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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朵,想我吗?”阴冷恐怖的声音,在岳芸洱耳边萦绕。
她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看着,秦梓豪。
她直直的盯着他,身体一直在往后退,后背摩擦在门上,却没办法逃走。
“你看上去很怕我?”秦梓豪邪恶的一笑,笑容显得那般的傲慢,“小耳朵你怕我什么?我们曾经不是那么相爱的吗?嗯?你现在这么怕我你让我会特别伤心的……”
“你别过来!”岳芸洱大声叫着,看着秦梓豪一步一步挪动的脚步,“秦梓豪你别过来!”
“我不过来?”秦梓豪阴冷的笑容异常的恐怖,他说,“我不过来,我怎么侵犯你呢小耳朵。”
岳芸洱惊吓。
全身都在颤抖。
她就知道,秦梓豪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小耳朵,我等着一天已经等得够久了,我这段时间约你找你你都是怎么对我的?拒绝拒绝还是拒绝?!”秦梓豪说,声音咬牙切齿,“你别怪我用这样的方式把你带到我身边,我也真的只是因为喜欢你。”
“你喜欢我就不要伤害我。”岳芸洱崩溃。
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她承受不起。
承受不起,一次又一次被人强奸。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么坚持不下去了。
“这怎么是伤害你呢?这是让你陪哥哥一起享受鱼欢之爱,这么多年,哥哥的技术会让你疯狂的,乖,自己过来,躺在这边的床上,虽然床稍微差了点,不过为了避人耳目,也只能将就了。”
“秦梓豪你放了我!”岳芸洱一动不动,身体一直狠狠的贴着门板,“你放了我,我求你了你放了我。”
“求我?”秦梓豪突然笑了。
笑得那么的放荡。
那么骄傲自大。
“你可从来都不会求人的岳芸洱,现在知道怕了?知道怕我了?”秦梓豪笑得越发的邪恶,“但是怎么办啊我的小耳朵,你也是这么我也是有征服的快感。我越是想要上你你说怎么办?”
“秦梓豪!我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欠?!”秦梓豪脸色一冷,“上次在我婚宴上搞出来的那一幕,还不算?!”
“那一次我承认我错了行吗?”
“不行。”秦梓豪一字一句,“你不知道吗?那个丑闻到现在还在影响着我影响着我们秦家,到现在,我们的股市还在因为你狂跌,你以后就这样就够了,不,我要让你声名狼藉陪我一起。”
“秦梓豪,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
“岳芸洱,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当初在我结婚宴上做的所有,你就应该想到,总有一天我会以同样的方式让你生不如死!”秦梓豪说,冷酷的说道,“来,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拍照片。”
“秦梓豪……”
“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可要帮你了!”秦梓豪眼眸一紧。
他一步一步靠近岳芸洱。
岳芸洱走不开。
秦梓豪一把将她身体猛地从门上来过来。
“放开我!”
秦梓豪脸色冷酷无比,他狠狠的拽着岳芸洱的手臂,将她猛地扔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岳芸洱连忙想要起来。
秦梓豪直接将岳芸洱桎梏在了身下,手脚并用,将她狠狠的桎梏着。
“怎么,动不了?”秦梓豪问。
岳芸洱在拼命地反抗拼命的反抗,身体被秦梓豪压得很痛,反抗会更痛。
她直直的看着他,看着这个恶心的男人。
“秦梓豪,当年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真的觉得那是我人生的巨大耻辱!”岳芸洱怒吼。
“耻辱吗?”秦梓豪突然将脸靠过去,用舌头舔了一下岳芸洱的脸。
岳芸洱真的很恶心,恶心到反胃。
秦梓豪舔了之后,笑得异常的难看,他说,“小耳朵,其实我现在突然很怀疑你当年对我的感情,真的就是所谓的爱情吗?你不觉得,那个时候,你在乎何源比在乎我更多?!”
岳芸洱一怔。
秦梓豪看着她的模样,“可惜啊,我的小耳朵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感情。”
岳芸洱咬牙狠狠的看着他。
“你仔细回想,当年的自己,心里面想得最多的人是谁,担心最多的人是谁,内疚最多的人是谁,这么多年你回想起最多的人是谁?!”秦梓豪讽刺,“傻耳朵,你当年就喜欢何源了,可是你以为你喜欢的是我,是我们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感情。你说要是那个时候你知道你喜欢何源,你和何源的关系还会搞成如此吗?”
