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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协商和撮合,因为中药材事故产生纠纷的两位老板握手言和,作为补偿,药材商楚老板愿意再向左联瑞提供一半份额的熟地黄和牡丹皮。
而苏北意外得到的这株珍惜灵草,他只知道怎么利用,却不懂种植,在古武丹药图鉴中有过这方面的介绍。灵草这种东西,并不是简单的看地形阳光和土质生长,这种事情连苏北也说不清,不敢冒然将三生草移植到别的地方。
三人在山上聊天中,苏北渐渐得知,楚老板名叫楚婕,这药山倒是她私人的,这样一來倒是好商量了。
“楚小姐,只要这株草还在,这片土地种出來的药材,药效都不会过关。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这几十亩药田,我想承包下來,你们照常种植药材,我以市场价格原价收购。”
“哦,苏先生的意思是……”
苏北笑道:“坦白的说,这株药材比较特殊,可能只有在这里能够生存下來,我也不敢移植到别的地方。希望两位老板,也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有这么严重,”
“不清楚,但是如果走漏了风声,我怕会连累到你的公司,甚至是人身安全。”苏北确定,如果这个世界上其他古武修炼者,知道这里有一株灵草的话,哪怕是杀人灭口也会得到这株草。
楚婕斜睨了一眼左联瑞,显然她有些不信任他,顿了顿说:“苏先生的意思我差不多能够明白,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们三个人知道。这片药田还是正常种植,至于苏先生的这株草药……”
“不用特殊照顾,自然生长就好。”真正的灵草,无论是牛羊牲畜,还是虫蚁鸟兽都不会侵犯的,万物皆有灵,只要不被人工冒然除掉就可以。
苏北说:“这株草是一年一茬,我一年会來取一次茎叶。”
“苏兄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我世世代代都是做中药材加工生意的,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草,莫非有什么奇特的药效不成,”左联瑞好奇的问。
“怎么说呢,其实也可以制药,相当于一个偏方吧。”苏北见他们两个老板都是非常侃快义气的人,便将自己心中酝酿的想法说了出來。
目前这株三生草的茎叶,加上辅助药材,苏北可以用内气催化炼制成提升自己真气的丹药。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另一个大胆的想法给占据了。三生草特有的灵气,是其他名贵中药材所不具备的。世间的事就是这么机缘巧合,现如今柳氏集团的雪芙蓉化妆品陷入一个绝境。
苏北一直不想看着柳寒烟就这么漠落,他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楚婕坐拥一个规模庞大的野生中草药原产基地,而左联瑞又是老字号的中药制造商,技术和原材料都已经具备。苏北便生出一个和他们合作的想法。
“我可以提供一个私人的秘方,关键的技术环节,也是我亲手來做。生产一批养颜护肤的产品,当然市面上的化妆品太多了,但如果两位老板相信我的话,我做出來的这款产品,别的我不敢保证,在美容和护肤这一块,甚至能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立竿见影,”两位老板异口同声的惊呼,这也太大胆了。
现如今市面上任何一款化妆品的广告,基本上都是用了化妆品凤姐便天仙的效果,广大消费者已经麻木了。
而苏北提出的中药化妆品,确实是构思新颖,市面上真的少有以中药医理为主的化妆品,顶多就是芦荟玫瑰啊这些。
“这……”左联瑞陷入了沉思。
苏北认真的说:“左老哥要是信任我的话,我手里也能尽快的弄出一笔资金來,风险我來承担。”
“不不不,苏兄弟,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我绝对不是怀疑你。呃,行,我就陪你做这一次,厂房和技术方面,我们制药厂都是现成的。只不过营业犯愁方面,可能会遇到些麻烦,我尽量的协调,毕竟我们是药厂而不是日化企业。”
楚婕沒有左联瑞那么心动,但是听到苏北不仅要承包她这块药田,还要签了未來三年内她药山所有中药材,有些模棱两可的答应下來,她担心的是苏北是否有这个财力。
