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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我们到达酒店大厅的时候,性爱前戏阶段已经被我们完成了。
进门后,我趁她没上来,先熟悉一下地形,把房间观察一了一番。
这个房间正中间有张很复古的大床,床两边挂着黑色的帷幔,床头是一排铁栏杆,很有中世纪欧洲的韵味。
床的旁边有个大铁笼,估计只能装的下一个人,而且还站不直,我觉得今晚应该用不着这个东西。
笼子旁边有个吧台,上面陈列着许多情趣用品,振动器按摩棒等等,但是最显眼的还是是两根皮鞭,一根是从上到下完全笔直的,就像马鞭;另外一根皮鞭的末端长着许多碎碎的细布条,目的可能是为了降低痛感。
突然间,我无意中看见吧台的最上方有一样明晃晃的东西,拿下来之后,是一个尚未拆封的玩具手铐。
我想了想,然后拆开包装,将手铐拿出来,扔在床上。
草他吗的,以后要带官雪华来这里,让她也爽一爽才行,反正她也喜欢受虐。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我打开门,她有些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走进房屋。
门刚一关,我就用巨大的力量将她重重的抵在门上,动作非常野蛮,让她始料不及地叫出声来。
紧接着,我们彼此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拥吻,于此同时,她双手开始解开我的裤带,充满渴望地手同时伸进去。
我抓住她即将伸进我内裤的手,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猛地将她的双手按定在门上,动弹不得;接着,我开始用牙齿咬她的嘴唇,脖颈,耳垂;先是轻轻地,然后越来越重,最后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
她大声地叫着,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快乐的呻吟。
呻吟中,她突然大声地说: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
我停止撕咬,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想要更刺激的么?
她重重地点头。于是我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垫上。
她就像一只鱼一样被弹起,在她落下的一瞬间,我猛扑到她的身上,拿起床上的那对手铐,将她双手穿过床头的铁栏杆,铐在一起。
我野蛮地将她的上衣和胸罩扯开,扒下,扔到地上,然后扯下她的小短裙,只留下一条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裤在身上。
她赤裸着上身,双手反铐,就像一个即将在被送往刑场,在胸口刻上红字的荡妇。
我站在她面前,脱下自己的所有衣裤,只剩下一条内裤。
我往前一步,站在她头顶的正上方,下体正对着她的脸,问她:想吃我的棍子么?
她点头,于是我缓缓蹲下,内裤下方凸起的地方距离她的嘴越来越近。
我看见她伸出舌头,迫不急的想要隔着内裤品尝我的两颗肉球的味道。
就在我的内裤快要碰到她那根伸直了的舌头时,我突然站了起来,她的舌头扑了个空。
看着她那急不可耐的眼神,我突然很享受这种凌辱式的挑逗。
我决定继续把这个游戏玩到high。于是我跳下床,来到吧台,拿起那根直直的马鞭。
在两种皮鞭中间,我想她应该更喜欢这条,因为她说过,疼痛会让她兴奋。
我再次站在她身体上方,拿起皮鞭,用那鞭子末端的那块扇形皮革,轻轻地在她的ru房上滑动,然后,顺着小腹,一直推向丛林深处。
我蹲在她的脸旁边,把那凸起的巨物对着她的嘴,于此同时,我用皮鞭末端的皮革轻轻地来回刮蹭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往上移动,滑过她洞口的两扇门,停留在她的下身上。
她两腿分开,就像一只青蛙,下体挣扎着,颤抖着,洞口分泌出白色的液体。
双手被反绑的她,此时只能做的,就是伸出舌头,隔着内裤,不停地舔我那条硬棍。不一会儿,我那白色的内裤底部就被她的唾液浸泡出一块斑驳的水印。
我把皮鞭的末端从她的下身处推下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表情和反应。
她喘着粗气,嗓子眼发出急促而尖利的叫声,那声音很像家养的小狗崽的叫声。
在那里刮蹭了半天,我抬起鞭子,一条粘稠的像唾液一般的细线粘在鞭子那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坠落在她的小腹上面。
我仔细看了看皮鞭上面那片扇形皮革处,上面布满了她下体那浓稠的白汁。
接着,我把皮鞭末端送到她的嘴边,说道:把它舔干净。
她很乖,很听话,用灵巧的舌头把那里舔得干干净净。
我指了指自己内裤,问她:想不想吃这个?
她拼命点头,我用皮鞭轻轻的抽打她的脸蛋,说道:你说,你想吃我什么?