“够了秦梓豪!”岳芸洱大叫,“我不想听到你说这些不想!”
“是不是突然明白过来了自己的心意?!哈哈!”秦梓豪一脸不可一世,“我现在给你说这些,就是让你更加难堪更加难受,我想要折磨你呀岳芸洱!”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恶心?”
“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而你却爱着另外一个男人。所以才要折磨你!你不应该很庆幸吗?我完全可以找一群男人来强奸你,为什么我自己来了,因为我舍不得啊,舍不得你被别的男人玷污……”
“我宁愿被其他男人也不愿意你……”
“啪!”秦梓豪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岳芸洱的脸上。
很痛。
脸颊上瞬间起了5个巴掌印。
秦梓豪却笑得疯狂笑得得意,“别说这种影响我心情的话,吃苦的是你自己!”
岳芸洱狠咬着唇,没让自己哭。
为这种男人,她不会为这种男人掉一滴眼泪。
“别用这样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要挖了出来。”秦梓豪嗜血恐怖,脸色狰狞。
“你杀了我吧,你直接杀了我!”岳芸洱尖叫。
她真的受够了。
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折磨。
她的人生,为什么总是要经历一次又一次,如此巨大的伤害!
“杀人是犯法的,而且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就杀了你呢?!”秦梓豪阴鸷的笑容,笑得更加的恐怖,他眼眸突然一紧,手一个用力,狠狠的将岳芸洱的衣服直接撤开了。
那条才穿上的粉色裙子,就这么被秦梓豪扯怀了。
岳芸洱感觉到了身上的凉意。
脑海里面。
被人强奸的一幕一幕,又如这般清醒的回荡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那次,也是这么绝望。
昨天昨天至少还能忍受,忍受何源的强迫。
今天。
可能真的忍受不了了。
她想,她可能真的会对这个世界绝望。
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给她如此多的命运安排,相似的命运安排。
她眼泪终究还没有忍住,从眼角流了出来。
秦梓豪嘴角邪恶一笑。
他看着如此的岳芸洱却就是有着更加的快感,他放开了她的桎梏。
这一刻岳芸洱也没有反抗。
明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他温柔的帮她擦着眼泪,“哭得样子都这么美,岳芸洱,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床上都是这么引诱男人的,引诱何源的,让他对你欲罢不能?嗯?!”
岳芸洱喉咙微动。
何源。
何源……
她想到刚刚前一秒,她还在和何源吵架。
她想到刚刚前一秒,她还那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何源的求和。
这一刻,却突然好想他。
好想他可以来救自己。
而她很清楚,何源根本就不知道她被秦梓豪绑架了。
而她到此刻似乎明白了。
这一切大概都是吴小欣的故意安排。
吴小欣是察觉到了何源喜欢自己,所以想要再次这么毁了她是吗?!
让她毫无反抗的,被人再次蹂躏,如此这般。
她真的很弱小。
在这个世界里面,弱小到不堪一击。
她眼泪模糊,看着眼前的恶心的男人。
他的手在拉扯她的衣服,她也在拉扯他自己的衣服。
他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他说,“这么安安分分的才乖,哥哥真的会好好宠你的……”
岳芸洱那一刻觉得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她不想反抗了。
她遭遇过很多,这一次,不过只是再一次的遭遇而已。
她不反抗,反正她的人生也是如此。
不停的被人欺凌被人欺负。
多一个秦梓豪,不算多。
她对这个冷漠的世界,早就应该绝望的……
可为什么。
心口会那么痛。
眼泪会流个不停。
她想。
如果她再次被人强奸了,何源应该会更恶心她吧。
何源应该会更加看不起她了。
其实,和何源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本来就不可能。
何源的父母那么讨厌她,何源怎么可能会真的想过和她在一起。
何源不过是,因为还残存着对她的一丝喜欢所以想要把她留在身边,活在阴暗的角落里。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些。
为什么在他们的眼中,她只能被人包养就是那个不堪的存在?!
她曾经分明是那么趾高气昂,她曾经分明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公主,凭什么要遭受这么多人的如此对待,凭什么要遭受这么多如此残忍的事情,凭什么她就没有反抗的权利,凭什么她不能重新站起来!
