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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你真有心思想那种事情?”郭丽崩溃道。
李超然嘻哈笑道:“我说笑而已,干嘛这么认真呢?”
“那你就是不想我了?”郭丽故意嗔道。
“当然不是了。”李超然坏笑道,“我现在每天做梦都能梦见泳池,你说我想你不想?”
郭丽俏脸一红,翻着白眼无语道:“我真是服你了,就不能不提那天的事?”
“为什么?”李超然费解道,“你那天明明也很嗨皮。”
“开心也不能挂在嘴边说吧?”郭丽崩溃道,“毕竟我是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会害羞的吗?”
“呃……你害羞一个我看看呗?”
郭丽顿时泪奔。
“你无语的表情,也很好看。”李超然谄媚地笑道。
“我拜托你,眼下邓封侯和谭旭联手想要你的命,你能不能不要琢磨别的事情了?”郭丽又气又笑。
李超然恍惚道:“对了,邓封侯之前给赵国儒面子,逼着火镰把我放了,怎么转头他又想要我的命了?”
“邓封侯的想法很简单,我听他提过。”郭丽说道,“他固然要给赵国儒面子,但是,他要把你直接弄死,赵国儒知道了不也晚了?到时候为了商业利益,他也不会真的和邓封侯翻脸。”
“呃……香港的社会人都玩这么大吗?”
“这和地域没有关系,内地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佬,不也会动不动就把眼中钉给做掉?不同的是,邓封侯随时都可以找替死鬼顶罪,所以杀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李超然撇撇嘴:“看来这次来香港跟向天冲斗,还真是……”
“你后悔了,害怕了?”
“开玩笑,你觉得我会怕?”
郭丽很欣赏的眼神,浅笑道:“我觉得你不会,你不像是会害怕的那种人。”
“他想要我死,那我就非得收拾了他不可。”
李超然自信十足:“还有那个叫什么谭旭的四爷!”
郭丽目光更加闪动。
她喜欢李超然霸气自信的样子,仿若有光芒笼罩,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夺目,帅气逼人!
“对了。”郭丽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眼腕表,皱眉道,“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你最好去隔壁看一下。”
“隔壁?”李超然糊涂了,“几个意思,看什么??”
郭丽含笑道:“我刚才不是给你说,火镰问谭旭要了那种男女吃了都会很疯狂的药吗?你觉得,他想把药给谁吃?”
嗡——
李超然猛地跳起:“卧槽!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看见火镰给沈佳慧的杯子里放东西了,你说那玩意儿是那种药?可是……他们不是两口子吗,火镰至于给沈佳慧下药??”
“据我所知,火镰救过沈佳慧,两个人在一起之后,甚至就连接吻都没有过。”
李超然若有所悟。
怪不得早上火镰求婚成功的时候,沈佳慧都要避开,不肯和他接吻。
“你是说沈佳慧和火镰在隔壁?”李超然意识到了不妙,疼地弹了起来。
“是。”
郭丽这一个字刚刚出口,李超然便闪电般冲了出去。
……
酒店房间里,沈佳慧俏脸火烧似的红,在床上左右翻滚,嘴里发出各种让男人无法忍耐的哼声。
火镰双眼冒着绿光,嘿嘿、嘿嘿个不停。
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太久了。
“今天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火镰搓着手,狞笑着,“我非得把你弄到腿软不可,哼哼!”
叮铃铃。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火镰极度不爽,但还是暂时隐忍着拿出了手机,见来电显示是邓爷,只好接了。
喂喂了两声,火镰不禁大惊失色:“死了?!邓爷……什么情况?……是,我知道阿炳这人有时候很不识抬举,可他毕竟是警察,你杀了他……李超然?我……是,我的本意是让阿炳带他去阿莲的按摩店里,让阿莲跟他……”
火镰忽然沉默,脸色渐渐发绿。
“草泥马的!”
邓封侯那边挂了电话,火镰怒不可遏,用力把手机砸了个稀碎。
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乐观。
邓封侯说,阿炳死了,凶手是李超然!
这本来和火镰没有半点关系,但邓封侯说,既然是火镰让阿炳去的按摩店,那他的死,火镰也有责任。
以后火镰要敢跟邓爷叫板,邓爷分分钟把这件事捅上去,让火镰做不成警察。
“你真以为我特么怕你是吧?等着吧,我早晚把你办了!”火镰咬牙自语。
“嗯——”
床上的沈佳慧忽然再次发出嘤嘤的哼声。
娇滴滴的哼声,真能让男人瞬间融化掉。
火镰索性暂时不去理会阿炳的事情——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太久了,就算天塌下来,也没他办了沈佳慧重要。
“宝贝,是不是可难受了,可想要我了?”火镰凑过去,邪恶地笑道。
“我好难受。”沈佳慧神志似乎都有些不清,眼神迷离,此时脖子也通红无比,“我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想要男人了嘛。”火镰嘿嘿坏笑,伸手去解沈佳慧的衣扣,“你放心,我会让你特别特别……”
沈佳慧突然抓住他的手,咬着嘴唇吃力道:“不要,我不想。”
“都特么这样了还装呢?”火镰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你不想?不想你在这扭来扭去的干嘛?听话啦,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沈佳慧的手慢慢松开。
药物燃烧掉了理智。
她现在确实,满脑子都是和男人风雨的画面。
“嘿嘿。”火镰见状欣喜至极,继续去解衣扣。
一个,又一个……
衣扣全部打开,把上衣敞开,粉白粉白的肌肤,圆润挺拔的峦峰,无一不是对男人的致命诱惑。
火镰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和沈佳慧好了这么久了,都没亲眼见到过她如此完美的身材和肌肤。
简直太正点了!
火镰再也等不及了,伸手就要扒掉挡住圆润峦峰的黑罩。
叮咚——
突然,房间门铃响了。
“妈的!谁啊?”这种关键时刻被打断,换了谁都得炸,何况是憋了好久好久的火镰,当即不干不净的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