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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跟白先雨在屋里忙着暧昧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了。
再度吻了她一口,然后我起身坐到了沙发上,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同时也接起了来自周特的电话。
“这就下班回去了,不用催,我……”
“北街口往西,我被堵了,救我老大!!!”
电话中传来周特急切的呼救声,下一瞬就听到了杂乱的咒骂。
白先雨看我色变问我怎么了。
“周特让人堵了。”
随即,我就冲向了门口,但刚出门口我又折返了回来,“枪给我,钥匙给我!”
“这……”
白先雨有些犹疑,那玩意儿毕竟是管制武器,一旦出了事,她也要担责任。
我摸起她车钥匙就要走,但她终究还是把我喊住了,然后从包里掏出来递给我。
“小心些。”
敢担负这样的责任,她没有枉费我这么费尽心思的帮她。
轻抚了下她玉嫩的面庞,然后把枪揣进口袋,我就下楼开着她的车赶去了周特电话中所说的地方。
当我到达那里时,已经有警察在那里了。
于是我放缓车速,看了眼倚坐在陈旁的周特,他也看到了放下车窗的我。
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打招呼,他笑了笑,然后我就开车走了。
回到店内,将枪还给了白先雨,然后把大概情况说了下。
“稍后你把我送回家,然后你就直接开车去医院吧,救护车都是市人民医院派的,你去那里就能看到周特了。”
“谢谢!”
将白先雨搂在怀中拥抱了会儿,然后我就给张天恒打了电话,把他给喊起床。
一同开车将白先雨送回住处后,我就载着张天恒去了医院。
“我襙屎,也不知道哪群孙子干的,周老二今天白天租了个车,准备今晚回家趟,结果刚下班竟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张天恒在车上纷纷的抱怨着、诅咒着。
赶到医院后,我们在急诊室那见到了被送来的周特。
这时候正有警察陪在他身旁,给他做着询问笔录。看起来问题并不大,否则警察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去问的。
当我跟周特过去后,警察问我们是谁,得知了我们只是他朋友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做完询问笔录就离开了。
“周老二,谁干的?”
“还能是谁,就红毛他们,不过这次没有大光头,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大光头上次没跑了,被警察给聚众斗殴寻衅滋事罪给逮进去了。”
张天恒跟周特在那聊着,我则去问医生。
医生说的很复杂,又是软组织挫伤又是什么的,我一句没听懂这些专业术语,后来听他解释才知道,就他么擦破点皮打出点血来,大毛病没有,也就脑袋肿两天而已。
就这,连CT带拿药的共花了九百多。晚上讹杜武的那一千块,就剩不到一百了。
不过钱倒是小事,人没事就好。
离开医院后,周特就掏出屏都被打裂了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中他的语气非常强硬,必须把拿红毛牛鼻给逮到,再多钱也在所不惜。
看得出周特很生气,他气被红毛牛鼻打,更气店里有内鬼。
没有内鬼的话,谁知道他今晚开着车,而且对方又那么准确的在路上堵住了他的车子,这绝壁就是有人爆出了他的车牌好,这才被人给开车拦下。
送周特回到宿舍,又跟张天恒把他的车子给开回来……
忙活了一晚上,近清晨四点了这才睡觉。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就有人推我,喊我起床。
我睁眼一看,顿时吓了我一跳,我襙,建国后不是不准动物成精了吗?这我宿舍里怎么还来了个猪头怪?!
细一看才看清楚,原来是周特昨晚被打经过一夜的酝酿,成功肿成猪头了。
“老大,红毛逮着了!”
这周特家里关系不赖啊,才一晚上的工夫,红毛就被逮住了。
没有二话,起床随意洗了把脸,牙都没刷的就开车载着周特和张天恒,往周特所说的地方赶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周特的指引下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废旧工地。
进入工地库房,然后我就看到了被吊绑在半空中的红毛牛鼻。
拴的高,拴在了二楼横梁上,但吊的不高,甚至脚都能沾地,不过库房里那四个汉子挺回玩儿的,在地上砸碎了不少的酒瓶子,满地碎玻璃碴,而红毛牛鼻的鞋子也被脱掉。
这时候,他正竭力的拽住绳子拔高自己的身体,不过看起来也已经筋疲力尽了,时不时的双脚会忍不住触地,但一触地就是痛苦的哀嚎。
那只脚板子上,此刻全都是殷红的鲜血,被扎惨了。
“少爷!”
有个三十来岁的壮汉来到周特面前,脸色冷漠,一看就是个大凶人。
周特应了一声,随即从旁边抄起一根半米长的钢管。
“掰开他两条腿。”
周特吩咐,随即有两个人就动手,强行拉住了红毛牛鼻的双腿,纵是他竭力阻止,却也抵不过两个壮汉的拉扯。
于是,他哀声求饶。
只是周特根本不搭理他,就跟打高尔夫球似的,侧着身子双手持钢管,对着红毛牛鼻的裆下抡圆了就是一钢管。
下一瞬,库房出传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这时候的红毛牛鼻,真是鼻子眼泪一起淌,凄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两条腿因剧痛而挣扎的,连两个壮汉都抓不住,然后就被他在挣扎中踩到了碎玻璃碴上,痛的再度泛起嚎叫。
周特直接把钢管狠狠捣在了红毛牛鼻的口中,甚至因为力度过大,将其门牙都给捣下一颗来。
“我估摸着你现在还是能干活儿的,所以你最好是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红毛牛鼻痛到嘶嚎,根本没有接话的意思。
于是乎,周特的第二杆高尔夫就连上了。
说实话,我还真没看出来周特下手竟然这么狠,这分明就是把红毛牛鼻给往死了弄,不过我琢磨着这股子狠劲儿,八成是家庭原因养成的。家里有钱,自然才能是人命如草芥。当然也有例外,譬如我这种穷到极致也就光脚不怕穿鞋的。
“说,我说!!!”
以痛吼的方式回答了周特后,红毛牛鼻连话音都变了,颤抖着把事情经过说起。
据他所说,第一次到店里闹事,是何雄给联系的大光头,目的是拍白先雨的裸-照,答应事成给他们十万块,不过这事让我给搅和了。
第二次在酒店里围堵我们,也是何雄给报的信,他派人跟踪了我们。不过因为巡警恰好路过,帮我们解了围。
而这第三次,则是由他主动的联系何雄。他要给大光头报仇,把丢的面而给赚回来,而何雄以为我们都在车上,所以……就造就了周特一个猪头出现。
“把他丢这,玩上三天,别玩死他,那个谁不是好这口么,把他找来,让他好好伺候伺候这红毛,你就告诉他,这里有小雏菊!”
周特的话,让红毛牛鼻当时就吓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