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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愿悦君兮的悦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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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诺,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这丫头,早熟得让提丰有些接受不了。

    叹息着,又笑了。这样也好,他就不用担心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跟米希诺说话吧,就不能把她当孩子,她那样儿是比谁都懂。

    米希诺抱着提丰往他身上蹭,笑着说:

    “你要不要亲亲?”

    提丰捧着她的脸吻了下,起身道:“好了,我先走了,要是被阿卡抓到,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二哥,他饶不了我,你听话,早点睡。”

    “喂,你就这么走了啊?”米希诺恼怒的拍着床:“我们不是刚才私定终身了嘛,你就这么走了?那我呢?”

    “还要怎么样?”提丰无奈,又坐下,看着她。

    米希诺靠近提丰,又笑了起来,说:“你不想抱着我吗?”

    提丰挡开她凑近的脸,起身,认真道:“米希诺,男人也是恐怖的生物,不要随便撩拔任何男人,记住了?”

    “就撩你了,你怎么那么木呢,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嘛。”米希诺哼声道。

    提丰听了她那话瞬间喜忧参半,出口的话哽了下,好大会儿才道:

    “等你满十八岁,好吗?”提丰以商量的语气来。

    “那么久?你不怕这几年中我控制不住,跟别的男人乱来吗?很多男生都跟我递纸条了,我可不保证我能不能抵制得了诱惑的哦。万一,有比你还好看的男生……”米希诺的话没完,就被提丰堵了回去。

    给了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激吻,有激情和电流在两人之间流窜着。米希诺被吻得小脸通红,提丰放开她后她瞪了一双水漾漾的眸子望着他,眼波流光溢彩的闪烁着,美丽极了。

    提丰轻抬着她的下巴,低声问:

    “感觉怎么样?”

    “很好,还要一次。”米希诺忽然一笑,双手圈住提丰的脖子又攀附了上去。

    提丰抱着米希诺,手指压住她吃上来的嘴巴,认真道:

    “浅尝即止,懂吗?”

    提丰松开米希诺,拍了拍她肩膀,让她赶紧睡觉。米希诺倒头在床上,哼哼声说:

    “提丰,你就不担心我跟别人做吗?”

    提丰回头看她,认真且严肃问:“希诺,你爱自己吗?”

    米希诺点头,提丰道:“爱自己,就不能放纵自己,努力让自己学更多知识,丰富自己,提高自己,击溃左右你的一切负面情绪,这才是真的爱自己,懂吗?”

    米希诺坐了起来,望着提丰,提丰也认真的跟她对看,良久米希诺点头:

    “好吧,我听你的。”

    说完倒头睡了,米希诺在期青春的懵懂认知和渴望就这样被提丰的几句话稀释了。

    所谓的想疯狂,年少的孩子能做出的是什么?像米希诺这样的孩子,除了出格的言语吸引成年人的注意外,她还能做什么?

    其实她很孤独,生活里常年只有阿卡陪伴,爸爸妈妈在她来说,只是一个个出现在书页上的生僻名词,那具体代表的是什么她并不知道。

    同学间都有很美好的童年,她甚至觉得连学校里那些死板的小修女们都比她快乐。她们一起游戏,一起出行,一起长大。

    对米希诺来说,小伙伴是什么?父母关怀又是什么?她并不是那么散漫随性,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对身边的事情漠不关心,只要无视这些,她才能说服自己,她过得很快乐。

    西格是她的亲人,可有时候一年也见不到西格几次。西格的存在全靠阿卡跟在她身边,无时无刻的碎碎念,让她从心底里接受西格是她最最亲的人。可来自这个亲人的温暖,她一点也没感受道。

    学校让写作文,她从来只会在写作课上发呆。

    她不知道教导员是不是故意在为难她,给的题目都是她陌生的,比如“我的父亲”,“我的理想”,“快乐的一天”等等。

    在学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她心里就会偷偷窃喜。尽管她不喜欢课堂,可她不讨厌学校,因为学校里人多。

    回到西兰尔宫,她又是一个人。

    她不得不让自己的言语听起来好像很成熟,那是吸引别人注意的方式。

    她若像宫殿里那些乖巧懂事的小仆人一样,提丰会跟她说话吗?不会的,大人通常看不起孩子,觉得孩子什么都不懂。

    她需要朋友,需要一个能陪着自己玩闹嬉笑的朋友,显然提丰比阿卡更合适。阿卡很好,可她的任何事情阿卡都要汇报给西格听,这是米希诺经常冲阿卡嚷嚷的原因。觉得自己没有自由,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监视她的人,还是她最亲近的人。

    喜欢提丰吗?

    这个年纪,或许对感情有一些懵懂的理解,但要问她到底是什么,她无疑是答不上来的。

    答应提丰,只是为了绑住这个人。其实米希诺想得真的很简单,她只想要一个人陪啊。提丰那么好看,脾气那么好,她不想把他让给别人。

    米希诺睡得很快,提丰等到米希诺睡着后才从卫生间翻墙出去。

    *

    赫尔墨,也就是沈昱谦把人带去了酒店,这就是名副其实要去开房了。

    自己开着车,女人在副驾上坐着,笑了笑,娇嗔道:

    “你以前玩这么直接的吗?”她以为这种人,至少先调调情做做样子。以她买来的那些资料来看,赫尔墨也不应该是这种直奔主题的男人。

    沈昱谦把着方向盘看前面,不答反问:“名字?”

    他说的是中文,女人前一刻还没反应过来,微顿之后才有所反应,惊讶道:

    “你会中文?”中文可是世上最难的语言,这个生于名门贵族中的男人,竟然会中文?

