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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敢进来就好,我也就省下不少功夫了,要是在门外动手动脚的,动静也未免太大。
我把门再拉开了一点,说:那你们就先进来吧,刺猬,先把客人带进去招呼一下,我关门了马上就叫王哥起床。
刺猬听话地点点头,就带着王军一众走进了房子。我咧嘴一笑,也顺手把大门给锁上了,他们想要逃出这里,除非跳楼吧!
关门以后,我就在一楼放杂物的房间找到了几根绳子,又找了一根趁手的木棍以后,我才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他们都在王大牛的房间里,正在议论着什么。
我想了想,把木棍和绳子放在沙发底下,才走进了房间,问:怎么?还是叫不醒?要是这样的话,你们有什么就先转告我吧。
没有人回答,不过其中一名中年人却问起了王军:王大牛现在还没醒,咱们是不是该......
“这个做法不太妥当,要是不经过本人同意,我怕会......”王军说着,就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才又说道:“反正明天也可以,咱们先等等吧。”
王军说得很隐晦,却不知道我早就清楚了他心里打的小九九。他的意思,无非是在忌惮着我,他知道我不好对付,而且能让王大牛自愿同意去祭祀山神,在村子里以后也不会落下什么诟病。
不过他打的如意算盘,注定是不能得逞了。
他们来了七个人,只要我跟刺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各自放倒一个,那就还剩下五个,平摊下来,也就是我跟她再放倒两个人。
至于剩下的一个,我没算进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肯定会懵逼了,乖乖束手就擒。
我见机就说:那好,你们先去厅里坐坐,刺猬你泡点我们带来的好茶,让乡亲们尝尝。
南方人喜欢喝茶,茶叶,我们的确是带来了一点,但是说到有多好,我只能说是一般般,我这人不喜欢搞什么高品味,有得喝就好了。
是个人都图个新鲜,一听有南方的茶叶喝,好几个人眼神就一亮,连连说那咱们先出去喝茶吧。
刺猬带着他们出去了以后,我帮王大牛盖上了被子,才走出了来。
王大牛家有两张长沙发,还有两张单人沙发,围绕这桌子成了一圈,而我藏着木棍和绳子那一张,坐了包括王军在内有四个人。
一看到这个情况,我顿时就乐了,这不是让我拿起木棍,一个个脑袋挨着来敲吗?太省事了。
刺猬在泡茶,而所有人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并不是说她泡茶如何,而是她长得,也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她是南方人,有着女孩子的腼腆,却又带着酷酷的冷傲,记得第一次见她,我就觉得她难以伺候。她之所以这样,也人如其名,这种冷傲是她常年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保护色,毕竟她是一个寻宝猎人。
可以说刺猬这种特质,能迷死很多男人,要知道她的容貌可是能比肩吴小双的了,要不也不会发生王二春带着王文伯王文源两兄弟,找我们麻烦的事。
趁着这个空档,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绕到王军的背后,接着就蹲了下来。
王军很警觉,或许他在我手底下吃过亏,对我的提防心很重,他猛然回头,谨慎地看着我就问:你在干什么?
“收拾收拾,家里有些乱。”我咧了咧嘴说道。
正在这时,刺猬开声替我解了围:乡亲们,来尝尝我们南方的茶叶,这个铁观音在这里是很难喝得到的。
王军转过了头,而我也拿着了木棍站了起来。
可就在我准备下手的前一秒,王文源却突然道:唔,这是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我愣住了,心里也泛起了一丝不痛快,要是没有这小子打岔,这会儿我已经敲晕四个了。
“好像有点熟悉......我再闻闻......”
王文源说着,居然真的就像一只狗那般,对着空气嗅了起来。
我心下了然,这王文源的鼻子好使,王大牛家的房子,的确有一股古怪的味道,我以为只有我和刺猬能闻得到,想不到王文源也能。
经他一打岔,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从刺猬身上转移开来,因此王军也发现了,我还站在他背后不肯走。
他回过了头瞪着我,皱着眉头说:怎么还不收拾完吗?我不习惯有人站在背后!
没做过亏心事,还用怕这个?我暗自冷笑,嘴上却说道:没有,我马上就走,不过你的脑袋......
“我的脑袋怎么了?”王军并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皮帽子。
“没有,不光是你,我觉得你们的脑袋都缺了一样东西。”
“什么?”王军的眼神也狐疑起来。
我咧了咧嘴,说:五行缺木。
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手里的木棍,就朝着他的脑袋敲了下去。
“咚!咚!咚!咚!”
