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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个贪婪的小孩一样,吸吮着芙蓉小巧却丰满的乳房,并用舌尖不断的逗弄旋转着那敏感的小乳尖,引起芙蓉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我们别,这是别人的房间……”芙蓉用尽最后一分理智对着我说。
芙蓉两只小手抵着我的胸,一绺发丝落在芙蓉雪白的胸前,丰满可爱的双峰激情而急促的上下起伏,白嫩的肌肤上面隐现着我的大手揉捏后的淤红。
这样诱人的春光,令我的男性欲望变得更加肿胀。
“没事,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唇渴切的吻遍了芙蓉每一寸白嫩的肌肤,烙下了属于我的痕迹。
“你的地盘?”芙蓉似乎吃了一惊。
“先别管那么多,让我们好好爱吧。”我加重吸吮的力道,另一手也用着不大不小适中的力道揉捏着芙蓉柔嫩的乳房,给芙蓉最后的反抗来个最强烈的一击。
“啊!”芙蓉的身子一下子如着火般,不安分的在我的怀中挣扎蠕动着,“别这样,我怕……”
话是这么说,但是芙蓉的双手却忍不住将我拉得更近,想要我的体温来平息自己体内难受的欲火。
“别怕,有我呢。”我的大手在芙蓉身上敏感的地方探索着,引得芙蓉四肢百骸都似被强大的电流给电到一样。
“嗯……”芙蓉忍不住发出嘤晤的声音,被我不安分上下其手的动作弄得娇喘吁吁。
我的手缓缓的来到芙蓉的双腿之间,想要侵人那粉红色的私处时,却被芙蓉轻声羞叫的夹住双腿阻止。
“等一下……”
可是我坚决的将芙蓉的双腿拉开,一只大手迅速的侵入芙蓉的内裤中,态意妄为的爱抚着那片柔细的毛发,然后再更深探人芙蓉迷人的花办之中。
我的指头令芙蓉又爱又恨,在芙蓉的两腿间熟稳的爱抚着,逗得芙蓉的心一波波的起荡攀高,下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到处渗窜,晶莹剔透的爱液缓缓的流出来,沾染了我的手指。
芙蓉的心跳得好快,整个人像只小猫咪一样在我的怀中不断的磨蹭着,娇媚的模样引得我心痒难耐。
海风感到潜藏在体内的情欲宛如是于枯的火柴遇到我这把熊熊的欲火,一下子就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芙蓉觉得自己就像喝醉酒一样,理智及羞涩都逐渐在我高超的爱抚之下,全远离芙蓉而去,整个人也好像坐云霄飞车似的,一下又一下的高低起伏,最后陷进了一个无底深坑。
“想要我吗?”
“想……想……”随着我手指愈来愈狂烈的速度,芙蓉的双腿已经无力阖起来了,反而像朵娇艳的花儿向我绽放。
两个小时后,我像个常胜将军准时下楼了。
于冬也好好像早已料到我会答应他,坐在那儿专心等我了,而卖酒妹也不在他身边,他将我带进一间屋子里,只见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两份快餐,两杯红酒,我们双双入座,于冬说:“我这一次去见黑娘子,是打算一个人去,但我觉得黑娘子作为一个女人敢公然跟我叫板,绝对不简单,我怀疑她背后有人给她撑腰。”
我边吃饭边问他:“你怕了?”
于冬干笑了一声,说:“我什么时候怕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叫上我?”
“我觉得叫上你比较保险,”于冬说:“你的身手不错,而且,你还能未卜先知,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打江山……”
我忙说:“不用,多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还是个学生,不做古惑仔,我这一次愿意陪你走一趟,完全是为了芙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她麻烦,她只是个女孩子,拿女孩子来做威胁,并非大男人所为。”
“好。”于冬将面前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后,于冬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我们去吧。”
出了酒吧,来到一辆车前,上了车后,于冬将车开动,徐徐朝前驶去。
第一次参加黑社会活动,我有一点激动,想起上一次光头被撞的事,一时心血来潮,脱口而出:“那个光头,是你撞的么?”
