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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初..你想想岚姨好不好..我们回家,我让管家接通岚姨的电话,我让岚姨给你通话怎么样!”
容弯弯焦急的说着,她知道傅寒初会答应的,因为,岚姨是傅寒初心里除了容烟之外,唯一的牵挂,岚姨是傅寒初的妈妈。
果然,傅寒初恢复了平静...
容弯弯心底,也放松了一下。。
但是,这样,做,估计这个男人更加的恨他了。
她知道,只有关于岚姨的消息,才会让傅寒初恢复理智,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她从来没有想过,用岚姨来牵制住他,她没有办法,而且岚姨她...
会到来了容苑。
容弯弯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不觉得冷了,她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上,肩膀,手臂上,一块块青紫的痕迹。
后背上更多。
这些都是傅寒初情绪暴躁之下,落在她的身上的。
傅寒初看不见,有时间很容易暴躁,控制不住情绪,这些,都是那个时候落在身上的,疼,当然疼,但是容弯弯的心里更难受..
她并不想看着这个男人变成这个样子..
这是傅寒初啊,她深爱的傅寒初。
她的傅学长。
那个穿着白色衬衣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笑容清隽优雅的傅学长..
是她的错,是她不好..
才让傅学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他害的傅学长眼睛看不见的..
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
傅寒初走进来,“容弯弯,电话呢?我现在就要知道我妈妈的情况。希望你不要骗我。”
容弯弯心里有些犹豫,因为刚回别墅的时候,她就联系了管家,但是管家说,岚姨现在状态不好,刚刚打了镇定剂休息了。
她说道,“现在很晚了,已经十一点了,岚姨已经睡了,总不能把她打扰起来吧,明天上午我让管家将电话给你,你放心,岚姨很好。而且,你喝了不少酒,先休息吧。”
傅寒初‘盯着’她,现在很晚了,他也不喜欢打扰到妈妈休息,男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好,我就信你一次。”
————
这一段时间,容弯弯一向浅眠。
半夜里。
男人的手没入她的睡衣里面,那一刻,容弯弯睁开眼睛,她挣扎着,“寒初..”
她并不是不想让这个男人碰她..
而是..
傅寒初低头吻着她,那吻凌厉霸道,将她所有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然后掀开她的睡裙。
容弯弯的身体痉挛着。
而男人在她的耳边一声声的喊着,“阿烟,阿烟..”
容弯弯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掐入手心里。
每次欢爱的时候,这个男人,都喊着她‘阿烟。’
他明明清醒着,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但是每次都知道怎么样击垮她,她开始剧烈挣扎着,“我不是容烟,寒初,我是弯弯,我是容弯弯..”
男人用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她的嘴。
容弯弯呜咽着。
跟傅寒初结婚的这两年来,她以为她早已经将心铸成了铁,但是..
她可以任凭他对他厌恶,打骂也好,恨她也罢,但是唯独无法承受,他在床上思想里把她当做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还是她最讨厌的容烟。
她咬着男人的手指,傅寒初却并没有松开她,一直捂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动作也越来越狠。
一场无情的欢爱过去...
容弯弯却笑了一下,她看着坐在床边手指颤抖着抽烟的男人,他看不见,点火的时候好几次蹭到自己的手指,她几乎是大笑着,“你就算把我当成容烟,我也不是她,我就是容弯弯,跟你睡的人就是容弯弯,你的妻子就是我,不会是任何人。傅寒初,就算你看不见我,我也是容弯弯,我是你的妻子。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改变!!”
“闭嘴!”傅寒初丢下了手中的烟,走到她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那力气仿佛要将她的下巴骨捏碎,“妻子?呵就算你表面上是我的妻子有怎样,我心里的位置永远都留给容烟。”
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彻底瓦解了他的生活,强行融入到他的生活中,带走了他生病的妈妈,将他的妈妈看禁起来,逼着他不得不娶了她。
害的他看不见。
她口口声声说着爱他,不过是把他当做一个报复容烟的工具而已,她不喜欢容烟,所以就要夺走容烟身边的人。
而自己,就成了第一个下手的目标。
这种女人,懂什么是爱吗?
在傅寒初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张脸,那是在大学的时候,他第一次看见容弯弯,她生的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像极了天上的星河,笑容璀璨,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
心中的恨意,蜂拥而上。
他的双手,开始掐住了容弯弯的脖颈,如果这个女人死了,一切都解脱了,大不了以命抵命罢了,他也不会过着现在这样不人不鬼的生活,受尽内心的折磨。
手指慢慢的用力。
容弯弯感受到了男人的力气,她能感觉到,她丝毫不会怀疑,男人下一秒就会掐死她,她用最后一丝声息说,“只要我不死,我永远都是你傅寒初的妻子,哪怕是我死了,我也是你傅寒初的妻子,生生世世,就算我变成鬼,我也不会饶了容烟,她现在半死不活是她活该。”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容弯弯明明知道,这种情况下提起容烟无意是在火上浇油,她不怕死,但是一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不怕死,她只是怕,自己死了,没有人在像自己那般,照顾眼前这个男人了..
她还没有安排好一切..
滚烫的泪水落在男人的手上,傅寒初手指一颤,松开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久久的沉默,很久之后,久到容弯弯透过窗户看到了窗外的鱼肚白的天空。
男人出声说道,“我不爱你,就算没有容烟,我也不会爱上你。”
没有什么比这种话更能够伤她的了。
容弯弯笑着,大笑着,“那又怎么样,不管你爱不爱,我就是你的妻子,想要跟我离婚,除非我死了,你爱与不爱我没有关系,我爱你就行了,而且..”
她看着自己身体上男人留下的痕迹,唇角勾起,“就算你把我当成容烟,那又怎么样,她永远只能靠那个冰冷的机器活着,只要我不高兴了,我随时可以命人拔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