四声闷响,王军瞪着茫然而又不可置信的双眼,随着他并肩坐在一起的四人,歪歪咧咧地倒在了沙发上。
在我动的同时,刺猬也动了,她像一只动作敏捷的灵貂一般,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窜起,划过一道抛物线后落在了另一张长沙发后面,她一手刀,就把最后一位中年人弄晕了过去。
又是“咚”的一声。
此刻房子里还清醒着的,只有孙大师,王文伯和王文源两兄弟,还有我与刺猬五人。
他们只是暂时晕阙过去而已,不出几分钟他们就都会清醒过来,我为了抓紧时间,就把两根绳子扔给了孙大师,说:帮帮忙,记得绑紧一点,别让他们溜了。
不出一会儿功夫,就把他们都拴得像粽子,这时王文伯才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你,你们疯了,你知不知道惹恼了我们,你们就别想走出这条村子!
我让刺猬找一些破布,先堵上所有人的嘴,才走到他俩弟兄面前,摇了摇头,说道:呵呵,你还是担心自己怎么才能走出这间房子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死活地想恐吓我,我看他是平日里当小霸王多了。这些人没受到过教训不知道,这种叫嚣,只能恐吓那些忌惮他们的人,要是碰上我这种先干了再说的,他们想哭都来不及掉眼泪。
没过多久,王军他们也都在呻~吟声中清醒过来,我这闷棍敲得不轻,眼下他们的脑袋,已经鼓起了一只大包。
他们很快就都弄清了情况,瞪着骇然的眼神看着我和刺猬,呜呜地挣扎着。想必就连王军都想不到,我们的胆子会那么大,居然把他们都阴了。
我拔出了王军嘴里的破布,好整以暇地问:王军,你想说什么?
王军眼中闪过厉色,却又忍不住心虚喝道:你想把我怎么样?老实告诉你,如果不赶快把我们放了,后果自负!
我皱了皱眉头,转而起了开玩笑的心思:老村长不是死了嘛,王哥说要是老村长死了的话暴风雪还没停,那就得再给山神上祭品,要不然咱们都会遭殃。我正愁着祭品的事呢,你们就送上来了。
“放屁!”王军的双眼露出了恐惧,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之后,继而厉声说道:“我老实跟你们说,如果不是本人自愿,你把我们拉出去也没有效果,山神一样不会放过你们!”
我听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了,一肚子邪火噌噌噌地顶上了天灵盖,我冷笑地说道:你她妈才放屁,打死黄鼠狼的是你那死鬼儿子,惹毛山神的也是你们这一群人,凭什么让无辜的人替你们赎罪?我想只有将你们这些犯错却让别人替死的家伙送出去做祭品,才能让山神消气。
这话一出,王军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惶恐地看着我,再也淡定不下来,或许他也看出了,我说的不像假话。
我堵上了他的嘴,才转过身,对着其他四位中年人继续说道:我想在座的都是给王军怂恿犯错的,虽然是一时糊涂,但是我相信大家都是明白人,不把这个始作俑者祭献给山神,你们用脑子想想,这事就真会消停吗?迟早你们也会死!
本来他们还呜呜地挣扎着的,可是听我们这么一说,就全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看着王军,眼睛里闪烁着意味难明的光芒。
一旁沉默不语的孙大师,陡然就激动地蹦达起来,他还不断地拍着手笑道:好好好,你这小子好,就应该这样,把他做祭品,送他祭献给山神!
我愕然地看着孙大师,这时他就像个跳广场舞的大妈一样,他竟然在大厅上一扭一摆的跳起了舞。
“祭山神,祭山神,祭山神......”
这她妈的,这老东西疯了吧?我这一时之间就看傻了眼。
孙大师像喊口号一般激动地高呼着祭山神,还逐个走到他们面前,啪啪啪啪地对他们抽起了耳光。
当他经过王文源的时候,王文源的嘴巴已经肿得老高,可更要命的是,他浑身一阵颤悚,裤~裆就出现了水印,不消两秒,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尿臊味。
我正想呼喝孙大师停下来,岂料王文源却惊骇地嘶喊道:妈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妈了个去了,这孙大师脑抽风了是不是,这她妈的,他这一闹,又多了一个疯子!
我翻起了白眼,拿起一块破布就走向王文源,心想先把他这张嘴堵上再说。
可是当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发现了其中似乎有些古怪,王文源这小子,他从一而终,双眼都瞪着孙大师未曾离开过。
我翻着白眼,一手捏住他的脸颊,一手拿着破布使劲地朝着他嘴里塞。
这下,他倒是恢复了神志,但他一时瞪着我,一时又瞪着孙大师,呜呜地像是想说些什么。
我心里一动,就说:你是不是想说什么?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我给你机会。
王文源一听,就一个劲地点头,同时我还发现,他瞪着孙大师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想了想,我还是将他嘴里的布抽了出来。
“味道,味道......那股味道,是孙大师身上的!”王文源瞪着孙大师说着,倏地就打了个激灵。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狐疑地问道。
也就是我刚一问出口,一旁跳着舞扇着王军他们耳光的孙大师,也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