吱地一声,车子倏地停了下来,于冬转过头来望着我,冷冷地问:“哪个光头?”
我说:“调戏芙蓉的那个光头。以前跟金雄,金雄死了,好像他代替了金雄,自称大哥。”
于冬的嘴动了动,半晌才问:“你看到我撞他了?”
“我那时候还在饭店吃饭,哪能看得到?”我担心于冬会不会杀人灭口。
“那你凭什么说是我撞了他?”
“随便问问,”我说:“听说撞他的车,跟你的这辆车很像。”
“你记住,在江湖上混,酒可以乱喝,但饭,绝对不可以乱说!”于冬一说完,骤然发动车子,车子倏地朝前飙了出去。
顿然,车中弥漫着一股极压抑的冷气,甚至,我还感觉到了,从于冬身上发出一阵不易觉察的杀气。
终于,车子在一座地下球场停了下来。我乍看这球场有点面熟,进去后才想起,上一次金毛与盘龙挟持学姐就是在这儿,看来这座球场现在是盘龙的,而既然黑娘子在这里,想必盘龙也跟随了黑娘子。
既然盘龙都拜倒在黑娘子石榴裙下,看来这黑娘子的确不简单。
我和于冬一进球场,打球的人顿然朝我们望来,看得出来,有几个很紧张,握着球杆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想必也是古惑仔来的,被黑娘子安排在这儿做“水军”,待一有不对劲,这帮“水军”就是凶猛的动物,随时会朝我和于冬猝不及防地咬上来。
立即有一名男子迎了上来,不是很高大,却很精明,尖嘴猴腮地,一双眼睛像是打了油,贼亮贼亮,他看了我一眼,对于冬说:“于老大,黑娘子等你很久了。”
于冬点了点着,跟着那男子来到一间房前,那男子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于冬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朝后方望了一眼,与他一同朝房间里踏去。
刚一进去,房门便由外面的那男子给关了。
这间房子很大,中间摆着一张台球桌,里面挂着一张灰色的帐幔,听得从里面发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于老大,你来了。”
我擦,这不是废话么?
而这声音,正是上次我灵魂出窍,随于冬进来听到的那女人的声音,声音清脆,却非常沉重,依这声音辩来,那女人应该在三十岁上下。
于冬腾身在台球上坐下了,我则在像个傻逼保镖站在台球下,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这房间空荡荡地,除了那台球桌,台球及球杆,别无他物。
而那帐幔里头,除了黑娘子,恐怕还有——
“于冬,我就跟你闲话少说,以步行街为界,你东我西。”黑娘子说:“以后我们各管管界,互不侵犯。
“哼,”于冬冷冷地说:“什么你东我西,东西东西,东与西分了,就不是东西了,秦始皇为什么统一天下,因为天下需要统一……”
真废话啊这小子,这是在玩绕口令么?
“我再说一遍。”黑娘子凛声说:“如果你真的想统一,一句话,利益平分。”
于冬的眼睛顿然沉了下去,他抓起身边的一只球,拿起,放下,又拿起,又放下,看来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我看不下去了,大声说:“要不这样吧,俗话说得好,一山不能容二虎,如非一公和一母,我建议,你俩公母合璧,黑娘子,你干脆嫁给于冬,你俩合为一家,那这天下,岂不是太平了?”
“哼!”于冬与黑娘子同时冷哼了一声。
我突然很好奇,这个黑娘子,到底是何方妖怪,竟然公然敢跟于冬叫板,且让我戴上墨镜,看看这丫没穿衣服的模样。
我边说边拿出墨镜,刚一戴上,于冬突然从台球上跳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多了一把手枪,将枪对着帐幔那头,厉声叫道:“黑娘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戴上墨镜,穿透帐幔,终于看清了黑孩子的真面目,当看到她时,大吃一惊,眼看于冬举枪朝着帐幔逼了上去,我忙跳上一把抓住他的手叫道:“别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