她眼眸突然一紧。
那一刻身体一动,从秦梓豪的身下,突然爬了起来。
秦梓豪大概没有想到岳芸洱还会反抗,在他准备对她实施侵犯的时候,岳芸洱突然走了。
这种意向者会有的兴奋突然扑了个空的感觉真的让他很不爽。
他怒视着岳芸洱。
还未大声加出来。
“哐哐!”岳芸洱猛地拽起旁边的台灯,猛地一下直接砸在了秦梓豪的头上。
瞬间,秦梓豪的额头上,流出了鲜艳的血液。
秦梓豪一阵吃痛。
那一刻甚至觉得面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他狠狠的盯着岳芸洱,看着她居然在笑。
她说,“秦梓豪,你知道我上次杀人的工具是什么吗?!”
秦梓豪完完全全被面前的岳芸洱惊吓道。
这一刻的岳芸洱仿若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甚至可以说恐怖,恐怖的眼神,就是一副,嗜血到失去了你知的模样。
“上次我杀人,就是用的台灯,我重重的用力下去,那个人就死了,满地的血,满地都是血!”岳芸洱说,“你想不想要感受一下那种滋味?!”
“岳芸洱你疯了吗?你以为一个台灯就能把我怎么样……啊……”秦梓豪大叫。
岳芸洱突然就像疯了一般。
拿着台灯直接往秦梓豪头上身上砸了过去。
秦梓豪在那一刻反而只有躲避。
躲避。
岳芸洱根本就停不下来。
她撕心裂肺,整个人就像突然癫狂了一般,不停的用了全力打着秦梓豪,不停的疯狂的,就是那么一副杀人的模样。
“够了岳芸洱,够了,妈的,劳资也可以杀了你,啊……”秦梓豪被岳芸洱弄得全身都痛。
他猛地一下将岳芸洱手上的台灯拿住,狠狠的想要从岳芸洱手上甩开。
岳芸洱就是死拽着,就是不放开。
甚至身体被秦梓豪弄得扭曲,她就是不松手。
她眼眶猩红,“秦梓豪,我们同归于尽吧,我也活够了!死的时候还能带走你这样的人,我觉得值了!”
说完。
岳芸洱用另外一只手从台灯上狠狠的拔出了十公分长度的玻璃碎片,她满手都是血,却把碎片抓得很紧。
抓下来那一刻,好不犹豫的将碎片往秦梓豪的心脏处捅了下去。
秦梓豪惊吓,猛地一下用手拿住碎片。
彼此间的手心都在流血。
岳芸洱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疯狂了一半的秦梓豪根本都桎梏不住。
他一只手抓着她手上怎么都拽不下来的台灯,一只手阻止着她另一只手的玻璃碎片。
“你疯了吗?劳资还不想死,放开放开!”秦梓豪真的被此刻的岳芸洱吓到了。
一向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此刻不知道怎么爆发出来的力量,让他都有些吃惊,更吓人的是,岳芸洱真的不要命的模样。
这一刻。
岳芸洱突然将自己的胸口抵触了上来。
因为手的力度太小,所以她疯狂的用了身体,用身体将随便你抵触在她的身体上结合着手臂的力气,想要把碎玻璃插入秦梓豪的心脏。
“够了,岳芸洱……”秦梓豪支撑不下去了。
他分明看到了岳芸洱身上被玻璃捅破的血,就从胸口处流了下来,而她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般,一直在疯狂的想要杀了他。
这样的岳芸洱,真的太狰狞。
秦梓豪也无法阻止她手心的力度,眼看着自己的心脏就要被岳芸洱刺穿,他用尽全力。猛地一下推开了岳芸洱。
将她推倒在地。
那一刻岳芸洱被秦梓豪直接摔在了地上,很痛。
全身都痛。
她却丝毫没有停留,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拿着手上的台灯按着碎玻璃片又冲向了秦梓豪。
秦梓豪哪里还敢和岳芸洱同处一室。
岳芸洱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但他还要命。
他犯不着让自己实在这个女人身上。
而且他身上真的被这个女人砸得到处都是伤,他整个人都还觉得眩晕无比。
他直接冲出了房间。
外面没有人。
秦梓豪为了不让人打扰甚至也没想过岳芸洱发起疯来这么吓人,他花钱雇的男人在完成了送达之后,就让他走了,此刻,他真是后悔应该让男人帮他一起的,妈的!
秦梓豪迅速的离开。
一边离开一边打电话让人来接他。
剩下岳芸洱。
剩下还在警惕还恐怖的岳芸洱,死死拿着手上的东西,死死的按着,手心里面全部都是血。
全部都是。
她眼眶通红无比,看着房门的方向,看着房门。
走了吗?!
秦梓豪走了吗?!
