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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哭了,嚎啕大哭那种。
此时的湛慕时正坐在她腿上,见状,眉头轻挑,眼角眉梢里全都是笑意。
真是有趣了,五年前这女人打针都没哭声这样,五年后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有没有出息?儿子打针都不哭!”
“你特么给老娘滚,湛慕时你完蛋了,老娘一定要杀了你!杀你了!王八蛋!”
他竟然扒了她的衣服,她夜吱吱从小到底,还是第一次被人把内内都脱了,这么赤luoluo的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真是没脸了都。
好不容易把她压制住,湛慕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你左肩胛骨上有一处火凤凰纹身。”
她哭声一顿,扭头骂道,“你放屁!”
再然后,她整个人再次愣住了。
因为湛慕时竟然直接将她的睡裙直接推到她肩胛骨那处,紧接着,男人灼tang的指尖在她左边肩胛骨上滑动,嗓音里带着愉悦,“吱吱,你骗不了我。”
“湛慕时!你给我滚开,老娘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这特么真是奇耻大辱,她堂堂二当家的,竟然被一个男的先看了屁股又看了后背,这要是传出去,她夜吱吱真是没办法混了!
得赶紧杀人灭口啊!杀人灭口!哭唧唧!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但她真是小看了湛慕时。
随后,湛慕时俯身,在她纹身处吻了一下,滚烫的唇烫落在敏感的后背上,她身体猛地一阵。
真是炸了!气炸了!肺都气炸了!
要不是现在她身上没穿东西,她真的要杀了湛慕时!不惜一切代价!
她连忙将睡裙撩下去,然后降小内内提上,她整个人气的发抖。
“湛慕时!老娘跟你没完没了!”
“正好,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完了。”
“……”
越是生气,头越是昏沉沉的。
“别逞能了,睡吧,也不要否认你是我妻子,我妻子身体的每一处我都很了解,她身上有的,你全部都有,你还有戒指。”
“……”
本来就很难受,被他这么一气,真是直接昏了过去。
将她放进被子里,湛慕时起身去开门,对盘腿坐在地上的小家伙偏头,“进来吧。”
“老湛,你跟妈咪吵架了么?”
“没有。”
“可是我听见妈咪很生气的样子。”
他揉着儿子柔软的头发,笑道,“你听错了,我们在叙旧,你妈咪只是太激动了。”
“真的么,那她想起我了没有?”
“暂时没有,但你是她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等她醒了你多给她叫妈咪,让她记住,你就是她儿子。”
闻言,小家伙精致的小脸儿乐开了花,重重的点头,“好嘞!”
小家伙爬上床,小手儿摸摸妈咪的额头,然后像模像样的在摸摸自己的额头,“很烫哎。”
“嗯,不要打扰妈咪休息。”
“那我可以亲亲妈咪么,我都没有亲过她,只亲过照片。”
湛慕时眸光温柔看着儿子,点头,“好。”
小家伙俯身,吧嗒一声亲在夜吱吱脸上,“妈咪,我是你儿子哦。”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瞅了半天天花板,才想起上午的事情,但是,最重要的是,她出来的事情,alles貌似不知道。
一想到alles疯狂找了她一上午,那恐怖的样子,她蹭的一下坐起身,连忙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
“醒了?”
“滚开!”
她眼皮都不抬一下,拿过电话开始给alles打电话,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通了,结果跟她想的一样。
那边传来女人的咆哮声,“夜吱吱,你这次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娘绝对崩了你!”
她清了清嗓子,挠着头发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她瞥了一眼站在床前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门口。
湛慕时明了,也很给她面子,立刻出去。
房门关上,电话那头早就骂开了,她清了清嗓子,“你,你被生气啊,我在我男人这里。”
说完,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不是的!
她想说的是,我在男人这里!可为什么说出来多了一个我?
那边的骂声没了,“真的?你怎么不带手机?”
“当时都烧的快昏了,哪能带手机啊!”
“你现在在哪里那?我去找你!你个死丫头片子,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仇家给抓走了,我差点就让你哥派人过来了!”
她摸摸鼻子,继续睁着眼睛说谎话,“那个,我对不起你……”
alles直接打断她,“你在哪里?”
“……”
“说话!死了么!”
“你,你别过来了,他有些腼腆,你会吓到他的,哎呀,就这样吧,我头好疼啊,反正我现在很安全就对了,你不要担心我啊,我头真的很疼,我要继续睡觉了,拜拜,人家耐你,么么哒!”
一口气说完,不等alles说话她连忙挂断电话。
她现在就能脑补出alles跳脚的画面!
几乎是电话一挂断,房门就被人推开。
一抬头,就看见男人那张俊脸。
她翻了个白眼,躺下蒙头。
头还疼的厉害,吵架和打架都是需要力气和精力的,她现在都没有。
脚步声在床前停下,男人温润的嗓音在耳畔炸的响起,“起来,喝点水。”
“滚!”
“高烧要及时补充水分,有利于退烧。”
“我不喝!”
身后传来男人无奈的叹息声,“吱吱,你又调皮了。”
擦擦擦!
夜吱吱简直快要被烦死了,这男人看起来一脸禁yu,就是一话不多的面瘫男,可从她昨晚开始接触他开始,他就跟个老妈子一样。
“你特么是不是男人?你能不能闭嘴!”
湛慕时真的闭嘴了,但他动手了,大手探进被子里,拖住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水杯送到她干了皮的嘴边,“喝吧。”
她:“……”
从早上到现在没有喝水,又流了汗,她到底还骨气的喝了,一边喝一边骂自己没骨气,立场不坚定。
喝到一半,她扫了一眼水杯。
墨兰色的水杯,低调奢华,一看就不便宜,这明显就不是酒店里的。
她问,“这谁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