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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亲眼看到,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现在这个冷言冷语,始终保持着冷冰冰面孔的人才是真正的项羽裔不是吗?
而项羽裔已经越过她,准备离开。
任蝶兰的手本能的上前,拉住男人的衣摆。
已经打算离开的项羽裔,感觉到那股不轻不重的力道从衣服上传来,停下脚步,皱眉。
回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任蝶兰。
任蝶兰也不知道怎么会本能的做出这个反应,但是当看到他要走的时候,就是本能的想要这么做,想要拦住他。
“怎么?”
项羽裔的表情里已经透出不耐的神情来,任蝶兰的手就放开了,指间像是过了电,局促的站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犹豫了半天,下定决心,“我有话对你说。”
项羽裔始终是高高在上的,不耐的目光看着任蝶兰,似乎在说,有话快说。
在这个地方,人声嘈杂,也好,自己说出什么来估计也听不到。
“我看到了你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任蝶兰说出口,内心里已经开始砰砰的跳个不停,而项羽裔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这句话感到惊恐还是怎么样,只是淡然的开口。
“那又怎么样?”
那清淡的语气,似乎正在说别人的事,跟他毫无关系。
任蝶兰很是惊讶项羽裔这个反应,“我看到了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想你至少得给我一个交代,因为现在我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说出口,任蝶兰在项羽裔的身上实在没有感受到未婚妻的感觉。
甚至冷冰冰的待遇还不如路人。
项羽裔看着任蝶兰,眼睛里没有意思柔情在里面,有耐人寻味的目光深锁着任蝶兰,理所当然的语气。
“既然你知道是我的未婚妻,我想你就应该已经做好了我的这种行为,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这个圈子里,像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组合,很常见,还有是你一直喜欢我的,难道连这点最基本的都不能坚持吗?那还怎么做项家的少奶奶?我的妻子?”
项羽裔的话说出口,任蝶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是你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荒唐的行为不是吗?就连绯闻都没有不是吗?”
项羽裔好笑的看着任蝶兰。
“怎么你越发的单纯了,之前没有那是因为我不喜欢,现在有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你会喜欢她的?难道只是一时的痛快和心动吗?还是你是真心的?”
任蝶兰真害怕从男人的嘴里出来最后的那个答案,真心的话不是说着玩的,项羽裔可以不说喜欢他,但是不代表他能喜欢别的女人。
还有就是订婚的时候,项羽裔明明是为她准备过订婚礼物的,如果不喜欢她,如果真的不喜欢她一点点的话,那么为什么还要准备。
项羽裔笑了,那表情很是惨然,看的任蝶兰都有些茫然了。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话题了,也不是你该了解的事情,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足够了。”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任蝶兰心灰意冷,没成想能从项羽裔的嘴里说出这些话,这是她一直喜欢的男人啊,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在齐於栋喝醉酒的时候,电话打给的人是她,项羽裔是他的好兄弟,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照顾他吗?
项羽裔看看吧台上已经被人围住的齐於栋,又看看为此赶来的任蝶兰,幽深的口气,一字一顿的开口。
“因为……..他是你二哥啊。”
说完,项羽裔已经转身,不管任蝶兰反应过来还是反应不过来,就这样消失在任蝶兰的视野里。
为什么,越是她主动靠近,越是感觉这个男人离他远去了?
为什么那个理直气壮的人应该是她,在项羽裔面前反倒全都没有理由了?
是啊,齐於栋是她的二哥,是她除父母之外,最近亲的人了。
任蝶兰的胸口沉甸甸的喘不上来气,慢慢走到吧台,看到已经被那些打扮火辣的女人围住的齐於栋。
“麻烦让让。”客气的话说出口。
那些人都面色狐疑的打量着任蝶兰,看的出来是世家小姐的样子,那是一般人想要装也装不出来的样子。
“我们正想要带着这位帅哥回去呢,不知道小姐你哪里来的?想要做什么?”
明显的,这些人是想要对齐於栋不放手的。
任蝶兰压着一口气。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带着我二哥回家!”
几个字说出口,女人们恋恋不舍的从齐於栋醉酒的身上离开了,还带着心有不甘的神情。
才一接近齐於栋,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刺鼻的酒味儿窜过来,任蝶兰本能的皱眉,推了推齐於栋。
“二哥,二哥,起来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声二哥的原因,齐於栋竟然迷蒙的醒来了,看着来人,眼前一片迷蒙。
“二哥在。”
吧台上一直负责给齐於栋倒酒的调酒师笑语。
“想必这先生跟小姐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吧,这么长时间,从倒下来那一刻起,就没看见那个女人能把这位先生叫起来过,只这小姐的一句话,倒是醒了。”
任蝶兰不知道吧台调酒师为什么这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只是看着齐於栋这醉酒的模样。
“能帮我一下吗?”
有人帮助任蝶兰把齐於栋弄上车,车子就往齐於栋家的方向开过去了。
一路上齐於栋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的。
到了齐於栋的家,司机陪着任蝶兰把齐於栋弄到楼上的房间里,看齐於栋难受的样子,脸是烧红的,索性倒了水给他。
“二哥,你喝水么?”
从来还没遇到过齐於栋现在的样子,如果是她伤害了他,那么她觉得很抱歉。
齐於栋不清醒,在床上躺着很难受的样子,任蝶兰还没照顾过喝醉酒的男人,只是看着齐於栋这样不舒服,把齐於栋的鞋子脱了,外套脱了,已经累得满头大汗。