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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剧痛,解缨从梦中醒来,抓住身侧男人的衣襟“靖远,我好像要生了”
徐蔺大惊有点不知所措,一时间长公主府灯火通明
直到天已经微微泛白
徐蔺静静的听着室内的声音,眉头微蹙,对前来的长公主身边的嬷嬷淡淡道:“你回去吧,等了有了消息我会派人知会祖母”
徐蔺刚说完,室内就传来婴啼,产婆笑眯眯的推门对徐蔺道喜:“郡王好福气,是个可人的千金”
徐蔺心底一松,点了点头,示意身边人打赏了不少银钱
产婆一喜,原本以为是个女儿郡王会不乐意,但出乎意料的给的赏钱多的很,这下子好听的话一流水的往外倒
徐蔺淡淡开口:“我能进去了吗?”
产婆点了点头笑道:“公主只怕有些累了”
徐蔺吩咐人去给长公主传信,自己便进入室内,解缨还没有昏睡,见徐蔺进来,眼眶通红,她没想到徐蔺能进入这血气未散的屋里,声音有些哽咽:“你怎么进来了?”
徐蔺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看你如何了,是个女儿,我刚才看过了,我很喜欢谢谢你”
徐蔺一向清冷的,难得说出这番话安慰她,她现在最是脆弱,心底有些欢喜有些痛苦,那孩子要真是徐蔺的多好啊
解缨以为徐蔺是安慰她的,没想到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徐蔺亲手给女儿换尿布,动作娴熟轻柔,他那样的温柔,让她想起年少时树下将她抱下的少年
“醒了?”
解缨点了点头,虚弱一笑道:“你怎么这般熟练”
徐蔺没有抬头,手下动作不断“和嬷嬷学了几日”
解缨心头一痛,她真的想和徐蔺好好生活,她放下所有的怨恨好好和他在一起,但她不知道怎么办,嘴唇微启“靖远,我想和你说一些事”
徐蔺抬头
解缨到了嘴边的话梗在喉咙,她怎么说,她说出口那人会不会对徐蔺不利?想及此,那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淡淡一笑“我想,咱们应该把信告诉段府那边省的娘担心”
徐蔺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我今早派人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婴儿床上的女儿一直在哭,解缨惊醒,坐起来看见那婴儿穿侧的黑衣人后心下大惊,绕过熟睡的徐蔺下床,惊道:“你要干什么?”
黑衣人看着手里的女孩,冷哼一声,他本以为能一举得男,现下看来还要继续,扫了眼解缨,沙哑着嗓子道“怎么几日就不认识我了?”
解缨怕徐蔺醒过来,小声急道“你说过生下孩子就会放过我的,你说过的”
黑衣人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揉搓着那娇.软,凑近她“嗯,等你给我生下儿子,我自会放过你”
说罢将人拽到外间的床榻上附身而上
解缨大急不断推拒“他会醒的,他会醒的”黑衣人不断揉搓她的胸.脯,有nai水溢出,解缨眼底全是泪水
黑衣人沙哑道:“他不会醒,吸了我的香又怎么会醒”
解缨泪如雨下“我现在不能行房,要是行房会终生不孕”
黑衣人停住,扫兴的起身,随即拉着她的手“用手伺候我”
解缨不知道为什么他盯上她了,非要折磨她,她不想动,她脑子里都是木然
黑衣人冷冷一笑“你可知我刚刚喂你那夫君吃了什么?每月一次的噬魂丹,每月不及时服用解药不出半日就会体会到什么叫腐骨噬魂,你想看他爆裂而死?”
解缨眼底无限恐惧蔓延,她拖累他了,泪水顺着洁白的小脸落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他,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把解药给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黑衣人冷哼,默不作声
解缨麻木的伸出手握住他的一处,心底的悲伤和愧疚让她现在想死都不能死
第二天一早,解缙就将还在睡梦中的人儿抱上马车回了太子府邸
东漪箩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没有解缙,大喜,正要翻身接着睡,便听到素环的声音
“小姐都晌午了,再睡下去,您晚上该睡不着了”
东漪箩撅了噘嘴坐起,打量了四周,不是她家,呃,也是她家,不过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太子呢?”
素环拿过衣服给小姐换衣“恪王来了,和太子在书房”
东漪箩挠了挠下巴,突然眼睛一亮“我听说府里养了孔雀,我们一会儿去看吧”
她一直心痒痒来着
解缣明显能感觉到大哥心情不错,是小嫂子的功劳,难得他心情这般外露
解缣很少在京,更别说是会来他这里了,解缙淡淡道:“是何事?”
解缣微微一笑,他可能下个月又要走了,思来想去觉得把这件事和解缙说出来比较好“大哥对沈氏可有印象?”