    “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将来少不得要跟中国人合作,会中文很奇怪?”沈昱谦生于带着些调侃,大半是嘲弄女人的无知。

    “哦,哦。”女人倒是下意识的点头,这瞬间的反应竟然忘记了伪装。

    “呃,那,”女人忽然反应过来,赶紧妩媚的拨了拨头发,笑道:“你是问中文名字呢,还是英文?”

    沈昱谦没接话,女人有些尴尬了,别的男人,她怎样晃点都喜欢得紧,可这人,显然不吃她这一套。回想过来,不过也是,从他直奔酒店开房就知道,这人不是拖拖拉拉的类型,好吧,直奔主题,她记住了。

    “我知道你叫赫尔墨,我叫湛悦兮,愿悦君兮的悦兮,英文名字就是Sissi,s-i-s-s-i。”

    沈昱谦忽然笑了下,嘴角弧度扩大了些许,湛悦兮看过去,笑问:

    “你觉得我不配这个名字,对吗?”

    “简直是糟蹋。”赫尔墨嘲弄的笑着,直言不讳。

    湛悦兮漂亮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她所接触的西班牙人都是温和讲礼的,就连王室成员也都以谦和的态度示人,这家伙,太……

    “嗯哼……”湛悦兮依然笑得美艳,不住的点头。

    茜茜公主是奥匈帝国的伊丽莎白公主的小名,她美丽与智慧并存,是欧洲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人物,被称为“世界上最美丽的皇后。”

    湛悦兮当然指着茜茜公主是谁,不懂历史也看过《茜茜公主》的电影不是。可她的名字里头,音译过去就是这名儿啊。

    “来马德里干什么?”

    当湛悦兮还在为名字的事情不高兴时,沈昱谦早已经翻过那一页儿了。

    “求学,我是中国的留学生。”湛悦理所当然道。

    沈昱谦不出声,湛悦兮,中国上海人,E·Lin公司的内衣模特,因广告合约纠纷,逃离出国……

    湛悦兮的资料,沈昱谦倒是比她自己熟啊。

    可以说湛悦兮两个月前出现在学校时,沈昱谦就注意到她了,实在是学校里的东方面孔太少太少,又是这么个漂亮宝贝,谁不知道?大抵,学校里头,所有雄性生物都在想这个女人吧。

    要不是沈昱谦在背后使劲儿,这个中国娃娃早就被那群眼冒凶光的家伙扑倒了。

    她真的是留学生?

    沈昱谦笑笑,爱慕虚荣的女人啊……

    据他所知,她的签证时间快到了吧,这么急着想扑倒男人,是在想办法取得马德里的用久居留签证?眼光倒是高,选中他,证明这女人不蠢,私底下也做了不少功课。

    湛悦兮哪里知道身边坐的人早已经对她了如指掌了?她本就是有苦衷才出国的,当初只是仓惶之下到了西班牙,但现在,她却迫切的想要留在马德里,她喜欢这个城市,喜欢这样的生活节奏,人就应该在这样的轻松环境下生活才对啊。

    回国,反正是卖身,还不如在这里钓个金龟婿。

    沈昱谦下车后拽着湛悦兮就进了酒店,帅了张卡就直奔他的固定房间。

    这酒店,是他父亲在马德里唯一的资产。

    经理见沈昱谦到了,立马照着他的喜好给安排。沈昱谦回头,目光越过湛悦兮,淡淡扫了眼瞬间跟上来的十几个服务生,看向经理道:

    “都下去,这段时间我不想任何人上来打扰。”

    “是。”经理恭敬的点头。

    沈昱谦按了指纹进门时,补了句:“记着,不准透漏半句。”

    “是。”经理再度应道,然后转身让所有人赶紧退下。

    沈昱谦拽着湛悦兮进屋,湛悦兮暗里翻了记白眼,这样的酒店还能为这人专门装一道指纹认证的门?还真是……

    生沈昱边往里面走,边脱衣服,直到露出精壮的身躯时回头:

    “安静了?”

    湛悦兮下意识的笑起来,抬眼看到沈昱谦结实匀称的身躯时笑容有些卡,目光闪烁了下,借故看向别处,似乎在打量整个豪华的套间:

    “我是觉得,这种事情哪里都能做,选择这里……”

    “受宠若惊?”沈昱谦挑着丝不那么好看的嘲讽笑意接话道,“你可以想象为,这是我对你的不同。”

    “呵呵……”湛悦兮优雅不失风情的撩了下蓬松的卷发,用完美的笑容掩饰着心里的不满。

    这男人说话,还真是该死的让人讨厌啊。

    “脱衣服吧。”沈昱谦出声道。

    湛悦兮明显怔了下,在这里?这男人直接得令她想扇他!

    “都说赫尔墨有很重的洁癖,我以为,我们会先,洗个鸳鸯浴?”从搭上这个男人起,他的为人就没一点跟资料上附和的。

    沈昱谦似笑非笑的看着湛悦兮,对她摆摆手,道:“过来,宝贝。”

    湛悦兮带着笑走过去,沈昱谦俯身,俊脸贴近她,鼻尖轻轻擦过湛悦兮的脸,低声道:

    “不脱,也可以。”

    湛悦兮还处在惊讶中,下一刻身子就被沈昱谦给扳转了过去。

    湛悦兮总算知道禽兽二字是怎样来的,非人类,懂不,不是人类能比拟的。冷血无情的家伙,他一开始了,就不管她的死活,湛悦兮愣是被做晕了过去。

    沈昱谦心满意足的从湛悦兮身上下来,抬手掐着这张绝美小脸:

    “看你还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