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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婳在刚刚挣扎的过程中,曾挠破了裴明朗的手背。
把童婳扔在大床上,裴明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正在微微渗着血丝,他的脸一沉,有些生气。
“贱人,你敢挠伤我!”
童婳挣扎着坐起来,手撑着床一点点后退,想要逃跑,因为眼前的裴明朗很可怕,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
她有些慌乱,毕竟真的从没经历过这种危险,她想要求救,但是她知道,在这种房间里,都有隔音效果的,她怕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霍湛北的脸,她想向他求救,可是她不知道手机去了哪里,根本就没办法联系上霍湛北。
也许,这一刻,霍湛北还以为她在观看室友的乐队演出,根本不知道,她被困在危险中……
裴明朗带着怒火,倾身,轻而易举的又揪过童婳,童婳两手推拒着挣扎,混乱间,正好抓到了裴明朗的手臂,于是她瞅准机会,抓住他的胳膊,张口狠狠咬了上去。
瞬间传来的疼痛让裴明朗本能的一把甩开童婳,因为惯性使然,童婳直接被甩了出去,头狠狠的撞在了床角的床柱上。
头又猛然袭来一阵眩晕,童婳伸手摸了摸额头撞到的地方,好像一下子就鼓起了一个大包。
“贱人,你还在这儿装什么清纯,你给老男人当小三儿,爬上他们床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吧,都这会儿了,还装什么装!”
裴明朗又被咬了,自然更生气,他突然想起了身上还带着药呢,那是他泡吧的时候在兜售的人那儿买的,那人告诉他,给女的吃了这个药,肯定会欲仙欲死的。
于是,他的手立刻探进裤袋中,摸到了那包药,兴奋的拿了出来。
裴明朗拿着那包药,脑海中甚至出现了童婳吃了那药之后在他身下媚态百出的样子,他兴奋的咧嘴笑着,拉扯着童婳的脚腕,将她从床上拉下来,就要把那包药往童婳的口中塞……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踹了开来。
裴明朗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去,看到是个女人闯了进来,立刻怒目而视,“你特么是谁?”
童婳看清楚冲进来的人是落姐时,眼泪一瞬间就涌了上来。
太好了,落姐来了,她是不是就有救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碰了童小姐,我想你的下场不会太好……”白落冷冷的扔下一句,抬步走向童婳。
“呵,看来你想带童婳这个贱人走,真是不自量力!”裴明朗自诩已经是个强壮的男人,轻蔑的瞄着身形瘦削的白落,嗤道。童婳当然也担心,落姐来了,她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裴明朗毕竟是个男人,她连挣扎都挣不过他,只能被他伤害折磨,落姐也是女人,而且身形不比她好到哪儿去,一样那么瘦,又怎么可能是裴明朗的对
手啊?
落姐要是因为救她受伤,她于心何忍?
童婳的心提了起来,小手攥紧成拳头,额头一阵阵的疼,可她顾及不上,裴明朗已经朝着落姐扑了过去,该怎么办?
有没有手机,或者电话,她要报警……
可就当童婳四处找着她的手机或者裴明朗的手机时,忽然听到裴明朗的哀叫声,再看过去,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见裴明朗已经被落姐制服,跪在地上,右脸高高肿起,嘴角还沾着一丝血迹。
童婳忍不住瞠大了眼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所以,落姐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裴明朗,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
“霍先生!”就在童婳还发愣的当儿,突然听到落姐的声音,她猛的反应过来,再看向门口,果然,霍湛北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在看到霍湛北的那一瞬间,童婳的小鼻头突然一酸,不知怎么的,就很想哭,很想装得娇弱矫情一回,抱着霍湛北大嚎一场。
她其实是个不怎么爱哭的人,因为小时候妈妈告诉过她,遇到事情不知道怎么解决了,不要一下子就想着哭,哭是没有用的,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不是哭了,就会有人来帮忙……
所以,从小到大,她都不爱哭,哭嚎更是没发生过,就算是送走妈妈的那天,她哭了,也没有哭很久,她知道,就算她哭到死去活来,以后也再见不到妈妈了!
可这一刻,她突然就觉得很委屈,委屈的心里堵得慌,所以她想哭,想发泄,如果不是霍湛北,也就不会有落姐的保护,她可能真的就躲不开裴明朗的毒手……
霍湛北疯了般飙车赶到白落发给他的饭店地址,一路上,他都在想,是谁带走了小童婳?
会是那个人的人吗?
不应该的,他不曾在公开的场合和童婳在一起过,那个人应该还不会知道,所以他的手也应该还伸不到童婳那儿。
快到饭店时,白落的电话过来,告诉他查到了是谁带走的童婳,正赶去楼上的房间救童婳。
他的手攥紧了方向盘,呵,裴明朗是吗?他知道他向小童婳表白过,但是他并没有在意过这个人,连裴家他都不在意,更何况是这个裴明朗。
可是没想到,他倒是有胆子,敢对他霍湛北的女人动手,还真是活腻了。
要是让他看到,小童婳受了一点伤,他都不会让他好过……霍湛北早已经做好了不会让裴明朗和裴家好过的决定,可是当看到他的小女人那么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一张小脸,眼眶红红的,根本看不出是眼泪还是水,他的心就一下子抽痛起来
,就好像被人突然狠狠的掐住心脏一样。
那是他无比珍爱,视若珍宝的小家伙,是他舍不得伤害一根头发的小女人,裴明朗是个什么玩意,敢这么伤害她?霍湛北从走进房间开始,就没有看裴明朗一眼,他径自走向靠在床角的小童婳,脱下身上的外套,裹住童婳,然后蹲下身子,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揽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我来了,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