解缙没印象
但是淡然开口“你说”
解缣想了想“沈家当年被灭门,沈氏出嫁幸得一命,但几年后却也和其女掉入护城河而亡,我那日见一女子和那沈氏又九分相似,调查之下发现那女子也姓沈,却不知其名讳,主要沈家身份敏感,那女子也不是别人正是嫂子身边的丫鬟素瑜,我思来想去还是告诉大哥定夺一二”
沈家啊,他突然想起什么,沉默半晌后抬头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很少见面的三弟,点了点头
解缣微微一笑“既然大哥心里有数,那臣弟告辞了,明年再见了”
解缙抬头清冷的开口:“你可知赫连山?”
解缣皱眉,“大哥怎知此处?”解缙沉声:“偶然听人提起”前些日子听萧询来报,似乎萧谈所消失的地方就是那处
解缣想了想“赫连山据当地民谣传颂是赫连家的山庄,但至今无人上去过,这民谣也只是大家编出来给小孩子传诵的,没什么根据,但我路过那处时,那山似有古怪,就连山脚下的村人也很奇怪”
解缙揉了揉额头“你怎知古怪?”
解缣如实道:“虽然臣弟不懂武功,但自小也是生在宫中,那些人虽然样貌没变但臣弟总觉得同样相貌的人每日的性格却不大相同简单来讲就像每个侍卫手里的刀一样,但侍卫总在轮换”
解缙沉声“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不是很重要,多长时间都可以,萧询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解缙回房后不见自己的小人儿,眉头微簇
东漪箩看着骄傲昂着头的孔雀一脸兴奋,看到孔雀开屏兴奋小脸通红,一侧的饲官小心讨好道:“太子妃,孔雀只有见了比她美的才开屏一展”
东漪箩知道那人是想说些讨喜的话,微微一笑,解缙把这孔雀养的真好,她还担心孔雀被困住不太好,来了才发现,这一整个院子都是它的地盘,时刻都有人伺候,孔雀也肥肥胖胖的
素环本来也看的好好的跟着一起高兴来着,余光看到自家太子,忙做礼“太子殿下”
东漪箩闻声兴奋的转过头笑的骄傲“它刚才开屏了,那人说一个月孔雀都不一定开一次屏”小脸微红,解缙将人揽进怀里,嘴角微勾“嗯”.
东漪箩想了想问道:“我的残郎呢?”
解缙牵着她的手,向院子走去,东漪箩以为他要带自己去看残郎,进了院子还开心,进了屋却一脸惊恐
素环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还未下山的日头,估计很晚太子和太子妃才会用饭,先告诉厨房备着吧,太子不喜她们门前候着,这便回了自己的屋内
素瑜见她回来,隐约知道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太子和小姐感情好,她们倒也开心
素环给素瑜倒了杯水“你怎么样最近好些了吗?”
素瑜点了点头,“好些了谢谢你了”
素环微微一笑“干嘛说谢谢,我巴不得你早些好呢,素珍是个木楞的也不说话现在也不近小姐身边了,小姐不喜别人我巴不得你早点好呢”
素瑜一笑:“最近辛苦你了,明日夫人就会派新丫头过来,你可能又要有忙的了”
素环吐了吐舌头“所以你快点好”其实小姐身边的很多事现在都是太子亲力亲为,她倒比之前轻松多了
东漪箩窝在那人怀里,两人肌肤相贴,他的胸膛温热坚实,她的柔软,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光洁的背,静静的听她说话
“我娘说要节制”她声音娇气还带着事后的慵懒
“嗯”他声音磁性同样慵懒
“我想了一下这事太频繁,不太好,嗯,一天不两天一次便好”反正总比一天三四次强,他一天三四次,她可不止一天三四次,他那么长时间
“嗯”
他什么都答应她,东漪箩微微高兴,乖巧的窝进他怀里,小脸紧贴他坚实的胸膛
傻人儿,解缙目光柔软
东漪箩哪知道人家是在听声儿,你说什么人家不知道
城郊林中,月光幽森,树叶摩挲沙沙作响,黑衣人背手而立,下一刻一手握住那人袭来的剑,反手一个激打将人打的老远
祁王闷哼一声捂住胸口,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黑衣人冷哼一声,沙哑道:“这就是修习武艺的成果?不堪一击”
祁王忍着痛,揉胸站了起来
黑衣人收回袖摆,淡淡开口“今日便这样吧,你好好养伤吧,改日再来教你”
祁王又大呕一口鲜血,踉跄起身向城中走去,他今日身边没带随从侍卫,只有自己,用衣摆擦了擦嘴角,靠在城中一处石墙,看着自己手上被剑气所伤的细碎伤口...
他是没用
眼眸微微迷离,耳畔总有那车喧马嘶的声响,他仿若被排挤在世外的人,只有孤独苦寂才属于他
“祁王殿下?”声音轻柔温婉,那声音不太真切,眼眸慢慢聚焦,看清来人,他回神过来,眉头一皱,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