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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去往上海的动车,看着窗外的景色飞掠过,厦门已经越来越远。? ?
一个人,一个小背包,也没有什么行李,我也不喜欢带着大包小包。
本来想叫谭龙去上海转一转,但他说没什么兴趣,继续在厦门钓钓鱼,很自在了,干嘛去上海?要是在这边待腻味了,或许会去上海转一转,也没说个具体的时间。
一个人就一个人吧!
没有让谁送,自己一个人打出租车去火车站,上车就走。厦门那些敌人知道我离开了这里,估计会拍手称快吧?
在厦门两年,那么多人因我而死,作为我的敌人,他们现在人人自危,并不好受。等我走了,他们绝对会长舒一口气,觉得这么一尊瘟神终于不再了。
对于老丁他们,我已经不那么在乎了,不会再构成什么威胁,经过这么多事,我也相信薛涛,冯伟,杨锋他们学会了独当一面。得到了地盘,得到了那么多的利益,这也是他们之前拼命换来的,也是应得的。
这些兄弟都赚钱了,我心里也不再有什么负担,没有什么觉得对不起他们的了。如果我真的彻底退了出去,他们想不想退,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我再也不会强迫他们去做什么,更加没有权利再让他们跟着我去上海打拼。
虽然他们都想,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们没必要再拿命去拼。我也不打算去上海继续混,如果能查出撞伤大胖的真凶,给他报了仇,那我宁愿选择在复旦好好读书,进入大学两年,说实话,我还真没有几天在安心的读书。
唯一静下来的几天,居然是上次跟郑保大战前,参加那个辩论赛。大学真正的自由生活,我都还没好好来得及体会呢。
想想也真够可悲的!
等动车开出去一个多小时,我给吴金泽了个信息,我要离开厦门一年,欠他的两千五百万,我以后会还他,可别说我离开是想赖账。至于码头的股份,他每个月肯定会拿到分红的,直接去码头找陈吉华就行。
他回了个哦,也没说什么,看来挺忙的。
之后,倩倩给我打电话来,问我在哪儿,我说在火车上了,她哭着骂了我一顿,说上次悄悄的离开全州市没跟她说,现在又悄悄的离开了厦门,她可是因为我在厦门才报考这里,现在我就这样走了,她怎么办?
我愣了愣,我说只是作为交换生去复旦而已,一年时间就回来了,这是学校做的决定,很突然,得到消息后,马上就走,所以没来得及告诉她。
“骗子,大骗子。”倩倩继续骂了起来,“温姐姐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你还骗我。”
我叹了口气,说假期她可以去上海玩啊,又不是真的走了,安慰了她好久,她这才好想一些,挂掉电话,我心想还好没告诉她,不然送我去车站,哭的稀里哗啦的,真不合适。
我觉得离她远一点也挺好,免得她还是那么依赖我。
“李同学,你怎么在这?”一声很柔和的女子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有些惊讶:“胡阿姨,您怎么也在这里?”
梁鸿云的妈妈胡修睫,没想到在火车上碰到她,刚才上火车的时候,倒是没有关注车厢的情况,而且一直注意窗外去了,她似乎是刚上洗手间回来,手都还是湿的。
这个车厢是商务车厢,也不是旅游旺季,车厢人数比较少,我对面的位置都没人坐,胡修睫就坐了下来,她说她是去上海出差的,公司跟上海的公司有业务往来。
我点点头,像他们这种上市公司,业务展很宽,合作商家也比较多,去出差也没什么。
“对了,现在不是已经开学了吗?你这是去哪儿?”胡修睫继续问道。
“我作为交换生,去复旦读一年,现在去报道。”
“原来是这样,换一个学校读一年,对学生的学习也有很大的好处。不过现在你在厦门闹的那么大,我还以为你会退学呢。”
“还没有,总不能半途而废了。”我回道。
“也是!”
之后,我们突然现也没什么可以聊的了,气氛有些尴尬,而且她今天穿的是低胸吊带裙,我扫了几眼,想起了那次她为她儿子求情,突然脱的一干二净的情形,我马上移开了视线。
她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拉了拉衣领,偏过头去,不敢对视我,这样就显得更加尴尬了。
我想了想,总得转移个话题化解这样的尴尬,就问道:“那个……你去上海什么公司谈业务?”
本来只是随意问一问,但胡修睫居然说去星辉集团,这让我愣了愣。这个星辉集团,不就是尹金的拜把子兄弟杨星辉一手创办的么?从谭龙那里得到的资料,星辉集团就是生产服饰之类的,而胡修睫家的公司,是做内衣内裤,两方合作,倒是挺不错的。
强强联合嘛。
“怎么了?”胡修睫问道。
“没……没什么。”我摇头,“我只是觉得做服饰之类的公司,挺有赚头,想多了解一下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以后不想再混了,想经商想展公司。”
“这才是长久之计。”胡修睫点点头,很赞同我的话,“只是现在服饰类生意也不好做了,竞争太大,经济展大趋势并不如意,所以我们公司才想着跟其他公司合作,看是不是可以另谋出路。”
“多布局也是不错的。”
一路上,跟胡修睫聊了许多,知道了创业的艰难,也知道如何看待国家经济对个人公司的影响,学到了不少东西。当然,也只是一点皮毛而已,经济学、管理学、经商的哲学等等,没有谁能完全掌握透彻。
胡修睫只是说她的个人观点,一个女人能够看到这么深,已经很不错了。
快下车的时候,她说如果跟星辉集团谈的合适的话,或许她们家公司会在这边开一个分公司,她会经常到这边来,要是我想去接触一下企业经营,可以去找她。
我当然是求之不得,而且也可以通过她,去接触星辉集团。等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带了保镖,而且她会有专车接送,她说要不要派个车送我去学校,我委婉的拒绝了,借口去洗把脸,没有和她一起出站。
来接她的人,应该就是星辉集团的了,我现在还不想过早接触星辉集团。因为现在我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杨星辉派人去撞大胖,并不确定来复旦就是杨星辉搞的鬼,只是怀疑而已。如果不是,我去接触星辉集团,被杨星辉知道的话,他估计会对付我的。
星辉集团公司市值过百亿,完全是一个庞然大物,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成为这样的集团公司的敌人。因为这样的集团公司,关系网肯定是深不可测,得罪了这样的公司,以后在上海寸步难行。
真想跟这样的公司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拳头碰拳头了,而是砸钱的游戏,我从厦门过来,身上带的钱只有八十几万,就是一年的生活费学费了。
如果老老实实的在学校,倒是绰绰有余。但八十万,对于星辉集团来说,什么都不是。
如果没钱,我也不会再打电话回厦门,跟薛涛他们要钱。我的分红,他们暂时拿着,到时候一起还给吴金泽。
我也跟薛涛他们说过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联系我,碰到什么麻烦,他们自己处理,这也是在锻炼他们。
走出车站,看着人潮涌动,高楼大厦高耸入云,我笑了起来。
上海,我来了!
以前我记得温玲玉跟我提过上海,提过东方明珠塔,那时候我并没有当回事,现在真的来了。
这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