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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叶桐,几乎把自己挂在彭长宜的身上,这时他一松手,失去支撑,晃动了一下,赶忙就抓牢了他,彭长宜也赶紧又将她抱住。
叶桐幽怨地看着他,说道:“为什么?”
彭长宜冲他笑了一下,说道:“你太累了,听话。”
“我不累。”叶桐固执地说道。
彭长宜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我不要你的应付。”
叶桐恍然明白了,重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说道:“我没有应付,我是想享受一下被人爱的滋味,不想向以前那样,只有自己去爱,去疯狂……”
彭长宜抱紧了她,说道:“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你的热情,你一旦没了热情,我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了……”
叶桐踮起脚尖,用嘴堵住了彭长宜的,腾出双手,边吻着他边把他的衣服从腰里揪出,然后撩了上去,双臂就抱住了彭长宜,双手不停地抚着他坚实的肌肤,柔柔的唇也离开他的嘴,轻轻地吻着他的,最后吻上了他一侧的**……
彭长宜开始是屏住呼吸的,任由叶桐的唇抚着自己,尽管男人的**没有什么生理反应,但是她的动作和她温润的唇,还是刺激了他,使他的心一阵悸动,他坚持着,硬撑着,紧闭着双眼,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终于在叶桐吻向他的另一侧时,他坚持不住了,闷哼一声,就双臂用力,把她抱起,放到了铺上,身上裹着的浴巾在这一刻也松开脱落了,展现在彭长宜面前的是一幅迷人的风情。
叶桐的两只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刚从浴室出来的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穿,彭长宜就回来了。此刻的她,完全暴露在他炙热的目光下了。她偷眼看了一眼彭长宜,就见他的眼都直了,贪婪地看着自己,叶桐相信自己的身体是美好的,她对自己有自信,尽管他们有过无数次的欢愉,但是此时,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得到彭长宜的爱,勇猛的爱。
“太美了。”彭长宜看着她不由地说道。
叶桐听了后,禁不住满脸羞红,此刻的她完全是那种小儿女般的娇态,让彭长宜看得更是情动,一阵比以前任何时刻都更强烈的爱意顿时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不停地加大着手中的力度,那两团娇柔就在他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
叶桐见彭长宜的眼睛有些红,而且不错眼珠地看着自己,就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去拉浴巾,想盖住自己的腹部,但是还没容她做好这些,手就被他的大手抓住了,放到身体的一侧,另一只也被他拿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
叶桐的身体一阵颤抖,她不由地嗡嘤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彭长宜的头,抬起上身,吻住了彭长宜的唇……
彭长宜抬起头,端详着她姣好的面庞,伸出双手,轻轻地抚上她那光滑的脸颊,由衷地说道:“你真漂亮。”
她的双眸含着笑,说了声“是吗?”随即,她就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然后又抬起头来,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彭长宜的脸庞上,向他传递着自己无比的深情。
彭长宜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激情,雨点般的吻就落在她的脸蛋、鼻子和嘴唇上,炙热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
叶桐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的激情。她的嘴唇微张着,求索着,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召唤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
彭长宜一阵激情的狂吻,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红,媚眼眯离,娇吁吁地看着他。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彭长宜紧紧地搂抱着她那动人心弦的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的唇,她的小嘴是那么的温滑,吐气如兰,一股从来都不曾留意过的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他,使他更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有擒住了她一对丰满的绵软……
“嗯——”
从触点传来的一种甜美的心烦意乱的感觉,袭上叶桐的心窝,她不由地发出一声绵长的轻呼,完全陶醉在彭长宜的爱摸中了。她要完全地放开自己,让彭长宜尽情地去爱,她要尽情地去享受,享受这以后可能不会再有的欢愉。她把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完全交付给了他,任由他的手到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
随着彭长宜的动作,他见叶桐那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随后睁开,深情地看着他,里面饱含了无限的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尽管叶桐浑身都开始泛红,但是彭长宜不想这么快地奔入主题,他总感到叶桐不像先前那么纯粹了,纯粹地要和他欢爱,他隐约感到,叶桐仍然没有完全放开,有应付他的成分,尽管彭长宜已经涨得肿痛,但是他不想闯入到一个还没有全身心地接纳自己的身体里,他就继续抚着她,吻着她。
往日,叶桐总是占据主动,甚至从始至终都是占上风,彭长宜都是处在被动之中,他从来都没有细细地端详过叶桐的身体,但是今天,显然他有了时间。
叶桐肌肤好像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健康。她的腰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柔柔的腰肢、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般的高耸,丰满丰隆,好似成熟的苹果一般。还有她那白生生的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是如此的撩人。那结实的臀,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白莲花。那美丽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
此刻的叶桐,见彭长宜半天没有动静,就睁开了眼睛,满脸羞红地看着他,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她喃喃地说道:“来吧,我的神,我的英雄……”
又是这声召唤!
