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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涛窃喜。
还担心向董这人不近女色，现在看来，还真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向董又道：“我听人说，叫李超然的这个人，在金雀闹过事？”
付涛心里一动，忙道：“对，李超然他……”
把那天事情大概叙述，付涛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怂包事粉饰而过，把李超然刻画成了一个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人。
向董面无表情，似乎付涛的添油加醋对他并未起作用。
付涛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董事长，思绪万千。
付涛也算是向天冲的心腹了，否则老向也不会派他来金雀坐镇，他这个心腹居然都不知道老向竟然有个儿子。
仔细端详，眼前的向董确实和老向极为神似，但是他比他老子似乎都更加沉稳，更有城府，没有任何波动的表情，让人难以琢磨。
这时方才那小弟带了个姑娘过来。
女孩儿目测也就二十岁左右，青春靓丽，秀色可餐，打扮穿着也很阳光，颇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付涛打发走了小弟，高高在上地打量了女孩儿两眼，问道：“叫什么？”
“娟子。”娟子怯生生地嗔嚅道，她也不敢抬头，羞涩又胆怯的模样楚楚可怜。
付涛又问：“价钱都给你说清楚了吧？”
“嗯。”娟子讷讷地点头。
“呐，这是我们董事长，只要把他伺候好了，钱非但不会少给你，还可能给你更多，知道该怎么做了？”
娟子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向董一眼，见那人比她大不了几岁，眉清目秀，颇有风采，倒也不失为帅哥一枚。
“知道。”娟子呢喃回了一句。
付涛满意地点点头，扭头看向董，马上就换了副嘴脸，谄媚地笑道：“向董，您好好玩，我在门外候着，有事随时招呼我。”
向董摆摆手，也不说话。
付涛讪笑了两声，急匆匆出了门，还真就跟条狗似的在门口候着。
等他出去，向董慢悠悠起身，走到娟子身边，距离很近，几乎都要贴上去了。
娟子紧张得有些发抖。
“你很怕？”向董忽然问。
娟子怯生生地摇摇头。
“不怕你哆嗦什么？”
“我……我……”娟子吞吐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突然，她瞪大了杏眼，吓得一声尖叫，身体抖得也更加厉害。
向董勾着娟子的双腿之间，冷哼道：“你就应该害怕，因为我，是你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娟子倒吸一口凉气，前一秒还觉得向董帅气英俊，把第一次给他也算不幸中的万幸，结果此时向董冷凛吓人，她才意识到，自己跌入了怎样的火坑里。
“啊——”
娟子瑟瑟发抖，向董突然薅住她头发，恶狠狠地往沙发那边拽去，娟子吓得失魂落魄，失声尖叫。
噗通！
娟子被他狠狠地摔在沙发上。
啪！
向董毫无由头，上手便是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得娟子魂飞魄散，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剧痛无比。
“表子，给我张嘴！”向董狰狞得嘴脸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煞气浓浓。
……
门外，付涛点了根烟，悠哉哉地抽着，突然听见里面娟子的惨叫声，不禁一怔，暗暗失笑，腹诽道：“看不出来，还真会玩！”
叮咚。
电梯那边传来一声响，电梯门刚打开，一服务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付总，那个李超然又来了。”
“什么？”付涛皱眉色变，“他来干什么，找麻烦？”
“应该不是，他带了一帮人过来，要了个最大的包间，还叫了不少妹妹陪着。”
付涛若有所思后道：“那他可能就是来找乐子而已，这样，你去给他送点酒和果盘，另外，给前台打个招呼，算账的时候给他打个五折。”
“好。”小弟颠颠去了。
“啊——我不卖了，求你放过我吧，呜呜——”门里突然传来娟子绝望的哭声。
付涛听着心里都有点发凉。
“草，玩个妹妹都搞出这么大动静？你杀人呢啊？”付涛崩溃。
……
二十多分钟过去，付涛正抽第三根烟，站着脚都有点沉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咣”的一声，接着，安静了下来。
这动静不对！
付涛心里一紧，顾不上多想，赶紧推门跑了进来。
进来定睛一看，付涛登时色变，头皮都炸了。
娟子寸缕不遮地倒在地上，鼻青脸肿，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被人虐打过。
关键是，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死了？！
付涛吓得手脚冰凉，呆若木鸡。
向董却是气定神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提好了裤子，颐指气使道：“找两个可靠的人，把尸体给拆了扔山里去。”
尸体，拆了？
付涛傻了。
这尼玛，也太凶残了吧！？
“我说话你没听见？”向董突然冷冷地问道。
付涛一激灵，魂儿都没了，战战兢兢地回道：“向董，这这……这怎么闹出人命了……”
“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付涛现在才意识到，这个向董，简直就是变太！凶残的变太！
“那就赶紧做事，懂？”向董提好裤子，光着膀子坐下来，气定神闲地点了根烟，他的肌肉很发达，加上方才激烈的运动，发着汗水的光。
付涛努力镇定下来，赶紧拿对讲机过来叫了两个心腹。
心腹也没见过这种事情，也都吓坏了。
“死个人而已，至于这么怕？”向董揶揄道，“把事情给我办漂亮了，以后，少不了你们三个人的好处，懂？”
付涛心想，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他总不能报警把向董送进去吧？
眼前这向董心狠手辣，肯定是做大事的材料，做他的心腹，肯定没错！
付涛这么一想就有了些底气，信誓旦旦道：“放心向董，保证办得漂亮。”
向董满意地点点头，靠在沙发背上，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吞云吐雾。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尸体弄走，去找个地方分了尸，然后开车扔山里去！”付涛催促了一句，两个心腹一咬牙一跺脚，赶紧照办。
看了眼枉死的可怜人，付涛不禁暗暗苦笑，玩妞儿就玩妞儿，非得往死里弄，什么心态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