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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做以前,张恒远没准会和童瑶瑶一起找家咖啡厅一起喝杯咖啡,或者找家练歌房与童瑶瑶纵情高歌一曲。
但今天,张恒远没这份心情,他说:“时间不早了,哪也不去了,我送你回家。”
于是,沿着路边的人行道,张恒远和童瑶瑶边聊不向前走去。
时间不大,他们就来到了童瑶瑶的住处。
一进童瑶瑶的住处,张恒远就转身把门从里边带上,紧接着转过身来,张开双臂从后面把童瑶瑶紧紧拥在怀中。
童瑶瑶显得有点惊讶,禁不住问道:“师兄,你要干什么?”
张恒远没作任何回答,轻轻扳过童瑶瑶的身子,沙哑的嗓子冲童瑶瑶道:“瑶瑶,你不是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吗,今……今天我就答应你……来,瑶瑶,让师兄好好亲亲……”
张恒远边表白边将自己的嘴贴了过去,要吻童瑶瑶。
就在张恒远的嘴即将贴上童瑶瑶的嘴唇时,童瑶瑶就像一只电量不足的遥控器,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逃也似地躲到了一边,一边躲一边不断地摆手,连声道:“不行,师兄,我们不能这样。”
张恒远紧跟着向前走了两步,再次将童瑶瑶抱在怀里,问道:“为什么躲我?你以前不是说喜欢我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吗?”
童瑶瑶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想清楚了,你已经结婚,有老婆了。”
张恒远道:“那也不耽误我们在一起。”边说边再次把嘴贴在了童瑶瑶的小嘴上。
童瑶瑶用手顶住张恒远的嘴,道:“师兄,我真的不想那么做了。”
张恒远以为童瑶瑶只是做做样子,只要他坚持,童瑶瑶最终一定会答应他的,故此,他再次靠上前来,张开双臂,一把将童瑶瑶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童瑶瑶放倒在床上,身子随之压在了童瑶瑶丰满性感的身上,并腾出一只手,从童瑶瑶的身后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次,童瑶瑶没再挣扎。
见童瑶瑶没再挣扎,张恒远再次受到鼓舞,手一直滑到童瑶瑶的后背,而且还恰到好处的用卑微的话语软化着童瑶瑶的神经:“瑶瑶……其实……我很早之间就喜欢上你了……”
他边说边用手麻利地解开了童瑶瑶胸罩的扣子,而且那只手迅速绕过童瑶瑶腋窝伸到了童瑶瑶的胸前,满满的把童瑶瑶丰腴坚挺的小白兔抓在了手里。
手伸进童瑶瑶衣服里的一瞬间,他惊奇地发现,童瑶瑶的胸不仅坚挺而且非常的大。
袁芳的胸也非常大,为此,袁芳也一直以此为豪,每次走到男人面前,都会炫耀般地挺了挺,他为此不知道警告过她多少遍。
然而,与童瑶瑶比起来,袁芳的胸只能算是中等,如果把童瑶瑶的胸比作篮球的话,袁芳的胸顶多能算排球,而且还是小号排球。
童瑶瑶丰满、坚挺、结实和富有弹性的胸彻底击中了他的神经……
不过,他并不想现在就进入童瑶瑶的身体。
在他看来,和女人做那种事和写文章一样,需要讲究层次,尤其与自己喜欢的女人,更得讲究点层次。
正因为如此,他轻轻撩起了童瑶瑶的衣襟……
然而,就在他把手伸进童瑶瑶的裤子里准备褪掉童瑶瑶裤子的时候,童瑶瑶猛的坐了起来,用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拼命挣扎,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直到此时,他还不相信童瑶瑶真的会拒绝自己,以为仅仅只是一种过程,只要自己继续坚持,童瑶瑶一定会缴械投降,并最终顺从他。
但很快,他就有了新的看法,童瑶瑶是真的不愿意。
童瑶瑶说:“师兄,我以前是很喜欢你,并一度想和你在一起,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你已经结婚,而且我也已经有了男朋友,从今以后,我……我们只能做兄妹,绝对不可能再发生那……那种关系了。”
直到此时张恒远才发现,自己再怎么坚持也是徒劳。
而且他的脑海中马上显现出一个念头,一定是自己从人事科被调出来,没有地位和权势,童瑶瑶才会不答应自己的。
原以为童瑶瑶是真心喜欢自己,现在才知道,童瑶瑶和周围的那些势力小人没什么区别,当初之所以想和他在一起,是看中他的地位,如今自己失势了,被调出了市教育局人事科,对她来说已经失去和他在一起的价值。
这样一想,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攫住了他,他再也没有了冲动,非常失望地从童瑶瑶的身上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不无伤感道:“为什么?难道你也像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我?”
童瑶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他:“师兄,你不高兴了?”
张恒远心想:老子当然不高兴,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看不起我,连你也看不起我,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这话自然不能说,他只是言不由衷道:“没有呀。”紧接着又道:“反正我受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再多受一次也无所谓。”
童瑶瑶不无愧疚道:“师兄,现在,我们真的不能那样做,实在对不起。”
张恒远自嘲地笑了笑,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作多情,是命运对不起我。”
说完,他起身站了起来,和童瑶瑶说了声“再见”就转身走出了童瑶瑶的住处。
从童瑶瑶的住处出来后,张恒远的心情更加低沉,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在大街上继续游荡。
来往的车辆已经变得模糊,行人也开始变得模糊,城市的高楼大厦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走再次走进一家酒吧,要了一瓶不知道名字的洋酒,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自斟自饮,直到酒吧打烊,才走出那家酒吧。
走出酒吧他抬起手看了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回家是不可能的了。
回家后,袁芳如果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回答?
告诉袁芳,自己刚回来,显眼是自欺欺人,很难自圆其说,从省城到益阳根本没有这么晚的班车。
总不能告诉袁芳,自己下午就回家了,正好撞见她和其他男人偷情就躲了出去吧?
那样的话,他做男人的尊严不仅遗失殆尽,蒙在彼此脸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就会完全撕开。
虽然袁芳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让他颜面尽失,虽然这事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但在自己事业陷入人生最低谷的非常时期,他还不能与袁芳撕破脸皮,必须学会忍。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是这个道理。
作为男人,他明白这对自己也是一个锻炼,能忍人所不能忍,人这一生,有许多事情是需要忍耐的。
再说了,就算是为了女儿和年迈的父母,他也不能和袁芳撕破脸皮。
眼下,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硬生生地吞下这份人生苦果。
想起袁芳对自己的背叛,想起那让他终生感到欺辱的一幕,他心如刀绞,沿着大街,继续漫无目地踟蹰在还没有多少行人的街头,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走进路边一家宾馆……
第二天早晨他也没回家,在宾馆餐厅吃完早餐,便直接来到了单位。
在单位大门口,他遇到了基础教育科副科长许广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