彭长宜无法抗拒这样的召唤,他一声低吼,就覆在了叶桐的身体上……
叶桐眼望着他,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仍然喃喃地说道:“爱我吧,尽情地爱吧……”说着,她便把自己的上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不停旋转……
彭长宜忍无可忍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早就暴涨的难受,终于,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腰身猛地往里一冲,立刻就深深地刺进了她那里……
“呃——”
也许这刺激太过莽撞和强烈,叶桐惊呼出声,不由张开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他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都难。
这种强烈无比的畅快也让彭长宜叫出声,他稍微停顿了一会,就开始大起大落起来,几乎每下都抵到了她的深处,每一下,她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惊叫出声。每一声哼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畅。
他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彭长宜也不知道自己是迷恋叶桐这个人还是迷恋她的身体,总之,他感到此刻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地积蓄着能量和烈火,以图在她的身上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
他近乎疯狂地在叶桐身上冲击着,大起大落,如同不知疲倦的勇士那样,几乎没下都能撞到她的最深处。这种狂野的动作,他只能在叶桐身上施展,因为叶桐是那样强烈地唤醒了他的兽性,让他义无反顾,让他尽情驰骋,还因为,她需要,需要这种炽烈的爱。
他就这样神勇地征战着,东拼西杀,勇往直前,直到叶桐两眼无神,气若游丝,最后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死死地抱住了他,把自己贴在他的身上,身体一阵悸动,随后便瘫软了下去……
看着叶桐娇慵无力地瘫软下去,彭长宜坏坏地一笑,随后极为配合地起伏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在更加猛烈的一番冲击后,感觉到她的里面是那么强烈地吸吮着他的,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如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随即,烟花绽放……
彭长宜看着如一滩软泥似的叶桐,坏笑了一下,说道:“嗨,睁开眼,你那本事呢?”
叶桐睁开眼,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咬着牙就给了他一拳,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那晚,彭长宜很晚才离开宾馆,叶桐跟他说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不过你别胆小,我不会赖上你,从一开始就不会,现在也不会。你说得对,我以前的强势的确是伪装出来的,其实我很脆弱,尤其是男友背叛我以后。但是我很感谢你,我的感谢可能你无法理解,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跟你说明白,反正我很感谢你,真的,感谢你接受我的爱,感谢你容忍我的放荡,更感谢你给了我无限的欢乐……”
尽管他不知道叶桐为什么跟他说这些,但是从叶桐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忧伤,看到了一个女子对曾经的爱的难舍和难忘,从那时起,他似乎对叶桐的看法有了些许的改变,原来,叶桐也是个很重情的女子。他一直以为,叶桐是大城市的人,对爱、对性是比较随便的人,其实不然,从那以后,彭长宜有相当长、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叶桐……
第二天早上,彭长宜老早就从家里出来上班,由于给部长做秘书时养成的早到习惯,无论头天晚上多晚睡觉,第二天他必须早起,还必须要提前到单位。彭长宜开着车,来到古街的豆腐脑早点摊,刚一坐下,就听有人说道:“老张,早啊,今天怎么光吃烧饼,不来碗豆腐脑?”
