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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就算是昏迷了,可是身旁却依旧守着一个熟悉的人,它在我昏迷的瞬间伸手接住了我,那淡淡的香气在我的鼻间流转不息。
直到我最后被人带回了店后,被我师傅给弄醒,那已经是最后一天的下午了,距离生死状的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可我睁开眼却看到了许久没有见到的人。
雯虞将碗里的粥一口一口温柔的喂给我,我边吃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盯在她的脸上,她怎么回来了?她不是保护胡静吗?还是说存在其他的原因?
想到最后的一个理由,我心里不自觉的涌出一种奇怪而且舒服的感觉,心情不自觉的好起来,可雯虞确实一副平淡的模样,将粥给我喂完了,就收拾东西离开,丝毫不给我留下说话的时间。
我正要追出去的时候,刚刚走进来的师傅却对着我的脑门狠狠的一敲,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你个臭小子!这伤还没好就要泡妞?真是活该!我看这伤来的刚刚好,不用治了!到时候干脆不用回来也可以!”
师傅说的是大厦那件事,我听了却只能把它当做一阵风,因为我现在对他的话没什么想法也没有,而且他那话说的是挺无情的,可是眼睛却带着担忧,可是最后却败在我平静的表情下,他摸着胡子哀叹了几次。
“我怎么就有你那么个没有脑袋的徒弟呢!你这六个小时后可是生死未卜了,你还有心情泡妞?唉!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师傅说着气愤的话,可是却无奈的眼神看我,我听的不自觉的垂下眼睛,生死未卜…这四个字怎么听都不是一个好的!
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我叹口气说道:“师傅,事实上我召唤出梼杌了…”
“什么?竟然召唤出来你怎么不说…不过召唤出来了虽然有希望,可是那代价…太大了!”
师傅开始还在惊喜那梼杌,可是接着就是不尽的感叹,还带着一丝丝的惧怕感,我听的抬起头望着他,代价?什么代价?
“我猜你也不知道吧,这个上古凶兽不是那么容易召唤出来的,每一只都会不同样的代价,之前你没有被夺取代价是因为你的神纹存在,可是我刚刚看了你的神纹已经开始衰落了,你…可能要承受的代价就是十年一次或者二十年三十年!”
师傅叹息的说着却让我一阵心惊,这寿命就是代价吗?我抬起手看着融入手心的阴神笔,它的颜色已经黯淡无光了,可能在用几次它就会彻底消失不见。
这让我内心生出了惶恐不安,我所有的希望全部存在在阴神笔上,现在没有了阴神笔的帮我,我今后该怎么办?
可能是明白我在想什么,师傅深深的看着我没有开口,直到雯虞拿着一些水果的出现才打乱了这平静的气氛。
可等雯虞离开后,师傅才慢慢开口:“你的师娘反噬事实上就是因为神纹的消失,也许你之前猜测过其他的原因,可是真正的就是这个,也可能是其他。”
“当时我并不在现场,可是最后找到她的时候,她的手心里的神纹已经消失了…”
师傅说着话慢慢的停下来,他板着手一步步的走出了房间,我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的四周蔓延着一种孤独还有绝望,这事是师傅一生的疼痛,现在他说出来…可是掏心。
师傅离开后,我就看到雯虞进来,这次她进来时,拿着之前师傅给的雨伞,我看得吃惊,这个东西不是被将我打晕的那个神秘人带走了吗?怎么会在她的手里。
可能是看懂我的意思,雯虞将雨伞放在我的床头:“这个雨伞里有我留下的东西,它在哪里握都可以感受得到,至于将它偷走的人,我想他可不是个简单人,因为这雨伞是在我找到你的地方发现的!”
雯虞的话让我愣了,那是在青年人出现的地方?还是说青年人事实上就是偷雨伞的人?他的实力很强,说不定就是了!
不过雯虞怎么找到我的,我问出后才知道,原来雯虞本来带着胡静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却忽然意料到我会出现意外,在和胡静商量后,她就回来帮我,而胡静就继续留在她找到的安全地。
不过她这样做说真的让我心里松了不少,而且还是满满的感动,这样也好,只是我面对*和那个青年人同时的进攻,我有点担心雯虞的安危。
这次的青年人实力明显是在*之上,而且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用过任何的东西帮助过,当初和*打时,*虽然是靠着其他东西的帮助,可我到底还没有真正和他面对面打过一次,隐隐约约觉得这就好像一个秘,越来越深,而且越来越可怕,超出了我认知的范围!
我的担忧被雯虞看在眼里,她将一个黑色的东西寄给我,让我带着,我这一看才知道这东西竟然上次师傅给我的木牌,因为当时匆匆离开,所以没有带上,可想不到这次雯虞会帮我弄上。
我将木牌挂在脖子上后,按照雯虞的指导闭上眼睛修养身体,可我只感觉我身后的雯虞好像在弄着什么,心里有一种好像我出事后,她一定会出现一件令我吃惊的事情,而且还是关于我的本命!
不过怎么说,最后雯虞还是离开了,我穿好衣服下楼后,时间已经快到了,抬起头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眶的易研,和反常安静下来的雷大虎,看着这两个,我想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易研哭着跑过来,拽着我的衣服:“大哥哥,你不要去好不好?和易研呆在一起可以吗?不要去!”
可能是孩子敏感的预感,让易研拽着我不放,就算我低下身体,好言好语的哄着,他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紧紧的拉着我不放。
最后我无奈得叹口气:“大哥哥可以答应你回来,但是你松开手行不行?不然我可就要生气了。”
我这半哄半威胁的话,让易研红着眼睛,小手动不动就抹着眼泪,泪汪汪的盯着我,小脸鼓鼓的,依依不舍。
说实话,我虽然不明白大妈到底是不是因为宁夫人还是其他原因将他过继给我,但是我总感觉着其中好像将大厦的事情给缠在了一起,而易研呢…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名无辜者。
原本他应该生活在一个家庭和睦的教育中,而不是在我这里从小从一些不存在的奇奇怪怪现象中生活,不必因为担心受怕而感到不安和颤抖。
可每个人都存在着他们无可奈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