此刻因为走得太急,连房门都没有关过来。
她猛地跑进浴室,穿着酒店的浴衣把自己包裹起来,她手上还一直一直拿着那块长长的玻璃碎片那个台灯。
然后冲出了宾馆。
宾馆的前台看着她穿着他们家的睡衣,本来想要大叫的,却因为面前人都是血的狰狞的模样惊吓住,不管出生,而今天也收到了一笔巨款,让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报警,也就真的惊吓着当做没有看到。
岳芸洱冲出了酒店之后,赤着双脚跑出了巷子里面,然后直接跑到马路中间,招揽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坐了进去。
出租车司机被夏绵绵的模样完全惊吓。
惊吓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送我去夏氏集团,快,快,快……”
“小姐要不要给你报警?”
“不用,快点,快点!”那一刻甚至在咆哮。
司机不敢多说,直接开车往目的去。
岳芸洱手上还拿着台灯还拿着玻璃片,她紧搂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刚刚真的不怕死,真的想的是,宁愿死了也不要这么卑微的活下去,宁愿死了,也不要让秦梓豪得逞,宁愿死,也要拉秦梓豪一起陪葬,这一刻却突然害怕刚刚的不顾一起,很怕自己可能真的会杀了秦梓豪杀了自己,而她不能死,她还有岳芸轩,她还有她弟弟,如果她死了,她弟弟就彻底只是他一个人了!
她也不甘心。
她凭什么,就一定要受制于人。
她凭什么一定要这么卑微!
凭什么?!
她紧捏着玻璃片的手在不停用力,血从手心一直滑落。
一直滑落。
从来没有这么想要报复。
即使之前也经历过很多很多,然而这一刻仿若就已经到了极限。
到了她能够容忍的极限。
她既然没死。
既然这次没死!
她狠狠地咬牙,在控制自己的身体颤抖在控制自己。
车子到达夏氏集团。
司机转头看着她,看着她苍白的模样,看着她还在流血的身体,完全染红了她的白色浴袍。
司机战战兢兢,“小姐到了,我要不要给你报警或者直接送你去医院,你看上去……”
“把手机借给我。”岳芸洱说。
声音突然变得很冷静。
司机看着她。
“把手机借我!”岳芸洱怒吼。
那一刻,血腥的眼眶还有手上的武器让司机一阵惊吓,连忙把手机递给了她。
岳芸洱疯掉了玻璃碎片,扔掉了台灯,她颤抖着手按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对方没接。
她持续按着,不停的按着。
一遍又一遍,就是不放弃的一直拨打。
那边似乎是忍受不下去了,声音冷漠无比,“我很忙,有什么事情一会儿给你回电……”
“何源,我是岳芸洱。”岳芸洱说。
那一刻,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突然就泪崩了。
那边明显愣怔。
“上班时间去哪里了……”
“何源,你到楼下来,你到公司楼下来好吗?我求你,我求你……”
那边紧捏着手机,随即,冷漠的拒绝,“我在开会!”
“可是,我快要死了……”岳芸洱说。
声音在不停的颤抖。
哭泣的声音,也传递了过去。
何源脸色突然陡变。
他此刻坐在会议室,因为下午要去封尚董事会所有提前对财务进行了临时的一个会议,叫的全部都是封尚的高层过来开会,岳芸洱突然不在岗位上他很不爽了,但他不行给她打电话,因为今天上午的事情,他不想再和岳芸洱有任何交集,如果她仅仅只是要一份工作,他满足她。
所以会议,他让吴小欣跟着他做会议记录。
此刻,偌大的会议室里面,何源甚至一句话都没有交代,拿起手机自己就走了出去。
脸上突然失血的慌张让所有人面面相觑。
那一刻吴小欣也被惊吓住。
她故意用计让岳芸洱去帮她那东西,其实东西就在她手上,她不过是安排着把她送到秦梓豪的床上,然后把岳芸洱的丑照爆出去而已,她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把财务报表故意修改了一点错误给了何源,何源自然一看就看出来了,立刻要求封尚的高层过来开会,才刚开始,何源突然的离席……
不会是?!
秦梓豪失败了?!
秦梓豪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她脸色也变得很厉害,跟着走出了办公室,走向角落给秦梓豪拨打电话。
那边没接。
一直没接。
吴小欣咬牙。
她不相信,岳芸洱会这么好运。
不相信秦梓豪连个岳芸洱都摆不平。
而此刻。
何源疯狂的按着电梯走了进去。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电梯数字一直往下。
看似平静的模样,手指却一直在颤抖。
岳芸洱。
岳芸洱!
