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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旧时的记忆,曲筱冉一路往里走,到达中院时,感应灯瞬间亮了起来,照亮了周围的景物,也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曲筱冉正在四处打量,忽的一怔,眼角的余光她瞥见了她的身影旁边,多了一道人的影子。
凝神看了一眼,她确认自已没有眼花,两道影子相距不足一米远的距离。
看到影子的同时,曲筱冉还感觉到一股锐利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
她立即转头看向了她的后方,视线的来源方向。
这一眼她看到了江寒塑,发现他就站在她的身后,静静的看着她,眸色阴郁的绞在她的身上。
“你还知道回来吗?”耳边传来他低沉有力的声音,那是一道空灵的声音,像是远方来音。
江寒塑就站在那里,夜色下,他的神色有点模糊,看不真切,她却知道,那是真人而非幻影。
“我……”她记得他问过她话,可是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三年了,她的家保存得完好无损,还在家里看到了江寒塑,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三年来,江寒塑一直都有叫人打理着这处宅子。
“想不到这处房产你还留着,只是可惜了,出售的话少不了千万以上的价格。”
没话找话说,要不然这样四目相对而无话可说的情景,也挺尴尬的。
“还好没有卖,否则就等不到你了。”江寒塑开口,迈开长腿朝她走过来。
曲筱冉轻轻颔首又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了一句题外话。
江寒塑静默了片刻,方答:“等你。”
他看她一眼,噪音低沉而有力,问她:“你信吗?”
曲筱冉“哦”了一声:“你不累吗,也不怕琳琅在家里对你有意见。”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迷人的夜色里,提出这么一个煞风景的话题,不过话出了口后,她居然有种松了口气的轻松,像是抛掉了一个长久以来一直压在她心口的重石。
“琳琅?”江寒塑扬眉,“你为什么会提到她,她又为什么会对我有意见。”
男人的心思永远都会慢半拍,江寒塑也一样,他只是奇怪于曲筱冉为什么这会儿会谈到琳琅。
曲筱冉有点被他那不以为然的态度激怒,他是真不懂她的意思,还是连聊都不愿意聊,也不想她跟琳琅再有交集。
她自嘲的笑笑,“也是,那是你跟她之间的事,我一介外人,是管得宽了点。”
江寒塑不置可否,只管看着她,他想多看上两眼,才能说服自己,她是真的回来了,不是梦。
曲筱冉见他不接话,顿时兴味索然。
“夜深了,我该回去了。”
“这里是你的家,你还要回到哪里去?”
曲筱冉已经调头外走的脚步顿了顿,背脊僵硬的挺了起来,“你说笑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续道:“一个人的心里,住进了别人,就不要太贪心了,那样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好。”
说完,曲筱冉逃也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一路上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是她的背脊却挺得直直的,从背后看过来,只会觉得她去意已决,看不出来她此时狼狈不堪的一面。
江寒塑死死的盯着曲筱冉的背影,看着她离开,他追上了二步后,即停了下来。
她还活着就好,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她走,也不会再吓着她。
他要重新把她追回来,而不是迫她回来,那样保不准有一天,她还会再逃。
留得住人而没有把心留下,这种蠢事,他不会再犯。
曲筱冉从自己的家中逃也似的回到了骆毅琛帮她置备的家后,很久她都没有从颓败的情绪中缓过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着天边已经微亮,曲筱冉都没有睡意。
她干脆披衣坐了起来,打开电脑把跟江氏集团合作的条款进行了细化。
在这期间,骆毅琛是家里跟别墅这边两边跑,也难怪,作为骆家的长房长孙,还活着而且还好好的回来了,家族里的宗亲恨不得把他拴在族里。
又是一天的早晨,在经历了心灵的煎熬后,曲筱冉等来了跟江氏集团正式签约的日子。
骆毅琛早早的从家里出发,来到别墅这边把曲筱冉接上,两人在程子明的陪同下,踏进了江氏集团的大楼。
站在大楼前,曲筱冉百感交集,这里于她来说,有着太多的记忆,如果没有发现江寒塑对她的背叛,她会是江氏集团的女主人,而非今日以宾客的身份来到此。
签约的地点,定在江氏集团的顶层。
八点的时钟敲响,早有江氏集团的以陈东为首的代表早早的等候在大楼的门前。
陈东看到了曲筱冉和骆毅琛齐齐从私家车里走出来,神色为之一愣。
他打量了四周,视线放到了最远,也没有看到有商人模样的人过来的迹象。
今日是江氏集团跟辉盛集团签约的重大日子,他不知道曲筱冉为什么会过来,联想到她的不告而别,直觉告诉他,曲筱冉过来准没有什么好事,况且曲筱冉还是跟着骆毅琛一起过来的。
“夫人,你是来找江少吗?”陈东看到曲筱冉走了过来,连忙压下心里的异样,快走了两步迎了过去。
“陈东,这是我的名片,你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的……曲筱冉。”
曲筱冉站定,双手伸开,给陈东递了一张名片。
陈东诧异的接过了,“辉盛集团驻中国执行董事。”
“你?”陈东意外的打量着曲筱冉的,不敢相信曲筱冉就是他要等的人。
“怎么,需要叫你们江总过来确认一下曲董事的真伪吗?”骆毅琛略带不屑的口吻问。
闻言,陈东的视线从曲筱冉的脸上掠过,然后停在了骆毅琛的身上。
“我们上去吧。”
曲筱冉不等陈东有所回应,迈开脚率先往里走。
不知为何,刚才看到骆毅琛对陈东不友好的态度,她的心里有些微微的不快,有种母鸡想要把小鸡护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