这个叫老张的人说道:“不喝了,还得排队等,我今天有急事要去办。”
“哦,什么急事?”
“我要等基金会开门前就去排队取钱,我听说上边要关闭基金会,真要关闭了,存那的钱就取不出来了。”
“啊?真的?”
立刻,老张这句话就如同一枚炸弹,在人群中爆炸了。
老张说:“我骗你们干嘛,你们看,我这存折都拿来了。”
立刻,老张的桌前就围过来好几个人,大家纷纷向他打探消息,就连卖豆腐脑的师傅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老张。
老张说道:“真的,我儿子听他同学说的,据说国务院早就发了文件,在咱们省里压着呢,没有执行,别的省已经开始关闭基金会了。”
“啊?天哪,那基金会不是国家的吗?怎么说关闭就关闭了?”
这时,有个女同志说道:“基金会不是国家的,根本就不属于国家正式的金融机构,是地方政府自己成立的,我早就说过,有钱不能往基金会存,还得是存到我们正规的银行,你们贪图高利息,这样就傻眼了吧,告诉你们,基金会关门是早晚的事。”
彭长宜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同志,他不认识。
那个银行的女同志说完,立刻遭到了许多人的白眼,但是没人去理会她的说教,围着那个老张问七问八的。
“老张,你儿子说了具体什么时候关闭?”
“那我们的钱还能支出来吗?”
那个女同志又说:“要想支钱就趁着没关闭之前赶快去支,不然到时哭都来不及。”
她的话刚一落,立刻就有人扔下半拉子早点,蹬上车就回家去取存折去了。
人们开始恐慌了,排队的不排了,正吃的不吃了,有一份买了豆腐脑,连找回的钱都顾不上要了,就往出跑。
卖豆腐脑的师傅认识彭长宜,彭长宜带人清理整顿土法熬油的时候,他就是被林岩临时“掳走”,带着两缸豆腐脑,去给稽查队员们送早点的师傅,在河滩上的熬油现场,这个师傅认识了彭长宜。此时,他见摊位上的人们都惊慌地走了出去,只剩下了彭长宜还有几个人,就说道:“彭总指挥,是真的吗?”
彭长宜笑了一下,说道:“目前市政府还没有接到任何文件通知,我也没有听到这种小道消息。”
豆腐脑师傅一边擦着手,一边走了过来,坐到他的对面,问道:“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怎么办?”
彭长宜喝了一口豆腐脑,淡定地说道:“刚才有个人不是说了吗,说基金会是地方政府的事,既然是政府的事,就请你们放心,真出了意外,政府不会不管的,即便上级真有文件要关闭的话,也会有说法的,哪能让储户受损失,这一点大可放心。”
豆腐脑师傅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不少,说道:“就是啊,成立是政府让成立的,关闭也是政府让关的,政府绝对不应该坑我们小百姓。”
这时,那个女同志吃完了站起结账,她也认出了彭长宜,就说道:“是彭市长吧?在电视里见过您。”
彭长宜冲她点点头。
那个女同志又说:“彭市长应该清楚,他在北城呆过,基金会放出那么多没影儿的钱,追都追不回来,政府拿什么给你们这些储户?”
彭长宜看着她,严肃地说道:“你是哪个行的?”
那个女同志脸一红,没说话。
彭长宜说:“别煽风点火了,赶快上班去吧,时候不早了。”
那个女同志接过找回的零钱就走了。
这时,卖豆腐脑的师傅跟伙计说道:“你看着点,我回趟家。”说着,解下围裙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彭长宜心想,这个师傅肯定也回家去拿存折去了,他感到了事态严重,他紧喝了几口豆腐脑,烫的他直咧嘴。
来到单位办公室,温阳正在给他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报纸,彭长宜说道:“看见江市长来了吗?”
