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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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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毅堂话音刚落, 春生喉咙里顿时低低的叫出了声来。

    怕被外头丫鬟听到, 只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紧紧地蹙着眉, 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唇,只觉得撑得难受。

    又见那沈毅堂喘息着凑过来要亲她, 春生心中恼怒,不由握着拳去捶打他, 去砸他。

    然而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沈毅堂握着春生的拳头, 嘴里低低道着:“别将手砸坏了···”。

    一低头便瞧见春生身上的外衫、里衣都被他解开了扣子跟细带, 此刻正松松散散的挂在肩头。

    而里头的贴身穿着的肚兜早被他给扒了。

    只见冰肌玉骨, 玉体横陈, 那白的晃眼的肌肤, 那精致的锁骨, 圆润饱满的胸,如水蛇般纤细的腰肢,身段婀娜妖冶,玉体明媚晃眼。

    沈毅堂呼吸沉重。

    春生躺在贵妃榻上, 背后垫着个大软枕, 似坐非坐, 似躺非躺着,这样的姿/势二人还未曾尝试过。

    一时, 只捂着春生的两道手腕子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让她搂着他的脖子。

    而沈毅堂自己搂着春生的腰慢慢的跪了起来。

    随即,只绷着腮帮子掐着春生的腰咬牙捣鼓了起来。

    春生只觉得身子难受得不行。

    又觉得这白日宣/淫的勾当着实令人心虚,心中是又怒又羞。

    沈毅堂凑过去咬住春生的耳垂, 又蹭到舔吻着春生的耳后。

    许是这大白日身子过于敏感羞涩,不多时,春生只觉得整个身子顿时一颤,就那样生生的丢了身子,只觉得身下化做了一团春/水。

    沈毅堂似乎一愣。

    只抬着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瞧着。

    春生似乎也有些懵,随即,脸“噌”地一下红了。

    春生又羞又燥,脸红得滴血,只伸手遮着自己的脸。

    末了又将脸侧过去,紧紧地闭着眼,将脑袋埋在了软枕里。

    沈毅堂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得意,见小丫头一副难得娇媚羞涩的模样,沈毅堂心中软的不成样子。

    又见春生面红如血,只侧着脑袋,脖颈纤细性感,头上绾着的鬓发凌乱不堪,衬托出一种妖娆别致的美。

    沈毅堂再也忍不住了,只拼命的疯狂的摁着春生弄了起来。

    末了,还觉得不够,又将春生的身子翻了过来,癫狂的捣弄着。

    春生起先还咬着牙强忍着。

    不多时,只呜咽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末了,两人紧紧相拥着,只气喘吁吁的,许久,均有些回不过神来。

    屋子里一股子靡/靡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沈毅堂由身后拥着春生,只握着春生的肩,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春生身子顿时一颤。

    沈毅堂见状低低的笑出了声儿来,嘴里道着:“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顿了顿,又一脸得意的道着:“怎么着,爷侍弄得可还满意?”

    见春生不说话,沈毅堂自说自话着道着:“爷可是觉得甚是快活···”

    春生还沉浸在那股子惊涛骇浪的情/潮中,只觉得身子骨发软,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不想搭理他。

    沈毅堂支起了身子凑过去瞧春生的脸,只见春生双颊泛红,面含春/色,明显一副被浇灌滋润过的模样。

    又见春生双眼含着春水,微微喘息着,许是唇瓣干涸,只忽然间伸着粉色的舌尖添了下嘴唇。

    沈毅堂只觉得心口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似的,双眼又开始慢慢的变得幽深。

    只忽地抬起了两条结实的胳膊,将瘫在软枕上的人轻而易举的一把给抱了起来,直接转战阵地,朝着床榻一步一步走了去。

    春生顿时被唬了一跳,瞧着沈毅堂的举动,春生大惊,只蹬着双腿连忙挣扎了起来。

    然而一切皆只是徒劳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了,里头的动静才开始渐渐的止住。

    春生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是大雨将要来临,屋子里闷得紧。

    床榻上的沈毅堂出了一身的汗,下床之前,瞧见春生侧身躺着,鼻尖亦是冒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沈毅堂顺手将身上的薄被往下拉了一把。

