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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段凌希不动声色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但简烙心知道,他的心结,还是没有打开,他的压抑将会越来越沉重,她着急了,暗示着徐敬红等人去劝劝她。
在段凌希和朋友们聚会的时候,简烙心也跟好几个女人一起八卦。
好不容易见一次周颜雪,她好象有些憔悴,从话语之间感觉到她在努力挽回刘宁,可惜对方认定她攀上了郑明澈,她怎么解释也不相信他。
所以周颜雪放弃了,这几天睡眠不好,人自然略显憔悴。tqR1
南喻却对此不可理喻,“颜雪,你现在都是LXL力捧的小红人了,怎么还这么在乎前男友?按我说,不相信你的男人,不值得珍惜。明明是郑明澈的错,他了解都不去了解,将一切的错都推到你的头上来,这不是作死吗?以后要是有点小误会,全都赖在你的头上,这样的生活也没意思。”
简烙心认同,南喻和徐敬红一路嗑嗑碰碰,小吵大闹都试过,而她说的话其实也是经验之后得出来的。
总结是最有道理的,但是又有多少人能这么洒脱。
周颜雪勉强地笑笑,眼中无限落寞。
简烙心突然明白,有些人就算事业有多成功,但感情受挫,也等于没了灵魂。
段凌希呢……他如果还要被过去的痛苦困扰,他还能正常得多久?
段凌希喝多了,醉倒了,被石森和云深一起扶着回家。
然而醉了并不等于没什么事,他又一次梦见了赵惜君跳楼时的场面,触目惊心,痛得他撕心裂肺。
醒来的时候,额头上的刘海全湿掉了。
他喘着气,简烙心正焦急地看着她,摇着他的手,“凌希,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好难受?还是又做恶梦了?”
简烙心是孕妇,睡眠也很浅,所以有什么动静也第一时间醒过来。
段凌希回过神来,心中惆怅万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
简烙心依偎到他身边,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地抚着他的脸。
“如果……人能穿越,我真的很希望穿越回到我六七岁的时候,能救一下我的妈妈。”段凌希轻叹一声,俊朗的脸上泛着遗憾与痛苦。
简烙心坐了起来,“你不是说你没有太难受吗?不如去看看心理医生……”
“嗯,我已在着手联系了,看哪个心理医生比较合适我。”段凌希轻声地说。
简烙心方才松了一口气,他这样也好,总归不用她再劝了。
毕竟为了这个家,他也要好好地活下去,一旦真的被抑郁症缠上,估计一辈子都会完了。
段凌希找心理医生的事,公司里渐渐有人知晓了。并且还有报纸、新闻网站报道了这消息。
在归国的最后一天,苗思语看到了这一则新闻。
“上次见到他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搞成这样?”苗思语迷惑至极,不安地从床上走下来。
这几天她都是呆在家里看电影电视或者小说,让精彩的剧情令自己沉迷得忘记了其他烦事。
好几天没有出过门了,苗思语一点也没有烦,但看到这则新闻,她觉得需要好好了解一下。
肚子饿了,苗思语赤着脚走在地板上,打开门,就听到对面的苗伟在打电话。
“你真的确认了吗?他真的找心理医生了?”
“嗯……很好,看来相片还是挺有效果,也不枉我花了五十万买来那些东西,混小子,有眼无珠,竟然敢让我妹妹伤心……”
苗伟感觉到出了一口恶气,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哥,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事?”苗思语的声音打断了苗伟的通话,他震惊地回过头来,看到妹妹一脸愤怒地瞪视着他。
苗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可是却用那样的手段去对付段凌希,的确太过不光彩,特别是被一直敬重他的妹妹听到了……
“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出一口气,你为了他都熬了这么多年,还落下一身病根……”
苗伟喃喃地说,苗思语一脸的愤怒,“哥!我坚持我执着,都是我一相情愿的,不关段凌希的事!如果段凌希曾承诺过等我,你才可以怪他,但是……但是他对我没有感觉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苗伟低下头,没有说话。
“现在好了,搞得凌希都要请心理医生了!你知不知道他妈妈的死对他的打击和伤害有多大?你……你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对付他!”苗思语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万一段凌希真的得了抑郁症,那该死的人就是她了。
如果她没有来Z国,他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
“哪有这么严重,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苗伟还不甘地辩解着。
苗思语气红了脸,“哥,你看你的气度,我们家在Y国一直不上不下,不就是你这种心胸搞的吗?我……我简直无语死了!”
苗伟的脸色一沉,之前苗思语不会这样对他。
“如果你还想对他做什么,那就别叫我妹妹!”苗思语说完,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苗伟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无奈地皱皱眉,心情低落无比。
妹妹说得对啊,他太冲动太意气用事,不是做大事的料……
回到房间之后,苗思语给段凌希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了起来。
“凌希,我是思语,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哥哥会寄那样的相片给你。你要怪就怪我吧,对不起……”
苗思语万般的内疚,段凌希淡淡地抿唇,“不用道歉了,他的心思我理解……他不想让我过得那么快活,毕竟你为了我吃了这么多苦。”
“对不起……凌希,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的,我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了!”
段凌希还没说什么,苗思语已挂了电话了,她捂着自己的嘴,难受得就想哭起来。
她一心想着回到这里,也许就能和他在一起了,可是来到他的前面,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幼稚的梦,也应该醒了。
她想过争,想过抢,但是偷夺别人的丈夫,都是不耻的行为。
更何况简烙心还怀孕,她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去下手。
苗思语抱起了床上的被子,将脸埋了进去,呜呜地哭了起来。
段凌希在那边拧着眉,其实他早就知道是苗伟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