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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想跟他争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处理好陈源的事情,我就不怕了。
陈源的事情处理好,我就从医院里辞职。
严谨不是我能碰的男人。
我听说过,严家应该会和盛家联姻……
盛家那是什么家世?
又妍就是盛家的人,我想都不敢想。
我的态度太冷漠,严谨平时本来也是个话不多的人,只要我不和他对抗,那么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严谨将我送到咖啡馆外,“我在车里等你,你办好了我们就去看房子。”
看房子?
看来他是认真的,我们发展的速度快到我措手不及。
如今我焦头烂额,实在无心去分辨真假,我有些不耐烦了,“都说我自己去!”
我口气不好,带着厌恶。
他怔怔的看了我几秒钟,喉结一阵阵滚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开,我以为他是生气,可我看到他眸色中的忐忑。
我突然于心不忍,因为他的神情,像是伤害到了他。
伤害?
我从来不敢将这两个字放到严谨身上,他那样的天子骄子,怎么可能会受到伤害?
但他那一瞬的眼神,就算短暂,我也不想再看见,他的受伤,让我没有由头的心酸,我声音软下来,“谨哥哥,你先走吧,我处理好了跟你联系,我对他两年没见,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对他没有任何希望了,就是对房子的事情好好说清楚就可以了。”
我很多年没叫他谨哥哥了,连我自己都忘了那种跑到他家去,兴高采烈喊谨哥哥的样子。
十一岁的时候,我蹦蹦跳跳的去他家,脆生生的喊他,他抬起脸来,冷若冰霜,看我一阵,又继续下棋,就像我是空气一样。
我一直都有自尊心,我知道我们虽然是相邻修的两幢房子,但不管是外观还是内装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也知道他的父母有很高的文化和素养,气质很好,和我父母是不同的。
我再也不想喊他,因为他嫌弃我,看不起我,我甚至不愿意再去他家找他。
至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叫过他谨哥哥。
他听我喊他谨哥哥,眸色慢慢柔和下来,“我就在附近。”
我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一直看他的车子消失在道路尽头才转身走向咖啡厅。
我刚刚走出几步,身后一声喇叭嚣张震响,我回身去看,陈源便开着一辆宝马7系停在了咖啡厅的门口。
那一声喇叭,怕是故意而为之吧。
宝马7系?
难道说这几年在非洲赚到钱了?
居然跟我说没有发绩效,还问我要钱。
果然是人不要脸鬼都怕。
我其实很好奇,陈源在国外,才回国,是怎么把许珍珍的肚子搞大的?
难道说许珍珍万里追夫?
陈源下车,后座的陈母也挎着从我那里打劫走的包包从后座下车,依然涂着烈焰红唇,裙子是大码的大绿色,鞋子大红色的凉鞋。
她活得永远都这么随便奔放,真像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陈源殷勤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下来的是大肚子的许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