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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应该光想着如何劝说群众离开了,做梦也没想到中年汉子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猥亵自己,她又羞又恼,本能地往旁边一闪,想躲过中年汉子的袭击。
然而,中年汉子出手疾如闪电,而且事先一丁点征兆都没有,再加上她身后全是人,根本没有躲闪的空间……
见夏冰受辱,张恒远怒不打一处来,身体潜藏的洪荒之力一下子爆发了,冲话筒说了声:“洪姐,我这边遇到点急事,我先挂了,等下再联系你,”说完随手挂断手中电话,分开人群,一个箭步冲到夏冰的身边,挡在夏冰的前面,抬起胳膊荡开中年汉子袭向夏冰胸部的脏手,并顺势捏住了中年汉子的手腕,厉声道:“住手。”
张恒远恼中年汉子对夏冰动粗,手上一点不会留情,几乎用上全身的力气。
中年汉子脸上立刻露出一副龇牙咧嘴非常痛苦的神情,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并挥动胳膊,想挣脱张恒远的控制。
张恒远自然不会让你得逞,手上也在不断用力,紧紧攥着中年汉子的手腕。
中年汉子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把胳膊从张恒远手中抽出去,他怒不可遏,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张恒远,气急败坏的冲张恒远吼道:“你……你是谁,你他妈的抓我手干嘛?快……快松手,再不松手的话,别怨老子对你不客气。”
张恒远扫了中年汉子一眼,一脸不屑,冷声道:“这位同志,咱们谈事情归谈事情,请不要对女同志动手动脚的。”
中年汉子再次瞪了张恒远一眼,瓮声瓮气道:“谁对女同志动手动脚的?你哪只眼看见我对女同志动手动脚了?你他妈的眼瞎还是咋的?”
张恒远冷笑了一声,说:“我不光看到你对女同志动手动脚的了,我还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侯洪武家的亲戚。”
中年汉子一怔,再次瞪了张恒远一眼,怒声道:“你……你他妈的胡扯,我就是侯洪武家的亲戚,侯洪武是我的亲外甥,侯洪武的老妈是我的亲姐姐……”
就在这时,周玉林冲了过来,指着中年汉子,不无讥讽道:“这不是张金彪吗?张金彪,你可真能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就张金花一个姐姐吧,你这一个姐姐好像被你气的已经三年没上门了吧,什么时候又有了这个姐姐?”
直到此时,中年汉子才看见站在张恒远身后的周玉林,他禁不住一怔,随之面露狰狞,指着周玉林骂道:“姓周的,这里没有你的事,识相的,你给我躲远点,别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周玉林怒声道:“张金彪,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为你好,作为乡邻,我奉劝你一句,这里是政府机关,围攻政府机关是触犯法律的事情,抓紧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中年汉子一脸恼怒地扫了周玉林一眼,突然冲着人群大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姐妹,大家都过来给我们评评理,我外甥在三中上学期间,被校外混混活活给刺死了,我们找学校,学校没人管没人问,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来找教育局,教育局不光也不管不问,还混淆视听,指鹿为马,哎……哎,你……你怎么打我?大……大家快来看啊,干……干部打人了,哎……哎哟……我……我的胳膊……”
这一下,人群中炸开了锅,围观群众心头怒火被彻底点燃,纷纷把矛头对准了张恒远和周玉林,各种指责和谩骂随之而来:“你们这些当官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有你们这么做的吗?人家孩子还躺在那里,你们不光不管,还动手打人,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还是共产党的干部吗?”
“是啊,你们还是共产党的干部吗?这这还是共产党领导的下的社会主义国家吗?动不动就打人,还有我们老百姓说理的地方吗?”
“是啊,你们做的也太过分了。”
“各位父老乡亲,既然他们这些当官的不仁,就别怪我没不义,我们冲进去,找他们局长评理去。”
“是啊,冲进去,直接找他们局长,问他管不管这事。”
“如果他们局长也不管的话,我们就去市委市政府……”
……
一时间,群情激昂,而且七八个脖子上胳膊上纹满刺青的混混窜了出来,把张恒远、周玉林和夏冰三人紧紧围在中间。
付小兵和局里的一些年轻人见状也赶紧靠了过来,与张恒远和周玉林一起形成一道人墙,把夏冰围在了中间。
群众乱骂一气,已经分不清谁骂谁没有骂。
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形势越来越严峻,冲突一触即发。
张恒远非常清楚,一旦这个叫张金彪的中年汉子继续从中鼓动,愤怒的群众没准敢砸了教育局。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当务之急是控制住这个叫张金彪中年汉子,让中年汉子不能继续兴风作浪,蛊惑群众,于是,他伸出食指按住了中年汉子手腕处经脉。
张恒远从小习武,而且还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学理论,对人体经络和穴位非常熟悉。
人的手掌及手腕部分有肺经、太渊穴、经渠穴、列缺穴、心包经、心经等许多细小却十分重要的脉络,其中肺经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控制人的心肺呼吸功能。
张恒远按住张金彪的经穴就是肺经,也就是太渊穴,这个穴位控制着人体学血液的一个回旋,在动静脉的交汇处,这个穴位一旦被挤压,人就会出现一种幻觉,紧接着头昏脑胀,血液的含氧量减少,意识会在很短的时间产生混乱,最后就是心经,直通心脏,心经受制,人的心脏跳动即刻就减弱了,这样血液就难以送上了大脑,人也会出现乏力、无精神的症状。
张金彪的手腕处被张恒远按住后,立马呼吸使不上劲了,讲话的声音一下子微弱了不少,嘶哑着嗓子,色厉内荏地冲张恒远吼道:“你……你把手拿开,搞得我经脉痛得要死,你想我要的命啊,不要太冲动了,小伙子,你看看我后面……后面的人,你他妈的再不放手,我……我就喊……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