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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导演魂飞魄散,一幅窘态,连连求饶,请求秦帅不要把视频传到网上,他笨拙地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说:“纯属巧合,误会、误会,你们想多了。”
一群正在演霓裳羽衣舞的华服演员见导演都败下阵来,像一群风情万种的
树妖花妖遇到了猪八戒的铁耙,惶恐之极,四处逃散,宝根感觉很解气,哈哈大笑。几个保安怒气冲冲地赶过来,欲擒拿宝根和秦帅,有个领头的保安接了个电话,制止了几个保安,和气地劝说秦帅和宝根先回去,事情慢慢解决。影视公司的确侵权,游导演心中有鬼,才没有报警。
秦帅的举动虽然冲动,齐百荷却很开心,她看到了他对她强烈的保护欲,他依然爱她,这是他们爱情复活的一个好因素。
当晚,齐百荷亲自下厨,烧了一桌美味佳肴,犒劳秦帅和宝根。
听秦帅说和宝根一起砸剧组场子的情节,三个人禁不住开怀大笑。
饭毕,齐百荷洗了三个水密桃,放在餐桌上,笑吟吟地说:“秦帅,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先吃个寿桃,长命百岁。”
齐百荷拿出洗好的湿毛巾,很自然地为秦帅擦手,那一低头的温柔和娇羞,秦帅怦然心动,温暖地笑着,感动地说:“过了二十几年的生日,从来没有人给我吃寿桃。”他很享受齐百荷的温柔和充满母性的关怀,齐百荷将水密桃放在秦帅唇边,秦帅甜甜地咬了一口,接过水蜜桃,又递到齐百荷的唇边,微笑说:“你也尝尝,很甜。”齐百荷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脸像桃花灿烂,她和秦帅站在一起,像个美丽又疼人的姐姐,倒也般配。宝根拿起水蜜桃猛咬一大口,甜润的汁液沁人喉咙,
宝根赞道:“好吃!”一边鼓着腮帮子说:“齐百荷,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宝根在秦帅面前不再叫齐百荷阿莲,也不晓得为了什么,只觉齐百荷更喜好被叫齐百荷,他也决定从此改口了。
秦帅疑惑地问:“什么事?”
齐百荷笑道:“帮宝根和他的初恋牵线。”
秦帅惊奇地说:“初恋,多么美好浪漫的爱情,百荷,你一定尽力呀。”
齐百荷笑笑,一语双关地说:“关键还是看宝根和阿花,阿花心里要有宝根,宝根在阿花眼里要有做伴侣的价值,足够好,这才是他们复合的关键。”
秦帅心悦诚服,竖起大拇指称赞说:“有道理。”
宝根挠挠头皮,害羞地说:“我对阿花只有一颗真心,看看能不能感动她,她一个女人独自带孩子,日子有多难,我想着都心疼,要是她嫌弃我,我也不强求,能在她身边帮帮她,天天看着她,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齐百荷感慨地说:“这么善良钟情的男子,做了剩男,可惜了。”
秦帅微笑鼓励说:“宝根,勇敢追求自己的真爱,这才是男儿本色。”
宝根傻乐,他多么希望沾着秦帅和齐百荷和好的喜气,自己也能与阿花再续前缘。
几天后,宝根才发现,秦帅并没有与齐百荷复合,秦帅又一次来拿忘记的东西,
俩人在卧室吵了几句,秦帅摔门而去。齐百荷抢步到门口,抱住秦帅的腿,秦帅神色凝重地看着泪水晶莹、神情凄楚的齐百荷,一句话也不说,掰开齐百荷的手,头也不回打开公寓的门,扬长而去。
“这感情真他妈操蛋。”
宝根透过纱窗看着秦帅远去的背影,搓着手,恨得咬牙切齿:“你小子什么玩意儿。身在福中不知福。”
宝根知道齐百荷心里难过,想要安慰安慰她,
齐百荷却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一言不发,一边听音乐,一边哭泣。
音乐旋律美妙,在西单的一家餐厅,宝根终于见到带着女儿的阿花,阿花虽然憔悴,却多了些少妇的风韵,依然漂亮。
阿花的女儿叫甜心,聪明伶俐,宛若阿花童年一样美丽,阿花道:“甜心,叫舅舅。”
这小姑娘也不搭话,嘟着红嫩的小嘴,警惕而排斥地白了宝根一眼。
单亲家庭的小孩,大概经历过几次陪母亲相亲的场合,异常敏感。她见宝根生得粗犷,抿了下嘴说:“妈,我不喜欢这个叔叔,他长得像猪八戒。”
童言无忌,齐百荷笑了。
阿花尴尬地数落女儿,“小孩子不可以没有礼貌,不可以叫别人猪八戒。”甜心固执地嘟起小嘴,“他就像猪八戒嘛,他就是猪八戒。”
宝根倒也不生气,干脆两手放在鼻子上,做了个莲蓬筒鼻,哼哼着说:“我就是猪八戒,猪八戒舅舅可是天蓬元帅下凡呢。”
孩子毕竟是孩子,甜心格格地笑起来。
阿花指着齐百荷说:“这是百荷阿姨,还记得吗?”
甜心喜欢地打量着齐百荷,乖巧地说:“百荷阿姨越来越漂亮了!”
齐百荷亲昵地揽住甜心稚嫩的肩膀,甜心笑嘻嘻地问候:“百荷阿姨好。”齐百荷拿出一个会跳舞会说英语的芭比娃娃,送给甜心,甜心很喜欢
,拿着芭比娃娃在地上玩。
三个少年时的伙伴在北京相遇,命运却各异,有齐百荷在,化解了宝根和阿花原本的尴尬,三个人愉快地喝茶聊天,畅谈着逝去的少年趣事。
最终,阿花愿意让宝根到自己的小吃店帮工。宝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
想到以后每天可以见到阿花,日久生情,旧情复燃的好事儿就有了希望。
阿花又问起了齐百荷的感情生活,“百荷,身边有交往的对象吗?”百荷淡淡一笑,说:“暂时没有。”阿花眉毛一扬,大大咧咧地笑道:“你跟我可别藏着掖着,
有了合适的,让我给你把把关。”齐百荷连连说好,宝根沉不住气,将秦帅说了出来,阿花不依不饶地问起齐百荷和秦帅的交往和分手原因,齐百荷轻描淡写地说:“工作中认识,姐弟恋,父母反对,他就退了,现在普通朋友。”
阿花较真地问:“姐弟恋,你比他大多少?你还爱他吗?”
齐百荷面色一红,决绝地说:“我决意同他断绝关系,也就不必说了。”
宝根读过齐百荷的日记,知道齐百荷对秦帅的感情有多深,见齐百荷有意回避,
进一步替阿花劝说:“都是自家人,有啥想法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
齐百荷啜了口茶,沉默不语,宝根追问:“他要是回来找你和好呢?”
百荷想了想,微笑说:“三个月,是我接受他回头的最后时限,如果他过了三个月还像个死人一样,不会主动联系我,不会恳求和好,我要找下家了。”
阿花一边嗑瓜子,一边半嘲笑半愤恨地说:“百荷,凭什么?当初是他要分开就分开,要想随手追你回来,没有那么容易。告诉你,男人都犯贱,别理他,你一个白领,研究生,还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