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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在睡梦中的艳姐只觉得快窒息了,她猛然吸口气,忍不住的扭动身子。
我又加入一根手指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继续搔弄着她。
迷惑的睁开眼睛,她看见我侧躺在她身边,手指一进一出地在她体内有规律的逗弄着。
“停……啊——”艳姐无力地仰着头,在狂野的呼喊声中达到了颠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深深冲击着她,最后她像个洋娃娃般瘫软在床上。
“换我了。”
艳姐根本听不见我说什么,任由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然后调整姿势,以有力的一记戳刺进入她体内。
“啊……”她不由自主地呼喊着。
我托高她的臀部,加快律动往她充血的幽径中捣动。
“嗯……啊……”艳姐受不了地低喊出声。
她的欢叫让我扭摆腰部的动作更快了,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
“嗯……哦……”她身体往后一仰,全身剧烈地震颤,桃花源也不住的抖动着,大腿内侧一阵阵痉挛。
“啊——”灼热的液体自我硕挺的尖端喷射出来,而艳姐在狂喊一声后又达到了另一波高潮,然后像消了气的汽球般软绵绵地瘫在我身下。
我一手抱起艳姐翻个身,让她整个人俯贴在自己胸前,两人的下半身依旧密合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街道上的人大多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我感觉很诡异,这些人朝那边去干什么?莫非是去做早课?突然想起,昨晚络腮男人的惨叫声就是从那边发出来的!
我隐隐感觉有事发生了,便也朝着那方向快步走去。朝前走了没多久,发现了一个大广场,文场上围满了人,我挤进人群一看,只见有几个男子在烧着什么。
远看是一团黑物,或许是上面倒了煤油之类的,火燃得非常旺,还昌着浓烟。我走近一看,赫然发现,这烧着的,竟然是一具人的尸体!
“这是谁?”我问一名拿着铁棒的男子,显然他也是来烧这具尸体的。
那男子看了我一眼,嗡声嗡气地问:“你是新来的吧?”
“对。”这名男子眼力不错,一眼就能看得出我是新来的。
那男子便说:“这个人昨晚喝多了酒,突然死在这儿,经法医鉴定,他身上竟有可传染的疾病,我们只得将它在这儿烧了,以免传染给别人。”
我半信半疑,又觉得这事太荒谬了,便又问:“那法医呢?在哪里?”
那男子冷冷地答道:“不知道。”
我朝那具死尸看了看,发现已烧得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是谁来了,显然已烧了很久,我紧盯着那男子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人的,法医什么时候来鉴定的?”
那男子白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罗索,索性走到一边去不理我了。
我又问了其他几名烧尸体的人,他们也对我不理不睬,我正要去问那些群众,突然艳姐跑了上来,抓住我的手硬将我拖出了人群,像是十分不悦地问:“你在这儿干嘛呢?”
“他们无缘无故地把那具尸体烧了,警察都没来,他们这是在谋杀!”我暴跳如雷。
“你别管了,”艳姐说:“跟我回旅馆吧。”
“不行!”我甩脱了艳姐的手,极恼火地说:“我一定要查清这件事!”
艳姐一把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的老爷,你别这么大声别这么冲动好不好?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就会来查你的底细,万一发现我们……那个,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要是我男人知道了,他一定会将你和我都杀了,然后像那个人一样给烧了!”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难道那个人是因为与别的女人偷情而被暗杀的?
看来这其中的事情绝没那么简单,我假装也很惊恐的样子,赶紧说:“那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太亲近了,没人的时候我们再……”我做了一个结合的手势,“我真的不想被别人发现我俩那个,然后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儿。”
“你先跟我回旅馆吧,”艳姐说:“刚才你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你若再抛头露面,只怕那些人会更加关注你,那你我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看来这艳姐是很想跟我继续偷情下去啊,我便说:“行行,我们先回旅馆,你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不要走得太近了。”
“你走前面吧,”艳姐说:“不然人家以为你是故意跟着我,也会置疑的。”
我觉得这艳姐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呢?还是她做贼心虚于是也多心多疑?
回到旅馆后,艳姐叫那小伙子重新给我安排了一间房,我觉得那小子看我的眼神怪怪地,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将夜明珠给他,而他为此耿耿于怀吧。
一个上午,我都没有出去,一直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下街道的人群,只见那些人并无大异,也没有因为早上在广场上烧了一具尸体而表现出一丝死亡所带来的恐慌,好像在这儿烧一具死尸是理所当然,或是家常便饭。
下午的时候,旅馆里来了一名男子,三十来岁,戴着墨镜,风度翩翩,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我觉得这人可能大有文章,便故意上前去说:“兄弟,赏脸一块喝杯酒么?”
他看了看我,哈哈笑道:“好啊,我正有问题想向你请教呢。”
于是,我们在一张桌前坐下了,要了几个菜,还开了一瓶金六福,我发现这家伙眼睛直溜溜地四下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我不动声色地问:“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高炮,”他压低声音对我说:“我在网上听人说,这个小镇的女人都很有味道,又听说这是个女人镇,只要男人进来,绝对会有艳遇,嘿嘿,我是来看看这个小镇上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想来这儿寻找一段刻骨铭心的艳遇。”
我不由有点失望,这小子,名字起得怪也就罢了,来这儿的目的也怪,别人在这个年纪都希望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而他却要一段艳遇!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经的人儿啊。
正在这时,白痴从楼上慢腾腾地走了下来,在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坐下,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瓜子放在桌上,开始嗑她的瓜子。
这丫的,怎么这么喜欢嗑瓜子呢?
高炮朝我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我过去打打招呼。”然后起身朝白痴走去,在白痴身边坐下了,媚笑着问:“小姐,一个人?”
白痴看了高炮一眼,没做声。高炮又嘿嘿笑道:“我也是一个人,要不,我请你……喝酒?”
这时,我们叫的菜上来了,见高炮在一旁泡妹子,我故意大声说:“开酒了!”
高炮伸出手朝我摆了摆,示意我不要管他,自个儿喝,见他那猥琐的样儿,我也随他去放荡了,而这厨子的手艺真不错,这菜做得色香俱全、香气扑鼻,我不由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大朵快颐。
而那高炮看来也是个泡妞高手,尽管白痴对他很冷淡,但他不屈不挠穷追猛打,还亮出了一枚黄灿灿的戒指,白痴总算露出了那迷死千万男人的微笑:“好吧,下午六点钟你来找我,我就陪你喝个痛快。”
“好!”高炮毫不犹豫地将那枚戒指戴在白痴的手指上:“那咱俩到时就不醉不归!”
我不由大跌眼镜,这个白痴,也太贪财了,看来有钱能使她脱衣啊!而高炮则朝掉过头来朝我一个劲地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