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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距离计划实施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
“所有人员全部到位,吱吱,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夜景司脸色严峻,可眼底还是有着担心。
她深呼吸,攥紧了拳头,点头,“我知道。”
alles抱了抱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去吧,这里有我们那。”
“嗯。”
中午的时候,他就接到良叔的通知,说让他赶紧把带回来的女人弄走。
本来他还在想,怎么样让吱吱出去的时候不被怀疑,这下正好,他先是跟良叔争取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让他放松警惕,到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吱吱出去。
“走吧。”
她抿抿唇,再次抱了抱alles,眼眶泛红,道,“谢谢,等我回来。”
alles笑着打趣道,“别啊,距离预产期不是还有一周么,你到了景城后,先跟你的湛先生腻歪两天再回来也行。”
她抖着唇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五分钟后。
车子行驶到门口的时候被拦下,有人敲车窗,“柏瑞先生,抱歉,良叔说进出的车辆都要检查。”
夜景司一贯冷着脸,降下车窗,打开后备箱。
一分钟后。
“柏瑞先生慢走。”
“……”
等拐过来一条路以后,夜吱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后面,发现是自己人的车后,大舒一口气。
“呼——”
“我说的话你全都记住了?”
“哥,我记住了。”
夜景司点头,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说道,“难得不是从这里离开,而是到了景城以后,景城那边我们的人基本上全都撤了回来,夜景司已经换不换成了他的人,一直在各大车站飞机场的出入口把守,一定要万加小心。”
“嗯。”
医院里。
瑞兹已经把路上要用的婴儿用品全都准备好了。
瑞兹将一个不大的背包递给她,“要用的东西全部都在里面,注意事项我也写好放在包里了,路上提莫出现问题,记得看。”
她接过背包,打开。
里面有纸尿裤,奶瓶,湿巾,还有一小袋奶粉,再有就是一些提莫正在吃的药。
瑞兹说道,“这药一定要记住,按量吃,绝对不能给孩子吃多了。”
“知道了,瑞兹。”
新生儿监控室里,她再次见到了儿子。
皮肤依旧黄染,手心脚心也是黄的,整个人跟个小黄孩一样。
她心疼的摸摸孩子的小腿儿,问,“真的没问题么?”
“嗯,在保温箱里待了三周,体重已经六斤,已经达到标准。”
“好。”
“但你还是要尽快,不要冻着他,虽然各项达标,但跟足月婴儿比起来,提莫的抵抗力还是有些差,像他这么大的婴儿,一旦发烧后果不堪设想。”
“嗯。”
提莫已经二十一天大,皮肤已经不再皱巴巴的,头发也茂密了一些。
她看了看别的保温箱里的孩子,很多孩子生下来头发稀疏,但提莫头发乌黑茂密,让夜吱吱很骄傲。
提莫从保温箱里出来以后,夜吱吱带着他待在病房里。
“儿子。”
提莫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她,不停的蠕动着小嘴儿,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响。
“还认不认得妈咪?”
提莫安静的攥着小拳头,看着她,很是乖。
夜吱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从来不知道,有小孩后这种感觉这么棒。
她眉眼间一抹潋滟,笑着眉眼弯弯,亲亲孩子的小额头,“妈咪带你去找爹地哦。”
“唔——”提莫攥着小拳头,在脸上搓了搓,小嘴儿又发出一声响。
“提莫真棒。”
在庄园里的时候,她练习过无数次换尿布,所以给儿子换尿布轻车熟路。
当她看到尿布上黄黄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心疼。
正是黄疸最严重的时候,孩子的尿液都变成了黄色的。
“提莫别动,妈咪马上给你换好了。”
她小心翼翼的抓住孩子细细的小腿儿,用湿巾给他擦拭着着小屁股,手里丝毫不敢用力气,生怕弄疼他。
许是舒服了,提莫蹬着小腿儿,哭了起来。
她连忙换好,抱起来轻声哄着。
“哇——哇——”
“是不是妈咪动作太慢了?”她轻轻在病房里走动着。
一直照顾提莫的护士走进来,看了孩子一眼,笑道,“提莫是饿了那。”
“哦……”她赶紧坐在床边,撩起衣服。
天渐渐黑了起来。
“路上小心。”
“嗯。”
“这是你哥让我交给你的手机。”瑞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过去,说道,“路上出了意外,一定要及时联系我们。”
她点头,将手机放在口袋里。
她背着包,胸前用挂着睡袋,里面的小题莫正吮吸着大拇指睡得正香。
“走吧。”
她带上墨镜,上了车。
此时法国时间,晚上七点,国内时间,凌晨四点。
“boss,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廖凡带着人飞私人飞机,此刻已经起飞。”
湛慕时捏捏眉心,嗯了一声,将已经关机的手机递给他。
楼朝连忙接过来,拿出毯子来递了过去。
“截止到我们上飞机,夫人进了医院里一直都没有出来。”
男人睁开眼睛,嗯了一声。
这次行动已经准了几天,湛慕时做了详细的规划,本来没想今天行动的,但在法国的兄弟传回来的消息。
庄园里看守越来越严格,并且时隔四天,夫人再次出现在医院里。
为了不引起夜景司的怀疑。
他带着楼朝坐客机去,廖凡带着一部分分为两拨,一波用来吸引夜景司的注意力,另一波会在他到到大的时候行动。
他实在太想她了,一闭上眼睛都是她的身影,就算带不回来她,见见她,抱抱她也就心满意足。
法国机场。
她自己抱着孩子去取了机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小时,她去了贵宾休息室,给提莫喂奶。
同时,拿出手机,将那串倒背如流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拨打了三次,都是这样。
她低头看了眼睁大眼睛吃奶的儿子,皱眉,嘀咕道,“怎么回事,他晚上睡觉不会关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