“没有。”
彭长宜想给江帆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些情况,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电话,告诉他又能怎样,索性让市长不知情更好。想到这里,他给李春雪拨了一个电话,李春雪立刻接通了,她甜甜地叫了一声:
“叔儿,这么早有事吗?”
彭长宜说:“春雪,你在单位吗?”
李春雪笑了,说道:“叔儿,您怎么了?您要的就是我单位的电话呀?”
“哦。”彭长宜镇静了一下说道:“你们开门了吗?”
“马上就开门,但是外边来了好多人,都拿着存折要取钱,他们都问我是不是基金会要关闭,我哪儿知道呀,叔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长宜没有回答李春雪的问题,他说道:“你马上把这个情况告诉施主任,别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要快。”
“施主任还没有到单位?”
“你想办法通知她。”
“哦,高副主任来了,我先跟他说吧。”
彭长宜说:“你看着办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高副主任是任小亮调进来的一个农委办副主任,同时兼任基金会副主任,前些日子他喝醉了酒,把一个送孩子上学的老爷爷撞进了医院,造成大腿骨骨折,好在没有生命危险,这个老爷爷家属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跟他要了二十万,据说他连眼都没眨一下,就让基金会的会计带着二十万赶到了交警队,弄得伤者的家属后悔的要命,事后逢人便说要少了。据说,这笔钱目前还在基金会的账上打着白条呢。
撂下李春雪的电话,彭长宜来到了三楼,他知道部长有早到的习惯,就直接来到了部长的门口,部长的门虚掩着,彭长宜就推门而进。
部长正在低头看手机,见彭长宜进来了,就说道:“有事?”
彭长宜坐在他对面的软椅上,说道:“阿姨存在基金会的钱支出来了吗?”
部长说:“支出来了,前两天我也听到了消息,问她着,她说长宜都说了两次了,不管有没有事,再不支就对不起他了。”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
“怎么,你也听到消息了?”
“是啊。这次恐怕是真的了。”
部长严肃地说:“是啊,应该是真的,用不了几天就会有文件了。长宜,还真让你们俩说着了,我昨天晚上打电话问小圆,问他基金会有贷款没,他说早还清了,还是你让他还的呢。”
彭长宜笑着说:“那是老早的事了。”
“今年注定要不平静啊。”王家栋叹了一口气说道。
彭长宜很想跟王家栋打听一下王圆的情况,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感到部长兴许还没有他对王圆了解的多呢,既然如此,就不要给部长徒增担忧了。
但是显然部长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问道:“你小子想说什么?”
彭长宜笑了,说道:“没想说什么?您老不可以这么睿智。”
“那就是我说对了。”
彭长宜嘿嘿地笑了,就改口说道:“我早上在早点摊,就听到人们议论纷纷的,估计咱们两个基金会的门口很快就会排起长龙了。
部长放下手机,说道:“哎,其兴也勃,其亡也速啊。”
“小圆出差回来了吗?”
“还没有。以前出差家里都不知道,也很少跟家里联系,自从有了女朋友后,也知道给家里报平安了,他妈说他长大了,懂事了,我说你老太婆别美了,他肯定是天天给女朋友报平安,不得不捎上你。”王家栋尽管嘴上这样说,但是表情很高兴,也很满足。
彭长宜笑了,说道:“看您说得,在这些干部子弟中,小圆还是很有出息很自立的。”
“他就是太自立了,还让我担心呢。”
“呵呵,您总想控制人家。”
“你也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怎么是想控制他,我是怕他走偏了。”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这个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您是担心他的生意,放心吧,等生态园弄好了,相信他贸易这块就会慢慢收缩的,到时只经营这两个饭店,再给您生个孙子,你就享受天伦之乐吧。”
“哈哈哈。”
几句话说得王家栋心花怒放。
“对了,您今天中午干嘛?”彭长宜想起来问道。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中午要干嘛。”王家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