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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美琪笑着说:“想起来黄梦然喝醉后的那副熊样,能不开心吗?”
事实上,看到黄梦然醉酒后的熊态,张恒远也感觉特别的开心,特别的解气。
说实话,他刚到小学教研室的时候,本来打算与黄梦然和平相处的,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与黄梦然发生冲突。
而且那时候,他的心态放的非常正。一直认为,既然调到了小学教研室做黄梦然的副手,就要全力辅助黄梦然,并和黄梦然密切配合,精诚团结,尽职尽责,兢兢业业,尽最大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然而,黄梦然却不这么想,不仅对他心存抵触情绪,而且还和马千宸合起伙来对付他,私下里给他使绊子,即使知道黄梦然与马千宸凝成一条绳来对付他,在背后给他使绊子,他也没与黄梦然撕破脸皮,而是采取了容忍和忍让的态度。
没想到,黄梦然却认定他失去舅舅的庇护后,成了人人可捏的软柿子,更加不把他当成一回事,教研室的大事小事,都他一个说了算,既不征求他这个教研室副主任的意见,也不和他商量。尤其在教学成绩奖事件发生之后,更是把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不止一次在局领导面前告他的黑状。
不过,他嘴中却道:“孙美琪,你也太没同情心了吧,人家黄主任都醉成那样了,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私下里鼓捣人家,有你这样做对待领导的吗。”
孙美琪道:“呸呸呸,他算谁领导?活该,谁叫他平时那么色。”
张恒远也知道黄梦然平时特色,没事老想占吴艳华、王娟、刘婷婷与孙美琪几个女的便宜,而且私下里与马千宸勾勾搭搭,狼狈为奸,但他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你说黄主任色?黄主任怎么色了?”
孙美琪道:“黄梦然那老流氓啊,平时老想占我们的便宜,我们都烦死他了,也不知道局领导怎么想的,竟然提拔这样的人做我们小学教研室主任。”
张恒远道:“是吗,真没看出来。”
孙美琪道:“你可能还不知道,黄梦然和马千宸还有一腿,以后在马千宸面前你一定要小心了,千万不要在马千宸面前说黄梦然的坏话。”
张恒远道:“马千宸竟然是这样的人,真看不出来。”
孙美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马千宸那娘们,老公长年在外,渴的要命,和黄梦然那流氓勾当在一起,很正常,而且,这娘们心野的很,李娜在小学教研室做副主任的,她就惦记副主任的位置了,李娜调走了,她本来以为局里会安排她做副主任的,没想到你又从人事科调了过来,所以,她恨死了你。”
事实上,张恒远到小学教研室时间不长就发现马千宸对他的态度非常冷淡。
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道马千宸觊觎他屁股底下副主任的位置。
听了孙美琪的话,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马千宸认为他调到小学教研室阻碍了她向前进步的道路,从她手中夺走了小学教研室副主任的位置,摘走了本来属于她的桃子。
不用说,这也是黄梦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根本原因。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黄梦然和马千宸有一腿,才真正认清两人的真面目,禁不住道:“没想到马千宸也是这种人,尤其是黄梦然那癞皮狗,平日里见了领导点头哈腰的,连腰都没直起来过,没想到满脑门子全是黄东西。”
听张恒远也骂黄梦然癞皮狗,孙美琪忍俊不禁,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毕,说:“你还说人家癞皮狗满脑门子全是黄东西,你呢?你不也是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嘛,我有才呗。”
“呸!你有才?你有也是个色才。”
“嘿嘿,这些鬼东西,黄梦然也编不出来,还不是听别人讲的,我也是从网上看到的。”
孙美琪讽刺道:“哼,你倒是过目不忘啊。”
“嘿嘿,我就这么点优点,也被你看出来了。”张恒远耸耸肩,不无调侃道。
“你,你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你这也叫优点?如果你这也叫优点,那做人直接都没有缺点了。”孙美琪半开玩笑半挖苦道。
张恒远呵呵笑道:“我这当然叫优点了,要不是优点,今天能替你解得了围吗?”
孙美琪哭笑不得,拿眼白了张恒远一下,道:“无语,不过,我还真得好谢谢你!要不是你站出来替我解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张恒远道:“是该谢谢他吧,快说,准备怎么谢他?”
孙美琪道:“让我想想,要不,请你吃饭吧,明天晚上,一醉美食城的干活!”
张恒远道:“不会是忽悠我吧?”
孙美琪道:“切,你也小看我孙美琪了吧,我孙美琪是那么小气人吗?”
