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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筱冉,你确定要就此离开吗?”江寒塑浑身上下透出的冷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餐厅里的冷气泄了出来。
“不错,曾经再怎么熟悉的一切,怎么说也都是离开了三年的光阴了,我得花些时间重新熟悉才对,那么江少,回见。”
优雅的转身,曲筱冉转身就走,就如她突然间的出现,走时也不拖泥带水,走得潇洒,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给江寒塑。
“江少,你怎么不追。”陈东不顾江寒塑冰冻三尺,闲人勿近的寒意,忍不住出言提醒他,再不追曲筱冉就走远了。
三年了,江少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他们几个关系够硬的人知道,江少现在脸上能够看到笑容,没有死也跟一个活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他不知道背地里去烧过了多少香,求过多少尊佛,又许过了多少愿。
好不容易现在怒容重新回到了江少的脸上,他知道,江少的心又活了过来,总算是又在江少的脸上看到了七情六欲的色彩。
“不用,她会再找上门来的。”布满了阴霾的脸色吓人。
陈东打了个哆嗦,赶紧收起了好奇的心思。
曲筱冉还活着的消息,半小时后传到了白骁的耳中。
没办法,回到了公司后,江寒塑就把自己关进了他的专属办公室里,还反锁上了门,连上午的一个重要的会议都给推了,什么人也不见。
陈东无法一个人消耗掉这个惊人的消息,一个电话打到了白骁那,他需要找个人跟他一起共同分担这个足够上头条的消息。
“什么,你们没有弄错吧,会不会是一个长得跟曲筱冉极相似的女人,让你们错认了也有可能,你也知道,江少这三年来,不知道错认了多少个跟曲筱冉长得相似的的女人。这种事情他可没少做。”
白骁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也是一脸的不相信陈东报出的消息。
“怎么可能会认错,曲筱冉的身边还站着骆毅琛,你不会不知道骆毅琛是谁吧,江少的情敌啊。就算是我会认错,你以为江少会认错人吗?”
陈东一脸的抗议,别来质疑他的目光,那个女人就是如假包换的曲筱冉。
“看来是真的啊!”白骁瞄了一眼还在紧闭的办公室门,啧啧称奇。
“对了,曲筱冉呢,怎么没有跟江少一起回来。”
“嘘,你声音还能够在大声一点吗?疯了不成,声音嚎的那么大。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曲筱冉的名字,于江少来说,那简单就是一道可以让江少失神的符咒。”陈东指了指江寒塑的办公室,示意唯恐天下不乱的白骁声音小点。
白骁能不高兴吗,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
三年前接到曲筱冉的死讯后,江寒塑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魄似的,又像是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
他除了不停的给自己加压,一天24小时就给自己安排了20小时的工作量,逼着自己不停的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有多少次江寒塑累得发生了眩晕的状况,他这个医生,早做好了随时随地冲过来对江寒塑进行抢救的准备。
江寒塑的日子不好过,他们这些做兄弟的,日子更不好过。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过江寒塑动怒了,他似乎除了面无表情就是对外露出职业般的笑之外,多余的情绪早就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喜怒哀乐愁是人类最基本的情绪,一个人若是连这些情绪都没有了,那还叫人吗?直觉叫活死人也不为过。
白骁跟陈东不同,他巴不得可以看到江寒塑的脸上露出正常人的神色,哪怕是涛天的怒火也好,总好过人不人鬼不鬼的面无表情。
江寒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他打开保险柜时手指竟然会有些微微的颤抖。
办公室里有一个半人多高的保险柜,他从来也不让别人碰,就连清扫柜上的灰尘,也从不假手于人,都是他自己亲力亲力。
保险柜里,放着的全是曲筱冉生前用过的物品,大到她的衣服,小到她涂唇的口红,所有曲筱冉用过的东西,他舍不得丢,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她还会回来的,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就一定能够等到她回来的那一天。
苍天有眼,看到了他的痴情,知道了他的所求,终于把曲筱冉给他送回来了。
“冉冉,我知道,你一定在怨我,怨我为什么没有坚持去找你,所以你生气了对不对。”江寒塑抚摸着曲筱冉用过的手饰盒,一滴泪滴在了盒面上,润开了无数个水纹。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还活着就好,就算是你心中对我有多大的怨气,都没有关系,我愿意给你消气的时间,多久我都愿意等你。”
“骆毅琛,谢谢刚才你替我解了围,不过日后还是不要刻意的强调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事情,那样于你的名声也不好。”
曲筱冉他们已经离开了餐厅很长的时间,她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忍不住跟骆毅琛摆明了她的立场。
再怎么说,她现在还是有夫之妇,虽然她去意已决,但是她一天还没有跟江寒塑办离婚手续,她就一天还是江寒塑的女人,这是无需置疑的事实。
她不想让别人误会,她脚踏两条船,担上勾引男人的骂名。
“我不介意。”骆毅琛只要一想到江寒塑刚才有火发不出来的模样,心情就极好,也不介意曲筱冉跟他摆明立场的背后的真正原因。
“你不介意,我介意。”曲筱冉没来由的就觉得心脏的部分被利刃刺了似的,想了一会后,她明白了那是她不愿意看到江寒塑脸上受伤的表情。
“你不会是舍不得看到江寒塑憋屈的样子吧。”骆毅琛脸上寒意冻人,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眸,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透她的内心。
“怎么可能,如果是那样,我又何必回国,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吗?”曲筱冉冷声道:“我没有忘记自己回来的目的,更不会忘记父亲的死跟谁有关。”
“那就好,但愿你说到做到,也不枉我们在国外躲藏了三年的光阴。”
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骆毅琛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