他果然摆脱不了岳芸洱的命运。
岳芸洱只要但凡稍微哭诉一点点,他整个人都会变得慌张变得毫无理智。
电梯到达大厅。
何源疯狂的跑了出去。
他脚步急速的走出大门,左右绅士。
“何源。”一辆出租车上,传来了岳芸洱的嗓音。
何源连忙上去,打开了出租车的后门。
看到岳芸洱的这一刻,整个人一下愣住。
眼神中明显带着无限的恐怖。
“岳芸洱……”
“我没事儿,我没事儿……”岳芸洱说,说的时候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但是我好想你。”
“我送你去医院。”何源直接坐了进去,对着司机说道,“去最近的医院,快!”
司机连忙开车。
总算来了一个正常的人了。
何源心跳一直在加速一直在加速。
岳芸洱全身都是血,全身都是。
他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如此衣服到底是怎么了?!
岳芸洱那一刻却用全身都是血的身体还有手死死的将何源抱住,她说,“何源,我不去医院,我不会死,我不会,我求你了,送我回家送我回家好吗?!”
何源看着她。
“求你了,我真的不要去医院我真的没事儿,我就是手受了点伤,一点点而已。”岳芸洱摊开自己的手心。
分明不是一点点。
如此深的的痕迹,还一直在流血。
“岳芸洱,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不要去医院,你送我回家……”岳芸洱哭泣。
那一刻仿若经历了什么最最恐怖的事情,身体都在颤抖。
何源将岳芸洱抱紧。
狠狠的抱在怀抱里。
他终究让司机去了岳芸洱的方向。
“谢谢你何源,谢谢你。”岳芸洱一直紧紧地抱着他。
就怕,他会离开一般。
何源此刻也不追问岳芸洱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显此刻的岳芸洱情绪很不稳定。
他放开岳芸洱的身体,看着她的长长的一道伤口,他用自己的手将她手心捂住,防止她的手心继续流血。
他的眼神一直放在她的脸上。
她苍白恐慌无助的小脸上。
那一刻,真的很想杀人。
他隐忍着,车子到了目的地。
何源抱着岳芸洱下车。
岳芸洱紧紧的搂抱着他的脖子。
何源带着岳芸洱回去。
家里面没人。
但因为平时岳芸轩经常会有漏拿钥匙的习惯,所以他们放了一把钥匙在旁边的牛奶箱的上面。
岳芸洱抚摸着,拿出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何源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岳芸洱此刻也不哭了,身体却依然还是在颤抖。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还在害怕。
“有医药箱吗?”
“嗯。”岳芸洱点头。
何源就自顾自的去找了,找到之后,拿出碘伏小心翼翼的帮她一点一点消毒,看着她手心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用绷带帮她包扎了起来。
他说,“还有其他伤口吗?”
“嗯。”岳芸洱摊开了自己的浴袍。
浴袍下,一丝不苟。
身上有些红色的血渍。
何源看着面前的岳芸洱。
他压抑着心口的愤怒,看着她胸上的痕迹。
他依然用碘伏清理,这里没流血了,清理干净之后,看到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他喉咙微动,心口很痛。
他不知道岳芸洱发生了什么,那一刻却恍惚又知道了。
他依然用绑带帮她缠好。
他说,“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何源。”岳芸洱看着他。
何源也这么紧紧的看着她。
“早上你给我说的包养我的事情,现在还可以吗?”岳芸洱问他。
一字一句,深深切切的问道。
那么期待的眼神。
何源抿唇。
岳芸洱说,激动地说,“对不起何源,我其实很爱你,我只是怕你父母反对所以才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情,我只是怕你为难,但现在我不想欺骗自己了,我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从高中的时候就爱你,从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很西化你了,我现在和谢明哲交往只是因为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我们不相爱,我爱的由始至终都只有你。”
何源看着岳芸洱。
看着她如此不受控制的崩溃模样。
看着她此刻身体依然在颤抖在害怕。
看着她突然那么毫无预兆的表白。
就算是假的。
也好。
就算是假的,也认了。
何源说,“嗯,今天上午说的,还可以。”
“谢谢你何源。我爱你。”岳芸洱搂抱着何源的脖子。
身体就这么靠了过来。
她的唇主动地亲吻在他的唇瓣上。
他听到她说,“何源,我们现在就上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