    手一顿,又怕这天气无常,回头着凉了,又将被子往上挪了挪,遮住了胸口。

    只将床榻两侧的纱帘拉开了,好让春生躺在里头透透气。

    沈毅堂自个却是神清气爽的下了床,赤/身裸/体的走到贵妃榻前,随手捡起地毯上的外衫披在了肩上。

    又觉得喉咙有些发干,预备唤人进来伺候。

    却一不留神瞧见了一旁的矮几上篓子里的绣了几个针脚的料子。

    沈毅堂拿在手中瞧了瞧,见那面料上绣了两只鸳鸯戏水的图案,顿时一愣。

    随即,只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

    一时,又忍不住抬着眼又往床榻方向瞧了去,只屏息着,心中竟砰砰地直乱跳了起来。

    沈毅堂独自坐在贵妃榻上,拿着那块还未成型的布料子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竟一时舍不得丢开手。

    直到外头莞碧进了院子,老远便瞧见素素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了厅子的门口,巴巴的发着愣。

    而司竹搬了张绣凳亦是随着坐在了一旁,脑袋一点一点着,仿佛将要睡着了。

    莞碧往里头瞧了瞧,只压低了声音道着:“还没叫水呢?”

    素素闻言,两眼珠子转了过来,神色木讷的点了点头。

    司竹突然听到声音,立马惊醒,顿时从绣凳上跳着起来了。

    一见是莞碧,顿时松了一口气,嘴里忙道着:“原来是莞碧姐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爷在里头唤了···”

    说到这里,见外头天已经开始变黑了,只忙回头往屋子里瞧了一眼,屋子里静悄悄地,半点动静皆无。

    又见莞碧问里头是什么情况,素素闻言微微嘟着嘴,司竹脸色微微泛红,似有些尴尬。

    嘴里扭扭捏捏的道着:“不···不知道,方才素素瞧瞧过去打探了一眼,里头···里头还没完事了···”

    见莞碧嘴上低声嘀咕了一句“该用晚膳了,我去瞧瞧”。

    司竹想起下午沈毅堂的吩咐,忙对着莞碧道着:“莞碧姐姐,下午爷特意吩咐过了,没得他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

    是以,素素便候在厅子门口守了一下午,不准任何人靠近。

    还是不久前素素回了,不明就里的往里闯,好在被司竹一把给拦住了。

    素素等了又等,忍不住偷偷地过去瞧了一眼,随即,脸红心跳的跑了出来。

    两人便一左一右,如同看门神似的,守在了门口。

    莞碧闻言,步子微微一顿,便也有些犹豫。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卧房里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唤着:“人呢?”

    司竹与莞碧对上了一眼,坐在门口的素素立马起了身来,素素立马道着:“我去厨房叫水——”

    说完,立马撒腿跑了。

    莞碧与司竹立即朝着屋子里走了去。

    沈毅堂吃了茶,又洗漱了一番,便又亲自拧着巾子过来替春生擦了汗,又擦了身子。

    春生许是觉得热,熟睡间翻了个身子,只将身上的被子一把踢开了,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将被子压在了身下。

    沈毅堂瞧了,忙要替她盖好,然而春生双腿将被子夹得紧紧地,沈毅堂颇有些无奈。

    末了,只得将床榻上的纱帘给落下了,遮住了里头那颇为“不雅”的行径。

    不多时,外头备好了晚膳,沈毅堂劳累了一下午,腹中自是□□,一连下了几盘子菜肴入腹。

    因春生睡得香甜,只吩咐厨房留了些吃食,待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沈毅堂这才将人给小心翼翼的唤醒了。

    春生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

    沈毅堂端着些粥类与汤食到床榻前,亲自喂了春生吃了小半碗。

    春生身子黏糊,难受得紧。

    沈毅堂又抱着春生去浴房洗漱了一番,两人这才重新躺下了。

    半夜,大雨倾盆。

    天气开始变得凉爽起来,甚至舒服。

    一夜无梦。

    雨下了整整两日。

    这两日沈毅堂一直留在了府中,未曾出门。

    春生原是要出府亲自选些礼物,去江府探望一番的,无奈天气不行,恰逢那沈毅堂又在府中,春生一时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待天气放晴了,沈毅堂却对着她道着:“过几日爷便要忙活起来了,这两日就在府中陪着我,哪儿也不许去——”

    春生原本说要去挑礼物,哪知沈毅堂却已是替她将礼物备好了。

    春生一瞧,皆是些贵重的物件,其中不乏一些贵重的补品,竟无可挑剔。

    春生只得作罢。

    一连在静园待了几日,直到江老爷六十大寿那一日,春生这才得以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