,觉得谷海腾这个人记恩,是个能好好培养的兄弟。
然后,我去上厕所,薛清要跟着,却被谷海腾拦了下来,然后我跟谷海腾一起去了厕所,等我上完厕所发现里面站着一个女人,我当时已经严重醉酒了,压根看不清那人是谁,只是从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辨别出她是孙心悦。
如果是平时,我断然是不会对孙心悦起坏心思的,可明显那天的酒里加了东西,让我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只不过当我吻到女人的脖子时,发现她没有佩戴我送给孙心悦的那条吊坠,立刻断定她不是孙心悦,至于后面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从现在的情况,我能判断的是我肯定中毒了,而且中的应该是春-药,想到这里我一阵烦闷,妈了个巴子的,谷海腾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老实正直,没想到坑我没商量,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同意让他跟着我混。
至于那个女人,肯定就是杨媛媛了,我以为孙心悦敲打过她后,她会有自知之明,没想到却铤而走险,让谷海腾给我下-药,妈的,这女人真是个偏执狂!不过我一点不觉得她是因为喜欢我才这么做的,不然也不会给我下这么重的药,这根本就是想要我的命呀。
挣扎着睁开眼睛,我看到床边上围满了人,每个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都安静的坐在那里,把我给吓了一跳,因为我一直以为身边没人的。
果然,人的身体出问题之后,这感知力也会随之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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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醒了,坐我最近的刘洋激动的说:“王阳,你醒啦!”他说完,头上就挨了阿强一巴掌,阿强说别大呼小叫的,影响到我,其他人则赶紧喊医生的喊医生,关心我的关心我。
我看到自己的嘴巴上竟然还罩着氧气罩,示意阿强帮我把氧气罩拿下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说:“我这是怎么了?”
孙心悦这时走了进来,刘洋本来有一堆话要跟我说的,看到她之后,立刻改口说他以后再跟我说,然后大家说待会再来看我,紧接着都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孙心悦。
我冲孙心悦笑了笑,她冷着脸骂了句“蠢货”,我知道她是恨铁不成钢,说:“孙女王,我错了,还请女王大人息怒。”
医生这时进来了,给我检查完身体之后,说我现在一切正常,在休息个几天应该就能恢复了。
孙女王皱眉说这次确定没问题了是吧?医生点头说是,孙女王于是让他离开。等他走后,她瞪着我说以后不准让薛清他们离开我身边半步。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她还不解气,冷声说道:“你自己不长脑子也就算了,一桌子人都不长脑子,眼睁睁看着那个姓谷的给你下药却都不知道!”
我看了外面那群兄弟一眼,说这也不能怪他们,我们当时是一人分几瓶啤酒,各自喝各自面前的,谁会知道谷海腾的啤酒里有问题?
现在想来,谷海腾不需要结亲,他是最早坐在桌子上的,他面前的啤酒也是他自己早就开好了的,所以我根本没发现任何问题。
我说幸好谷海腾还有点良心,如果他给我们这一桌子人下药的话,那我们岂不是都完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春药的毒性竟然这么强,说完,我看着孙心悦依旧冷漠的一张脸,笑嘻嘻的说:“这么强也有好处,不然我就清白不保了。”
孙心悦说了句蠢货,说我中的根本不是春-药,说我差点就死了,光是抢救就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我身上的血全都换过了,我躺在床上整整昏迷了半个月!
听到这话,我瞬间瞠目结舌,因为我完全不记得这些事情,难怪孙心悦这次会这么生气,我想她有多愤怒就有多担心,否则她不可能迁怒于刘洋他们。
我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孙心悦突然如泄了气的气球,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望着我说:“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就这么死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上官家给灭了。”
我心头一跳,说这事儿和上官家有关系?她点了点头,说那个杨媛媛是受人挑唆,才想起给我下药的,她以为那是春药,打得一手好算盘,却不知道那压根不是春-药,而是一种毒性很强的药,要不是因为杭州这边刚巧有专攻这方面的医生,我现在都已经进墓地了。
我皱眉说杨媛媛这女人脑袋真不好使,怎么给人利用了一次还不够,又给利用了一次,我都怀疑她是猪脑子。
孙心悦眼神凉凉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笑了笑,知道她是在怪我拈花惹草,我问她准备怎么处理谷海腾和杨媛媛,她冷冷的说:“他们找死,我自然让他们如愿以偿。”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妇女的哭声,我转过脸去,就见一个妇女拿着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如果我们不肯放了她儿子,她就死在这里。
原来是谷海腾的妈妈,我看向孙心悦,李勇打开门问她怎么办,她面无表情的说:“谁能拦住一个要自杀的人?”
换句话说,就算谷海腾他妈死了,那也是自己非要自杀的,跟我们无关。
我看着那女人苍老憔悴的一张脸,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说话。如果今天我对谷海腾他妈妥协了,那么也许以后我的身边会出现更多的谷海腾,我不能纵容和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我决定一切听孙心悦的。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鲜血喷到了窗户上,我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孙心悦这时冷冷的说:“睁开眼睛!”
我猛地睁开眼睛,孙心悦捧着我的脸,让我盯着窗户上的血,说:“看清楚了,这是你识人不清造成的后果,今天,这窗户上流得是别人的血,可你再这么不小心,下次这窗户上流的就是你这群兄弟的血!”
我浑身一震,满面痛苦,孙心悦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打在我的心上,我的眼睛不觉湿了,被我努力压制在心底的情绪瞬间喷发出来。
我哽咽的说:“为什么我努力对别人好,却得到这种结果?我做错什么了?难道我不该对人好么?”
孙心悦站起来,轻叹一声,将我拥入怀里,柔声说:“以前我希望你永远都保持一颗善良之心,努力往上爬的时候,也要不忘初心,可是现在,我倒宁愿你和阿桀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防备。”
我说我以为我已经够冷漠的了,她说了句傻瓜,说她说的这些话,我应该听过好几次了,但是,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她就真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