张恒远呵呵道:“开玩笑的,不过,都是小事,吃饭就免了,再说了,谁叫你是我妹妹的,哥哥帮妹妹,天经地义,都是应该的,你就不要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孙美琪莞尔一笑,道:“真是我的好哥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说完,风摆荷花腰,扭着丰满性感的大屁股,走向街道旁,伸手拦下一辆出租,拉开车门,钻进车中,随之摇下车窗,给了张恒远一个飞吻……
张恒远心里不由一颤,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上次送孙美琪回家那香艳的一幕。
那次送孙美琪回家,如果胆子再大一点,思想再龌龊点,孙美琪现在早已经是他的人了。
不过,他马上又为自己产生如此龌龊想法而自责不已。心里道:人家孙美琪一直把你当哥哥对待,你却对人家心存不轨,这和黄梦然之流有何区别。
想到这,张恒远摇了摇头,抬脚走到公路旁,准备打的回家。
刚走公路旁,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见是陌生号码,张恒远本想不接,转念一想,要是朋友用其他人给他打电话该怎么办?便摁下绿键,“喂”了声,道:“哪位?”
“我,夏冰。”话筒那头就传来夏冰那轻柔而不失威严的声音。
“夏……夏局长您好。”张恒远做梦也没想到夏冰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听出是夏冰的声音后,张恒远心如撞鹿,忙不迭地应道。
“你好,你会开车吗?”话筒那头再次传来夏冰略带威严而不失轻柔的嗓音。
开车,对张恒远来说不在话下。
去年,局里掀起一股学驾照风,不少人都报名学习驾照,张恒远也赶潮流和大家一起报名学了驾照,并在半年后拿到了驾照。
故此,夏冰话音一落,张恒远立即答道:“会。”
夏冰道:“那好,你马上赶到喜来登大酒店门一楼大厅。”
说完这句,夏冰就挂断了电话。
在电话中,夏冰只让张恒远马上赶到喜来登大酒店一楼大厅,并没告诉张恒远赶过去干什么。
他一头雾水,心头疑虑万千,不知道夏冰让他返回喜来登大酒店目的是什么,不知道此行是福是祸。
但是,他还不能不去,他也不敢不去。
带着诸多的疑问和不安,还有丝丝惶恐和担忧,张恒远再次返回到喜来登大酒店一楼大厅。
一进大厅,张恒远就看见斜靠在大厅一角沙发靠背上的夏冰。
夏冰显然喝多了,整个身子都陷在沙发里,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微闭双目。
张恒远急忙走过去,低声叫了声:“夏局长。”
听到叫声,夏冰这才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看了眼张恒远,取过随身携带的捆包,打开拉链,从包里取出车钥匙,递到张恒远的手中,道:“小……小张……我……我喝多了……麻……麻烦你送……送我回家,好吗?”
直到此时,张恒远才知道夏冰喝多了,让他返回喜来登就是为了送她回家。
按说,作为市教育局一把手,堂堂的正处级干部,夏冰不仅有自己的专车,而且还有专职司机,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有专人接送。
然而,她有现成的司机不用,却让自己送她回家,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故此,张恒远心中禁不住产生一丝疑虑:不对啊,赵普去哪里了?
赵普就是夏冰的专职司机。
按说,作为主要领导的专职司机,小赵应该时刻待在夏局长身边,寸步不离,随时接受夏冰的调遣才对。
还有,夏冰不是请朱副市长、朱局长和李副秘书长他们喝酒的吗?朱副市长、财政局朱局长、李副秘书长和黄朝阳他们呢?他们不是和夏局长在一起的吗?眼下,怎么就剩下夏局长一个人了在这里呢?他们去哪里了呢?
带着诸多的疑问,张恒远从夏冰手中接过车钥匙,不经意地问了句:“朱市长和朱局长他们都回去了吗?”
夏冰微微点了点头,道:“朱市长他们已经回去了,赵普送他们回去的。”
原来,朱怀杰、朱光银、李子涛和黄朝阳四人都是坐朱光银的车来的喜来登,巧的是朱光银的司机小李的老婆今晚生孩子,就在来喜来登的路上,小李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他老婆即将临盆,已经送进产房,让他马上赶到医院,故此,把朱怀杰和朱光银他们送到喜来登大酒店后,小李就请假去医院看望老婆和孩子去了。
这样一来,酒宴结束后,送几位领导回家的重任就落在了赵普身上。
朱怀杰、李子涛和黄朝阳三人住在北城新区的公务员小区,而朱光银住在岚山区的财政局家属院,夏冰则住在江南区的伊丽莎白东岸,四个人住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如果赵普送完朱怀杰和李子涛他们回头再来接夏冰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而夏冰又不会开车,赵普送朱怀杰他们离开,她便想到了在二楼喝酒的张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