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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完联系方式之后,柠萌就该回家了。
而且,这个时间,早就超过了她平时回家的时间。
“那我走了啊,你晚上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柠萌开口。
“嗯。”辛席应着,但是拽着柠萌衣角的手却没有松开,仔细看时,他脸上的神色还有些委屈。
柠萌歪了歪头,目光落在辛席的脸上不由无声的笑了。
如果是祁屿的话,脸上表情一定不会这么丰富的。
“晚上给我打电话,先拜拜了。”柠萌抬手,轻轻地将自己的衣角从辛席手里抽了出来,然后抬步离开。
柠萌走得很快,在要出广场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辛席还站在原地,维持着柠萌离开时的姿势,而且在柠萌看着他的时候,发现他也正看着她的方向。
如果不是因为他目光失神看不见,倒真的像两人对视一样。
柠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虽然她也不想,但目前来说,她和宿主真的不能黏在一起。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辛席脸上委屈、眷恋不舍的小情绪顿时收了起来。
他五官依旧精致,但是却缺少了和柠萌在一起时的鲜活。
守在一旁的保镖们这个时候终于上前,开口问道:“少爷,回去了吗?”
“嗯。”
辛席应了一声,声音十分冷冽。
他没有让人扶,也没有用任何导盲工具,就那么走着,脚下步伐坚定,如果不仔细看他的眼睛,根本就注意不到他是个盲人。
而如果柠萌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辛席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柠萌刚刚牵着他进来时走的路,分毫不差。
可是那些保镖们对辛席可控的记忆力和实行力却见怪不怪,只是走在辛席的前后左右,避免他被路上行人碰撞到。
柠萌赶回家之后,白泽民果然已经到家了。而且,柠萌回来的时候,白泽民已经洗好菜打算煮菜了。
“爸爸,我回来了。”柠萌进门之后照例开口打招呼。
白泽民应道:“今天怎么回来得有点迟?”如果柠萌再不回来的话,白泽民都打算打电话了。
“在学校里写了一会儿作业。”柠萌将书包放进小房间,然后进厨房:“爸,要我来炒吗?”
“不用,今天我来炒。”
“噢噢,好的,那我拿碗拿筷子。”
柠萌在洗完菜的水盆里洗了洗手,然后拿了两个碗和两双筷子出来摆在桌子上。
自从那天她说了那么一番话之后,白泽民明显对她亲近了很多。
虽然以前白泽民也很疼爱白柠萌,可是这种疼爱带着而一种疏离和距离感。
然而现在,两父女之间的疏离和距离感被柠萌给打破了。
吃完饭之后,柠萌依旧给郭秋兰送晚饭。
当提着饭盒路过她今天下午和辛席相遇的地方时,柠萌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个点儿,郭秋兰也应该要出门来这里摆摊了吧,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和辛席抱在一起的事儿。。
柠萌心里藏事的找到郭秋兰的小摊,然后发现郭秋兰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想来应该是没有看到的。
毕竟,这个广场很大,而柠萌从学校那边走过来的路,并不是从家里过来的这一条。
柠萌稍稍松了口气。
她也不是觉得自己和辛席的事情不能见光,只不过在她这个年纪,郭秋兰和白泽民应该是不会太支持她早恋的。
柠萌没在郭秋兰这里耽搁多久就回去了。
她还有学校里布置的作业要做,而且也有其他的试卷要刷。
柠萌一口气写到十点,她看了看手机,辛席居然没有打电话给她,难道是睡着了吗?
柠萌没多想,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之后,发现手机多了两个未接来电。
柠萌手机里的联系人就三个,除了郭秋兰和白泽民就是今天下午遇到的辛席了。
柠萌重拨过去,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开着免提,拿了一张干毛巾慢慢的擦拭着头发。
手机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萌萌?”
手机里传出了辛席的声音。
以前做任务的时候,就算是在任务世界里,柠萌也经常和祁屿待在一块儿,两人之间很少会用到手机联络。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明明俩人的声音不一样,但是柠萌却有些恍惚,好像听到了以前祁屿叫她时那被宠溺的感觉。
没有听到回复,辛席又问了一声:“萌萌,是你吗?”
“是是是!”柠萌赶紧开口:“辛席,你在做什么?刚刚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在洗澡。”
“噢,我已经躺在床上了,准备睡觉,又睡不着。”
隔着手机,柠萌似乎都能够想象到自己宿主略为委屈的躺在大床上的模样。
“那你要我唱歌给你听吗?”虽然没有刻意去学习过,可是柠萌自己感觉还是挺好听的。
“你先去吹头发吧,等你吹完头发可以躺在床上给我唱。”
“好啊,那你等我。”柠萌瞬间就被辛席的话给暖到了,就算失忆了,她家宿主也是个温暖体贴的小天使。
柠萌将吹风机找了出来开始吹头发。
她和辛席的通话没有挂,柠萌还特意将手机放得离自己远一点儿,免得吹风机的声音太大吵着辛席。
等柠萌吹好头发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白泽民和郭秋兰两人回来,柠萌躺在床上,小声的哼歌。
直到最后,哼歌的人睡着了,但是手机那边的人却依旧清醒着。
手机里温柔低喃的哼歌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变成了另外一种均匀的呼吸声。
辛席躺在床上,手机就放在他的枕头边,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就好像她睡在旁边一样。
可是,在想到有这个可能之后,辛席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反感。
辛席勾了勾唇,眼底划过一丝趣味。
灯光明亮的房间里,穿着黑色睡袍的少年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的伸展着自己的身体,一点都没有和柠萌说话时语气里的可怜和委屈,反倒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莫名的腹黑与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