当天晚上,左联瑞和酒店里的律师老李,以及江海电视台的傅宜欣返回江海,既然和楚老板的矛盾已经解决,甚至是达成了合作意向,当然也不再需要保镖。
左联瑞心里也有些沒谱,如果苏北真这么有钱的话,为什么还要为了二十万当自己的保镖。可回头想象,如果真能和苏北这个奇人合作,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如今左联瑞的制药厂也陷入一个发展瓶颈,中药美容产品这种事情,他奔波了半辈子,还真的沒有敢尝试过。好在制药厂的设备健全,既然苏北有信心,还愿意主动拿出资金,让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希望。
路上,來打经济诉讼官司的律师老李一直很费解,对此左联瑞只是告诉他,楚婕已经答应全额退款,所以他也撤诉了。
苏北今晚暂时留在楚婕的药山,大山脚下,基本上都是楚婕的地盘,既不是村庄也不是工厂,数间占地面积极大的厂房,以及晾晒中草药的场院,除此之外工人和药农有的也住在山里。
“楚小姐,你经营药山多久了,这份产业是你前夫留下來的,”
楚婕喝了两杯酒后,神情有些不易察觉的忧郁,是个非常有故事的人,露出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道:“也不算是前夫,我男朋友。十年前去外面当兵,一直沒有回來,部队那边说失踪了,可是一直沒有把尸体给我送回來,呵呵,我到现在也不相信。”
“所以……你一直在等他,”苏北有些震惊的说道。
可能是同病相怜的缘故,苏北的十二位兄弟,何尝不是出去当兵再也沒有回到家中,这种迷茫等待的感觉,他深有体会,比如柳寒烟每天都会思念寒雪。
楚婕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一种生活,就很难改变。我甚至有时候再想,我男人有一天真的回來,我该怎样面对他,时间真的是一把杀猪刀,连人的心都能抹平。”
“不好意思,提到你伤心往事了。”
“沒关系,我能做的就是让山里的药农和工人能够过得越來越富裕,说到底我也是个商人。哈哈,说实话,今天要不是你來,我不介意用极端的手段对付左联瑞。”
苏北也被楚婕的直爽逗笑了,笑道:“我已经看到你西瓜上的杀猪刀了。”
“光说我了,你呢,”
“我,”
苏北不自然的耸耸肩膀,看着楚婕办公室的窗外,山脚下的灯光已经逐渐减少,忙碌一天的药农已经进入梦乡,而再看山上,黑漆漆的一片,时而能看到打更的值班工人拿着手电筒一晃而过。
“我也是当兵的,不过我和你男人不同。我的战友兄弟一个都沒回來,只有我活着回來了。”
“一定很痛苦吧,”
“嗯,”
“失去战友时的痛苦。”
“还好,可能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的感情通常都比较细腻,男人就要大大咧咧一些。”
楚婕似乎看穿他一样,嫣然一笑道:“骗人,不管苏先生是否真要跟我签合同,你有沒有这么阔绰的手笔。我都能看出來,你是个落魄的人,不是金钱,而是精神。”
“一语中的,干。”
苏北沒有过多的解释,他现在确实很落魄,说的矫情一些就是精神极度空虚。
柳寒烟骂苏北是吃软饭的那一刻,苏北可以当成是气话,可是事后想想,真的很不安。他并不是要挣多少钱,也不是需要多么成功來炫耀自己的伟大,他忽然想到,柳寒烟之所以这么排斥自己,是缺乏一种安全感。
如果能通过他不擅长商业的角度,能赢得柳寒烟的认可,苏北觉得沒有一切努力沒有白费,他希望能站在柳寒烟的背后,通过这次大胆的尝试,圆了柳寒烟的梦,也算沒有辜负柳寒雪的遗愿。
男人的话,既然说出口,就不会改变。苏北不知道未來会不会和柳寒烟合好,但是他再也不会回到柳氏集团。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中夜已经很深了,知己一个千金难求,连苏北都有些喝醉,看时间已经夜间两点多,和楚婕说了晚安,回到她给自己安排的房间睡下。
翌日清晨,苏北老早的告别楚婕,返回江海市,这件事迫在眉睫,本周末柳氏集团的年会出游,柳寒烟可能就要被罢免董事长席位。
在此之前,苏北要做的事情非常多,想办法从钟婶那里搞到蝎子留下來的洪威犯罪资料。把资料交给柳寒烟,他也做出一个决定,从柳寒烟的手里,将老陈遗产转让给他的股份兑现成现金,拿出來投到左联瑞的制药厂。
苏北消失几天,出现在停业整顿的柳氏大厦门前时,看到了安排假期值班的张志刚,两人寒暄几句,苏北朝着大楼内部看去,陈泽凯风光无限好的款款走來,难道他真的和柳寒烟在一起了,这一刻苏北真的有些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