她用嘶哑的嗓音回答:吃你的大棍子!
我把下体再次靠近她的脸,说:可是我穿了内裤了,怎么办。
她突然抬起头,一口咬住了我内裤上沿,接着将我整条内裤用牙齿扒了下来。
那个被禁锢了太久的“啪”地从里面弹出,弹在了她的鼻子上。
我那里瞬间火辣辣的痛,心理有些生气,于是我站了起来,拿起内裤,套在了她的头上,然后用皮鞭开始鞭打她的ru房。
一边抽打,我一边说:竟敢偷袭我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打得很轻,就像在ru房上面挠痒痒,把她反而弄得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我强忍着内心想笑的冲动,表面上严厉地说道:还敢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决定把她的手铐解开,进入今晚的正题。
我把她的手铐解开之后,她一个鲤鱼打挺,转过身来,又像上次一样,把屁屁对着我,上下左右晃动着。
我看着她这幅持逼待操的骚样,忍不住用鞭子在她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接着便端起长枪,直捣黄龙。
她的湿穴仿佛黑洞一般,有着巨大的吸力,刚一碰到她那里,我的那活儿便被一股力量狠狠地吸进了她的黑洞。
她那里是那样的湿滑,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泥鳅,嗖地钻进了地洞。
由于黑洞里面过于光滑湿润,并且插入过猛,我的JJ实在刹不住,一下猛插到了底,令她不由尖叫了一声。
我双手把她的屁股往前一推,嗖地一下,JJ从洞里面整个滑了出来,带出了一滩体液,洒落在床上,浸湿了床单。
这下她受不了了,她扭过头来,屁股上下左右晃悠着,努力地寻找我的JJ,同时大喊:快点,我要。
我端着长枪,左闪右突,躲避着她那黑洞的追踪;她充分发扬了不抛弃,不放弃的二炮精神,撅着屁股,张着大口,四处寻觅着那根火腿肠,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吞进去。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我一个不留神,JJ被她那张深渊巨口精准锁定,接着,她猛地向我的棍子扑过来。
我闪躲不及,瞬间被她的巨洞吸了进去。
抽插几次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那里要缴械了!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方的高潮连影子都还没有,自己却马上要上缴子孙后代了,我如何对得起自己那“银枪小霸王”的名声!
我决定转移注意力,缓解一下JJ的精神压力。
我把JJ拔出,退后,令其进入冷却状态。
她感受到了洞内的空虚,便猴急地晃动着大屁股,喊道:快,给我啊!
我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往后使劲拽着,同时拿起皮鞭抽打她屁股,说:你想让我怎么样?
她回答:我想要你插我!
我摇头,又狠抽了她屁股一鞭:说!想要我干死你!
她被抽打的兴奋不已,大喊:我想你干死我!
我继续:说!你是个荡妇!
她放声大喊:我是个荡妇!是个荡妇!
我把已经冷却好的再次插进她的体内,然后用鞭子连续抽打她的ru房,后背和臀部,命令道:叫我主人!快!
她的内心仿佛得到了某种释放一般,近乎疯狂的大喊着:主人,主人我喜欢你干我!快干死我吧主人!
我继续问:你是不是我的贱母狗?
她回答:我是!我是主人的贱狗!我最喜欢被主人干了!快干死我吧,主人!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让别的女人喊我主人,但一定不是我最后一次。
这是一次很难忘的经历,以至于时到今日,当时的场景,声音,画面,历历在目,不绝于耳。
我跟李艳后来也有滚过几次床单,但有一次滚完之后,她对我说了一句心里话,导致我再也没有去跟她联系。
她说她不想只是做肉体朋友,更希望我能喜欢上她这个人。
她希望下次见面的初衷不要是纯粹的做爱,而是成为我的心灵伙伴。
她希望把炮友关系升级为情人,但我觉得我们之间连炮友都做不成了。
历史证明,任何试图想升级炮友关系的企图都是徒劳的,不会得逞的,会得到炮友唾弃的。
拔屌相忘于江湖,更适合现在的我。
而且,她提到了更深层更现实的东西:不想租房子,想我和她好好的做情侣,然后考虑未来,一人拿出一半的钱大概一人十万左右,首付一套房子,一起供。
哈哈,这对我来说,怎么可能?
女人越来越现实是社会越来越残酷,这是被逼的,如果出生在西方一些高福利的国家,也许就不提面包只提爱情,所以不要怪中国女人,她们也很苦,所谓房子其实就只是向男人要求一个私密的做爱空间,这要求并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